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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

北辰观山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禅刘善是《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北辰观山水”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化,仿似根本没听到师纂的话。邓忠身为邓艾的长子,从未见到这样可怕的表情,也小声道:“将军,容末将带领手下儿郎,仔细上山搜寻,定要将这些隐伏暗处的贼兵寻找出来。”说着,邓忠转身,便要领着嫡系亲卫上山去。“站住!”这时,久未发一言的邓艾却陡然喝止了邓忠,朗声对八千多将士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经千般苦楚万般磨难。今日我等前往蜀地擒拿伪......

主角:刘禅刘善   更新:2024-03-21 2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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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精彩片段


断魂涯前那场鬼哭狼嚎的惨烈景象,不仅目眦欲裂的邓艾看得一清二楚。

甚而在那条突发洪水支流上方,被浓密树林遮挡的岩石旁,也有几十个身着短打的壮汉看得分明。

领头一人,眉目清秀,眼神炯炯,正是北地王、射声校尉刘谌。

看着远处人仰马翻的场景,刘谌脸上并没有半点怜悯。

“殿下,估摸贼军这次损失惨重,我们要不要趁势杀将下去,干他娘的?”

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盔甲大汉站在刘谌身侧,恭敬询问。

刘谌扭头,看着眼前这一脸憨厚粗豪的大汉。

这是他北地王府的家将,姓王名秋,有一身勇力,对他也忠心得很。

听到王秋所言,刘谌摇头笑道:“不必了。父皇的旨意只是让我和诸葛尚沿途据险偷袭重创这些贼军,并不需要以身犯险,与贼众拼命。”

说着,刘谌又转而望向摩天岭的方向,续道:“何况,贼兵还有大半,我们这区区千人前去,不过是给他们送辎重罢了。此外,父皇交给我和诸葛将军的使命,我们也只完成了一半。能不能让这次进犯的二十万魏贼尽数葬在我大汉沃土,多少还得着落在我们这支奇兵身上。”

大汉闻言,犹豫了下,又道:“殿下,皇帝陛下他,怎地突然……”

事涉当今圣上,又是他主子的父亲,王秋不敢明言。

刘谌明白王秋言外之意,也有些不解,喃喃道:“说实话,本王也不知道父皇他怎么突地变得这般睿智了,不仅亲手斩了黄皓这大奸宦以壮大汉士气,而且还有这连番排兵布阵的英明决策。”

顿了顿,刘谌重重吐了口浊气,沉声又道:“兴许是皇爷爷和诸葛武侯在天有灵,不忍见我大汉衰亡,因而让父皇开了心窍罢。不管如何,父皇这般变化,对我大汉都百利而无一害,我等身为人子人臣的,尽心做事便好。”

最后这句话,刘谌不仅是说给自己的,也是说给王秋等身边一众亲卫的。

王秋自然听得出刘谌话中的告诫之意,连忙恭声应喏,不敢多言。

刘谌想起自己那个胖胖的父亲那满含慈爱的目光,心中没来由一暖。

看着脚下大难之后所剩不多的魏军正在集结军阵,为免暴露,领着一众手下,悄然隐没于丛林之间,往摩天岭的方向遁去。

那怕一点枯枝败叶的踩踏痕迹,也被十余个负责断后的精卒清理掩饰。

邓艾哪里知道,就在他们头顶不过四五里外的峭壁间,竟还有一支精锐队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过。

此刻伤心若死的他,正与师纂、邓忠等将收拢残部。

所有人都没料到,这一场山洪,将他们一万二千人的队伍,直接卷走将近三千人。

而本就所剩不多的战马和辎重,更是几乎损失殆尽。

至于绑缚在战马上的盔甲、兵器,也只从下游捞出来一半。

待到残部收拢,才发现原本夹杂着过半骑兵的两万精锐,竟成了衣衫不整、兵戈不全、满身狼狈的杂牌队伍。

遭遇摩天岭山体大滑坡后,邓艾是面沉如水,而经历断魂涯这场山洪,邓艾已是如丧考妣。

偏偏这一次,是他亲自带着一干将领踩点,并且亲自下令将人马连结一体,造成了这般损失,再也不能推卸任何责任。

侥幸躲过一劫的护军田续,躲在人群中只是幸灾乐祸地冷笑连连,心中暗骂:“得瑟啊老匹夫,嚣张啊老匹夫,兴师问罪啊老匹夫,操你奶奶的熊……”

至于田续这等小人心思,此刻的邓艾哪能顾及得到?

只用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眸扫视身前垂头丧气、湿漉漉一片的部卒,半晌无言。

心腹师纂犹豫了片晌,终归还是凑到邓艾耳边,小声道:“将军,这连番变故,实在太巧,怕是有人为之啊。”

邓艾闻言,神情并无丝毫变化,仿似根本没听到师纂的话。

邓忠身为邓艾的长子,从未见到这样可怕的表情,也小声道:“将军,容末将带领手下儿郎,仔细上山搜寻,定要将这些隐伏暗处的贼兵寻找出来。”

说着,邓忠转身,便要领着嫡系亲卫上山去。

“站住!”

这时,久未发一言的邓艾却陡然喝止了邓忠,朗声对八千多将士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经千般苦楚万般磨难。今日我等前往蜀地擒拿伪汉昏君,为我大魏立下开疆拓土的不世功勋,上天定是用这些手段考验我等。蜀主昏庸,汉军怯懦,只要我等出了这高山险谷,灭蜀不过举手之间。”

愤怒到极致的邓艾根本一点也不结巴,一番鼓动到最后,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喝问道:“儿郎们,蜀中遍地是黄金、处处是美女,就问你们想要不想要?!”

原本垂头丧气形如落汤鸡的部卒,顿时情绪高涨,振臂回应道:“想要!想要!想要!……”

唯有副将邓忠,一脸的阴沉。

作为邓艾的长子,邓忠随父南征北战多年,自然对父亲十分了解。

今日这连番变故,任谁也看得出来太过蹊跷,十有八九已落入了贼军的算计之中。

邓艾身为三军主帅,亲自策划了一手奇袭蜀中计谋。

这两万多兵马翻山越岭,遇水搭桥、逢山开道,历尽艰险,付出了一万多人的代价,今日终于过了最为艰难的山地。

再往前走,便是江油关,便是可以任他们攻掠的蜀中沃土。

此时此刻,他们没有后路可选。

即便邓艾已知落入了圈套之中,那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见麾下儿郎如此,邓艾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大臂一挥,指着小路前方,朗声道:“儿郎们,冲啊!出了这条河谷,便能抵达江油关!那里,田章将军早已准备了好酒好肉等我们前去享用!”

可怜的八千将士在邓艾这张空头支票的鼓舞下,忍着腹中饥饿,强打精神,在山谷间拼命往南奔去。

奔向那根本不存在的好酒好肉,奔向那早已为他们打开的鬼门关。

孰不知,为他们打开鬼门关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寄以厚望的同伙田章。

此刻的田章,为防邓艾独占了灭蜀大功,在钟会的命令下,领着五千精锐,从剑阁西边绕道百余里,直接往江油关杀去。

一路上,连续遇到三处伏兵,各有千余兵马,但都被他轻松破去,并把近两千败军收拢整编,纳入麾下,使他原本的五千兵马,壮大到七千人。

如此声威赫赫,田章志得意满,一路急进,不过半日就杀到了江油关下。

远远望着江油关,城楼上汉字大旗迎风招展。

而在汉字大旗旁,还有一面张字大旗飘飘荡荡。

按照邓艾之前透露出来的消息,此关守将乃江油太守马邈,早已与邓艾私通款曲。

现在江油关还竖着蜀汉旗帜,说明邓艾应该还没从景谷道出来。

一身甲胄、威风凛凛的田章看到如此情形,心思也不由活络起来:“邓艾未至,老子却已到了。这江油关,便让老子先取了吧。灭蜀的功劳簿上,谁敢少了老子这笔?哈哈哈……”

有此念头,田章催马再行半里,终于距离江油关不过三箭之地。

望着紧闭的城门,以及城头闻警列阵的将士,田章却又犯了难。

马邈长啥模样,别说他不清楚,就是邓艾估计也没见过。

他手头又没马邈与邓艾往来的密信,怎么兵不血刃地拿下这江油关呢?


就在蜀汉大军急急北上时,川西北崎岖陡峭的山地间,也有一支金戈铁马的大军在日夜兼程。

这支队伍,自然是曹魏征西大将军邓艾亲率的两万嫡系精锐。

此时的邓艾,虽已年过六旬、须发花白,但体格硬朗,身躯雄健,精力远超寻常壮年男子。

作为当世励志男,邓艾早年家道中落、自幼丧父,生活困苦,但通过自己的不懈奋斗,终成为魏国最杰出的几员战将。

时人将他与钟会、姜维并称为当世三杰,可谓是胸有沟壑、文武全才。

他曾经挥毫写就的《济河论》,直接让丞相司马懿击节赞叹,并依言在淮南、淮北广开河道,大举屯田,奠定了魏国在三国之中的强盛地位。

从四十六岁被任命为南安(甘肃陇西东南)太守开始,邓艾便与姜维在汉中一带交锋征战。

二十年来,两人交手不下十余次。

总体来看,邓艾胜多败少,算是阻碍姜维北伐脚步的最大功臣。

却没想到,如今曹魏以举国之力,组织二十万大军发动灭蜀一战,却被姜维阻在天险剑阁,半年不得寸进。

眼看大军粮草不济,天气也渐渐转寒,天生具有冒险精神的邓艾哪甘心无功而返?

幸好他十分具有远见卓识,早于一年多前便与蜀地黄皓、谯周取得联系。

这两个反骨仔被他那几箱金银珠宝晃花了眼,又被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一阵忽悠,终于死心踏地做了内鬼,为他提供了一条可以横渡天险的小径。

有这秘密小径在手,邓艾怎会放弃覆灭蜀汉这样的泼天大功?

终于把心一横,带着自己的长子邓忠、心腹师纂、镇西护军田续、陇西太守牵弘等一干将领,精心挑选了两万五千嫡系精锐,踏上了这九死一生的征程。

一路凿山开路,修栈架桥,越过茫茫七百余里荒无人烟的险域。

到现在,足足过去了半月,终于抵达了名叫马阁山的一处山头。

两万五千精锐,七千匹战马,一路虽然未曾遇到一个敌兵,但因为所过都是险山深谷,人马伤的伤死的死跑的跑,到现在也只剩了两万三千人、六千匹战马。

更糟糕的是,大军行到马阁山上,才发现前面竟是高达三十余丈的陡直险坡,再无人马行走的道路。

盔甲不整的邓艾站在山头,望着百丈之下的深谷,老脸深沉,久久无言。

侍立在他身侧的长子邓忠和司马(在这里是官职非姓氏,辅助主将掌管军事诸务)师纂,此刻正拉开一张羊皮地图仔细研究。

地图上,黑色的线条纵横,密密麻麻的标记满布,与刘善拿出的那张诸葛亮手绘的军事地图相差无几。

这,自然是黄皓复刻出来,偷偷送给邓艾的。

邓忠和师纂时而望望远山,时而望望地图,显然是在辨别地形和方位。

良久,师纂手指数十里外的一座尖山,面色忧愁地对邓艾道:“将军,按地图所示,脚下这条山谷便是涪水上游,前面应该便是摩天岭和断魂涯等险关了。只要过了这几处险关,沿着河谷一直往南,便能直达江油。只是现在,这马阁山,我们却如何下得去?”

邓忠也是一脸愁容,见父亲没有答话,小心建议道:“要不,我们先在此扎营,然后派斥候另寻他路?”

不等邓艾有何反应,师纂却已先摇头道:“若是粮草无碍,这当然是个稳妥的法子,但现在粮草不济,如果另寻他路,按照地图标记,估计又得多耗两天行程。到时恐怕我们还没过了这几处险关,便要饿死山中了。”

邓忠也知师纂的话极有道理,只能缄口不言,静等脊背挺拔的父亲作出定计。

自他记事以来,好像还没有什么事是他这父亲解决不了的。

就在三人沉默不语时,镇西护军田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大步奔到邓艾跟前,抱拳禀道:“将军,这龟儿地方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连鬼影子也见不到半个,更别说什么打柴的樵夫了。”

原来,田续刚刚带人,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作为向导的当地人去了。

听他这粗鲁回禀,众人自然知道是毫无所获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邓艾这时终于缓缓转身,望着身后东倒西歪、人困马乏的两万将士,面上满是坚毅冷峻。

片刻后,邓艾终于咬牙开口,下令道:“传——传——传令三军,就——就地休整。另——另外,命军需官宰——宰一千匹战马,让——让众将士吃——吃——吃顿饱饭。”

如果刘善在此,绝对不会想到,赫赫威名的邓艾,竟然是个老结巴。

邓忠等三人听到邓艾说完,齐齐一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话中何意。

倒是师纂作为邓艾心腹,担着司马一职,对邓艾的行军风格最为了解。

率先反应过来,赶紧劝道:“将军不可,这六千战马几乎是我部骑兵的全部家当。此去蜀中,若没足够的骑兵冲阵,以我们两万精卒,未必能够抵得过伪汉的御林军啊。”

师纂话落,邓忠和田绪也连忙附和劝谏。

邓艾却不为所动,断然道:“战——战死总——总比饿——饿死好。现在前——前无去路,后无——无粮草,若不杀——杀马饮血,我们这——这两万儿郎必——必——必死无疑。本将军计——计——计议已定,诸位勿——勿复多言。”

三人深知邓艾体恤士卒、爱马如子的作风,若非万不得已,决不会下令杀马。

此刻听他说得如此坚决,只得放弃劝谏,领命扎营休整去了。

邓艾转身,迎风站在山头,山风吹得他背上的斗篷猎猎作响。

冷冷望着夕阳余辉照耀下的崇山峻岭,邓艾将手中刀柄紧了又紧,喃喃低语:“只要过了马阁山,这蜀地山川,便可任意驰骋。放心吧,我的儿郎们,功名富贵,权势女人,我邓艾都要给你们挣来。”

可惜,邓艾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到达马阁山时,两只千余人的精锐部队,也悄悄进驻了距他直线距离不过五六十里的摩天岭和断魂涯。

他的雄心万丈,正在将他和他的两万儿郎,一步步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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