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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云震惊地看着我,「江……长乐?大小姐呢?」书中陆渊云一直喜欢的是江长宁,他以为轿中是江长宁,是以从战场回来的是一件事,就是想看一眼她。可怜又可叹。
主角:陆渊云江长乐 更新:2022-09-11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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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渊云江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定终身》,由网络作家“陆渊云江长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渊云震惊地看着我,「江……长乐?大小姐呢?」书中陆渊云一直喜欢的是江长宁,他以为轿中是江长宁,是以从战场回来的是一件事,就是想看一眼她。可怜又可叹。
「东宫。」
我都没想到陆渊云这么勇猛莽撞,在我掷地有声地说完东宫二字后,他冲过来扛起我就跑。
被一众御林军追击的感觉,可真是不要太刺激。
我奋力挣扎着从陆渊云腰后抬头,去看殷泽,发觉他正用一种如渊似海的深沉目光看我,吓得我背后一凉。
这太子在书中可是个亦正亦邪之人,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我忍着害怕,朗声表忠心:「太子救我,我要去东宫,我要跟你啊!」
跟着这个炮灰男配没前途。
陆渊云身形一顿,不悦道:「江长乐,你有没有廉耻之心?」
侧身躲过后方飞上来的暗器,陆渊云跳下屋顶,继续狂奔,「大小姐喜欢太子,你和她争什么呢,我难道很差吗,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说到后面,他的尾音有些颤抖,似乎想掩盖住一些悲切。
他为他的女主,我为我的剧情。
话不投机,我懒得再挣扎,万一误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安全无小事,防范是关键。
陆渊云抢了一个可怜路人的马,带着我策马狂奔,将身后追击的人越甩越远。
我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在马背上要碎成了八瓣。
不知跑了多远,终于在一个半山腰的小院子前停了下来。
青山葱郁鸟啼声,白日空悬树下阴。
这里真适合养老。好山好水好空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带我躲在这儿,也没用,我可是个还要发光发热的工具人。
比你重要多了。
「你若嫁给太子,大小姐会伤心的。」他不由分说地扛起我,进入竹屋。
屋内摆设十分简朴,一方桌子,两个椅子,屏风里侧摆着一张小木床。
他将我放在床上后,又在屋内翻来找去,最后递给我一件白袍让我换上。
褪去凤冠霞帔,我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大大咧咧躺倒床上休息。
「我要回东宫,不然你我性命堪忧,不骗你。」
我侧头看他,刚想装一装深沉,他突然涨红了一张脸,步履仓皇地往外跑。
「我……我没看清楚,没看清楚。」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白袍宽松,露出了一侧肩头,往下还能看到一点起伏的曲线,光着脚,也没有穿鞋袜。
对于一个古代人,这尺度堪比内衣秀。
我无暇关心他,在这人生地不熟,又有剧情掣肘的地方,我一个做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穿书人,最理智的做法,就是顺着剧情走完自己潦草却富贵的一生。
当下之急,是将这个变故圆回去,想个办法继续去做太子侧妃才行。
躺得迷迷糊糊时,门外响起脚步声。
很快门被人推开,殷泽和我那丞相父亲前后脚走了进来。
见我衣衫不整,披发赤足,两人很快联想到了什么,父亲勃然大怒,殷泽面沉如水。
下一瞬,殷泽挡在父亲身前,解开外袍将我兜头盖住。
「江长乐,你今日当众上了东宫的轿子,却又和陆渊云做出这等不齿的事情,你说,孤该拿你如何?」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想到古代有守宫砂这个神奇的小玩意儿。
忙挽起衣袖,露出手臂,支起上半身,递给殷泽看,「太子殿下,我是干净的。」
殷泽目光掠过一抹暗色,薄唇轻启:「自重。」
「这事关女儿家的清白,我必须解释清楚。」我一骨碌爬起来,动作太大,白袍突然松散,大半个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这尺度在古人眼中,应该就是什么都没穿了。
殷泽立马冲上来,将我按在怀中,用宽大的衣袖遮挡。
「丞相大人,您请先出去。」
父亲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就看见我二人突然抱在了一起。
神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父亲前脚刚走,殷泽就放开了我。
「你倒是有心机,」他背过身,留给我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你为何想入东宫?」
为了混吃等死。
晚上月亮刚刚升起,殷泽就被两个太监抬着送上了我的床。
我一脸蒙地品尝着白日皇后赏赐的燕窝,看着太监对我挤眉弄眼,大脑一阵空白。
这是何意?
「娘娘,该就寝了。」
一唇红齿白的小太监见我不懂,上前拿过我的瓷盅,指了指床上。
灵台瞬间清明,这恐怕就是皇后的帮助吧。
我夺过瓷盅,将里面剩余的燕窝一口干掉之后,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辛苦公公了。」
两位太监欣慰一笑,恭敬地退了下去。
门刚一关上,我便收敛了笑容,拿过桌子上的糕点,细细品尝了起来。
别说,没加添加剂的,还真有点吃不习惯。
刚吃完两块,门外响起敲门声,一尖尖细细的声音说道:「娘娘,怎么还没有动静,需要奴才帮忙吗?」
我差点被噎死,怎么还带偷听的,还热情得想要帮忙?
皇后真不愧是皇后,想得就是周到且细致。
我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沉睡的殷泽,他如玉的面庞爬满了酒意,薄唇鲜艳欲滴,带着莹莹水光。
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蹙,鸦羽般的长睫时不时会扑闪一下。
我看着忘了神。
突然,他唇角勾出一抹纯真的笑意,梦呓道:「阿宁。」
声音温柔得像羽毛轻浮湖面,听得我心尖一颤。
我酸了,好想踢翻这狗粮。
缓缓坐到地上,我开始有节奏的摇床。
喝醉酒的男人,应该有个三四分钟就差不多吧。
床的咯吱声,配合着我的哼哼哈哈声,总算让门外监听的人满意了。
看着倒映在窗户上的人影消失后,我回过头,刚想休息下发酸的手,却猛然和殷泽目光交汇。
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探究。
想到刚刚我的行径,我老脸一红,尴尬得手足无措。
「你叫什么?」他慵懒地撑起上半身,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大腿处有节奏地叩击。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摇曳的烛火,「江……长……乐。」
这笑话很冷,但我总不能说我在叫……床吧。
他轻轻嗯了一声,尾调拖得有些长,隐隐还带着几分揶揄。
我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动也不敢动,只能疯狂眨眼睛。
这算怎么一回事,社死现场吗?
而且这个殷泽,哪里像是醉了,分明是装的,一直在看我玩把戏呢。
他缓缓坐起身,岔开双腿,垂着头,长发自两侧垂下,遮住了俊逸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高挺的鼻梁。
好一会儿,他再度看向我,眸中一片波光,像是万千星星汇聚的银河。
「你很聪慧。」
又是聪慧。
啊,我不聪慧,我只是先进……只是开放……只是怂。
「孤是装醉,想来你看出来了,母后那边,戏照演不误。」他拿起刚刚太监铺在床上的白绢,扔向我,「你懂得如此多,应该知道该如何做吧。」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白绢,飞快点了两下头。
不就是落红吗,扎破手指的事。
殷泽突然凑近我,鼻梁几乎要抵在我的侧脸上了,「下次遇见陆渊云,切记勿要那么多话了。」
在这深宫,一言一行,细枝末节都要被人盯着,好惨啊。
我轻轻点了点头,拉远与他的距离。
「是,太子殿下。」
他猛地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孤这个太子,不能行差踏错半步,你既然做了孤的人,便要与孤同心齐力。」
嗐,看了这么多的宫斗文,这点事儿我能摸不清楚吗?
殷泽虽爱美人,但更爱江山。不然也不会一边和皇后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一边准许我入东宫。
他做的一切,都是权衡利弊之后的取舍。
我认真地点头,「是。」
他拧起好看的眉头,露出疑惑的神情,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松开我,迈着步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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