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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私宠小冷妻

顾家小竹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二岁那年,宁晚救下八岁的傅景凉,从此开始了他们一生的爱恨纠葛。她收留他,给予他全部的爱,最终换来的却是雪山之巅,他的一句“不救”。重生归来之后,宁晚发誓曾经给予傅景凉的,她全部都要拿回来,包括她的爱。他有情感障碍,一直生活在黑暗里,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一束光,最后却被他生生斩断。再见到宁晚时,他说什么都不肯再放开她的手,哪怕是死。

主角:宁晚,傅景凉   更新:2022-07-15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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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晚,傅景凉的女频言情小说《傅爷私宠小冷妻》,由网络作家“顾家小竹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二岁那年,宁晚救下八岁的傅景凉,从此开始了他们一生的爱恨纠葛。她收留他,给予他全部的爱,最终换来的却是雪山之巅,他的一句“不救”。重生归来之后,宁晚发誓曾经给予傅景凉的,她全部都要拿回来,包括她的爱。他有情感障碍,一直生活在黑暗里,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一束光,最后却被他生生斩断。再见到宁晚时,他说什么都不肯再放开她的手,哪怕是死。

《傅爷私宠小冷妻》精彩片段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别过来......救命!”

雪山的小屋中,女人发出绝望的求救声。

她身上的衣服,被几个男人粗鲁地撕扯着,随着布料的撕扯声,莹白的肌肤曝露在了空气中。

“......阿凉......救我!”她大声的喊叫着。

雪太大,他让她在这雪山小屋中等他,可为什么她等来的,却是这几个男人。

“宁晚,你还在等傅景凉吗?可惜啊,他不会来了。”姜落雪走进屋内,脸上挂着的是嫣然的浅笑。

宁晚被门口漏进的风雪狠狠拍打在脸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她最好的朋友,竟然会是这场阴谋的主导者!

“不会的,阿凉一定会来的!”她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紧接着双手被狠狠折断在背后,她猩红着眼死死咬住男人的手。

“啪!”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看来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姜落雪说着,拿出了对讲机,打开了通话频道,“傅景凉,你忍宁晚很久了吧。只要宁晚一死,我就和你在一起,到时候整个莞城都在你我的掌握中,如何?”

“好,那么就让她这样死好了......”当那熟悉的清冷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的时候,宁晚的心猛然一颤。

傅景凉的声音,她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所以他真的和姜落雪联手了,而她现在的遭遇,都是拜他所赐吗?!

为什么?!

整个莞城都知道,傅景凉是宁大小姐最信任的人。

12岁的时候,她在雪地中捡到了8岁的他,那时候的他,一身污秽,唯有那双眼睛,空洞淡漠,却漂亮至极。

那时候,谁都靠近不了他,唯有她可以。

甚至就连他的名字,都是她给取的。

如今在宁家,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她的眼前依稀闪过18岁的傅景凉曾经跪在她面前,一脸肃穆地发誓说,“我傅景凉,这辈子都会忠于宁晚,永不背叛。”

永不背叛......永不背叛......

原来,要背叛......竟然是这般的容易!

眼泪从宁晚沁血的眸子里滑落下来,她突然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撞开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猛地朝着小屋外冲了出去。

“快追!”姜落雪气急败坏地喊道。

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雪!

很冷,那是彻骨的寒冷,像刀子一样凛冽的寒风打在她衣不蔽体的身上。

她的面前,已经是悬崖峭壁了,而后面,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宁晚,你逃不掉的!”姜落雪带着她的手下追上来,满脸阴狠地道。

她的脚步艰难地一步步往后退着,视线落在了姜落雪手中的对讲机上。

对讲机的绿灯还在闪烁着,代表着还在通话状态中。

她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对讲机,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一字一句,皆是绝然,“傅景凉,我以宁家列祖列宗的名义诅咒你,这一生,你终会品尝到什么是求而不得的滋味,你爱的人......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纤薄的身子,如同坠落的风筝,落入陡峭悬崖,她的耳边仿若响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

“晚晚,景凉他有情感障碍症,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感情,他不会有怜悯慈悲,就算万千人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皱下眉头,更别说是什么亲情友情和爱情了。”

可惜,她却明白得太晚了!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会再救这匹饿狼。

她要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

宁晚重生了,当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四年后了,她成了因为意外落水的女服务生叶夕晚。

一个懦弱可怜,母亲早逝,自小就是被外婆带大,又被医学院退学,沦落到在酒店当个普通服务生的叶夕晚。

而曾经害死她的傅景凉,却在她死后,接手了宁家所有的产业,成为了莞城高高在上的傅爷!

傅景凉!

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口处是恨,是痛!

他欠她的债,她一定会全部都讨回来!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快就再见到傅景凉!

她原本只是趁着墓园值班交替的时候,趁机溜进墓园,祭拜一下自己的父母。

可在经过墓园中的祠堂时,却发现门是开的,里面透着灯光。

她忍不住地走近了祠堂,却在其中的一间屋子里,看到了她牌位。在牌位的前面,还放着一个暗色的瓷罐。

叶夕晚只觉得浑身一寒,几乎已经想到了那是什么了。

那是......属于宁晚的骨灰吧!

只是比起这些,更让她诧异的是一抹身影,就这样跪在了她的牌位和骨灰前!

即使是背影,她也可以一眼就认出,那是傅景凉的背影!

明明是他杀了她,但是现在,他却这样的跪着!

这算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晚晚......”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碎的感觉,响起在了这寂静的夜色中。

叶夕晚的身子陡然一颤,这一声晚晚,就好像压抑着太多的痛苦似的,可是他又有什么好痛苦的,如今宁家所有的财富,都已经在他掌握中了。

她眸色冰冷,蹑手蹑脚地接近着他,银针从指间滑出。

一旦靠近,只要她把银针插到他的脖颈处的穴位中,那么从此这个世间,就不会再有傅景凉了!

“你会来见我吗?我很想见你呢......”他的声音继续沙哑地低喃着。

她现在可不就是来见他了吗?

自从重生后,她每一天都想着要见他,想着如何要他的命!

叶夕晚的身子更加靠近着傅景凉,可就在她举起手中的银针,打算要刺入他脖颈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力道给压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银针脱手而出。

莹黄的灯光,洒落在了他的脸上、身上,一张清隽混合着艳丽的脸庞,就这样映入了叶夕晚的瞳孔中。

她怔怔地看着这张容颜,岁月给予他的是厚待,这张脸庞,依然一如当年,只是褪去了一些青涩,变得更加的成熟。

他的眼底,依然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凉薄,仿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

此刻,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轻垂着,正在看着她!

叶夕晚目眦欲裂地瞪着眼前的人,雪山上的那一幕幕,又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放手!”她喊道,奋力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可是他的力道,根本让她无法推开他!

他的身子慢慢的覆下,带着酒气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他喝酒了?!而且喝得还不少!在她的记忆中,傅景凉素来喝酒都有克制,可是现在,他明显就像是喝醉了!

她涨红着脸,这样的处境,让她既气愤又尴尬。

“傅景凉,你放手!”

随着她这一声怒斥,她的手猛地甩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叶夕晚只觉得掌心是一片火辣辣的痛。

就在她要收回手的时候,他却倏然先一步地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压在了他的脸颊处,似无比眷恋的轻蹭着。

“不要丢下我了,好不好......”他轻轻的呢喃着。

可是叶夕晚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要了她命的男人,这会儿却在说着什么别丢下他!

那他怎么不去陪她一起死啊!

她更加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的眉头微蹙了一下,似乎不喜她的挣扎,下一刻,他已经把她的手拉至了他的唇边。

温热的唇瓣,亲吻着她的指尖,一阵阵的灼烫,不断地从指尖处传来,令得她的身体轻颤着......

“你放开......”她的话音还未落下,他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唇,吞去了她所有的声音。

他吻着她,就像是在沙漠中干渴得快要死亡的旅人,在发现了绿洲之后,拼命的索取着一切,不愿意放掉一分一毫......


叶夕晚满身狼狈地看着躺在她身边,仿若睡着了似的傅景凉,眼中是浓烈的恨意。

她怎么也没想到,活了两辈子,让她失身的对象,竟然会是傅景凉。

想到不久之前,即使她再怎么挣扎反抗都没用,她心中就一阵懊恼!。

此刻她的手边,已经没有了银针,她抬起手,正想要朝着傅景凉脖颈掐去,突然听到了远处隐隐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

叶夕晚一凛,赶紧匆匆地穿戴好了自己的衣物,迅速的离开了屋子。

片刻之后,她听到了有人在喊着,“傅爷!”

紧接着,墓园内一片混乱,而她则是借着这份混乱,匆匆地离开了墓园。

一小时后,叶夕晚回到自己所租住的出租屋,房间内黑漆漆的,空气中带着一股霉味儿。

小小的出租房,不过十五平的大小,便是现在她的住所。

今晚的她,一身的狼狈。

走到了简陋的浴室,叶夕晚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清秀的脸庞,和以前的自己,是截然不同的模样。

当初的莞城第一名媛,一双狐狸眼,妩媚天成。

而现在,却是一双纯净的杏眸,顾盼流转间,眼底都仿若晕染着一层雾气似的。

曾经的叶夕晚一次意外落水,宁晚就成了叶夕晚。

此刻,她的脖颈上,有着一处红印,那是傅景凉所留下的痕迹。

她还记得,他吻的时候,用力至极,简直就像是要把她的一切都占为己有似的!

叶夕晚抬手抚着脖颈上的痕迹,眸色冰冷。

总有一天,她要傅景凉把从她这里拿走的一切,全部都还给她!

另一边,祠堂的四周皆是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看守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休息室中,身为傅景凉私人秘书言吉恺正说着所查到的事:“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今晚这个女人,应该是在墓园守卫交接班的时候进来的......”

傅景凉坐在沙发上,眉头微蹙,修长的手指揉着额角。

头,还在隐隐作痛着,要不是今晚他喝了不少的酒,又头痛发作,也不至于把一个陌生的女人当成了晚晚......

“另外,我们还在地上发现了这根针。”言吉恺说着,把一枚银针呈到了傅景凉的面前。

沾着尘土的银针,看上去毫不起眼。

淡漠的凤眸盯着这枚银针,眸光微闪,片刻之后,薄唇中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查!”

“是。”言吉恺应着。

这表示着,就算要把整个莞城翻过来,也要把这个女人给查出来!

————

叶夕晚第二天晚上上班的时候,同是服务生的温心悦过来,小声地提醒道,“今天萧少带她女朋友来了,26桌,你......”

剩下的话,温心悦没说,但是叶夕晚明白。

萧靖予,莞城豪门世家萧家的大少爷,三个月前,却突然拉住了叶夕晚道,“你愿不愿意当我女朋友,只要你答应,那么你就是我萧靖予的女朋友!”

而原因不过是萧靖予和其女朋友尹梦涵置气,闹分手。

任谁都知道,叶夕晚不过是个工具人而已。

但偏偏叶夕晚看不透,答应了。

而接下来的三个月,纵然萧靖予一直对叶夕晚冷冷冰冰不耐烦,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她,但是叶夕晚却还是一直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弄得一身狼狈,成为所有人嘲笑的对象。

直到一次落水,宁晚成了现在的叶夕晚。

就在这时,有同事走过来对着她道,“夕晚,把这些端去26桌。”

26桌,正是萧靖予和尹梦涵的那桌。

叶夕晚顿时明白,只怕是有一场难堪在等待着自己。

果然她一走近,就有嘲讽的声音响起,“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萧大少爷的前女友啊。”

“什么前女友啊,她也配吗?”

“靖予和梦涵和好,她居然还推梦涵落水,也太恶毒了,她以为没了梦涵,靖予就会看上她吗?”

叶夕晚面不改色地把托盘里的餐点和酒一一的摆放在桌上,对于这些冷嘲热讽充耳不闻。

就在叶夕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倏然扬起。

“叶夕晚,靖予是我的,你不过只是他用来气我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对外说什么他是你的男朋友,靖予可从来都没爱过你。”

尹梦涵一脸高傲地道,就好像叶夕晚不过是脚底的尘埃似的。

一身名牌衣服,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为富家千金,小有名气的明星,又是萧氏集团萧大少爷的女朋友,尹梦涵素来骄傲惯了。

“那我们意见还挺一致的,我也不希望以后你们在外头说我是萧靖予的前女友什么,我和他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叶夕晚耸耸肩道。

就凭萧靖予,还不够格当她的前男友呢!

“你在说反话?”

“没啊,我说的是真心话。”说着,叶夕晚还露出了特别“真诚”的眼神。

萧靖予微微地蹙起了眉,只觉得眼前的叶夕晚,和之前似乎有些不同了。

曾经这个女人总是眼巴巴的期望着他可以多看她一眼,但是从刚才到现在,她却是连正眼都没往他这里看过!

“既然你明白,那么最好不过,我爱的,从来都只有梦涵一个人,不过你推梦涵落水,就该道歉!”萧靖予道。

叶夕晚的视线,这才看向了萧靖予。

长得不错,不过对于上辈子见过无数美男的她来说,倒是没多少视觉的冲击力。

毕竟,傅景凉的那身皮相,就比萧靖予要好得多了。

“凭什么?”她冷冷地道。

萧靖予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就凭我让你道歉!”

叶夕晚只觉得好笑。

“萧靖予,我呢,爱你的时候,自然会听你的话,不爱你的时候,那么你就是连颗草都不如。你是以为你说什么,我就必须照办吗?”

她说着,视线漫不经心的掠过了尹梦涵,“况且到底是谁推谁下水,还未可知呢!”

在她的记忆中,可是尹梦涵把她给推下水的!

萧靖予的眸色变深,声音越发的冷冽,“道歉!”

叶夕晚没理会。

可就在下一刻,萧靖予抬手轻轻一挥,顿时他的两个手下,牢牢地压住了叶夕晚的肩膀,生生把她的身子给按跪在了地上。

“叶夕晚,我要你道歉,你就得道歉!去,教教她!”


随着萧靖予话音的落下,她的头被人摁着,一下一下地在地上叩着头。大厅周围的人似乎也都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侧目望来。

嗵!嗵!嗵!

一下一下的磕头声,对她来说,是无法言喻的屈辱。

萧靖予根本不会懂,原本的叶夕晚,对他有多爱,而现在的她,对他又有多恨!

当三下磕头结束,叶夕晚的额头,已经是一片红了。

压在她身上的力道终于松开了,她狼狈的站起身,目光冰冷地看着面前这个让曾经的叶夕晚,爱得义无反顾的男人。

“萧靖予,总有一天,你也会为今天的事,对我磕头下跪!”漆黑的杏眸直直地看着他,那双杏眸中,是冷、是傲,也是一种绝然!

一瞬间,不知怎么的,萧靖予突然有种心头一空的感觉。

这目光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陌生,明明是他逼着她下跪道歉,但是此刻,却好像高高在上的人是她似的。

好像......她说的话,终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叶夕晚转身离开了26号桌,当她正走到大厅的时候,却被一道身影给拦住了。

“叶小姐,我们家傅爷有请。”

叶夕晚的心头一震,看向了来人,那是言吉恺,傅景凉的私人秘书!

该来的,果然躲不掉!

片刻之后,叶夕晚被请到了一间偌大的包厢中,看到了傅景凉。

今天的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深色的西裤,衬衫的领口有2颗扣子没扣,露出着那好看的锁骨......

凤眸轻垂着,他那修长的手指正在轻轻抚着右手手腕处戴着的一串佛珠。

只要是在傅景凉身边呆久点的人,都知道这串佛珠,傅爷常年戴在手上,视若珍宝,别人根本就碰不得。

但是......谁又知道这串佛珠,不过是曾经的宁晚拉着傅景凉去寺庙的时候,随手买的,根本就不值什么钱。

而傅景凉一戴,便是这么多年。

“傅爷,人带到了。”言吉恺出声道。

凤眸缓缓抬起,看向了叶夕晚。

黑白分明的杏眸,对上了那双深邃漆黑的凤眸。

这个男人的眼神,永远都是这样,空旷荒凉得就像是一片荒漠一般,偏偏,有这样眼神的眼睛,却漂亮得过分。

“为什么那天,你会出现在墓园中?”清冷的声音,从那好看的薄唇中吐出。

那个曾经对她唯命是从,可以跪在她脚边为她系鞋带的男人,此刻却成高高在上般的存在。

“啊,你、你是那天在墓园中的那个人!”叶夕晚装出一副此刻终于认出对方的模样,想要朝着对方冲过去。

只是她的脚步还没迈出两步,便已经被傅景凉的保镖给摁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地问着,只是声音却是更加的冷冽。

她故作害怕地道,“我只是路过那边,一时好奇,所以就进去看看了,当时......当时也没人拦着我啊。”

傅景凉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废了她的双手。”

叶夕晚一惊,这个男人果然凉薄,昨天还可以和她那样,但是今天,却可以轻易的要废了她的手!

“你......你不能废我的手!”她大声喊道。

“不能?还没有什么我不能的。”他漫不经心地道。

“傅......傅爷现在是头痛着吧,我可以为傅爷治好头痛!”她赶紧道。

傅景凉有头痛的顽疾,是自小就带着的,不过傅景凉这人超级耐痛。

只有偶尔疼痛发作得厉害了,他才会紧咬着牙关,用尽全力地去压制那份疼痛。

而此刻,傅景凉这个样子,明显是头痛在发作!毕竟,她对他太熟悉了!

他微微抬头,视线再度落在了她的脸上,那双凤眸,仅仅是被这样看着一眼,都会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那么你就试试看,若是三分钟内,我的头痛还在的话,你的这双手就保不住。”冰冷的声音,如此说着。

“好。”叶夕晚应道,总算得以起身。

她走到他身边,抬起手,双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这个位置,是人身体穴道最脆弱的几处之一。

只是她也清楚,如果此刻,她真的对傅景凉不利的话,只怕下一刻,她就会直接被打成筛子!

叶夕晚的手,缓缓的揉着傅景凉的额角处,手法力道适中,按压穴位极准,沿着他的额角处左右往下蜿蜒。

傅景凉有些微微的恍惚,这个女人的手,让他想到了另一双手,不管是现在这样按压着头部的穴道,还是昨夜在他恍惚间打他的那一巴掌......

“是谁教你这样可以缓解头痛的?”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

“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我以前外婆在世的时候,也经常会有偏头痛,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帮着按揉一下。”叶夕晚道。

叶夕晚母亲在她小时候过世了,后来父亲娶了继母,她是一直跟着外婆长大的。

不过在前两年,外婆也过世了。

反正这时候,她说外婆偏头痛,他也查不出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事了。

“你说你可以治疗头痛,就靠你这样的头部按揉吗?”傅景凉道。

“这样的按揉,只可以缓解,真正要根治,需要针灸。”

当叶夕晚口中吐出针灸二字时,漆黑的凤眸倏然睁开,刹那间,叶夕晚只觉得空气都像是凝滞住了一般。

“你要用针灸治疗?”他的声音透着一抹冷意。

“是。”她应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你一个被医学院退学的学生,也敢给我针灸治疗头痛?”他这头痛,多少名医都治愈不了,而现在,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却大言不惭的说可以治疗他的头痛。

“被退学并不代表我的针灸不行,若是傅爷您不放心的话,大可以找几个人来验证一下我的针灸水平。”

“你还没那个资格,让我把命交给你。”针灸,那长长的几根针,可以轻易的刺入着人身体薄弱的穴位。

等同于是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对方的手中。

叶夕晚心中暗叹可惜,如果他能够让她用针灸治疗他头痛的话,那么她有一百种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利用治疗,要了他的命,给自己报仇。

三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傅景凉缓缓的睁开了眸子。

漆黑的凤眸,幽幽暗暗。

整个莞城,又有谁可以琢磨他的心思。

“看来你这双手,废了的确可惜了点。以后,我要见你的时候,你随传随到,至于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说,只要不过分的话,都可以。”

叶夕晚一愣,她还正愁着怎么可以接近他来复仇,结果他竟然主动给了机会,“那......我需要做什么?”

“只需要像今天这样,缓解头痛就可以了!”他道。

就这么简单?!“好!”叶夕晚飞快地答应了,似乎深怕迟上一秒,他就会反悔。

“那么你的要求。”他道,凤眸微微眯起,那宛若透着死寂的眸中,似又有什么在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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