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楚言颜容菲的玄幻奇幻小说《玄幻:开局当上师尊老公 全集》,由网络作家“大面包你也喜欢吃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玉峰。清冷的月色下。一道瘦削伶俜的身影漫无目的地在踱步,不停的用光洁的手背擦拭着嘴唇,衣衫在风中微微摆动,发丝凌乱,仿佛随时都会摔倒。让人看了顿感心疼,不由得为他感到怜惜。“婉儿,我守住了,我真的守住了……”江楚言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自言自语的说着。……“对不起……婉儿……我不干净了……”他无助的蹲坐在角落里,双腿合并,抱着自己,头深深地埋在双膝之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是在抽泣,那身影看起来孤独而又悲伤。他痛恨自己拥有上一世的记忆,那些记忆一直蛊惑着他去接受这些事情,还让他觉得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同时,他又怨恨自己真切地知晓自己身处的是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世界,做出这么多不贞背叛之举。到头来,他还是没能骗过自己,所谓的守住最后一步,以...
《玄幻:开局当上师尊老公 全集》精彩片段
天玉峰。
清冷的月色下。
一道瘦削伶俜的身影漫无目的地在踱步,不停的用光洁的手背擦拭着嘴唇,衣衫在风中微微摆动,发丝凌乱,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让人看了顿感心疼,不由得为他感到怜惜。
“婉儿,我守住了,我真的守住了……”
江楚言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自言自语的说着。
……
“对不起……婉儿……我不干净了……”
他无助的蹲坐在角落里,双腿合并,抱着自己,头深深地埋在双膝之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是在抽泣,那身影看起来孤独而又悲伤。
他痛恨自己拥有上一世的记忆,那些记忆一直蛊惑着他去接受这些事情,还让他觉得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同时,他又怨恨自己真切地知晓自己身处的是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世界,做出这么多不贞背叛之举。
到头来,他还是没能骗过自己,所谓的守住最后一步,以及回到之前幸福日子的说法,都不过是他为自己编造的,让自己接受,去做那些事情的借口罢了。
他深知,在自己见到南宫诗的那一瞬间,在南宫诗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一切就都已经全然失去了。
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缓缓拿出一块花状玉石,右手越握越紧,以至于指节都变得有些发白。
突然,他举起手做出抛投的姿势,但在那一瞬间,他却又仿佛失去了所有勇气,不敢真的将其抛出,手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脑中仍萦绕着南宫诗放他离开时,对他说的那番宛若恶魔耳语。
【如果不想你的妻子出事,每当这块玉石发光了就过来陪我一次,就按你的方式来,我很满意……】
江楚言再一次将头深深地埋入双膝之间,传出了一丝细微而又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该怎么办……”
他明明从未做过任何恶举,为何自己却会遭遇这些事情呢?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不过是渴望过上平凡幸福的生活罢了,为何会演变到如今这样的状况。
他以后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妻子,又该如何去面对那五个妻徒。
自己这般不洁,又该如何以身作则地对她们言传身教呢?
她们已经是他生活的全部了,每当想到她们知晓真相后,对自己流露出那种鄙夷的神色,内心就难受无比,一股浓烈的死志逐渐在他心中滋生。
在他毫无察觉之际,他的腰上忽地亮起一道微弱的绿光。
阴阳芙蓉功似乎觉察到他已逼近崩溃的边缘地带,暗自开始运转,悄悄吞噬了他的一些负面情绪。
片刻后。
江楚言的脑海中突然间浮现出一大片自己倘若离世,妻子和妻徒们悲痛欲绝的画面。
心中猛地一痛,刚刚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自私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眸逐渐恢复了些许明亮,闪过一丝坚毅的神色,不再逃避。
“我不能死,我走了婉儿怎么办,妻徒们怎么办,我还没见到她们娶夫生女呢。”
“只要坚守住了最后那一步,就当被狗啃了吧。”
江楚言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痕,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地将那如瀑布般乌黑且略显凌乱的长发理顺。
慢慢地将其盘起,再小心翼翼地插上玉簪,将其束好。
仔细地整理着衣衫,抚平每一道褶皱,不放过每一处细节。
随后,他微微转身向峰内走去,那乌黑的长发如流云般轻盈飘动,那整洁的衣衫与之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之前那破碎可怜的模样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端庄气质的温柔人夫形象。
……
“夫人,您回来啦。”
“您没事就好,我们都差点去找峰主了。”
看到江楚言归来,刘姐立刻心急火燎地跑上前关切地说道。
刘姐她们在天玉峰已经等了整整一天了,往常江楚言外出若是不回来,都会提前跟她们说一声。
可今天,竟然到了天黑都还没回来,峰内的一众杂役都忧心忡忡。
毕竟他们深知她们这位峰主夫人道行不高,心地又极为善良,万一遭遇什么不测或是被人给骗了可怎么办呀。
江楚言面带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大家别担心,我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被一些琐事给缠住了,耽搁了些时间,让你们担忧了,都回去歇息吧。”
遣散众人后,又对刘姐问道:“灵儿她今天怎么样?可愿意见人?”
沈巧灵是他妻子最年幼的徒弟,除了她和邓狐丽之外,其他三人都在外面进行历练。
她与南宫诗有几分相似之处,内心却又完全相反。
她身怀空灵神体,具备这种体质的人,内心纯净无瑕,永远保持着孩童般的容颜,只有身体特征会逐渐发育长大。
此体质也是炼丹最佳的体质之一,例如长生丹最重要的药引便是空灵神体的血液。
因此引来横祸,沈巧灵满门被屠后幸得苏呓婉相救,才被收入门下。
她刚到天玉峰的时候,似乎心中有着极为严重的阴影,一直孤零零的。
与南宫诗一般,不敢真心与人交往,对一切都抱有敌视的态度。
当江楚言初次触碰她时,还被她咬了一口。
不过,后来经过他多年来耐心的感化,她慢慢地对他打开了心扉,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如今,每次见到他,她都会主动扑上去拥抱他,那模样可爱极了。
然而她依旧不愿意与其他人过于亲近,即便是面对苏呓婉,除了有关修行的事情愿意露面见上一面之外,平日里都远远地避开,这让江楚言感到极为头疼。
因此,江楚言企图让刘姐她们每天多多去关照一下她,他相信只要她习惯了这些陌生人的存在,她就会慢慢适应并接受这个世界。
“哎,属下实在惭愧呀,这几日我去送食,看到房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沈小姐只敢在我走了之后才出来拿,见一面都难啊。”
刘姐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脸上露出苦恼又自责的表情,自己实在太没用一点帮不上夫人。
江楚言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刘姐你无需过于自责,循序渐进就好,等这么久也累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是,夫人。”刘姐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慢慢地转身离去。
沈巧灵直接愣住了,面对这个问题,她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因为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师夫会有离开自己的一天。
‘是啊,师夫若是离开了我,那我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内心瞬间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恐惧之中。
她不敢想象没有师夫的日子,那是她无法承受的黑暗。
师夫对她来说,不仅是师夫,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的依靠和支柱。
一想到可能会失去师夫,她的心如刀绞,泪水如止不住般蓄满了眼眶。
“以后要把衣服穿好,不要如此随便。”江楚言看到沈巧灵这般模样,内心又变得柔软起来,想着还是慢慢教导她吧。
沈巧灵再次害怕地搂住了他的腰,带着些许哭腔说道:“呜呜,我以后一定好好穿衣服,一定要好好听你的话,师夫你不要离开我……”
“傻孩子,师夫怎么可能会离开呢,我只是说如果,灵儿这么可爱,师夫可舍不得灵儿。”江楚言一边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安抚道。
“师夫,你千万不要欺骗我,呜呜,你要是骗我,我真的会生气的呀,呜呜,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给找出来的。”沈巧灵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依然十分害怕,闷声说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划过脸颊。
“师夫又怎么会欺骗你呢,师夫向你保证,倘若胆敢偷偷离开你,到时候任由我那最可爱的灵儿随意处置,你看这样好不好呀?”
沈巧灵缓缓抬起头来,那纯净的大眼睛直直地望向江楚言,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怯怯地问道:“真的?”
江楚言看到沈巧灵那带着一丝哭腔的模样,心中满是疼惜。
他伸出手,温柔地为她擦拭着眼泪,声音柔和地说道:“当然是真的。”
“你要相信师夫,不管发生什么事,师夫都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沈巧灵忍不住破涕为笑,心中洋溢着满满的喜悦说道:“师夫,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江楚言细心地为她整理着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无尽的宠溺说道:
江楚言来到一座庭院,这是沈巧灵的住处。
他为了磨砺沈巧灵,已有数日未曾去见她,心中不禁对她如今的状况感到担忧。
明日还要与邓狐丽一同前往掩月秘境,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因此想着今晚来见上一面。
缓步走进那座古老的庭院之中,一间格外幽静的闺房呈现眼中。
那扇紧闭的木门,仿若将女孩与外界的万事万物全然隔绝开来,没有丝毫缝隙。
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缓缓推开那扇门,尽管沈巧灵在门上设下了禁制,但这禁制对江楚言却丝毫没有抗拒。
当他踏入那间女子的闺房时,一股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陈旧的味道,窗幔紧紧闭合着,将外界的一切都彻底阻隔于外。
床边的梳妆台,胭脂水粉零乱无序地摆放着。
墙上所挂着的字画也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神韵,变得黯淡无光,毫无生气。
女孩安静地端坐在床边打坐,她那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长发自然垂落在肩头,皮肤由于长时间未接触阳光,显现出一丝病态犹如透明般的白皙。
她随性地穿着素色贴身的衣衫,将她那与容貌不符曲线优美的身形毫无保留地尽情凸显出来,更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
江楚言轻声喊道:“灵儿。”
话音刚落,只见沈巧灵瞬间睁开双眼,眼眸中顿时闪耀出喜悦的光芒飞快地朝着江楚言跑来。
“师夫!”
“师夫,你终于来看我了,呜呜……”
她全然不顾其他,飞一般地冲过来,径直抱住了他的腿,江楚言因疼痛不禁“嘶”地叫出了声。
沈巧灵顿时吓得赶忙松开,满是自责且关切地问道:“师夫,你这是怎么了呀,是巧灵不小心弄疼你了吗?”
尽管腿上因南宫诗而遭受了极为严重的伤,但当看到沈巧灵那张粉雕玉琢如同瓷娃娃般的小脸。
那如同小刷子般的睫毛下,一双如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着,所有的不适感竟仿佛一下子都消失殆尽了,心里治愈了不少。
江楚言温柔地伸出手,轻轻地揉着沈巧灵乱蓬蓬的头发,他的眼神中满是疼爱与宠溺。
她似乎被揉的很舒服,主动微微踮起脚往江楚言那边靠了靠,让他更好的揉弄。
他微笑着说道:“师夫没事,刚刚没做好准备,被你突然冲过来抱住腿给吓到了。不过看到你这么关心师夫,师夫心里很开心呢。”
沈巧灵见江楚言没事,一双白玉藕臂马上又紧紧地拥抱上他的腰,将头深埋入他的胸膛,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贪婪的呼吸补充着师夫的气息,委屈地说道:“师夫,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你了,你都有四天零五个时辰没来看我了。”
对于她的举动,江楚言丝毫没有在意,在他看来,她只不过是一个容易受伤的、令人怜惜的孩子而已。
江楚言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说道:“倘若师夫告诉你,我是故意不见你的,你会怪我吗。”
听到这,沈巧灵迅速离开他的胸膛,眼中泪光粼粼,满是敏感与恐惧,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师夫你是讨厌巧灵了吗!”
江楚言深知她对自己太过依赖了,连照顾自己都不会,微微蹲下一边为她整理好衣衫一边缓缓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师夫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在喜悦之余,一放松,头部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
江楚言才发觉自己体力和灵力已经严重透支,飘飘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重重摔倒在地时,却意外地落入了一团柔软的棉花里一般。
“师夫,你没事吧。”
当江楚言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且带着关切的脸庞,那是他的徒弟邓狐丽。
他发现,邓狐丽好像精心打扮过,面容艳丽而不失典雅,那如白玉般的肌肤,在脂粉的映衬下,泛出温润的光泽,仿佛能滴出水来。
领口大大地敞开着,衣着也极为清凉,与颜容菲一般妩媚动人,撩人心弦。
江楚言还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那气息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脑中不由自主地涌现出各种绮丽的幻想,意识在这梦幻般的情境中渐渐游离。
过了一会儿,一阵凉意袭来,江楚言猛地一个激灵,瞬间从幻想中回过神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是狐丽啊,扶……扶我起来吧。”他的话语有些断续,面部表情也显得十分不自然。
‘果然是贱人,虚弱成这个样子。’
她特意打扮的跟颜容菲那般放荡,看到师夫这副模样,仿佛印证了邓狐丽心中的猜测。
若是不了解真相,或许还会认为师夫是在害羞。可此刻,她却分明看出他已经动情了。
难道在师夫眼中,只要是个女人就行吗?那自己也可以吧。
江楚言发现对方不仅没松开自己,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脸庞,带着淡淡的香气,让他的心头不由得一阵荡漾。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那心跳声与他的心跳交织在一起,这种暧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刚想开口制止,邓狐丽那轻柔的声音便从耳边传来:“师夫,你太虚弱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能乱动。”
说完邓狐丽的双手竟在他身上游走起来,这时候江楚言哪里还不明白,这妮子是打算骑师灭祖啊。
江楚言忍住不适,眉头皱起,作为长辈,他带着一丝严厉说道:“狐丽,你快放开我,成何体统!”
然而,邓狐丽却仿若未闻,依旧紧紧抱着他,无视他的斥责。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的脸颊贴近江楚言的胸膛,轻声说道:“师夫,我只是担心你呀。”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同时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江楚言试图挣脱她的怀抱,但邓狐丽却抱得更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暧昧起来。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作为长辈的威严被挑战的恼怒,又有对邓狐丽的失望和无奈,没想到她竟然敢这样对他。
“狐丽,你快放开我。”江楚言再次说道,声音中多了几分严厉。
但邓狐丽却依然我行我素,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要这样继续下去。
“师夫,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严厉呢?我只是想关心你呀。”邓狐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怨,让江楚言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
他承认平时是对她严厉了些,但这不都是为了她好吗,就因为这样你就要骑师灭祖做这大逆不道的行为吗。
“狐丽,你听我说,你我之间不能这样。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选择。”江楚言语重心长地说道。
就在这时,江楚言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他惊讶地看着邓狐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邓狐丽却缓缓松开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师夫,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错误的选择啊,我是在帮你渡气恢复啊。”
江楚言愣住了,他发现对方真的是在给自己渡灵气,身体恢复了不少,难道自己真的误会她了?
“我……我……”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暗自想着自己脑子在想什么啊,狐丽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心中满是羞愧与自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
“咳咳,以后不要再这样帮我恢复了,过于暧昧了,对你名声不好。”说这句话时,江楚言明显感到喉咙发紧,尴尬之情难以言表。
马上他又反应过来,在这世界,女子哪有名声,若是传出去了只会说羡慕邓狐丽。落在邓狐丽耳中可能就是,江楚言是为了自身名声,不仅无视了她的帮助,还在谴责她损害了他的名声。
又马上说道:“狐丽啊,你可别往心里去,方才是我误会你了,才说出那样的话,师夫给你道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歉意。
“师夫,您不必道歉,我明白您的顾虑,我不会多想的。”
在江楚言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邓狐丽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一次她只是来试探一番罢了,但如今师夫对她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之意,她并不着急,因为她相信自己已经看穿了他,她会让他自己主动的。
“对了,狐丽,你为何会突然来到这里呢,你的境界是否已经稳固了呀。 ”江楚言听完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转移话题,以免尴尬的气氛继续蔓延。
‘哼,当然稳固了,还都是多亏了您呢师夫。’
今日邓狐丽目睹那一幕,差一点就道心尽毁了,然而幸运的是,她最终还是挺了过来,还因这意外之祸而有所收获,境界也变得稳固了。
“师夫,多亏了您的丹药,我下午就已经稳固了境界。”
江楚言听闻此言,闪过一丝惊讶,没料到邓狐丽竟如此快就稳固了,天赋真高的吓人,自己给的丹药什么效果他还是知道的。
而自己也是在今日才刚刚突破,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还需要月余才能完全稳固,有点受到打击了。
邓狐丽接着说道“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我接了宗门掩月秘境的任务,缺一名护道人,想请师夫您帮忙。”
江楚言微微皱眉,听到“掩月秘境”这几个字,心中涌起一丝担忧。
他看着邓狐丽,关切地说道:“狐丽,掩月秘境可不是儿戏,那里危险重重,你真的要去吗?”
此刻,门外,屋内这旖旎疯狂的景象被一名清丽娇艳的女子在窗前的缝隙尽收眼底。
红润的脸庞尽显羞色,两道细长黑眉下一双水映繁星的眸子艳光四溢,胸前的负重也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此女子恰是刚才被气走的邓狐丽,因为刚刚师夫不停地介绍男子,心生烦闷的她便直接离开了。
事后她才忆起,重要之事竟被忘却,她今日前来找寻师夫,不仅是来报突破之喜,她接了一个宗门秘境任务,需要一位护道人随行,便想让师夫来帮忙。
不来还好,没想到回来竟会撞见掌门和师夫这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却又怎么都移不开目光。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掌门和师夫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明明自己也……
她感到自己被背叛了,师夫平日里对她的教导和关怀,此刻都变得如此虚伪。
她紧紧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心中的嫉妒如毒蛇一般蔓延,吞噬着她的理智。
她想着自己在宗门中辛苦修炼,一心追求武道的精进,为师傅和师夫争光,却不曾想在她努力的时候,掌门和师夫竟然在这里做出这等事情,甚至师夫还如此主动……
“师夫,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竟还如此主动,平时端庄温柔的都是您假扮出来的吗,真是贱人。”
在邓狐丽未发觉的时候,心魔已经逐渐侵染了她的心神,心中一个大逆不道的计划滋生了出来……
……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泛起了绚丽的晚霞。
夕阳的余晖映照着大地,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门外窗前的邓狐丽不知何时离开,早已不见了踪影。
屋内,居然异常地干净整洁,只剩一俊美人夫穿着得体的半躺在在红木椅子上沉睡。
白皙的小脸上还有着丝丝红韵,眼尾也染上了一抹嫣红,好像刚刚哭过。
沾染了些许湿气的浓密睫毛微微颤了颤,双眼睁开,江楚言终于醒了过来。
他慵懒地坐起身来,眨了眨还带着几分迷蒙的双眼,意识逐渐恢复清醒。马上好像想起了什么,迅速认真检查一遍自己的身体。
江楚言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吞食仙果之后无力抵御,最后失败了然后没了意识,照理说自己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我…没死吗?这是什么?”
确认自己身体无恙后,他才终于安心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但腰间却多了几个让他一头雾水的数字,上面写着“13/10000”,还散发着微弱的蓝光,仿佛与生俱来就与他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的不和谐之处。
随即又惊喜地察觉到自己的修为竟直接跃进了一大截,“我居然也突破到了天玄境!”这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按理说以他那的平凡的天赋,至少还要修炼五年才有望突破,马上又想起了师尊给的仙果。
“看来刚刚是自己误会师尊了,也是,无缘无故师尊为什么要害我,恐怕是怕我不敢吃所以故意误导我的吧。”以为自己误会了师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之感。
“掌门师尊已经离开了吗,等以后有机会再找她道谢吧。”
“现在居然已经是晚上了吗,我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今日与邓狐丽相见之时尚为清晨,没想到再次醒来已经傍晚了。
想到峰内还有许多事情未处理,刚要起身时,整个人却一下子脱力,软软地瘫了下去。
“我…这是怎么了,应该是仙果的后遗症吧…”
江楚言丝毫没有生疑,他本就是个极有责任心的人,不会把事情推到明天,想到今日峰内事务尚未处理完毕,他再次扶着木椅,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现在的身子如同一团轻烟,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要稳不住身形倒下。
“刚刚是下雨了吗?”小心缓慢地走出房间,目光随即被门口窗下那尚未完全干涸的一滩水迹所吸引。
“夫人,您醒了啊。”
江楚言刚现身,就有一名四五十岁左右的女子走上前来行礼,似乎是一直在门口静候。
“刘姐,你怎么在这,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照料灵田吗?”
江楚言认出了迎面走来的女子,此女乃是天玉峰上资历较老的杂役管事,办事稳妥靠谱。
她虽具备一点修行天赋,却在这条修行之路上难有作为,最终还是留在了天玉峰,经过多年时间才成为管事。
“回禀夫人,属下适才恰好路过此地附近,偶然遇见了颜宗主,是她吩咐属下在此守候,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您的休息,直到您醒来”
“至于灵田那边,属下已经妥善安排好了,夫人无需挂怀。”刘姐神色恭敬且认真的回道。
江楚言初次到天玉峰的时候她就在了,这些年江楚言的管理方式她都看在眼里。
明明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子,然而在面对苏峰主的五个刁蛮的弟子时,却主动接下责任。
一直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对她们的要求严格,尽心尽力地提升她们的修为,生活方面又如父亲般照顾的极其周到。
对待下人们也十分宽厚仁慈,给予她们应有的尊重和关怀,让峰内上下都能感受到他的宽厚与和善。
虽然修为尚不算高,但是峰内的所有下人,包括她,都对这位男主人有着深深的钦佩和敬重之情,极为敬重他。
“那颜宗主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的交代吗?”
“没有了,夫人。”
“没了?”江楚言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本以为师尊在赐予仙果后,会安排一些事情让他去完成。
不再多想,然后缓缓说道“好吧,辛苦你了刘姐,先退下歇息吧。”
“是,夫人。”刘姐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慢慢地转身离去。
肩膀圆润且坚实,背部则挺拔笔直,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没有一处有瑕疵,完美地彰显出女性的柔美与刚毅。
江楚言虽然惊叹,但双眸仿若秋水般柔和没有一点邪念,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为邓狐丽穿上最后的外衣战甲。
他已经悉心地帮邓狐丽武装到指甲盖,对每一个环节都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以确保其坚固可靠。
而他自己,自然也是穿戴得严严实实,除了眼睛处的两个空隙,全身几乎密不透风,没有一丝破绽。
他深知此次掩月秘境之行充满未知与危险,虽然不知道邓狐丽为何一定要去,但在他心中,安全始终是最重要的。
为此,他不惜花费重金购买了众多符箓法器,就是为了能在这一刻,让邓狐丽多一份保障。
邓狐丽平举着双手,绝美的小脸泛起微红的涟漪,眼眸中闪烁着光芒,流露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神韵,充满了甜蜜与温馨。
她实际上极为爱面子,倘若有其他人在大庭广众之中为她这般穿衣服,她可能会陷入窘迫与难为情的境地。
甚至还会产生些许恼怒之意,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冒犯。
但此刻为她做这些的是她最喜欢的师夫,非但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还带有几分自豪之感。
她很享受被师夫重视的感觉,这也是她以往如此努力修炼的动力根源。
每次在深切感受着师夫关爱的时候,心中都洋溢着无尽的甜蜜与温暖。
然而下一刹那,这一切却全然破碎,那天她在窗前看到的那一幕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师夫,你为什么这么好,可你的真面目为什么会是那样,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个贱人……’
邓狐丽注视着江楚言的眸子中,情绪纷繁复杂,饱含着爱意,同时又涌动着愤怒,还夹杂着侵略的意味。
她没有忘记这次掩月秘境之行的目的,其实她在接这个任务就有安全的路线了。
掩月秘境由来已久,每年仅开启一次,其内部仿若迷宫一般错综复杂,因此,各种关于它的地图在世间四处流传。
不久前,她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张地图,这张地图不仅清楚地标示了一些仙植的具体位置以及出口的方向。
而且还特别标注了一个极为危险的区域,之前她原本打算避开那里。
可在知晓师夫的真实面目后,心中产生了一些僭越的想法,那个地方反倒成了能让她达成目的的所在。
江楚言丝毫没有察觉到妻徒的变化,细心地为她系好战甲最后一根带子,他那张小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江楚言一时间竟被说得哑口无言,无法进行反驳,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坚定地认为南宫诗的想法必定是错误的。
沉默片刻后,江楚言还是缓缓开口说道:“或许在你看来,我的想法是错的,但我始终坚信我的选择是有意义的。”
“并非每个人都如你这般强大,我们这些天赋平平之辈,在这残酷的修仙界中生存,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得罪了你们。为了能争得一些你们所剩无几的资源,我们常常打得头破血流。”
“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有罪,我们只是为了能保护自己珍视之人不受伤害,这是我们的无奈,也是我们的坚持。”
江楚言深吸一口气,又接着说道:“我理解你有你的立场和强大的实力,但请你也能理解我们这些弱小者的苦衷。”
南宫诗听闻江楚言的话语后,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仿若寒冰一般。
紧接着,只见她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转瞬间,她竟突兀地出现在江楚言的面前,那纤细的手指如铁钳般紧紧地掐住了江楚言的脖子,并将他高高地举起。
“你错了,在这个世界,弱小就是罪!”
江楚言被她掐住脖子,脸色渐渐变得通红,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深深的无奈与哀伤。
他心里很清楚,对方并不会真的杀他。只是,他心中满是哀伤,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想必是经历了诸多痛苦吧。
妻子的徒儿中也有一个与她相似之人,不敢真心交人,敌视一切,不过还好自己多年的感化,现在已经变好了很多。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孤零的女孩,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股不自量力的想法,想要救赎她。
他看着南宫诗,眸中满是柔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温暖的笑容,纯净而美好,如阳光洒在洁白的花瓣上。
南宫诗只觉得这笑异常刺眼,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眸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她咬着牙,冷冷地说道:“你笑什么,你真的不怕死?”
江楚言淡然一笑,强忍着不适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南宫诗见被看穿了心思,不再试探,手渐渐松开,放开了他:“苏呓婉倒是找了个不错的夫君。”
江楚言一下子摔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右手紧紧地放在胸前,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南宫峰主认识家妻?”
苏呓婉和南宫诗相识之时,江楚言还没有嫁过来,所以他并不知道她们俩之前还是好友。
南宫诗想起苏呓婉的夺师之恨,上身微微俯下,充斥着满满的侵略之意紧紧盯着江楚言贴近,妩媚的红唇勾起一抹笑意,声音轻柔如小猫在挠般:“不认识~但我最喜欢抢她的东西~”
一股浓郁的花香猛地扑入江楚言的鼻中,由于对方的动作,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胸前那“壮丽”的画面,心神失守,心跳不断加速,脑中浮现各种绮丽的幻想。
南宫诗的情况也着实不妙,原本只是一时兴起之举,可在贴近之后才更发觉江楚言那熟透的人夫气质魅惑至极。
江楚言此时已然失神,脸颊酡红妩媚,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眼波流转间,犹如万花含羞坠落,原本那清澈而又无邪的眼眸中,此刻情欲涌动,染上了迷蒙,清澈微弯的眼眸如荡漾着层层涟漪的水波,朦胧而又令人沉醉。
宛如玫瑰花瓣般丰盈而又娇嫩柔滑的双唇,在启合之间,伴着细微的喘息声,流露出令人无法抵挡的魅惑气息。
明明丝毫未着妆容,却美得令人几乎窒息,浑身散发着一种自然而然的、似拒还迎的迷人韵味,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品尝这熟透的果实。
南宫诗也陷入失神状态下逐渐贴近,就在即将要与江楚言的唇触碰的那一瞬间。
突然之间,就在这一刹那,一阵苍老而又充满怒气的女声蓦然传来。
“是何人在珍宝阁对我天工峰之人行凶!”
江楚言即刻恢复了清醒的神志,急速地向后退去。
“仙竹峰主莫要再开这种玩笑……”心跳如擂鼓般剧烈,小脸红得如同火烧云一般转过一边不敢看南宫诗。
那股诱人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他的周围,让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暗自懊恼自己的定力太差,刚才差一点就做出了对不起自己妻子的事情,无比感激这打断之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诫自己不能再被这种感觉所迷惑。
然而,南宫诗却完全相反。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子萌生出这般情感。
她并非百合,而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子。
在此之前,她之所以讨厌男人,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比女人的更为令人作呕,特别是修仙界的男人,很少不用身体去换资源。
对于自己有兴趣的事物,她绝不会犹豫不决、忸怩作态,而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用征服的方式去获取。
当忆起苏呓婉时,她的兴致又提升了一些,之前你抢夺我师傅,那我也要抢你夫君,让你切身体会一下。
“咳咳……原来是南宫峰主大驾光临啊。”
天工峰主看到凶手是南宫诗,语气瞬间就软了下来。
她原本正在专注地研究锻器,中途突然四长老的魂灯熄灭了。
于是她在第一时间运用魂引术寻找到了四长老遇害的地点,并迅速降下一道虚幻的影像。
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心中满是无奈。
她虽然身为峰主,但修习的是锻器之术,在斗法方面她可并不擅长,这也是为何她仅仅两百岁就显得如此年老的缘由。
并且,自己似乎刚刚好像还无意间打断了南宫峰主的美事,她该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而对自己痛下杀手吧!
在鸿澜仙宗,除了颜容菲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阻拦得了她呀。
“那自然是有极为要紧的事。”许长老话音刚落,又将目光转向前台掌柜,问道:“方才江夫人在此究竟购买了些什么东西呢?”
前台掌柜一听,心里很清楚这许长老又要使坏手段了,要知道宗内无数男子都曾遭过她的毒手。
掌柜心中替江楚言感到惋惜,可自己在她面前也不过就是只小蝼蚁,根本不敢出手相助。
于是他面露难色,结结巴巴地如实说道:“江夫人在我们这儿花了十万灵石定制了一件法器。”
许长老听了前台掌柜的话,不禁感到十分吃惊。
在她的印象里,整个天玉峰可能都没她富呢,今天居然能下这么大的手笔!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把那份订单要求给我看看。”许长老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向掌柜索要。
接过订单仔细地端详着订单上的内容后,许长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一道狡黠的光芒在其中迅速闪过:“不对呀,这份订单竟然需要大量的火石晶,可怎么才收十万灵石呢?峰里的亏损你能承担得起吗?”
掌柜一阵无语,你对江夫人使手段,扯我身上干嘛,我又没得罪你。
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是小的失职啊。还好今日撞见您了,不然真是难辞其咎啊。不知许长老,您觉得什么价钱合适呢?”
“嗯?你是掌柜还是我是掌柜!你竟然问我?”许长老眉头紧皱,脸上带着几分薄怒的神色。
“那二十万?”掌柜小心翼翼地说道,他的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
“嗯,二十万倒也还算合理。”说罢,许长老对着掌柜向江楚言使了个眼色。
掌柜瞬间心领神会,赶忙跑到江楚言面前,一脸歉意地说道:“江夫人,您看还得麻烦您再拿出十万灵石呢。”
江楚言看着他们明目张胆地表演着二人转,这定做本就贵了两三倍,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心中的怒火迅速升腾,拳头握得紧紧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当我是傻子吗?”江楚言愤然说道。“我不订了,把灵石退给我!”
掌柜也是老油条了,听了江楚言的话,面露难色,说道:“江夫人,这很难办啊,这已经算定金了,您反悔的话是不能退的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这是天工峰店里百年的规矩了,还望您理解啊。”掌柜继续说道,同时偷偷地看了一眼许长老。
许长老则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似乎对掌柜的表现很满意。
江楚言没有理掌柜,径直走到许长老面前,双眼冒火,生气地问:“许长老,你到底想怎样?”
许长老不再加以掩饰,直言道:“我想要做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要么从了我,我帮你填补这十万灵石,要么就放弃灵石直接离开,不会有人阻拦你的。”
她很早就对这位熟透了的绝美夫人感兴趣了,光是看着就心痒痒,跟他一比之前玩弄过的男人都是些什么庸脂俗粉。
这次让她逮到机会,可不会再轻易放过了。
“你当真不怕我妻子苏呓婉?”江楚言紧紧抿着的唇瓣在微微颤动着,神情中满是怒意。
别的他都可以忍,但这个世界最忌讳的就是男人的名节,对方这样子直接再大庭广众说出来这种话,就算当场将其斩杀也并不过分。
“苏峰主,在下自然是惧怕的,你大可放心,这里的所有人嘴巴都紧得很呢,只要你自己不将其说出去,不就没事了吗?”
许长老走上前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伸手想要抓住江楚言的手。
但江楚言反应极为迅速,往旁边侧身一步,避开了许长老的触碰。
他还冷冷地瞪了许长老一眼,漂亮的眸子中满是鄙夷和嫌恶。
许长老不知是何缘由,面对江楚言如此看着,不但没有丝毫的恼怒之意,反倒莫名地着迷兴奋了起来。
“真是卵虫上脑,恶心至极!我绝对不会忘记今日所遭受的耻辱。”
对付许长老这样的人,江楚言实在是感到无奈又无力,不管自己怎么做对方都能兴奋黏上来,而自己又不能真的杀了她,再说自己也打不过她。
虽说损失了十万,但自己拥有阴阳芙蓉功,要赚回来也并非难事,很快就能弥补。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牙关紧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等以后自己实力变得更为强大,一定要让她付出百倍的代价!
想到这里,江楚言再也不想多待片刻,转身便走。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将他挡在了里面,与此同时,他的身边还闪耀起一道神秘的阵法光芒,使他动弹不得。
背后响起一阵许长老怒骂的声音:“老娘好声好气这么耐心跟你说这么久,给脸不要脸!成天在那装什么装!不就是一个贪图虚荣攀附苏峰主的臭婊子吗,真把自己当贞烈夫男了!”
许长老的耐心已全然被消磨殆尽,她没想到江楚言这么不识好歹,屡次打她的脸,为了不让自己的得逞,竟真不要这十万灵石了,只感觉自尊被狠狠践踏了一遍。
她今日还就偏不信这个邪了,今天一定要套了他,等等给他灌上几瓶春药,看看他是不是还能保持着这副贞烈傲然的姿态。
“你不要太过分了!!”江楚言此刻是真的慌了神,传送玉需要长时间施法才能启用,根本无法在此时派上用场。
他紧紧握着刚买回来的符箓,心中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倘若对方真的胆敢强行进犯,事关妻子声誉,就算是死,他也绝不会让她得逞!
“在天工峰的人面前玩符箓法器,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许长老轻挥衣袖,一股神秘的力量悄然涌动,江楚言手中的符箓瞬间失去了原本的光芒,全部失效,如同废纸一般。
看到江楚言又颤抖的后退了两步,面露得意之色,迅速跑过去想要抓住他。
然而,就在他即将得逞之际,一片花瓣却在这不经意间,不知是从哪个角落、哪个方位飘然而至。
那花瓣轻轻划过许长老的手腕,只听“噗”的一声,许长老的手竟与身体瞬间分离,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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