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按理说,最是安全。
但今夜,不提守门的侍女,就连巡逻的禁卫军,也个个懈怠躲懒。
老大,你说安阳郡主,在哪间屋?
一伙面色凶悍的亡命徒,蹑手蹑脚的,在山庄里徘徊。
小妮子,安阳郡主真不好伺候,东边屋那么好,她非要换去西边。
匪徒明显听见,稍做些犹豫后,就急忙赶去。
我作一身太监打扮,紧紧尾随在他们身后。
干什么,放肆!
歹徒很快冲入,没一会儿,信鬃就衣衫不整的被扛出。
我偷摸着看,见信鬃还留有理智,不敢大声呼救。
小诺子,干嘛呢?
我猛的一颤,在匪徒上前将我打晕前,狠狠踢了左中一一脚。
再度醒来时,左中一正用他那深邃的眼眸,打量着我的五官。
你和你父王,很像。
我满头雾水,但他害我被抓这件事,我不得不要个说法。
左相,三更半夜的,你乱叫人干嘛!
左中一直起身,又收起不正经,往还陷入昏迷的信鬃看上一眼。
郡主,信鬃再淫乱,也是帝王,你闹这一出,有考虑过,国不能一日无君吗?
我被他的严肃,凶的瞬时蔫巴。
嘟嘟囔囔的开口。
要不是她想害我,把守卫都撤掉,她也不会被抓,这是自食恶果!
或许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时竟忘记,这是父王留下的遗产,我就算想要,也得在保证它安全的情况下。
郡主,我不否认你的野心,但你必须要有大局意识,不过,今天就做你想做的吧!
左中一的手,轻轻揉搓着我的发丝,一不留神,就带起了我的心跳。
我打开他的手,在门外传来脚步声前,轻轻点头。
快起来!
啪,啪,信鬃在两巴掌后,愤怒的醒来。
她死死瞪着匪徒。
我是皇帝,我叫你抓安阳郡主,你抓我做什么!
信鬃的话,明显没有说服力,毕竟此时的她,发丝凌乱,胸部明显。
她也注意到匪徒们眼里的嘲笑,一愣神后,疯狂向我使眼色。
他是宫里太监,他肯定知道我是皇帝。
一众人,全都转过头。
我故作慌乱,眼里马上飙泪,顺带拉上扮作太医的左中一。
壮士们,我只是太医院捣药的,真没见过皇帝,但她,和安阳郡主倒很是相似,你们可别杀我啊!
说完,被冷榕用脂粉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