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音姐赵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请柬与死亡通知单小说》,由网络作家“失去理智的面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谁都不认识我们。可是小雅,我没想过他会死,他现在会死,还是用这样惨烈的方式。他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没继续找他?”“这些年,哥哥的下落,你一直知道?”她停了一会才回答:“是。之前知道,可是后来渐渐的我们联系越来越少,本来我们就不常见面,后来更是彻底找不到他。他说他是已死之人,不能被发现。你总说是你的错,小雅,其实我才是罪魁祸首。有时候我在想,人是不是该认命呢?认命在山里一辈子,认命被卖给一个陌生人。可每当这个时候,我的眼前都会浮现我母亲捂着肚子,满口鲜血,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样子。我恨,我真的恨。她为那个家操劳一辈子,生病了,被嫌弃,被骂是拖累,最后还被一碗药毒死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恨他们,我咽不下去这口气,咽不下去。我...
《结婚请柬与死亡通知单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谁都不认识我们。
可是小雅,我没想过他会死,他现在会死,还是用这样惨烈的方式。
他是不是在怪我?
怪我没继续找他?”
“这些年,哥哥的下落,你一直知道?”
她停了一会才回答:“是。
之前知道,可是后来渐渐的我们联系越来越少,本来我们就不常见面,后来更是彻底找不到他。
他说他是已死之人,不能被发现。
你总说是你的错,小雅,其实我才是罪魁祸首。
有时候我在想,人是不是该认命呢?
认命在山里一辈子,认命被卖给一个陌生人。
可每当这个时候,我的眼前都会浮现我母亲捂着肚子,满口鲜血,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样子。
我恨,我真的恨。
她为那个家操劳一辈子,生病了,被嫌弃,被骂是拖累,最后还被一碗药毒死了。
你说,我怎么能不恨他们,我咽不下去这口气,咽不下去。
我本想一把火烧死所有人,是你哥劝住了我。
他说一起上高中,考大学,不值得为他们搭上自己。
可是后来呢?
后来这个梦也破灭了。”
她狠狠咬牙说道:“我母亲才死,他们就找人要把我嫁出去换彩礼。
我被绑着、捆着关在新房里,拳头打我,棍子抽我,一个月,两个月,久到记不清时间。
我想死,我拿头撞床角,撞墙,后来就被死死地捆在凳子上,半点动弹不得。
我认了,后来认了,心如死灰,这辈子就这样吧。
看我终于乖顺,他们才放了我。
咳咳咳……”我握住她的手,想要安慰,她摆摆手,一口冷酒下肚,“人真的很苦啊,比书里写得还苦。”
她指着墙角的书柜,“你看看这里这么多书,书里那么多故事,跟我的不一样。
你说我的写成书,会不会有人觉得苦,为我流泪。”
天亮了,化妆师准时到达,姐姐像个木偶任凭别人给她打扮装饰。
我走了,邀请函放在门口柜子上。
钟声响起,白鸽齐飞上天空,一切尘埃落地。
一周后,我去公墓看哥哥,他面前摆了一束金黄的玫瑰。
十五望楠姐姐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哥哥你是怎么想的呢?
你是看到了望楠姐姐被求婚的消息吗?
或许你也希望她幸福。
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很黑。
哥哥手里的煤油灯格外显眼,为
收到两封快件。
一封是结婚邀请函,钟音姐下周六举行婚礼。
另一封是死亡通知单,一位与我有血缘关系的无名之人死去。
一红一白,一硬一软。
两张纸摆在书桌上,像极了命运的嘲弄。
一晚课结束,刚到楼下,宿管阿姨叫住我,让我签收两封快件。
回宿舍拆开,是钟音姐的结婚邀请函。
钟音姐是我勤工俭学处的老板,我们相识多年,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的人生会十分困难。
每次帮我,她都说,她是孤儿,没有人依靠,所以看到我就像看到她自己一样。
她付出了很多才到如今的地位,如今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我希望,她能获得幸福。
另一封寄件地址是警局,我有些担心跟上次那波为了威胁钟音姐,来找我麻烦的人有关,想跟钟音姐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欠费已久。
硬着头皮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张死亡通知单。
上面写着:11月2日,本市城郊发生一起自焚事件,死者经核查与赵雅女士您有血缘关系,因无法联系上您,请按照以下地址来警局配合调查。
11月2日,是上周,这天我记得很清楚,钟音姐被求婚的日子,全城很多人都看到了天空中巨大的求婚宣言。
而且那天晚上结束后,她接我到家里。
我坐在沙发上陪着,看她沉默无言地喝了很多酒。
她喝醉后抱着我哭了很久。
起初,我以为她是喜极而泣,后面我才回过味来,她的哭声沉重、压抑、无法呼吸。
二第二天下午,按照通知单上的地址,我找到了对应的警局。
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警察接待了我,引我到停尸房。
一路上他都在提醒我,做好心理准备,尸体的状况不太好,如果不是因为死者身份实在难以确定,也不会让我一个小姑娘来看,又问怎么没叫大人陪同。
我自嘲道:“我不怕,被火烧过的尸体,又不是第一次见。”
他诧异地看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来这里只是好奇,死的是不是老家的那三个人之中的一个。
尸体的状况的确很差,烧化的肉块经过处理艰难地缝合在一起,暗红的肉块斑驳,像墙上没撕干净的纸,几乎看不出人形。
真惨。
恶心从肠胃里翻涌而出,突然有什么挤进我的眼里,一只手,只有三根手指。
手脚仿佛被铁
,我会挣很多很多钱给哥哥,他再也不用辛苦了。”
“小雅!”
六我晕倒在警察局,醒来时躺在医院病床上,听到我的动静,趴在床沿的钟音姐急忙起身:“小雅,你醒了,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茫然地摇头,仿佛还在梦中。
停顿了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继续道:“事情……已经结束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
“现有证据表明,你哥哥五年前从大火意外中生还,但是却伤到了……大脑,所以无法找到自己的家人,只能不断地流浪。
或许是命运指引,两年前恰好到了你大学就读的城市。
这次起火,所有人都认为是天气太冷,你哥哥他……他想取暖,再加上不小心误食了药老鼠的食物,所以发生不幸。”
停顿数次,钟音姐才说完。
<我默默地听着,心中涌现出无数个疑问。
如果是她说的那样,为什么通知单上写的“自焚“,而且我亲手埋葬的尸骨,是谁?
我不信,这些话不过是托词,我要找到真相,我要让哥哥明明白白地死去。
“钟音姐,你信吗?
这些话你信吗?
当初是你给哥哥办理的保险赔付,事情你都清楚的呀。”
我哀求道,只想找到一个真相。
是的,我和钟音姐认识五年了。
五年前,她还是一个保险公司的小职员。
她告诉我,她跟着公司从外地来,是哥哥心善,看她没有业绩,被领导骂得狗血淋头,就买了一份保险。
所以她才会认识哥哥,有我这个可以当作亲人的妹妹。
我很感激她,如果不是她为哥哥争取到高额的保险金,烧掉房子的赔偿,三万的债务,会死死地压在我身上。
如果说是哥哥让我能够活着,那她就是让我获得新生的人。
我愿意在别人找她麻烦的时候,挡在她前面,我愿意信任她。
但是哥哥这件事上,我不能让步,绝对不能。
见劝不了我,钟音姐长叹一口气,走到窗边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想了想,又放回去,“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但是,小雅,有时候真相太伤人。”
我并不能理解她话中的含义,只是莫名觉得悲伤。
七我来到哥哥居住的地方。
很破,很乱,眼前的场景,远比警察的描述更让我痛苦。
树叶和
垃圾腐烂的黑水积在塑料袋的缝隙里,发出寒冷都无法冰冻的难闻恶臭。
一口破烂生锈的铁锅孤独架在三块石头上,这就是哥哥煮饭的锅,旁边还有一只缺口的白碗,泛着洗不掉的黄色污垢。
哥哥的床,只是一块布满缝隙漏出里面钢筋的石板,上面薄薄的被子装着几朵湿黑的棉花。
我蹲下死死咬住右手,才不至于崩溃地大哭。
就算是在最困难的日子,哥哥的房间也总是整齐干净,一排一排的电器完美地码在墙边,就像超市里的商品展示架。
可是现在,现在,他过的什么日子啊。
我没有办法不怪自己,没有办法不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找到哥哥,为什么不去找他?
我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流浪这么多年。
真该死啊,赵雅,你真该死。
在哥哥石板床上,我抱着被子坐了许久。
从这里可以远远望见哥哥死去的地方。
一片焦黑,围着红白相间的警戒线。
这里真的好冷,茂密的树叶把天空遮挡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阳光透进来。
也许,哥哥是真的很冷,很饿,才会中毒,才会死在火里。
我抓紧被子裹在怀里,如果……但都晚了,都晚了。
被子里有什么东西?
有些硬。
我扯开破洞,掏出来一个用坚硬塑料板封存完好的报纸,巴掌大。
一则报道,日期是两年前:热烈庆贺我县赵雅同学,以673的高分成为本市理科状元。
八我向学校请了半个月假,带着哥哥,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大巴。
车窗外景色荒凉,零落的田地只剩下收获后的麦茬。
上学的日子,有几个穿着灰棉袄的小女孩,背着竹篓在田间埋头割草。
家乡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陈旧、贫穷。
两年前,在以为哥哥死后,我回来过一次。
当时我揣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想争一口气。
还远在山那边,就看到原本黑色茅草屋顶换成了青黑的瓦,排列整齐。
泥土堆砌的老房子不见了,原本的位置矗立着崭新的红砖房,一个幼童在宽敞的水泥地上,欢快地摇动绿色的玩具响铃,母亲高兴地看着他,手里拿着哥哥的红毛衣,一圈一圈地拆开,挽成球。
一口气堵在我的胸口,我冲上前,抢走毛衣,“为什么要拆掉?”
“吓我一跳,死丫头,终于晓得回来。
你
你们只关心他的保险金?
他的死活?
他为什么自焚?
为什么会出现在千里之外?
难道在你们眼中,一点都比不上保险金?”
我永远都忘不了,五年前说起哥哥保险金时,他们的哭声戛然而止,悲伤褪去,眼里只迸发出贪婪。
为了钱,他们是不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死丫头,说什么呢?
我咋就不关心你哥。
他不是……不是早死了吗?
再说,保险金花完了,你哥没死,如果别人要我们还,卖了你都还不起。”
母亲说着想要动手,看我比她高出一个头,又心虚地放下。
“我不信,你们一点都不知情。
当初是你们认下那骨灰是哥哥,警察才结案的。”
我朝他们吼。
屋内传来哭声。
啪,父亲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吼什么吼?
这个家没你说话的份,既然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一回来就找事。”
说完就进屋。
很快,里面传来他哄孩子的声音。
我捂着右脸,舔舔嘴角,一股铁锈的味道。
哈哈哈,我被气笑。
那个男孩是他的宝贝,我跟哥哥只是随便能扔的东西。
十二顶着夜色,我走了。
我早就对他们不抱任何希望,提前准备好的手电,照亮出村子的路,周围很快又被黑夜淹没。
这条路,最初是哥哥背着我,望楠姐姐走在后面。
然后是哥哥牵着我。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走。
临走前,我给父母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他们不说出知道的,那我会如实把所有情况,告诉当地警局。
到时候,不仅保险金要全部归还,而且还会因为作伪证妨碍公务被抓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出现在我的宾馆楼下。
进门,母亲摸着洁白的被褥,“咋住这么高档的地方呢?
多浪费钱。”
我不愿多纠缠,“想清楚了吗?”
现在想来,当时他们处处是破绽,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尸骨却交给我这个不讨喜的女儿处理,就算会对我这样,但当时他们对哥哥不会这般忽视,不管不顾。
母亲看看父亲的脸色,吞吞吐吐,“那你……不能说出去。”
我冷冷道:“这次哥哥是真死了。”
她脸上窘迫,“当初我们也没想就结案。
你哥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能不疼。
但有个女的找到我们说,只要承认是我们的儿子,就会得到一大笔保险钱。
你知道的,家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