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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多年未见的你

孟九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高中学神回国,要到我在的城市工作了。他来的前一天,我不好意思道歉:「本来答应要带你转转的,不过我现在得走了。」男神显得有点紧张:「你要离开S市了?其实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是出差。」男神又回到了平时那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那老同学,接下来的生活就拜托你了。」Emm,男神,是要讹上我吗?

主角:纪年江楠   更新:2023-01-12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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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年江楠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多年未见的你》,由网络作家“孟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中学神回国,要到我在的城市工作了。他来的前一天,我不好意思道歉:「本来答应要带你转转的,不过我现在得走了。」男神显得有点紧张:「你要离开S市了?其实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是出差。」男神又回到了平时那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那老同学,接下来的生活就拜托你了。」Emm,男神,是要讹上我吗?

《致多年未见的你》精彩片段

今年过年前,沉寂许久的中学同学群突然热闹起来。

「听说了吗?纪学神要回国工作了。」

「是那个 15 岁去了 Z 大少年班,23 岁就拿到海外名校博士学位的纪学神?」

我看着群里的消息,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纪年,竟然要回国了。

其实满打满算,我也只和纪年同班了一年而已。

高二开学不久,他便特招去了那个一年只在全国收几个人的 Z 大少年班。

正出着神,微信突然提示新消息。

我打开后,整个人愣住了。

竟然是纪年。

「你好江楠。听说你在 S 城工作?」

空白的对话框,只有这条消息孤伶伶躺在其中。

大学那会,微信流行起来的时候,曾经的同学都客气地加上微信,打了招呼之后就再也不怎么联系。

我连自己究竟怎么加上纪年微信的都记不得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我,连忙要回纪年微信,却不慎扯掉了充电线,一时没拿稳,手机直接冲我鼻子招呼过来——

等我处理好受伤的鼻子,重新拿起手机的时候,纪年第二条消息已经发过来。

「我也要去 S 城工作了,方便的话,老同学一起约个饭?」

没有多余的标点符号,没有表情包,确实是印象中纪年的风格。

但是这个套近乎的口吻,真的是纪学神?

不过高中同学里,现在在 S 城的,确实只有我一个。怎么说也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才对。

我噼里啪啦打字,「嗨,学神好呀!好久不见!你哪天来?我给你接风~」

(猫咪 )

回复完我就放下手机,潜意识中,纪年估计要好久回复才对。刚准备去和我妈一起看电视,叮——

竟然秒回。

纪年:「年后上班第一天到,你公司在哪里,下班了我去接你。」

我乐呵呵地发送了公司地址,和纪年订好时间,反应过来的时候,怎么似乎好像有种被套话安排了的感觉。

害,不管了,尽好地主之谊后我就撤吧。

上学的时候,学神还只是和我们不同种的生物,现在,可能已经进化成不同星系的生物了吧。

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后的社畜生存法则告诉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不打交道为妙。


社畜有多难?


大年初六,假期最后一天刚回到 S 城,就接到领导让我明天去出差的消息。


我丧着脸给纪年发微信:「纪学神,我得走了,咱们那顿饭,要不就取消吧。」


两分钟后纪年的消息发来,字里行间显得有点急迫,连一向标准的标点符号都没用:「你要离开 S 城了吗去哪里回老家吗」


我连忙回复:「不不,是去出差。但是可能要两周后才能回来,你刚工作应该挺忙的吧,不然咱们那顿饭就取消好了,耽误你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还是秒回。


纪年:「没关系,等你回来。」


两周之后,我终于见到了纪年。


因为出差回来是周六,我和他便把时间定在了周日。


一大早,我就在一串电话铃声中醒来。


我有点不耐烦,眯着眼睛,扒拉来手机,拖着睡不醒的声音:「谁呀。」


大学的时候,舍友就特别爱在起床的时候逗我,因为我无论醒来的时候多有起床气,声音却总黏糊的像奶猫。


无论发了多少次威,那些人总是不怕死的要在起床的时候过来撸我。


比如说现在,我用自以为最不耐烦的声音发问,话筒里却传来对面那人的低笑。


「醒来了吗?」


一个低沉带着几分清冷气的年轻男声。


意外的悦耳。


似乎还带了一点让人无法察觉的宠溺。


不用反应,我立刻直觉般的辨认出来:「纪年?」


「嗯。我是不是来的有点早?要不要找个咖啡店,等你?」


「你已经在我家楼下了?」我快速跳下床,对着镜子嫌弃地扒拉了两下睡到放飞的鸡窝头,还有出差熬夜的黑眼圈。怎么办怎么办,我迅速贴上两片眼膜,急匆匆回纪年道:「小区对面有一家咖啡厅,你坐一坐,给我半小时,我马上来哈。」


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上好妆,我飞速赶到咖啡店。


但要到店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18 岁之前,我觉得如果人类的智商有边界,那么上限一定是纪年。


同样都是人,但他仿佛和我们属于不同的界门纲目科属种。


还没进入这所市重点高中之前,纪年的名号已经传遍我们这些即将入学的新生。


初中连跳两级,免试进入市重点。据说全班同学备考的时候都是用的他的笔记,生生把他们班的重点高中录取率拉到 80%。


但他仿佛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听过课。


我和纪年的座位隔了两排,印象中最深的,就是窗边的他永远翻着不是本节课教材的书。


老师自然是不敢点他的。


偶尔需要第二种解题思路时,还要请他来外援。


哪怕是手里正在捧着大学专业教材,纪年也能一秒切换到我们这些苦逼高中生奋战的题目上,信步走上讲台,「唰唰唰」用那双好看的手三两下写出比标准答案简便好几倍的思路。


全班同学满脸敬畏的目光中,纪年不动声色地走下讲台,目光向我的座位一瞥。


我自然是没有这个自信觉得他在看我的。


大概是因为,我的同桌,是那个年级第二,艺术课和文化课双强的全校女神林漓吧。


纪年离开的那天是在春天的末尾,微风拂入教室,他在满窗繁花中收拾东西,最后走之前,却突然抬眼,我措手不及,那双清俊眉眼直直撞入我的目光。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偶然。


我连忙低下头去,再一抬头,他已经在同学的欢送中走出教室,穿过走廊,消失了。


从此,便是十多年不曾再见。


可那间老旧教学楼的窗台边,从容不迫翻着书的少年,却成为了我整个学生时代印刻在脑海中最深的记忆。


往后十多年中,年少的那双眉眼,却常常入梦来。


我在此刻想起来——


十二年。


我和纪年,已经十二年没见了。


他应该又长高了吧,记得高一那时候,他就已经快到一米八了。


他也会像我一样,有常年熬夜加班留下的黑眼圈吗。


据说学术圈,压力也是很大的。


他一定变得更好看了吧。


那时候即便是全校统一的校服,大课间操时他也是一群人中能一眼看到的存在。


还有,还有。


二十七岁的纪年,应该已经有女朋友了吧。


或者……或者……


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呢?


纷繁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掠过,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咖啡店的门。


周末清晨的咖啡厅寂静无人。


店员们都在柜台后默默工作,唯一的顾客坐在窗边。


那人身穿一款简单的浅灰色日常西装,背部的线条笔直坚挺。


修长的双腿交叠,膝上放着一本薄薄的办公本,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半框眼镜,双手从容优雅地在键盘上动作着。


手边,还放着一本书,《量子力学导论》。


是我不懂的世界就是了。


一步,两步,三步。


我到达纪年所在的座位。


服务员恰在此时把饮品送来,我和她打了声招呼,从她手中接过托盘悄悄走到纪年身边。


「先生,你要的咖啡。」我把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


「谢谢。」纪年接过咖啡,微凉的指尖不经意间和我的指尖触碰,我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指。


于是纪年抬眼,那双深褐色的双眸直直的望进我的眼睛。


我觉得眼眶似乎有些微热。


纪年望了我似乎很久很久,但实际上,也不过瞬息而已。


下一秒,我看见他的唇边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低沉清冷的嗓音响在耳畔:


「好久不见。江楠。」



本以为那天的「接风宴」后,我和纪年会回到正常的大城市「普通同学」状态。

一线城市打工人的社交礼仪:跨区如同跨省,平时绝不会见面,一年半载地问个好,偶然有事身边实在无人帮忙时候才会惴惴不安地给对方发个微信,客气而歉意地问对方是否有时间……

但,自从那天见面后,我和纪年这多年不见的同学,联系却意外地频繁了起来,甚至向着「密切好友」的关系奔去。

本来周日那天吃完饭后,我礼貌和纪年 say goodbye,心里想着,和纪学神就此应该也没啥联系了。

但我刚回到家,纪年的微信就过了来。

纪年告诉我自己刚回国,国内的一切都还不怎么熟悉,甚至连刚才去超市扫码支付都弄了很久,还是后边排队的一位阿姨看不过去教的他,身边的老大爷无一例外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我一想,确实,纪年十几岁就出了国,国内移动互联网一天一个样的时代他根本都还窝在国外研究所的实验室里为学术奉献青春。

即便恐怖高智商如纪年,总还要适应适应的。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成熟优雅的纪博士在超市被大爷大妈围观学习扫码支付的场面,有点心酸又意外的好笑。

纪年话里话外透露着自己的一丢丢无助,话赶话到了这个境地,一句话不经我大脑顺嘴从我口中说出:「要不下次出门我带着你转转,帮你适应适应。」

纪年回复的语音消息里,传来他带着点无奈自嘲的声音:「那真的麻烦你了,江楠。」

第二周的周末,我来到纪年所在的 S 大校门口。

马路对面,就是我的母校,A 师大。

一条十多米宽的路,分开了云与泥两个世界。

唉,我发出一声酸溜溜的叹气。

「叹什么呢?」纪年出现在我身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我有点被纪学神的动作惊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被学神「灌过顶」,我是不是可以去考 S 大了。

纪年看着我的反应,默默收回了摸我头的那只手,藏到了身后。

和他并肩走在校园林荫道上,我感觉纪年的情绪似乎有点 down。

他好像刚刚运动完,身上穿着米色的运动服,挺拔的后背上挂着网球拍袋,头上的黑色运动发带还来不及拿下,鼻梁上也没有架着那副银边眼睛。

忽略他那股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气度,活脱脱像一个刚进大学校园会被学姐们调戏的鲜嫩学弟。

我想活跃下气氛,刻意逗他:「纪老师现在要是去篮球场,一定收到一片尖叫。」

纪年唇边浮起一缕未忍住的笑意,被我敏锐地捕捉到。

我打蛇随棍上,「真的,要是我回到十八岁,一定叫的最大声。」

纪年淡淡瞥了一眼过来,开口的声音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那现在就不叫了吗?」

我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不知道学神是作何意思。不过好不容易起来的氛围还是不要让它落下去为妙。

我继续「讨好」道:「现在也是要叫的。不过,就是可能比不过那些妹妹咯。」

说完我观察了下学神的表情,仍然是高深莫测的平静。

嗯,要不还是闭嘴吧。

我默默跟在纪年身后,亦步亦趋。几秒后,前方传来纪年模糊的声音:

「比得上。」

嗯?

午饭是纪年带我在 S 大校外的某家备受好评的餐厅吃的。

我去卫生间回来,看见纪年已经点好菜,桂花糯米藕,金汤桂鱼,蟹粉豆腐,糖醋小排……竟然大半都是我爱吃的。

我惊喜问纪年:「这么巧,我们口味很相似诶。」

纪年把先上来的糯米藕夹进我碗里,「嗯,快吃。」

饭桌上,又是一片沉默无波。我一边一筷子接一筷子地吃,一边在脑子里想着怎么找话题。

我的工作?算了,出版社那堆繁琐破事学神估计也不感兴趣。

他的研究?别了,我现在连中学物理都快忘完了。

那,那……

我咽下去一块糖醋排骨,开口找话:「你现在刚来,是不是还不能独立带学生?」

纪年筷子一顿,「对,目前是先暂带本科课程。」

是了,高校也是要论资排辈的,一路碾压的学神也要屈居于规则之下。

我表示理解地安慰到,「我明白的,一开始肯定要从助教干起吧,没关系,慢慢来,如果你经济方面有困难的话,可以找我,我好歹工作了几年,存款还是有一点的。」

纪年放下了筷子。

我还在话语不停:「你这么优秀,一定会很快被看见的……」

「我有职称的。」

「啊?」我茫然抬头。

「副教授。有独立实验室的那种。本科生只是暂带。」

我:「……」

我刚才是不是对大佬进行了某些罪大恶极的「羞辱」?

服务员在此时送上水壶,我接过来,连忙给学神半空的杯子续上水。

纪年被我殷勤到有些「狗腿」的举动逗笑,「没事的,我没生气,你不在学校,不了解很正常。」

「没关系没关系。」我挡住他要接过水壶的手,动作麻利地给他和我自己都续上水,又把服务员摆到边上的主菜移到纪年面前。

纪年目光沉沉,问我:「你一直都那么照顾周围的人吗?」

我一边把鱼肚子上的肉挑给他,一边说道:「还好吧。可能我爸妈都是老大,逢年过节家里聚会时候都是弟弟妹妹围着我,总不能和小孩子抢吃的吧。」

纪年把鱼翻过来,把另一面的鱼肚肉剔掉骨刺夹给我,「别总给别人夹了,自己快吃。」

我冲他一笑,对着盘子大快朵颐,突然想起什么,继续说道:「不过啊,也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说我的。之前还有人对我说,觉得我冷漠。」

「嗯?」纪年疑惑挑眉。

我解释:「我可能是属于那种,离开了一个地方,就自动和那个环境的人事物断联的人。也不是故意的,就,自动变成了这样。哪怕之前相处的很好,但换了一个环境,我就自然地和很多人失去联系了。

「可能是因为这样吧,之前被人说过冷漠,虽然是开玩笑的态度啦。」我无奈的耸耸肩。「我也不懂,大概我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看似随和内心封闭也说不定。」

「每个人的社交习惯都不一样。」纪年冷静的声音响起,「他们只是为自己的情绪找发泄口而已。

「你不用改变自己,也不用为他们的情绪负责。该留下的人,总会留下来的。」

纪年的话语称不上温情,我却在这话语中得到了被共情被理解的安慰。

我以玩笑的口吻回应道:「想不到学神安慰人的方式这么高级。学到了。」

纪年被我调笑,无奈的笑了下,转瞬又回问我:「不过,这就是你多年不联系老同学的理由?」

啊……

这个老同学,难道是指纪学神自己吗?

可是,他这么多年不是也没联系我嘛。

饭后纪学神继续带着我在校园里压马路。

林荫道上,从树梢间隙洒下的阳光斑斑驳驳。

我在这斑驳光影中有了一种和身边人是多年校园情侣的错觉。

摇摇头把这层妄想甩掉。

我听见纪年在身旁问到:「你在 S 城上这么多年学,有没有听过 S 城高校圈的一句俗语?」

「什么?」

纪年慢悠悠开口:「玩在 F 大,住在 S 大,吃在 T 大,爱在 A 师大。」

我「噗」一声笑出来,「这都多老的传说了。而且在郊区这边的校区,也爱不起来啊。」

纪年被我逗笑,清俊的眉眼在柔软的阳光下甚至有了美好而灼人的热度。

我心中一动,问他:「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叫,爱在 A 师大?」

纪年挑挑眉,一脸等我普及的表情。

于是我向他讲了老校区那条情人河的传说。

据说民国初年,S 城开埠不久,风云际会,A 师大老校区那片地方当时是一片花园,后来,这座花园来了一家流亡到中国的白俄贵族。贵族家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儿,女孩后来爱上了一个中国的书生。但,遭到了自己父亲的严厉阻挠。

于是,一个春天的雨夜里,那女孩跳进了花园中的那条河。

听完这个故事后,纪年的表情有些动容,「悲情却又无比浪漫的故事。」

我点点头,「所以大概是因为这个浪漫传说,爱在 A 师大就传开来了。不过情人河的风景确实好,一到春夏,河边的情侣乌央乌央一片……」

「那其中有没有你?」

嗯?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纪年这是在问我,我有没有谈过恋爱。

内心涌起一阵颤动。

这是,试探吗?

还仅仅只是一句顺嘴的提问呢?

我定了定心神,拿出和朋友们聊自己傻逼过往的满不在乎的态度。

「害,有是有过,不过校园恋爱嘛,太幼稚了。两人就像两个小孩过家家似的。后来有一次吵得很厉害,我和他谁都不愿先低头,结果都咬死不找对方……」

我停住,脑海中出现那段很久远的过往回忆。

纪年见我停下,好像有点着急后续结局似的,问我:「那后来你们?」

「当然是分手啦。」我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垂下眼眸,不让身边的纪年发现我眼中闪现的情绪。

「那次吵架,最后还是我先忍不住去找了他。但不知道是两人冷战太久了还是怎样,我在他宿舍楼下等了快一个小时,还是没等到人……

「后来,就分手了。」

记得当时还是冬天,S 城的冬天很少下雪,但会下雨。

那天我刚查完考研的分数,急匆匆去到男友厉钦的宿舍,想问他考的怎么样,我们曾经约定好两人继续留在 S 城,等研究生毕业,就一起在这里结婚、成家,也许两人都稳定后,可以要一个孩子,过上我和他都向往的那种安稳而宁静的日子。

还有,还有。我想告诉他,我想明白了,在两人相爱的决心面前,矛盾都是可以解决的。

我可以先道歉,我可以先低头。

因为没有什么比两人相互理解相互支撑走过人生更重要。

因为,我还想和你走下去。

但——

那天晚上,我等到他们宿舍都快关门了,仍然没有人影,也没有任何消息回复。

S 城冬天的雨无比阴冷,我在那雨中想,可真没意思啊。

身边纪年的声音响起,把我从六年前的回忆中拉出。

纪年的话有点模糊,仿佛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在说:「……我的话,一定不会的……」

纪年不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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