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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驸马小说

喝茶泡馍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机缘巧合之下,张顿穿越到了大唐。开始他并不能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还好他的身边有十六岁温柔少女李长质的陪伴。本打算此生与之安稳度日,可谁知女孩竟然是李二的掌上明珠长乐公主。皇后岳母以为是他拐走了自己的女儿,为此对他很是不满,于是,她让李二来好好考验他一番……

主角:张顿,李长质   更新:2022-07-15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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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顿,李长质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唐极品驸马小说》,由网络作家“喝茶泡馍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机缘巧合之下,张顿穿越到了大唐。开始他并不能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还好他的身边有十六岁温柔少女李长质的陪伴。本打算此生与之安稳度日,可谁知女孩竟然是李二的掌上明珠长乐公主。皇后岳母以为是他拐走了自己的女儿,为此对他很是不满,于是,她让李二来好好考验他一番……

《大唐极品驸马小说》精彩片段

“贞观元年六月初一,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以来,已有半年之久,时至今日已放还宫女二千人,每每皇宫中哭声震天,跪谢拜服者无数,百姓称赞不绝于笔......”

长安城,永阳坊中一处普通的屋宅中,庭院里的石桌上,摆放着官报,写着皇宫中发生的事。

在官报的下方,留有长孙皇后身穿凤袍的画像。

一个身穿青衫,样貌英俊的十八岁士子,双手抱肩低头仔细看着,越看那画像越觉得熟悉,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屋内收拾衣物的未婚妻。

回到大唐已经有半年了,而这个未婚妻,是他在从万年县来长安县的路上捡到的,看她无助的蹲在路边,便将她带了回来。

她叫李长质,今年十六岁,年龄虽小,但很漂亮,做事也很贴心。

刚从现代回到大唐,前一周张顿怎么都不适应,幸好有她帮忙照顾,不然跳河回现代的心都有了。

既来之,则安之。

张顿现在也认命了,回来就回来吧,大唐的他现在十八岁,长得也阳光帅气,现在还捡了个未婚妻,以后低调一些好好过日子得了。

不过看到这份官报以后,张顿惊奇发现,李长质和长孙皇后的画像,有几分相似啊。

在官报上的长孙皇后画像,有未来素描的感觉,很讲究写真,长孙皇后有着一张鹅蛋脸,而自家女友李长质,也有一张古典美的鹅蛋脸。

李长质此时额头上浮现出细细的汗珠,低头很认真数着衣物,仿佛感觉到张顿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明眸眨了眨道:“郎君,这么盯着奴家干什么?”

张顿拿起官报将画有长孙皇后写真像的正面对着她,开着玩笑道:

“长质,你有没有发现,你的五官跟当今的长孙皇后,有几分相像啊。”

李丽质心中一紧,旋即投给张顿一双漂亮的白眼,脆声道:

“奴家要是跟皇后娘娘有哪怕一点关系,咱们还能租住在城里这么偏僻的地方?不早就搬到平康坊住去了?”

张顿一想也是,永阳坊在长安城算是最西南角落了,来往的人都不愿意从这里经过,导致这里除了勉强能住人外,想去西市买日常用品都要走比寻常人多半天的路。

和繁华的平康坊完全没法比。

张顿上去一边帮着她收拾包袱,一边问道:“长质,你回去多久?”

李长质将包袱绑了一个结,道:

“恐怕要半旬,奴家这次从家里出来半年,不知道家里是不是急疯了,所以想回去看看。”

“另外,奴家和郎君在一起半年,虽无夫妻之实,但奴家立下过誓言,此生非君不嫁,奴家回去一定要跟家里人说一说,一来好让他们放心,二来奴家也想让家里人成全咱们......”

说到最后,李长质脸色有些红,声音也弱了许多。

张顿莞尔道:“那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李长质甜美一笑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一脸认真道:

“郎君,奴家回去后,你在家一定要每日三餐都吃些东西,肉菜奴家都从西市买回来了一些,就放在灶房里,你的胃不好,饭一定要煮软些再吃,还有......”

听着李长质的叮嘱,张顿感觉留在这个大唐还不算太坏,心里暖洋洋的,笑着道:

“我家长质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一定照实办,指不定你回来我还就胖个三五斤。”

“说到要做到!”李长质嬉笑了一声,旋即和张顿肩并肩走出屋宅。

张顿早已为她雇好了一辆马车,停在屋外。

李长质挥了挥手,道:“奴家走了啊!”

张顿神色一肃道:“就这么走了?”

听到这话,李长质俏脸一红,抬起头注视张顿,忽然踮起脚尖在张顿脸颊上亲了一口,脸色通红的抱着包袱,声若蚊蝇道:“这样可以了吗?”

张顿脸上的严肃丝毫没有减少,道:“长质,你这次回家,路途不近,要是路上碰到坏人了,受伤了怎么办?”

“古人教导我们,君子藏器於身,伺机而动。”

“来,把这个带上。”

说着,张顿转身回到屋中,取了一件大氅,亲自披在她的身上。

李长质只觉得身上一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她都不用猜,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李长质小心翼翼道:“郎君,奴家是回家,是不是可以不用这样?现在可是大夏天啊。”

“乖,听话。”张顿惴惴教诲道:“我以前怎么教你的,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事都要谨慎,你不谨慎一些,吃亏就是难免的。”

“你谨慎一些,那吃亏的就是别人!”

听着张顿又讲起大道理,李长质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好好好,奴家听你的,奴家就穿着这个回去!”

张顿满意的点了点头,送她坐上马车。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扬鞭声,马车缓缓驶出永阳坊的大门。

等到马车渐行渐远直到从视野中消失,张顿方才转身回屋,想到以前的事,一阵摇头。

他叫张顿,没穿越前也叫这个名字,时至今日他都在怀疑,究竟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难道因为以前太高调了?惹怒上天看不下去,叫自己穿越到了大唐?

而且,这个大唐有问题,时间线有问题!

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李二,按照史书上记载,应该不到三十岁,可是根据邸报,现在的李二却是三十多岁。

最让张顿纳闷的是,没道理啊,他只是一个性格谨慎的平平无奇的大学生而已,怎么就好端端的来到大唐了?

那些高调,都是被迫的啊。

当初他以理科生的身份,参加高考时,以各科满分的成绩,被各大名校招揽。

但张顿觉得这样太过引人注目,所以选择复读。

这一次,他选择了以文科生参加高考,让他郁闷的是,竟然又是高考状元。

为了低调一些,他选择就读一所普通的专科学校。

后来参加全球各大学校举办的辩论赛。

他觉得第一名太出风头,决定拿个第二,奈何同龄人的辩论水平太差,举办方竟然要把第一名颁给他。

为了不拿第一,他选择和在场的一位国外享誉全球的学者辩论,以表示自己能力差,当不起第一。

那名学者后来成了他的弟子,让张顿沉思了好几天。

之后又一次,被老爸带着去看拳击比赛,那一场正是万众瞩目的国外明星选手争夺拳王的比赛。

结果不知什么原因,擂台上的两个人忽然情绪失控,无视一切规则从台上打到了台下。

眼看着打到身边,为了防止老爸遭遇波及,张顿上去以一打二。

出于谨慎,出于不让自己太过张扬,本来他只需要出两次拳,就能制止他们。

但张顿选择出四拳。

结果差点打死那两位国外明星选手。

事后面对媒体,张顿厉声斥责不是自己太强,是对方打假赛!

直到后来媒体拿出医院开的病例,说他们身上的伤,全是他造成的。

张顿大呼该医院医疗水平不行,亲自跑过去印证。

结果,由于顺手救治了两名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患者,当着媒体镜头,被患者家属送了神医锦旗。

张顿事后质问医院,他们是不是你们请的托?

让张顿生气的是,不知道哪个混账玩意儿,竟然背地里录了视频,发到了网上,让他再次出名!

因为那个视频,以及以前他的事迹被挖掘出来,无数网友评价他,让张顿更出名!

张顿有些庆幸这次穿越,来到大唐,终于能摆脱以前的经历,和被迫高调的名声了。

“来到大唐的这一世,我要低调的活着!”

“我要让这个世界,忘记我的存在!”

张顿心中默默道。


而此时,看着马车后的那道身影逐渐隐去,李长质长舒一口气,将包袱抱在怀中,低头喃喃自语道:

“不是说好的不喜欢抛头露面吗,怎么还让人把画像印在官报上,真不叫人省心......”

就在此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车夫的颤声传了进来:“小,小,小娘子,咱被官兵给围了!”

官兵?听到这话,李长质抬起白皙皓腕,扬开车帘望去。

从永阳坊出来的整条街上,街长足有一百米的宽大道路两边,从前到后,每隔一米便站着一位身穿画兽文衫的魁梧按刀卫士。

而在最前方,站着一位同样穿着画兽文衫的佩刀中年人。

李长质瞬间便认出这些人身份,叹了口气,披着大氅,拿起包袱走下车厢,抬头看着站在那名中年人,轻声道:“是阿爹阿娘叫你们来接我回去的?”

中年人有些困惑为什么大夏天的,长乐公主还要穿着大氅,但没有多问,抱拳肃然道:

“奉陛下口谕,臣李君羡领禁军百骑卫二百人,迎长乐公主回宫!”

李长质嗯了一声,回头望向永阳坊自己住过的宅子,提着包袱的柔荑握紧了几分。

郎君,等奴家消息!

奴家一定要让阿爹阿娘成全我们!

————

长安城以朱雀大街为中轴,分长安、万年两个县,下辖一百一十坊,坊市之间,有两个市,西边称为西市,东向称为东市。

从高处看,形状近似一个围棋盘。

在朱雀大街以北的尽头,坐落着一座皇宫,名为太极宫。

太极宫中的立政殿,是皇后的寝宫。

此时,身穿一袭凤袍,和官报上的画像有几分相似的长孙皇后,脸庞气红的望着低头不吭声、身披大氅的李丽质,用手指重重点了点李长质的白皙额头,嗔怒道:

“丽质,为娘是皇后,你父亲是皇帝,你怎么能说也不说一声,就把自己许给一个普通百姓?”

“你可是我大唐公主!”

李长质,真名李丽质,大唐的长乐公主,被天子奉为掌上明珠。

因为不肯听从父亲李二的安排下嫁长孙冲,李丽质面对父亲的步步紧逼,一气之下选择逃婚,离开皇宫,到今天已有半年之久。

在这半年时间里。

李丽质作为张顿的未婚妻,居住在永阳坊。

期间不是没有人前来搜查,但凭借着张顿教她的化妆技巧,成功躲过了一次又一次搜查,也成功让宫里的人,误以为自己逃离了长安城。

长孙皇后板着脸道,“你父亲就是有万般不是,你也不该这样做,若是消息传出去,你忤逆圣旨,逃婚离宫,自作主张以公主之身屈身于一个普通百姓,你让你父亲的脸面往哪里搁?”

李丽质抬起头,红着眼反驳道:“阿娘,张顿不是一个普通百姓,他很有才华的!”

长孙皇后冷哼了一声,“如果他真的有才华,为什么不出来做官?难道庙堂之上,不能让他大放异彩?”

“为娘派人调查过你选的夫君,就是一个普通百姓,就算真如你所说那般,他很有才华,那他的德行,你可了解?”

“我当然了解!”李丽质声若蚊蝇道:“我和他在一起半年,至今他都没有碰女儿一下,都是女儿主动......”

听到这话,长孙皇后感觉呼吸都慢了一拍,声音发颤道:“你主动?你主动什么?”

李丽质见长孙皇后误会,俏脸通红解释道:“就是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长孙皇后缓和了许多,但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次杵了一下她的额头,一阵痛惜道:

“你啊,让为娘怎么说你!既然你已经回宫了,就哪里都不要去,好好留在宫里做你的公主!”

“那不行!”李丽质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我跟张顿约好了,回家最多呆半旬时间,如果半旬过后张顿没见女儿回去,肯定会急坏了。”

“......”长孙皇后无语的扶着额头,你这是把自己彻底卖了吗,公主都不当了,打定主意要和一个普通百姓生活一辈子?

李丽质仿佛听到长孙皇后的心声,黄鹂般的脆声坚定道:“阿娘,女儿已经决定了,这辈子非张顿不嫁!”

长孙皇后沉默了许久,开口道:“如果你还想和那个普通百姓在一起,这一个月内,你就听为娘的话,不许出宫!”

闻言,李丽质眨了眨眼睛,语气欣喜道:“阿娘你同意女儿和张顿的婚事了?”

长孙皇后没好气道:“为娘可没这么说!你少在这里脑补。”

“至于你说的张顿......”

长孙皇后的白皙脸庞上写满严肃道:

“为娘要派人考验考验他,想成为大唐的驸马,他的品行、才华,究竟像不像你说的那般出众。”

“如果经过为娘的考验,发现他是一个不学无术之徒,为娘万不能答应!”

李丽质小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脸上漾开得意的笑容:“阿娘放心,女儿挑的夫君,绝对比长孙冲强多了!”

“你哪里来的自信说这话?”长孙皇后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长孙无忌家的长子,长孙冲,在长安城可是赫赫有名的文武才子,不知得了多少女子的仰慕。

李丽质倒好,不仅看不上,还借那个普通百姓,把长孙冲贬低的一文不值。

长孙皇后没有将她的话当真,而是抬起手掌,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心疼道:

“这半年在宫外的日子,不好过吧?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穿的还是冬天的衣服,也不怕闷坏了,赶紧去歇着,换一套你应该穿的衣服。”

“阿娘,那我先去了。”李丽质乖巧的应了一声,迈开脚步正准备离开立政殿,忽然想到什么,回头望着长孙皇后道:

“对了娘亲,你说要派人考验一下张顿,你打算派谁去啊?”

长孙皇后淡然道:“你爹。”

“派阿爹去考验张顿?”

李丽质眼睛都睁大了几分,焦急道:“阿娘你怎么派他去?张顿的脾气可不好,要是派阿爹去的话,万一......”

就在此时,一道雄浑男声,满含愠怒在殿外响起:

“万一什么?”

“你还害怕为父不如一个普通百姓?”

李丽质望向殿外的方向,就看到一个身穿皇袍,头戴乌纱的魁梧中年人,正是她的父亲,当今天子李二。

“阿爹!”李丽质乖巧的叫了一声。

李二瞪了她一眼,“你还知道皇宫里有你的阿爹在,半年不回宫,知不知道当时为父为了你,快要把长安城挖地三尺?”

“你身为长乐公主,忤逆圣旨,离宫逃婚,屈身下嫁一个普通百姓,换做别人脑袋都足够掉几回了!”

“你啊——”李二说着,抬起手掌轻轻抚了抚李丽质的小脑袋,声音带着些许哽咽道:“可把为父担心坏了。”

李丽质美眸也红了,低着小脑袋声若蚊蝇道:“阿爹,女儿下次不敢了。”

“你能不能别去考验张顿啊,他脾气不太好......”

听到李丽质前半句话,李二欣慰了几分,听到后半句时,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道:

“你这样说,为父更要去考验考验他,他脾气不好,为父脾气也很坏!拐走朕的掌上明珠足足半年,他不得给朕一个交代?”

李长质赶忙道:“阿爹,刚才女儿乱说的,其实张顿人很好,他处处都为女儿着想。”

话音刚落,忽然砰铛一声,一样东西从大氅中掉落而下。

长孙皇后、李二低头直勾勾盯视着从大氅中掉落下来的一把小斧头,然后齐齐抬头看向李丽质。

李丽质:“......”

长孙皇后和李二的脸色都变了。

李二俯下身子,将那柄小斧头捡了起来,问道:“丽质,这是什么东西?”

李丽质小声道:“一把平平无奇的小斧头。”

李二气笑了,“朕还要你说这是什么?朕问的是,为什么你穿的衣服里,会掉落这个东西?你回来就回来,装它干什么?”

李丽质再次小声道:“女儿说咱家在长安城外,他担心女儿回来的时候,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就让女儿把它带着。”

砰铛!不等她说完,披在身上的大氅里,又掉落出一样东西。

长孙皇后、李二再次低头望着掉落下的一把短刀,然后抬头凝视着李丽质。

李丽质脸色有些羞红,小声道:“张顿说了,君子藏器於身,伺机而动。”

长孙皇后:“......”

李二:“......”

“这句话,是这么解释的吗?”长孙皇后都气笑了,“他就是这么为你着想的?”

“为娘现在愈发觉得,必须得考验考验这个张顿!”

李二深以为然的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李丽质道:

“你在皇宫呆着哪里都不许去,为父现在就去找那张顿,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说完,李二猛地一挥袍,板着脸离开立政殿,朝着宫外方向而去。

李丽质焦急的看向长孙皇后道:“阿娘,你赶紧劝一劝我阿爹啊!”

“劝你阿爹什么?”

长孙皇后摇了摇头,“他这是尽当父亲的本分,为娘为什么要劝他?为娘让你父亲去考验考验你挑选的张顿,全都是为了你好!”

“可是......”

李丽质跺了跺脚,情急之下不知该怎么说,如果阿娘派别人去,被张顿打击的心里有阴影了也就罢了。

可偏偏让阿爹去,他要是有心理阴影,那可如何是好。


李二换了一身便装,带着李君羡和一辆载满货物的牛车来到永阳坊。

看着清冷的坊中,想到李丽质竟然在这么荒破的地方住了大半年,李二心中不由一酸,心里更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张顿!

都不知道对她好点!

李二黑着脸,一副不是考验而是兴师问罪的架势,走到张顿所在的屋宅,亲自上前重重的拍了拍大门。

“谁啊?”

伴随着一道惊诧声,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穿青衫的十八岁青年,出现在李二的眼中。

还算英俊!李二上下打量他,问道:“你就是张顿?”

张顿同样上下打量着李二,好奇道:“我就是,郎君怎么称呼?”

这次跑来考验张顿,李二下足了功夫,知晓李丽质当初用的化名,也不点破她以前的身份,道:“李长质她二叔。”

张顿吃了一惊,赶忙摊开手掌请他进去,“原来是长质家的长辈,里面请。”

看着他的态度,李二心中的恼怒缓和了许多,但也没给他好脸色,板着脸带李君羡走入大门。

砰铛!在前面带路的张顿,忽然袖子中掉落一样东西。

李二眼瞳一凝,直勾勾盯视着掉落的一柄小斧头。

李君羡更是神色微变,下意识要拔刀,却发现佩刀放在牛车上,没有带过来。

李二投给李君羡一个眼神,让他不要紧张,望向张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斧头。”张顿实话实说道。

“......”李二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倒是实诚啊。

“我问的不是它是什么,问的是,为什么你在家里,身上还带着一柄斧头?”

张顿一边捡起小斧头,一边说道:“古人云,君子藏器於身,伺机而动,我这是向古人学习呢。”

李二目光意味深长看着他,古人是这么教你的?古人这话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还有什么是伺机而动,明明是待时而动!

你这是打算主动出击啊!

李二没有多想,继续跟着张顿朝着屋子方向而去。

砰铛!忽然,张顿的另一只袖子中,又掉下一样东西。

李二、李君羡低头盯视着掉在地上的短刀,同时抬头看向张顿。

张顿耐心道:“我这叫加倍君子藏器於身。”

说完,张顿捡起短刀后,继续请他往前走,然而敢迈开脚步,一把匕首从袖子中又掉落而出。

看着李二、李君羡投来的审视目光,张顿脸不红心不跳的捡起匕首,肃然道:“这叫举一反三。”

“......”李二眼角直跳,你这话写在纸上烧到阎王殿,你看鬼信不信?

幸好这次真没了,李二、李君羡松了口气。

经过庭院时,李二打量着四周。

张顿住的地方虽说是租来的,但显然他是个爱干净的人。

庭院里,一尘不染。

厅堂中也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有一个书架,摆放着一些书籍。

在书籍上,摆放着一个木制相框,里面夹着一张白纸,白纸之上,是李丽质的素描画像。

李二吓了一跳,这画的也太真实了一些,如同看到李丽质本人!

张顿看着李二直勾勾的盯视着他为李丽质作的画像,从一旁取来一个胡凳递给他,笑着道:

“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你是长质的二叔,以后我便也这么叫你?”

李二脸色也缓和了许多,明白李丽质虽然在这里过得清苦,但凭一个画像,就能看出来张顿对她很好。

李二接过胡凳坐下后,冷哼了一声道:

“你和长质没有成亲,你我还算不得一家人,今天我代长质的父母来找你,知道是何原因?”

张顿摇了摇头。

李二回头看了一眼李君羡,等他点头走向屋外的牛车后,继续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长质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半年之久,回去就说在外面找了一位夫君,你让长质的父母怎么想?”

“所以,长质的父母,派我这个二叔过来,一是见见你的为人,二来,也是有考验你的心思。”

张顿错愕:“考验我?”

而此时,李君羡从外面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两坛子酒,放在了张顿和李二的中间案牍上。

李二将两个酒坛全都拆封,推给张顿一个酒坛子,抬头看着他道:

“长质是个好孩子,若是此生所托非人,她的父母如何安心?”

张顿看了一眼酒坛,又看了看李二,不明白这酒的意思。

李二淡然道:“我喜欢喝酒,我们边喝边谈。”

喝酒谈事?张顿瞅了一眼面前的酒坛,沉吟了几秒,然后起身走到书架的后面,拿出两个同样大小的酒坛,放在李二的面前,直言不讳道:

“你那酒不行,喝我的吧。”

李二愣愣的看着他,“你不喝怎么知道我的酒不行?你知不知道我这酒,在长安城里独一无二!”

张顿张开口正准备说他几句,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决定以后做事说话低调一些,便拿起酒坛喝了一口,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你的酒怎么能算是酒,这个酿酒的人,是故意取其糟粕去其精华的?”

这可是朕亲自酿的酒,谁喝一口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到你这就成了故意取其糟粕,去其精华?

李二气的一阵龇牙咧嘴,拿起张顿拿来的酒坛,一边抄起来往嘴里灌,一边强忍着怒意道:“我也尝尝你的酒!”

张顿看他这么喝,不由吓了一跳,想制止住他时,李二已经喝了一大口。

当酒入腹,李二整张脸都涨红起来,感觉嗓子冒火,肚子里仿佛被烫开了一般,咬着牙道:“好酒,叫什么名字?”

张顿惊叹的看着他,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敢这么喝的人,道:“这酒是我自己酿的,取名二锅头。”

“好一个二锅头!”

李二揉了揉额头,忍着晕眩的感觉,道:“咱们继续谈正事,我对你第一个考验,要你分析分析天下大势。”

你搁这隆中对呢?你当你是天子?我是诸葛亮?

张顿心里吐槽着,见李二一本正经的模样,轻咳了一声,为了长质,随便跟他说两句。

“我大唐现在百废待兴,内忧外患。”

张顿沉吟着道:“首要做的,是防范突厥,然后休养生息。”

李二眉头一挑道:“你说的,都是老生常谈,说点我不知道的。”

张顿想了想道:“那我说直接点,河东道今年大旱,今年大唐不好过。”

李二嗤笑了一声,“你这就是胡说八道,河东道那边,我家里有人在那边做生意,回来的人说,河东道才下过几次大雨,哪来的大旱?”

最近河东道下雨?张顿眉头一皱,不可能啊,史书上写的今年河东道大旱,史书还能出错了?

嗯......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个大唐有古怪,天子的年龄都对不上。

但再对不上,该有的大事肯定会发生,比如玄武门事变,比如渭水之盟,这些都发生了!

河东大旱,没道理不发生!

如果史书没出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张顿抬头肃然看着李二,道:“有人在骗你。”

李二张了张口,正准备说不可能三个字,就听张顿继续说道:“河东道是不是大旱,你重新派人去那边看一看就知道了。”

“河东道的大旱,未来很可能会影响长安城,你最好先囤积一些粮米,以防后患。”

李二沉默了几秒,虽然下意识觉得张顿在胡说八道,但一想到河东道那边,自己没有去过,而是听河东道行台上奏的消息,万一那边真是骗他,问题就大了。

深吸了口气,李二站起身,指了指桌上的两坛酒道:“我可以带走吗?”

张顿笑道:“家里这种酒多得是,二叔喜欢了,多带几坛回去。”

李二嗯了一声,投给李君羡一个眼神,等李君羡抱着两坛酒往外走,便拱手道:“我明天再过来,告辞了。”

说完,他趔趔趄趄的走出大门,不得不说,那二锅头后劲忒足。

张顿跟在他身后,等李二坐上牛车,忽然想到什么,抖了抖袖子,小斧头、短刀、匕首顿时滑落而出,递给李二道:

“二叔,你带上这个,回家能安全些,古人云,君子藏器於身,咱们得向古人学习!”

你可别糟践古人云了!

李二险些破口大骂,但头晕乎乎的难受,没心思跟他计较称呼还有藏器于身的问题了,摆了摆手,让李君羡赶紧驾着牛车走。

等到他们的背影车底消失于眼帘,张顿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转身走入院子的角落,俯下身子,抬手拎起一个凸起的铁环。

嘎吱!

一个地窖入口映入眼帘!

穿越到大唐长安城的半年时间,张顿也不是无所事事。

来的当天,他就建造好这个地窖。

每天他都会做一些让李长质感觉稀奇古怪的东西,藏在地窖。

李长质也询问过他,这些东西究竟有什么用。

张顿告诉她,这叫君子藏器于家,以防后患。

李长质懂没懂,张顿不知道,之后她就没在询问了。

整整半年,张顿没有取过一样东西出来,而是不停的往里面放。

“应该没坏吧。”

张顿嘀咕着,从地窖中拿出一扇大铁门,将宅院的木门换下来,装成铁门。

看着铁门,张顿满意点了点头,还是这个看着安全,木门容易被踹烂,这个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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