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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重生:纯情侍君火辣辣结局+番外

用户32278059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章我与玉竹的初识,始于十五年前的一个冬天。我的父君是皇陵一个掌灯宫人,身份卑微。那一日,母皇去皇陵拜谒先祖,父君随侍左右,母皇见他姿容绝色,甚是得趣,随手封了个美人。宫里的花儿常开不败,四季更替,各色俱鲜。母皇与父君只缠绵了几日,便将他丢弃到一边。父君悲戚,苦捱十月生下我,一条白绫结束了潦草的一生。一个身份低微的美人生下的孩子,即便是皇女又如何呢。母皇并不曾留意我,事实上,在宫里,像我这样的皇女有很多。母皇就像斗蛐蛐一样,把她们关在皇宫里,让她们斗,斗得山崩地裂,斗得头破血流,斗得你死我活。毕竟,只有在尸山血海里厮杀出来的皇女,才有资格继承大统。皇陵的宫人见我可怜,你一口米,我一口汤地将我拉扯长大。因着在众皇女中排行第九,他们...

主角:玉竹金莺   更新:2025-01-15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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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竹金莺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重生:纯情侍君火辣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用户3227805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我与玉竹的初识,始于十五年前的一个冬天。我的父君是皇陵一个掌灯宫人,身份卑微。那一日,母皇去皇陵拜谒先祖,父君随侍左右,母皇见他姿容绝色,甚是得趣,随手封了个美人。宫里的花儿常开不败,四季更替,各色俱鲜。母皇与父君只缠绵了几日,便将他丢弃到一边。父君悲戚,苦捱十月生下我,一条白绫结束了潦草的一生。一个身份低微的美人生下的孩子,即便是皇女又如何呢。母皇并不曾留意我,事实上,在宫里,像我这样的皇女有很多。母皇就像斗蛐蛐一样,把她们关在皇宫里,让她们斗,斗得山崩地裂,斗得头破血流,斗得你死我活。毕竟,只有在尸山血海里厮杀出来的皇女,才有资格继承大统。皇陵的宫人见我可怜,你一口米,我一口汤地将我拉扯长大。因着在众皇女中排行第九,他们...

《女帝重生:纯情侍君火辣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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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与玉竹的初识,始于十五年前的一个冬天。

我的父君是皇陵一个掌灯宫人,身份卑微。

那一日,母皇去皇陵拜谒先祖,父君随侍左右,母皇见他姿容绝色,甚是得趣,随手封了个美人。

宫里的花儿常开不败,四季更替,各色俱鲜。

母皇与父君只缠绵了几日,便将他丢弃到一边。

父君悲戚,苦捱十月生下我,一条白绫结束了潦草的一生。

一个身份低微的美人生下的孩子,即便是皇女又如何呢。

母皇并不曾留意我,事实上,在宫里,像我这样的皇女有很多。

母皇就像斗蛐蛐一样,把她们关在皇宫里,让她们斗,斗得山崩地裂,斗得头破血流,斗得你死我活。

毕竟,只有在尸山血海里厮杀出来的皇女,才有资格继承大统。

皇陵的宫人见我可怜,你一口米,我一口汤地将我拉扯长大。

因着在众皇女中排行第九,他们便唤我小九。

我清楚地记得,那年我六岁,纷纷扬扬的雪花遮天蔽日,连远处山林里高大挺拔的松树都被盖得失了颜色。

宫里克扣了我的冬衣和炭火,皇陵里刺骨的冷,寒意从头滚到脚,又弥散到四肢百骸,仿佛连骨髓都被冻僵了。阴冷的风在陵墓间穿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厉。

我躺在榻上,冰凉的眼泪鼻涕胡乱糊在脸上,又觉额前似有炭火在烧,昏昏沉沉,不见天日。

我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玉竹就是那个时候来到我身边的。

那时的玉竹还是个九岁的少年,他打开幽暗的门,随着“吱呀——”一声,冬日里一爿暖阳温柔地倾覆在我的脸上,我在刺目的阳光里艰难地睁开眼,只看到少年清俊身影从阳光中走来。

再醒来时,烧已退了,屋里弥漫着烤栗子的香味。

我身上覆了件厚厚的毛皮披风,毛皮暖意融融,仿佛是秋天小兽颈子里刚新长出来的细软绒毛。<
p>“玉竹,你伺候我。”

“殿下想要奴如何伺候呢?”

“如往日那般,便可。”

玉竹熟稔地揽我入怀。

松木馥郁的芬芳萦绕鼻尖,轻盈的吻如漫天春雨般落下。

我贪婪地呼吸着。

“多年不见,殿下清减了不少,难不成是对奴,相思过度?”玉竹轻笑一声,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个酒壶,含了酸酸甜甜的酒液渡我喝下。

“这是殿下惯用的金莺露,殿下畅意些,奴也松快些。”

“多年不见,玉竹公子还是如此温雅贴心。”

红唇在他狭长的眼上轻轻一印,俯身在他耳畔呢喃:“玉竹,闭眼。”

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眉眼,摸出枕下匕首,干脆利落地在他心口捅了一刀。

“本宫与玉竹多年情意,一朝离心,皆是因这金莺露而起,今日再尝这酒,倒惹得本宫,好生伤心。”

奔涌的鲜血温柔缱绻地拂过脸庞,玉竹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埋伏的士兵鱼贯而入,将玉竹拖出军帐,留下一地蜿蜒迤逦的血线。

兰辞缓步进帐,绞着了帕子,温柔替我拭去脸上的血污:“殿下切莫动怒,伤了身子。那玉竹也是个痴情种子。二皇女薨逝之后,他竟衣不解带,于陵前守了整整七七四十九日。探子们是在二皇女墓穴中寻到他的,若非被属下擒来,恐怕早已随二皇女而去,化作黄土一抔了。”

兰辞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劝道“殿下之威严,奴爱之敬之,日夜侍奉勤勉,不敢有丝毫懈怠。那玉竹有幸得殿下垂青,却轻易背叛,奴心中实在是恨他入骨。一路上,奴零碎给了他不少委屈受,还将他作为军伎送来折辱于他,殿下不会怪奴吧?”

我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心头一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温声道:“玉竹背叛本宫,本宫自然不会轻易饶他。你忠心事主,本宫又岂会怪你?”

“殿下打算如何处置玉竹?”

“留他一命,容后发落。”夜深人静,我总能听到他的肚子在咕咕叫。

“玉竹,你饿了。”

“小九,你快睡觉。”

“你的肚子咕咕叫,吵得我睡不着。”

“那是我的肚子在唱歌,给小九唱摇篮曲呢。”

我哈哈一笑,在他臂弯里香甜睡去。

后来,宫里干脆断了我们的吃食,玉竹总是出门去拣野果子,有时会带回一块芋头、半个红薯、一把花生或几个栗子,食物虽不多,却足够我果腹。

我以为,我会和玉竹在皇陵过一辈子快乐的日子。

皇室的争斗总是云谲波诡,即便是被丢弃在皇陵的皇女,也不能置身事外。

9岁那年,我经历了人生中第一场暗杀。

夜色如墨,玉竹护着我且战且退,藏在皇陵后的荒草坡里。

一行黑衣杀手奔至草坡,大喝“我看到你们了,快出来受死!”

我瑟瑟发抖,正要惊叫出声,玉竹却紧紧捂着我的嘴巴,护着我猫腰蹲在草丛里。

杀手们在草丛边乱砍乱刺一通,悻悻而去。

“太好了,玉竹!原来他们是想诳我们出来,并没有发现我们!”我悄声叫道。

头顶有温热的血雨纷纷扬扬落下,带着松树馥郁的香味。

他在我的头顶,双目紧闭,面如灰纸,唇色愈白,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那些黑衣人乱刺的剑刺中了他,他的右臂被硬生生削掉一块拳头大小的血肉,露出可怖的森森白骨,可他为了护我,始终一语不发。

我哆哆嗦嗦抱着玉竹,不敢出声,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玉竹,你不要死。

黑夜昏昏沉沉,我脚步踉跄,抱着玉竹沿着荒芜的山路走了好久好久,终于寻到了一个医馆,我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地求那名郎中救玉竹性命。

那朗中见伤势可怖,恐引火上身,踌躇不敢施救,我便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一面磕一面嚎啕大哭,像一头卑微到尘埃里的小兽。


年服用一次压制毒性的解药,若不按期服用,身子将日渐亏空,缠绵病榻而亡。

那药有七七四十九种制作方法,做法不同,解法也不同,因此除了制毒者,谁也不知如何解毒。

那味幽冥,最终是在我宫中被搜出来。

江凌侍君言辞昭昭,句句指证我心思阴毒,谋害皇妹。

我无力自保,被打入天牢。

我自知认罪便可出去,但这密不透风的算计让我更觉屈辱,是以无论遭受何种刑罚,我都拒不认罪。

“九殿下,您金尊玉贵的,何苦受这罪,您就认罪吧!瞧瞧这鲜血淋漓的,奴看了都心疼!”典狱司的嬷嬷劝我。

“我未曾谋害皇妹,为何要认罪?”

“九殿下,您何必如此固执呢?这宫中的事情,哪有那么黑白分明?您若认罪,或许还能保住一命,若继续如此,只怕……”

我打断了嬷嬷的话:“你莫再劝我,待我出去,我定要查清真相!”

“查清真相?那就看九殿下有没有命来查了!”嬷嬷变了脸色,拿了夹棍,牢牢套在我十根手指上。

“别怪老奴心狠,怪只怪您生在帝王家,挡了别人的路!”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传来,我痛得浑身颤抖,更觉怒不可遏。

接二连三的刑罚无休无止,我终于体力不支,晕死过去。

......

“小九...小九...”。

是玉竹的声音。

玉竹在哭。

血痂糊住了我的眼,我费力睁开,却始终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在抱着我。

真好。

我呼吸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只觉心头无限舒畅。

“玉竹,我累了,我们还回皇陵去吧。”

“好。”

“玉竹,我要在皇陵外的雪山上盖一座房子,只有我们两个。”

“好。”

“玉竹,我要在房前种好多松树。”

“好。”竹,真是令人惋惜呢”二皇姐携着玉竹的手,站在我面前。

红唇在薄唇上轻轻一印。

“玉竹,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他在你身边的每一刻,都是在为我铺路,为我夺取皇位做准备。你,不过是他用来博取我欢心的工具而已。”

少年光风霁月,少女风姿楚楚,二人相携并立,仿若神仙眷侣。

我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嘴唇翕张,却只能发出难听的“嗬嗬”声。

我不信,玉竹,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信。

语言可以骗人,身份可以伪装,做戏轻而易举,玉竹,只要你说这是假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我死死盯着玉竹。

玉竹,我只听你说。

玉竹却只朝我惨然一笑:“奴身份低微,不配侍奉殿下。”

然后持剑贯穿了我的胸膛。

冰冷的剑刃在我胸口划开一个大洞,我却不觉得如何疼痛,心仿佛被一双冰凉的大手紧紧抓住,只觉心头酸涩,万念俱灰。

不如就这样死了吧,这样也很好。

一了百了。

......

玉竹那一剑刺偏了半寸,我终于还是被迟迟赶来的暗卫救了下来。

多年的筹谋未曾白费,那十余名暗卫都是我从各处秘密搜罗来的顶尖高手,玉竹护着二皇姐且战且退,身中数刀,好看的锦袍上鲜血淋漓。

他自己已是一个血人,却始终不曾让暗卫伤她分毫。

如同多年前护着我那般。

“着!”暗卫轻喝一声。玉竹左臂中剑,狼狈地换右手执剑,可多年前右臂的剑伤让他始终无力挥剑御敌。

我默默挥手止住了追杀。

玉竹深深看我一眼,与皇姐相携离去,脚步踉跄,宛如一对苦命鸳鸯。

我大病一场,在榻上躺了半年方休。

......

再见到玉竹,是在二皇姐府里举办的中秋家宴上。

虽然私下里斗得不死不休,但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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