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新欢祁贺书的其他类型小说《为逗新欢开心,老公让我和女儿当狗表演杂技新欢祁贺书全文》,由网络作家“新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的母亲已经去世两个月了,明天夫人来看怎么办?”我如梦初醒般弯下腰,额角抵着膝盖,肩膀剧烈地起伏,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祁贺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惯有的冷冽:“在看什么?”我看着女儿残缺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甩了祁贺书一巴掌。我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胸腔翻涌着恨意。沙哑的嘶吼几乎撕裂声带:“祁贺书!你满意了?!”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却感觉不到半分疼痛,“我女儿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我妈的命,就不是命吗!”颤抖的手再次扬起,却被祁贺书狠狠捏着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灼得皮肤生疼。我仰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风暴。“黎瑜,闹够了没有?!”“医生都说了乐乐没有生命危险!”我嘲讽笑了笑,“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她下半生都要在病...
《为逗新欢开心,老公让我和女儿当狗表演杂技新欢祁贺书全文》精彩片段
“夫人的母亲已经去世两个月了,明天夫人来看怎么办?”
我如梦初醒般弯下腰,额角抵着膝盖,肩膀剧烈地起伏,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祁贺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惯有的冷冽:“在看什么?”
我看着女儿残缺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甩了祁贺书一巴掌。
我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胸腔翻涌着恨意。
沙哑的嘶吼几乎撕裂声带:“祁贺书!
你满意了?!”
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却感觉不到半分疼痛,“我女儿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
“我妈的命,就不是命吗!”
颤抖的手再次扬起,却被祁贺书狠狠捏着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灼得皮肤生疼。
我仰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风暴。
“黎瑜,闹够了没有?!”
“医生都说了乐乐没有生命危险!”
我嘲讽笑了笑,“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她下半生都要在病床上了你知道吗!”
“抢救室的红灯亮了三个小时,我跪在地上求医生的时候,你正搂着你的新欢在VIP病房里温存!”
我抓起桌上的病历本狠狠砸过去,纸张漫天飞舞。
“你有脸问我闹够了没有?
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女儿在鬼门关打转时,你的心肝宝贝是不是连颗止痛药都要挑进口的!”
我哽咽着说,“就因为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你就要拔了我妈的氧气管!
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的命都卑贱如草芥!”
女儿被我激烈的情绪吓哭,我崩溃道:“祁贺书,你能不能去死!”
祁贺书喉结滚动着后退半步,皮鞋碾过地板的声响格外刺耳。
眼前的人陌生得可怕——曾经永远对他温言细语的人,此刻像头被激怒的母兽,每句话都裹挟着经年累月的绝望。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祁贺书张了张嘴,却发现那些平日里能让对手哑口无言的言辞,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落荒而逃。
我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女儿滚烫的小脸贴着我汗湿的脖颈,抽抽搭搭的哭声渐渐平息成困倦的呜咽。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指尖在通讯录里停留许久,按下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哥,我后悔了。”
我后悔缠着祁贺书不放,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后悔没能变成很厉害的人,只能做个菟丝花,事事依赖求着祁贺书。
“给你订了明天的机票,我希望你能来。”
岑席沉默了许久,喉间溢出轻笑,“黎瑜,别再食言了。”
挂断后,我看着手机号发呆。
岑席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我没被养父母收养时,我们在孤儿院里相依为命。
我们在孤儿院偷偷许下愿望,如果之后可以再见,我就做他的新娘。
我结婚时,他来找过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拒绝了。
当时我爱惨了祁贺书,和岑席没再有联系,后来听说他离开了孤儿院,只身一人去英国打拼,公司业务很广。
见他过的好,我真心替他开心,但也更没有勇气联系他。
因为我怕他觉得我是咎由自取。
次日,我亲了亲女儿的小手,准备抱她去机场。
病房们突然被人踹开。
祁贺书上前掐着我的下巴,眸间墨色翻涌。
他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让我要懂得感激。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踉跄着跑向呼吸微弱的女儿。
小小的脸上全是血迹,眼睛被狗咬下了一只,整条右手臂和右腿都被狗吃了。
眼泪忍不住砸到地上,却怕弄疼她,连抱抱她都不敢。
“乐乐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我的宝贝才三岁,一定会健健康康长大。”
泪水模糊视线,我哽咽着,连拨打120的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输上号码,手机却被祁贺书夺走,狠狠砸在地上。
他阴鸷着脸,脸色如墨,声音清冷如霜,“栖栖说了想看杂技,你没听到?”
我无助看向他,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声又一声,像麻木了般。
“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怕祁贺书更厌恶乐乐,真会眼睁睁看着她去死,我没敢用“我们”。
祁贺书僵了僵身子,捏着我的下巴,神色莫名:“你现在怎么这么下贱,动不动就下跪?”
我置若罔闻,机械般重复:“求求你。”
他似乎觉得无趣,淡声道:“让贱种爬着学狗叫,栖栖高兴的话就送她去医院。”
我僵直了背,眼里希望全无。
“乐乐刚没了腿。”
“你还是人吗!”
我小心翼翼抱起她,却听见女儿虚弱发出一声很小声的“汪”。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在不让我为难。
“不需要乐乐,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看着她失去血色的小脸,我心疼的几乎晕厥。
“妈妈这就抱你去医院。”
走到门口,我却被保镖拦下。
祁贺书云淡风轻道:“学的不像,黎瑜,你当年怎么舔我的,再拉着你女儿表演一下,栖栖爱看。”
我抱紧女儿的手骤然发白,微张的嘴唇凝滞在半空中。
“你学一声听听。”
“不学,你母亲的医药费就没了。”
祁贺书精致的眉骨直直盯着我,在看见我顺从跪下照做后瞳孔骤然缩紧。
“汪,汪,汪。”
我像具被抽走灵魂的傀儡,内心满是绝望。
他眉头紧皱,声音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够了!
我送你们去医院。”
程云栖还想说什么,却在瞥见他黑沉的脸色时,话硬生生止住。
她心底翻涌出不甘,眼睛恨恨剜着我。
到医院里,因程云栖一句头晕,祁贺书立马紧张抛下我们母女俩,把她抱到VIP病房。
我跪在手术室外等了三个小时,女儿醒来后眼神时不时往门口张望。
我也想告诉她爸爸是爱她的,可她只是小,不是傻。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们?”
她笨拙擦掉我的眼泪,“没关系的,妈妈爱我,我爱妈妈,我们都有人爱着。”
我搂着女儿泣不成声。
可祁贺书连带着三天都没有出现。
手机里程云栖却定时传来两人的私密视频。
“姐姐,不好意思啦~祁总又在帮我锻炼身体啦~姐姐,小祁总现在还不愿从我身体出来,你说他这是憋了多久啊?”
我看着一向禁欲的祁贺书露出动情的神色,一双手肆意在程云栖身上挑逗,突然觉得嘲讽。
喉间像是堵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连冷笑都发不出声音。
祁贺书不重欲,每次都没有前戏进入,从不顾我的感受。
更嘲讽的是,他连做最亲密的事都不愿喊我的名字。
程云栖又新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图是祁贺书故作很凶的捏着她的鼻子,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温柔。
配文“当你不愿意吃药,就会遇到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凶死啦~”评论是清一色恭喜。
“哎呦,祁总什么时候和家里那位穷鬼夫人离婚了!”
“恭喜祁总,这下终于抱得美人归。”
“郎才女貌,配我一脸!!”
所有人都认为我配不上祁贺书。
“穷鬼夫人”,这个称呼也很贴切。
我耗尽了六年青春,赔上了全部真心,最后只换来这样一个讽刺的称号。
我麻木翻着评论,直到看到母亲的主治医生不小心把发给祁贺书的信息发给我时。
手机从无力的指尖滑落,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祁总,您还要瞒着夫人到什么时候?
上次因为程小姐说了一句医院资源短缺,您就拔了夫人母亲的氧气管,说是节省医疗资源,为社会做贡献。”
艳色冲击,我几乎站立不住,我拧眉质问,想讨个说法。
祁贺书把程云栖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黎瑜,你在无理取闹些什么!”
“栖栖身体不好,我帮她锻炼锻炼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何况,不是你先出轨的吗。”
“你再闹就离婚!”
程云栖穿好衣服,抖着腿下来安慰我,“姐姐,你放心,我对祁总没有别的想法,我现在就走,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
“祁总只是好意,姐姐不要误会我们。”
看不见的角落里,她狠狠掐着我的手。
她身体欲坠不坠往门口走去,却在经过我时重重摔在地上。
程云栖疼的飙泪,却慌张摆手解释:“祁总,姐姐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没看清路。”
祁贺书沉下脸,上前甩了我一巴掌。
“道歉。”
他拧眉看向我,眉眼皆是怒气。
脸颊肿起,血腥味布满鼻腔,我声音微弱:“祁贺书,我没有……”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愤怒的吼声打断:“我再说一遍,跪下!
给她道歉!”
他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我站在原地,像个木偶。
明明是他们在房间厮混,我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道歉。
女儿一生下来也被当成狗养着,祁贺书一家一直看不上我,即使我才是黎家真正的千金。
祁贺书他恨我,坚信是我逼走了黎怡。
可我根本没有!
我一醒来就在他的床上,我没给他下药!
黎家对我没感情,黎怡走后,他们更心安理得把我当成棋子,绞尽脑汁从祁家攫取利益。
唯一爱我的养母,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可笑的是,我虽是黎家千金,祁贺书的妻子,我身上却一分钱也没有。
我来自山沟,没有才能,在大城市里没有立足的本领。
跪下吧,黎瑜。
道个歉也不会少块肉,起码女儿有个避风港。
我正要下跪,可这时,富贵却突然冲了进来!
狗像疯了般冲向程云栖,她吓的大叫,祁贺书慌张把她护在怀里,把狗一脚踹开,冷声骂到:“不长眼的畜牲!”
“你要咬的人在那。”
富贵委屈地呜咽,被祁贺书一脚踹的满地打滚。
祁贺书最宝贵他的狗,这是第一次他为了别人打它。
我记得刚结婚时,我想要讨好富贵,喂它狗粮时,却被它一口咬在小腿处。
咬痕很深,祁贺书却风轻云淡的责备我:“富贵脾气大,你被咬也是自找。”
“哭什么,被狗咬一下又不会死,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埋在他怀里哭泣,“可是会留疤。”
他捏着我的脸,冷嗤道:“留疤又怎样,我又不嫌弃你。”
新婚那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可他后来练装都懒得装,押着我给黎怡赎罪。
“黎瑜,你胆儿肥了?”
“在我眼皮底下找你情夫打压公司,你真当我死了!”
“枉我还以为冤枉了你,果然,栖栖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贱人!”
“乐乐估计也是别人的种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死寂的病房炸开。
祁贺书的侧脸迅速浮起五道指痕。
他眼尾猩红,嘲弄的勾唇,“怎么,被我说中了?”
“祁贺书,你疯够了没有?”
我拼尽全身力气掰开他的手指,喉咙里溢出带血的冷笑,“乐乐是不是你的孩子,你比我清楚。”
嫁给祁贺书后,婆婆断了我的经济来源,让我好好在家伺候他,当称职的家庭主妇。
以至于结婚两年,除了出门买菜,我从没接触过其他人。
可他明明都知道,却在看到我和别人的亲密照时,连质疑都不质疑,直接给我安了出轨的死罪。
如今,他竟然怀疑乐乐不是他亲生的!
我不知道祁贺书在想什么!
一个电话进来,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
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把我死死摁在怀里,眼底一瞬闪过的是罕见的柔情。
“瑜瑜,你乖一点,我可以不介意之前的事情。”
“也不计较你欺负栖栖的事,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好不好。”
我狠狠咬在他的胸前,冷笑道:“不好!”
“可我介意!”
“祁贺书,你太脏了,你不配当一个父亲!”
他看着她脖颈处因愤怒暴起的青筋,心脏突然被某种钝痛攥紧。
祁贺书后悔了,但一切的一切都太晚了些。
这才惊觉,那个永远温柔笑着的黎瑜,早已在他看不见的角落,被伤得体无完肤。
又一个电话进来,他欲言又止,匆匆离开。
程云栖光明正大挽着肌肉男进来,正好和祁贺书碰上。
祁贺书骂了句:“贱人!”
却被肌肉男一脚踹倒在地。
程云栖奖励般吻在男人唇上,挑眉看向祁贺书,笑得风情万种,“祁总,公司快倒闭了,您也离入狱不远了吧。”
他冷笑,“你以为你逃到掉?
那笔海外洗钱的钱你可是拿了七成!”
程云栖不耐烦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数十条新闻推送。
“看看热搜吧,祁氏集团董事长涉嫌经济犯罪被立案调查——而我”她将手机怼到祁贺书眼前,笑得恶劣,“早就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你身上了。”
她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在祁贺书脸上。
“这些会议记录和转账凭证,足够让你在牢里待到烂掉。
至于我?”
她转身投入肌肉男怀中,指甲划过男人胸膛的八块腹肌,“我和东南亚的新靠山正准备开发度假村呢。
说不定祁总有生之年可以去坐坐。”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没用,连个公司都守不住,我自然不可能跟你去坐牢。”
祁贺书狠狠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你和黎怡不一样,我瞎了眼才把你当成她的替身,让你肆意伤害我的妻子。”
自始至终,这场婚姻都是我一个人的乌托邦。
疤痕太深,我已经忘了上一次穿裙子是什么时候。
祁贺书把我压在富贵旁边,“不是喜欢讨好富贵?
它现在饿了,把你的肉割下给它吃。”
富贵冲我张开獠牙,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我撕碎,我吓的瑟缩。
祁贺书冷笑,“怕了?
求我,再给栖栖下跪道歉,可以放过你。”
程云栖脸上闪过狠意,虚弱倒在祁贺书怀里,“祁总,我好怕。”
“还好是我摔倒了,要是姐姐摔了,受惊的就是姐姐了。”
“我只是一个小员工,怎么能让姐姐给我道歉,应该我道歉才是。”
祁贺书把她抱在怀里,小心托着她,轻柔抚摸她的发丝。
他脸色不好:“栖栖都这样了还在为你着想,你下跪道个歉会死吗?”
他不知道,在我这,尊严一直比命重要。
可那都是之前。
为了女儿和养母,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膝盖弯下,随着眼角的泪一起重重砸在地上。
祁贺书忽然感觉慌乱,下意识想伸手抹掉我的眼泪。
“对不起,程小姐。
也求你,祁贺书,放过我。”
见我照做,祁贺书非但没感觉到舒畅,心口还堵的厉害。
瞥及我手腕的抓痕,他正想开口发问,却被冲进来的女儿打断。
她哭着冲过来,扑在程云栖身上,小手不停捶打她,“坏阿姨,不要欺负我妈妈!”
程云栖踉跄下跌倒在地。
这动作惊动了富贵,它飞快冲了上去。
祁贺书眼疾手快护着程云栖,但还是来不及,他下意识把女儿扔向富贵。
不要不要不要!
“砰—”女儿小小的身体落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狗疯了般冲向女儿,撕咬着她的小脸。
祁贺书却冷眼看着,把程云栖护在怀里,柔声安慰:“别害怕,没事了。”
她痛苦呻吟,“祁总,我头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
祁贺书却说:“不会的,要死也是这个贱种先死。”
他小心亲了亲程云栖的额头,扭头对保镖下令,寒声道:“押着夫人,别让她上前。”
看着女儿被狗撕扯,无助哭喊。
我心疼的眼睛发红,却被保镖死死押着,挣脱不开,只能看女儿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我绝望的心里发寒,第一次生出了和祁贺书离婚的念头。
我和他的缘分已经到头了,我没有办法再去挽留。
这时候,程云栖突然开口。
“算了祁总,她也不是故意推我的。”
程云栖仰头讨好亲了亲祁贺书的喉结,瞥向我的目光透出不屑。
她牵着他的大手熟若无人撒娇。
“我真的不忍心看,会做噩梦的!”
“祁总,您不是答应我要带我去看杂技吗,我不生气了,我们现在看杂技吧。”
祁贺书眉心微动,不满地捏着她的鼻子,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吐出的话却无情。
“你就是心太软了,一个贱种,死了就死了,刚好为你出气。”
虽这样说,他却把富贵叫了回来。
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让我要懂得感激。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踉跄着跑向呼吸微弱的女儿。
小小的脸上全是血迹,眼睛被狗咬下了一只,整条右手臂和右腿都被狗吃了。
眼泪忍不住砸到地上,却怕弄疼她,连抱抱她都不敢。
“乐乐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我的宝贝才三岁,一定会健健康康长大。”
泪水模糊视线,我哽咽着,连拨打120的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输上号码,手机却被祁贺书夺走,狠狠砸在地上。
他阴鸷着脸,脸色如墨,声音清冷如霜,“栖栖说了想看杂技,你没听到?”
我无助看向他,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声又一声,像麻木了般。
“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怕祁贺书更厌恶乐乐,真会眼睁睁看着她去死,我没敢用“我们”。
祁贺书僵了僵身子,捏着我的下巴,神色莫名:“你现在怎么这么下贱,动不动就下跪?”
我置若罔闻,机械般重复:“求求你。”
他似乎觉得无趣,淡声道:“让贱种爬着学狗叫,栖栖高兴的话就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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