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夜承宴云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拯救的男二,始终只爱白月光女主夜承宴云枝全文》,由网络作家“橄榄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话音刚落,额头就被程书砚弹了一下。云枝捂着头,疑惑的看着他。程书砚声音温和的解释:“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是答应程老爷子会经常回来而已。”云枝没再说话,她若有所思,就没注意到程书砚望向自己时有些复杂的目光。……另一边,离开程家的程褚玉气愤不已。“气死我了,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就那么喜欢程书砚!”就算程书砚当初已经和程家闹翻,直接离家出走了,程老爷子也能够轻轻松松的原谅他。程褚玉越想越不服气,口袋中的手机还在不断的响着,看到上面一条条发来的短信,她的眼神更显烦躁。全都是要债的。她的丈夫在外面炒楼买股票,亏进去了不少钱,最后甚至骗程褚玉把她的嫁妆都搬空了,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如今这些讨债的找上门来,程褚玉还得帮忙解决。本来她今天回程家就是...
《我拯救的男二,始终只爱白月光女主夜承宴云枝全文》精彩片段
她的话音刚落,额头就被程书砚弹了一下。
云枝捂着头,疑惑的看着他。
程书砚声音温和的解释:“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是答应程老爷子会经常回来而已。”
云枝没再说话,她若有所思,就没注意到程书砚望向自己时有些复杂的目光。
……
另一边,离开程家的程褚玉气愤不已。
“气死我了,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就那么喜欢程书砚!”
就算程书砚当初已经和程家闹翻,直接离家出走了,程老爷子也能够轻轻松松的原谅他。
程褚玉越想越不服气,口袋中的手机还在不断的响着,看到上面一条条发来的短信,她的眼神更显烦躁。
全都是要债的。
她的丈夫在外面炒楼买股票,亏进去了不少钱,最后甚至骗程褚玉把她的嫁妆都搬空了,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如今这些讨债的找上门来,程褚玉还得帮忙解决。
本来她今天回程家就是为了要钱,结果却碰上了钉子。
思索再三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好久都没联系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呀?”
“医院?你怎么了?”
“地址在哪?我马上就去看你!”
……
程书砚将云枝送回家,原本他想请云枝吃顿饭以表感谢,结果公司那边出了些问题,需要马上去处理。
云枝刚下电梯,就闻到走廊中弥漫着一股烟味儿。
他不喜欢这些味道。
云枝的眉头皱了起来,准备马上回家的时候,却听到一声笑。
“你现在的日子过得是真滋润啊。”
云枝愣了一下,他转过头去最近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正是夜承宴!
云枝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她倒是忘了,夜承宴已经知道自己的住址。
夜承宴的指尖还夹着香烟,漂浮而起的烟气朦胧了他小半张脸。
他朝着云枝走了过去,程亮的皮鞋踩在地面,脚步声愈发靠近。
“刚和程书砚约会完?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人早就住在一起了呢。”
他从公司离开之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云枝,所以来出租屋这边找他,结果等了半天都不见人。
刚想离开的时候,却在走廊的阳台上发现云枝从程书砚的车上下来了。
夜承宴怒火中烧。
云枝想要与夜承宴拉开距离,但夜承宴却步步紧逼,根本不给云枝离开的机会。
“我做什么与你无关。”如今云枝望向夜承宴的眼神只剩下了冷漠。
如今自己的面对他时,心中已经掀不起分毫波澜了。
云枝这样的态度显然让夜承宴不满:“与我无关?云枝,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
“夜承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云枝想不明白,“你既然已经和程曦荛在一起了,为什么不放过我?我累了,我也不想破坏你和程曦荛之间的感情。”
夜承宴讽刺地勾起嘴角:“云枝,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想用这样的办法来挽留我?”
云枝猜不透夜承宴的想法:“夜承宴,折磨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他到底想做什么?
自己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折磨你?”夜承宴掐住了云枝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云枝,你想离开,也可以。”
云枝看着眼前的夜承宴知道他这话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果然不出云枝所料,只听夜承宴继续说道,“但是我要得到童童的抚养权,孩子到底被你藏在哪儿了?”
不过他马上就平复了下来。
云枝根本不可能和他离婚。
“你想用离婚来威胁我,这样的招数你不觉得太幼稚了吗!”
云枝不过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自己。
女人的手段罢了。
“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吧。”云枝不想和夜承宴多废话什么,“明天我会把离婚协议书寄到夜家,你记得签字。”
终于,云枝淡漠的表情让夜承宴的心中警铃大作。
他甚至心跳加速,看着云枝欲要转身的身影,下意识地想要挽留。
“云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夜承宴紧盯着云枝。
虞白苏被这些话气得简直要尖叫。
为什么夜承宴和云枝都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夜承宴还是不愿意离婚?
她心中思索,难不成夜承宴有什么把柄在云枝的手上?
只是现在她也插不进去话,只能干着急。
夜承宴将自己的后槽牙咬得直作响:“云枝,你别后悔!”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还和你生儿育女。”云枝见夜承宴这个态度,觉得他是同意离婚了。
毕竟有虞白苏在等他。
自己也算是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云枝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夜承宴冷飕飕的声音。
“离婚可以,但是孩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云枝不觉得意外。
毕竟这个条件她早就已经在夜承宴私藏的那张离婚协议书上看过了。
一旁的夜泽听到这话马上站了出来,狠狠地瞪着云枝:“我要跟着爸爸,我才不要和你一个坏女人在一起!”
“那正好。”云枝欣然接受。
反正自己现在对夜泽已经彻底失望了。
可让云枝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她低估了夜承宴的无耻。
突然,夜承宴笑了出来,这样的表情突然让云枝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枝,我说的孩子不仅是小泽,还有你刚生下来的女儿。”
云枝的瞳孔骤然紧缩。
夜承宴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童童的身上!
她的身子颤抖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怒吼道:“你无耻!”
“无耻?”夜承宴冷笑了一声,与云枝拉近了距离,“还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云枝我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离婚?”
说到这里时,他顿了顿,朝着身旁的程书砚瞥了一眼。
“想和其他人双宿双飞?做梦。”他的唇瓣轻启,对云枝来说就像是勾魂索命的诅咒,“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的面前。”
“我不会将童童交给你的!”云枝反驳。
童童是她的一切,是她还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
云枝心中愤怒,抬手想要打夜承宴,但夜承宴早就已经有了防备,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
骨头细的,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
他向下一扯,与云枝近在咫尺。
夜承宴掐住了云枝的下颚。他这张可以迷倒万千人的英俊面庞落在云枝的眼中,却与修罗恶鬼没有任何的区别。
“云枝,我也不怕和你打官司找律师,不过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要怎么抚养孩子?”
他俯下身,唇瓣紧贴着云枝的耳廓,源源不断的热气擦过了云枝的脖颈。
他们两个人的姿态优美又暧昧,云枝却感觉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了自己的心脏上,搅得血肉模糊。
夜承宴强行转动着云枝的脸,二人共同看向了程书砚。
“不,童童,不要走!”
云枝想要追赶,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扣上了锁链,根本迈不出一步。
她惊恐地转头,发现链子的另一端就在夜承宴的手中!
“云枝,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你怎么能离开呢?”
夜承宴声音低沉,像是蚕茧一样,一点点把云枝包裹在里面,让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
“云枝,我不会让你离开,这一辈子你都要在我的身边!”
……
“不要!”
云枝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握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手。
“枝枝,你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程书砚的声音响起,他反握住云枝的手,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哥?”云枝缓过神,环顾四周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儿?”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程书砚解释着,“你的情况太糟糕了,这里离医院近,我就先把你带到这边了。”
云枝懵懵地点了点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更换了,表情惊讶。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程书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耳根瞬间红了,连忙解释道:“不是,是家里的女佣帮你换的,脏衣服已经送去清洗了。”
他为云枝倒了杯水。
云枝反应过来,懊恼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她接过水杯,放在掌心中轻轻转动着:“谢谢你,哥,这段时间给你添了太多麻烦了。”
程书砚轻笑一声,伸手碰了下云枝的头发:“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哥,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希望能照顾你一辈子。”
只是最后一句话程书砚说得有些含糊,云枝疑惑地抬头。
“什么?”
“没什么。”程书砚摇了摇头,心中有遗憾,但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却没有注意到云枝微微闪烁的目光。
云枝闷闷地应了声,没再说话。
她其实听到了。
房间中也安静了下去,只有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地响着,不知道是与谁的心声契合了。
“我……”
“你……”
云枝和程书砚同时开口,二人的声音与视线默契重叠,又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希望对方先开口。
终于,是女佣敲门走进打破了房间之中微妙的气氛。
云枝快速地移开了自己的头,打压下心中那些酸涩的情绪。
不应该这样。
女佣走了进来,满脸为难:“先生,还是老宅那边打来的电话,老爷子说,希望您可以和他谈一谈。”
程书砚叹了口气。
他深知老爷子的性格,在有些事情上执拗得很,若是联系不到自己,恐怕会一直打电话。
“知道了,我晚些会回电话的。”
云枝看着程书砚,他很少会见到程书砚露出一副忧愁的模样。
关于程书砚,云枝知之甚少。
毕竟他在原著中并不是一个重要角色,自己和他相识也是意外。
想到程书砚这么多年一直在默默帮助自己云枝轻声询问道:“哥,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程书砚无奈地笑了一声:“一些家里的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
“既然是家事,那就不告诉我了。”既然涉及了程书砚的个人隐私,云枝就没打算继续听下去。
但程书砚却表示无妨:“只是家里人希望我能够回去一趟,以前和爷爷闹了一点小矛盾,就自己出来了。”
云枝恍然。
不过也很难想象程书砚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居然会和家里发生矛盾。
云枝心思正活络着,却听程书砚说道。
被设定为阴暗偏执的男二,他为数不多的人性都倾注在女主虞白苏的身上。
对待别的人,残忍恶劣,哪怕是他身边的人。
对于云枝这种突然出现的无脑追随者,更是不屑一顾。
甚至一开始还会故意将她推入险境,九死一生。
可哪怕这样,云枝也依旧对他热情不减。
有危险永远冲在最前头,只求他能安全无虞。
也正是因为这样,夜承宴才更加不能接受云枝的“背叛”。
“云枝,你是我的妻子,你竟然要联合人外人来对付我?”
暴怒的话语没有在云枝心里激起半分涟漪。
她想起自己和夜承宴现在确实还是夫妻关系,还有本结婚证摆在那里。
以夜承宴的性格,直接提离婚肯定是没用的。
除非,夜承宴自己想要离婚……
云枝将目光投向怯怯靠坐在病床上的虞白苏。
仅仅是这么一眼,暴怒的夜承宴,愤恨的夜泽。
纷纷快速挡在虞白苏身前,厌恶警惕。
“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不满你大可冲着我来!”
“坏女人,我不许你伤害苏苏阿姨!”
两张极度相似的冷漠俊颜,一高一矮,齐心保护身后的柔弱女人。
明明是很有爱的画面,可云枝只感觉到透彻心扉的冷。
“承宴,小泽,枝枝只是关心我,你们这样会让枝枝伤心的。”
虞白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波线平稳。
只需要浅浅分辨,就知道她没有半分紧张害怕。
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却担忧安抚。
“苏苏,你别担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半分伤害。”
“苏苏阿姨,还有我,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说着警告地瞪了一眼云枝,“就算是我的妈妈也不可以。”
“谢谢你们,有你们在真好,我刚回国,以前的朋友亲戚都没有联系了,只有你们不嫌弃我。”
虞白苏柔柔笑笑,黛眉轻蹙。
“枝枝,你别怪他们,等我伤好了,我不会再见承宴和小泽的。”
云枝垂眸,没给予任何回应。
因为她知道,父子两个又要将矛头指向她了。
甚至话术她都有了预料。
“苏苏阿姨已经这么可怜了,没有亲人,还被你害得躺在床上,你却依旧不放过她!”
“你实在是太恶毒了,我为什么会是你生的?”
“云枝,你装了十年,终于装不下去了?”
“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一次又一次救你的命!”
云枝一字一字听着,心脏被痛和冷反复鞭策。
“爸爸,不要这种恶毒的妈妈。”
“你能把我变小,重新让苏苏阿姨做我的妈妈,可以吗?”
夜泽恶狠狠地瞪了眼云枝,转瞬又天真懵懂地看着夜承宴。
“而且,你确定苏苏阿姨愿意做你的妈妈吗?”
夜承宴看都没看云枝,嗓音平淡。
闻言,夜泽转身扑到虞白苏身边。
“苏苏阿姨,你愿意做我的妈妈吗?”
“小泽乖巧又能干,是我梦寐以求的乖孩子,我当然愿意当你的妈妈了。”
下一瞬,她表情严肃了起来。
“但是你已经四岁了,不能再重新选择妈妈了。”
“枝枝永远是你的妈妈,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你都不能让她难过。”
夜泽很失望,很快又精神起来。
“爸爸,是不是我们把她赶走,苏苏阿姨就能做我的妈妈了?”
夜承宴恍惚了下,余光瞥见云枝整个贴在程书砚身上。
“对,理论上是这样的。”
他自己没有察觉,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加大了声音。
目光也不自觉看向云枝。
原以为麻木的心脏已经无懈可击。
可父子俩的话,刷新了云枝对绝望的定义。
如果可以重来,她不愿意留下。
不会为夜承宴怀孕生子。
可往好处想,她想要的离婚,或许不用费多少心思就能达成。
“夜泽,你的苏苏阿姨说了,你是我生的,就算我离开夜家,就算我死了,我依旧是给了你生命的妈妈,永远也无法改变。”
“夜承宴,十年的风风雨雨,你就这么轻易的放弃我了吗?”
说完,一副心累地祈求程书砚。
“哥,带我离开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好,哥哥带你走。”
程书砚看着虚弱又悲伤的云枝,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全程没有出声,是不确定云枝的想法,怕好心办了坏事。
现在云枝开了口,他立马答应。
“云枝,适可而止!”
夜承宴愤怒跨出一步,拽住云枝手臂狠狠一拉,满含警告。
疼痛一波波来袭,熟悉的痒感在鼻腔试探。
云枝感觉不到夜承宴拽着自己的力道,但远离的松香味说明了一切。
“砰!啪!”
两声闷响后,她后知后觉。
知晓自己被夜承宴重重摔到了墙上,而后弹到地上。
痛,无声蔓延,猛然剧烈。
“啊!血,好多血!”
“苏苏……”
“苏苏阿姨……”
“枝枝……”
在虞白苏的尖锐叫喊,以及三个男人的急切担忧中。
云枝感觉自己在下坠,久久无法落到实处。
混乱的声音远去,陷入了黑暗。
提前结束了吗?
是吧,已经结束了。
身患骨癌重症,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撞击?
真好,灵魂都轻松了起来。
再也不用看虞白苏蹩脚的表演,不需要和夜承宴和夜泽扯上关系。
好遗憾……
童童没来得及好好安置。
股份还没有转让。
也将程书砚拉扯进了无畏的争端。
下午两点,程氏私人疗养院花园。
强烈的光刺入瞳孔,云枝本能抬手去挡。
却迟迟没有动静。
她想,果然是结束了,连基本知觉都没有了。
“枝枝,你醒了?”
熟悉激动的声音响起。
下一瞬,一张疲惫的脸出现在眼前。
是程书砚。
是她从未见过的,邋遢的程书砚。
“哥。”
云枝默了下,扯出一抹笑意。
“我这是怎么了?”
很明显,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听到云枝的话,程书砚眼神微微闪了下,已经恢复了情绪。
将打在云枝膝上的薄毯提了提,温声回答。
“那天你摔倒了,昏睡了五天。”
“医生说适当晒晒太阳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就推你出来走走。”
避重就轻的话术,并未消减云枝的记忆。
低头,很轻易就发现,她是坐在轮椅上,上半身被固定在椅背。
右手手臂被纱布吊起。
哦,摔断了。
云枝内心并无波澜,只叹她命大。
想起童童,她急忙用没受伤的左手抓住程书砚的手。
“哥,童童……就是我女儿的……”
“只要能把苏苏救回来,她的血随便你们抽。”
夜承宴的声音冷漠至极,像是一柄刀子抵在了云枝身上,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开膛破肚。
云枝难以置信的抬头,也看到了病床上的虞白苏。
要自己给虞白苏输血?
“夜承宴你疯了吗!”她拼尽力气想要挣扎,却摆脱不了夜承宴的钳制,“我不会给虞白苏输血的,你放开我!”
夜承宴居然冷笑一声,直接掐住了云枝的脸颊,神色阴狠至极。
“你害得苏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想推卸责任吗?”
云枝皮肤本就苍白,夜承宴不过稍稍用力,就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明显指痕。
他发现云枝的身上还有不少细小的划伤,但夜承宴根本不在乎这些。
云枝不过是一条贱命,就算赔给虞白苏又怎么样?
夜承宴不想再和云枝废话,直接命令一旁的医生:“抽血。”
没想到主治医生没有半点犹豫,就听从夜承宴的命令一旁的医务人员,把云枝给架起来。
云枝惶恐不安:“夜承宴,我和虞白苏的血型根本就不匹配,我怎么给她输血!”
夜承宴愣了一下,冷笑了出声:“云枝,你以为这样的谎言能骗得过我吗?我记得你的血型和虞白苏一样。”
“你记得?”云枝只觉得无比好笑。
夜承宴对自己还真是下了杀心啊。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A型血,和虞白苏根本就不匹配,如今这样说,不就是找个借口想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吗?
主治医生更是冷漠无情的说道:“直体输血有一定的危险,苏小姐现在的情况不稳定,很有可能还需要第二次出血,所以可以先把这位女士的血抽出来储蓄。”
云枝听到这话,浑身上下的温度都消失殆尽。
这主治医生不过是给夜承宴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果然,夜承宴欣然接受了主治医生的建议。
“快点。”
他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虞白苏,只觉得无比心疼。
明明云枝的状况和虞白苏相同,可夜承宴只觉得她是在装模作样。
几个医护人员也没有半点儿同情云枝的想法,动作粗暴地将她压在了一旁的柜子上,连带着上面的许多瓶瓶罐罐都跌碎了。
没想到,巨大的声音把手术台上的虞白苏给吵醒了,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眸,灯光直落在脸上,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虞白苏受伤昏迷,虽然进了抢救室,但是只是缝合了伤口,麻药的剂量不多,如今再一耽误,人居然醒了。
一个失血过多到已经需要输血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着实让人意外。
夜承宴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虞白苏的身上,见虞白苏睁开了眼睛,他马上挨了过去。
“苏苏,你怎么样?”夜承宴想要握住虞白苏的手,又怕碰到上面的针管,“你放心,我现在马上就让云枝抽血来救你。”
“云小姐?”虞白苏无比虚弱的颤抖着唇瓣,也看到了一旁狼狈无比的云枝,“可是……”
夜承宴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她是心甘情愿救你的,她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也该付出代价!”
虞白苏摇了摇头,担忧的阻止着:“云小姐她不是故意的,承宴,别为了我……咳咳……”
不过她的身体实在虚弱,说几句话就咳嗽了起来,吓得夜承宴对身后的医护人员大声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抽血啊!”
眼见那粗长的针马上就要插入自己的手臂中,云枝一咬牙,大声地喊道。
“你们不能抽我的血,我有传染病!”
此话一出,整个急救室里的人都愣住了,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云枝。
不知道是伤口的疼痛还是因为云枝的话,虞白苏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夜承宴一个箭步走了上去,抓着云枝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你说什么?”
云枝胸中气血翻涌,看着眼前夜承宴扭曲的脸,已经无法和曾经那个深爱自己的人结合到一起去了。
果然,他的底色就是阴郁扭曲。
狼就是狼,就算暂时把它训成了狗,有朝一日它还是会暴露本性。
云枝的瞳孔有些涣散,只听她轻声说道:“我有传染病,你要是抽了我的血给你心爱的虞白苏输进去了,她一定会被传染的。”
“你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得传染病?”
“你如果不相信,那就试一试吧。”云枝歪了下头,“这种传染病是通过体液传播的,我似乎是在怀上夜泽之前就得了,最近这几天才检查出来的。”
看着夜承宴有些动摇的眼神,云枝继续火上浇油。
“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被你的仇家绑架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受尽了折磨,他们给我注射了一种病毒,原来是病毒的潜伏期这么长。”
一想到那暗无天日的囚禁,云枝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她为了攻略夜承宴付出了那么多。
真是可笑啊。
手术台上的虞白苏大叫了一声:“云枝!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云枝瞧了她一眼。
“虞小姐现在可真有精神啊。”
可惜,她在夜承宴的眼中还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人。
虞白苏的脸色一阵青白,而夜承宴已经甩开了云枝。
云枝重重摔在地上,原本被打碎的那些瓶瓶罐罐留下的碎片,划伤了她的皮肤。
“云枝,你给我等着!”夜承宴惶恐不安,若那病毒真的按云枝所说是通过体液传播,那自己岂不是!
夜承宴马上安排检查,不只是自己,也命人人把夜泽带了过来。
云枝跌落在急救室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就像是离水的鱼,濒临死亡。
但是她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闭上眼睛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虞白苏的声音。
“云枝,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害了承宴吗?”
虞白苏眼神复杂,甚至透着几分惶恐。
这个女人是疯子吗?
云枝听到虞白苏的声音,悠悠望了过去,琥珀色的眸子不悲不喜,让虞白苏脊背发凉。
“虞小姐,你不检查一下吗?”
夜承宴脸色阴郁难看,就像一头即将发狂的野兽,死死地盯着眼前程书砚。
看着他抱起云枝的模样,只觉得刺眼。
夜承宴脸上还有一片红痕,配合着他现在的脸色,十分狰狞。
“你们!”夜承宴愤怒异常,他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
虞白苏也吓傻了,她呆坐在床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很快,她还是伸手想要去拉拽夜承宴的衣角,然而此时的夜承宴正在气头上,虞白苏的触碰犹如火上浇油一般。
啪的一声。
夜承宴的巴掌直接落在了虞白苏的手背上,登时浮现出了一大片红痕。
夜承宴的手劲很大,让虞白苏疼得眼泪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到底没忍住,痛呼了一声。
“啊!”
夜承宴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懊悔地看着虞白苏:“苏苏,我不是故意的。”
虞白苏泪眼婆娑地看着夜承宴摇摇头:“承宴,我没事,你别生气了。”
随后她将目光落在了程书砚与云枝身上:“云枝,你口口声声说和这个程书砚没有任何的瓜葛,可现在你们在干什么?程书砚,你怎么能打承宴呢?”
夜泽已经吓得缩在了角落之中,不敢言语。
只是当他看见程书砚抱着云枝的时候,那时候原本清澈漂亮的眼中却充盈着怨恨。
原来是这个女人先背叛的爸爸!
虞白苏的话就是在火上浇油,将病房中本就微妙的气氛更推上了另一个高度。
程书砚向来温润如玉的脸上也凝聚着一团阴郁,他从未像如今这般愤怒过。
云枝都已经被他们两个人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
“夜承宴……”他咬着后槽牙,“你这个混账!”
云枝并不想程书砚和夜承宴争吵,她现在很累,累得眼睛几乎都要闭上了。
她轻轻地扯了扯程书砚的衣角:“我们走吧。”
再多纠缠有什么意义?
夜承宴没想到云枝和程书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如此勾勾搭搭。
“想走?”
他一声令下,保镖都堵在了门口,直接拦住了程书砚的去路。
夜承宴用指腹擦了一下嘴角处的鲜血,眼神讽刺地看着云枝,冷笑道:“云枝,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居然能让男人为你大打出手,平日里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实际上玩得比谁都花。”
夜承宴好像就是要故意激怒程书砚一样,他的羞辱也确实让程书砚上了钩。
程书砚低吼:“夜承宴,别用你的恶心的嘴叫出枝枝的名字,你不配!”
云枝当年那样明媚活泼的一个女孩子,却渐渐地被眼前这个人折磨成了一个行尸走肉。
她失去了自己珍爱的孩子,失去了人格。
现在的云枝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自己能陪在她的身边。
“我不配?”夜承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唇笑了出来,“我是云枝名正言顺的丈夫,我不配,难道你这么一个登堂入室的小三配?”
夜承宴闲庭信步地走到了程书砚的面前。
“程书砚,我有一万种方法能够弄死你,不只是你,整个程家,我都可以。”
“夜先生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程书砚眉目冰冷,在气场上并不输夜承宴,他俊秀的面庞上掠过了一抹讽刺的情绪,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一个连合同都看不懂的人,夜先生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去锻炼一下自己的思维能力。”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甚至于我将虞白苏推倒这件事,是个意外,我向她道歉,但前提是我已经……”
不过云枝的话还没说完,虞白苏就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云小姐,没关系的,是我太笨了不小心才会受伤,我不怪你。”
她轻轻牵住夜承宴的手,柔声细语,“承宴,你也不要责怪云小姐,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虞白苏看似在为云枝说话,可三言两语又在提醒旁人自己身上的伤。
夜承宴原本满心的火气,又因为云枝提出结婚的事情,让他思绪乱糟糟的,一听云枝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把事情揭过,一时怒目圆瞪。
“云枝!”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谁?”夜承宴语气中都带着火。
偏偏电话那头的传话更是在火上浇油:“不好了夜总,公司的项目出现了大问题,您现在能来公司一趟吗?”
病房中很安静,便突出了电话中的声音。
云枝的眉心微动。
公司出问题了?
“怎么回事?”夜承宴面色不悦,助理那边却完全慌了阵脚,夜承宴无能为力,只好答应下来,表示自己会马上赶过去。
虞白苏却有些慌了,要是夜承宴走了,谁能为自己处理云枝啊!
她刚要开口说什么,云枝却抢先一步。
“虞小姐。”
云枝的声音清冷,像是冬日里的冰雪令人清醒。
虞白苏正对上她的目光。
“虞小姐可真是医院的常客,连急救室的大夫都认识你,帮你想办法了,虞小姐还是多养养身子,毕竟医院这种地方常来可不好啊。”
云枝看似说了一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可虞白苏突然脊背发凉。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就在虞白苏心神不安的时候,云枝已经转身,连多一个眼神都不给夜承宴。
程书砚推开面前的保镖,和云枝一起离开了。
夜承宴心系公司,就放任云枝离去,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虞白苏,轻声说道:“苏苏,你在医院好好养伤,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我回去看看。”
虞白苏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今天折腾了这么一遭,最后除了她受伤在床,其他的居然什么都没发生!
云枝就这么离开了。
虞白苏不甘心地咬着唇瓣,竟然第一次忽略了夜承宴的话,甚至暴露了眼神中的阴冷与不甘,倒是让夜承宴愣住了。
“苏苏?”夜承宴没想到自己会在虞白苏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这令他十分陌生,“你怎么了?”
虞白苏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咳嗽了一声,又恢复了柔弱可怜的模样:“一切以工作为重,快去吧,我没事的。”
看着虞白苏还是这样体贴温柔,夜承宴只当自己刚才还被云枝气得出幻觉了。
“就让小泽留在这里陪你。”
“不用!”
虞白苏直接拒绝。
见夜承宴面色疑惑,虞白苏马上解释道:“我现在受伤了,也照顾不了小泽,你还是将他带走吧。”
夜承宴颔首,便招呼了夜泽,发现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泽?”夜承宴又叫了一声。
夜泽大声说道:“不是我!”
虞白苏眼神一变,着实紧张起来,好在夜承宴没觉得古怪,只朝他招了招手。
“说什么呢,走吧,别打扰苏苏阿姨休息。”
夜泽吞咽口水,低头走向了夜承宴,和他一起离开。
如今病房中只剩下的虞白苏一个人,她终于控制不住心里不甘,狠狠地捶着床铺。
程书砚一直以为云枝是因为引产而伤了身子,人也变得愈发憔悴。
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她瘦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见程书砚一直盯着自己,云枝有些局促,急忙转移了话题:“不是我身上的衣服太奇怪了吗?我好像不太适合这种风格。”
云枝身上穿着一条杏色的改良旗袍,很温柔恬静的颜色。
程书砚目光温柔地看着云枝:“不,我觉得很美。”
如此直白的夸奖,让云枝有些不好意思,程书砚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去车上等我吧。”
云枝点了点头,离开前,还对一旁的服务员露出了感激的眼神。
刚才若不是服务员帮忙,自己可能就在程书砚面前露馅了。
然而云枝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离开店铺,后脚程书砚就询问起了服务员。
“刚才更衣室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云枝只是不小心划伤,服务员又怎么会露出这样惊恐的表情?
服务员战战兢兢,心中纠结万分之后,如实回答着。
“云小姐好像生病了,她刚才鼻子出了很多血。”
“什么!”
程书砚面色大变。
云枝生病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一开始搬到云枝隔壁去找她代文那天,云枝好像也流了鼻血,用了一个借口随便搪塞了过去。
一种恐慌与危机的感觉在程书砚的心中翻涌。
可是医院中云枝体检报告是没有问题的。
……
云枝坐在车上,低头看着怀中的花。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夜承宴的来电。
云枝犹豫着,最后还是接通了。
“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冷静淡漠。
“云枝,你现在在哪儿?”
听夜承宴这不善的语气,云枝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都不等他说什么,就直接回绝。
“我没空见你。”
果然,云枝的话瞬间激怒了夜承宴:“云枝,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夜承宴的声音愤怒刺耳,让云枝不由将手机拉远了几分。
“夜承宴,我不是你的奴隶。”
他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吗?
夜承宴有极强的占有欲,云枝最开始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夜承宴对她的掌控几乎已经到达了病态。
但那时她一心完成系统的攻略任务,自然就将这些恶劣的情绪全都忍耐了下来。
现在回看曾经,真是恐怖的经历。
“承宴?你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虞白苏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不偏不移地落入了云枝耳中。
云枝抿唇:“夜承宴,你现在和虞白苏在一起?”
夜承宴不予理会,只命令道:“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算了吧,我不去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云枝冷笑了一声。
把自己找过去,难道是又要用什么可笑的借口来折磨她吗?
云枝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程书砚故意对着手机说道。
“我们走吧。”
夜承宴瞬间愤怒:“云枝?你和谁在一起?你这个……”
云枝直接挂断了电话,瞬间得到了清静。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云枝更是不再犹豫,直接拉入黑名单。
“怎么了?”程书砚看了过来。
“没什么,骚扰电话而已。”
云枝笑了笑。
程书砚眼神微动,他没有多问,只发动了车子,前往老宅。
另一边,被挂断拉黑电话的夜承宴愤怒至极。
“她好大的胆子!”
虞白苏在一旁看着,小心翼翼地说道:“云小姐不会又和那个叫程书砚的人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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