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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本家仙全局

吴半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我们来了,王野眼珠转动,往我们这边看了看,但人已经没有力气起身说话了,眼神痴呆呆的。马叔走过去,先摸了摸脉,又拿出一道符让他戴在身上,说是能吊住魂灵,暂时保住命。马叔说,如果今天晚上安然无恙,就是那黄皮子肯谈。接下来,我和马叔就在王野家吃了一顿饭,然后等那黄皮子再来。这天夜里,头半夜还算正常,刚过了十二点,王野就忽然发了高烧,人也一直昏迷,嘴里还不住地说着胡话。他家人急坏了,马叔倒是稳得很,摆了个小香炉,在那里坐着不住念叨着,就像在和什么人对话。一直到了后半夜一点多,王野终于退了烧,人也稍稍清醒了些,还说他饿了。马叔这才松了口气,大家也都以为没事了,随后马叔让我去舀两碗水,说是要给王野收魂。他说,刚才他已经跟那黄皮子谈过了,人家肯...

主角:小金童吴小凡   更新:2025-01-02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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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金童吴小凡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本家仙全局》,由网络作家“吴半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我们来了,王野眼珠转动,往我们这边看了看,但人已经没有力气起身说话了,眼神痴呆呆的。马叔走过去,先摸了摸脉,又拿出一道符让他戴在身上,说是能吊住魂灵,暂时保住命。马叔说,如果今天晚上安然无恙,就是那黄皮子肯谈。接下来,我和马叔就在王野家吃了一顿饭,然后等那黄皮子再来。这天夜里,头半夜还算正常,刚过了十二点,王野就忽然发了高烧,人也一直昏迷,嘴里还不住地说着胡话。他家人急坏了,马叔倒是稳得很,摆了个小香炉,在那里坐着不住念叨着,就像在和什么人对话。一直到了后半夜一点多,王野终于退了烧,人也稍稍清醒了些,还说他饿了。马叔这才松了口气,大家也都以为没事了,随后马叔让我去舀两碗水,说是要给王野收魂。他说,刚才他已经跟那黄皮子谈过了,人家肯...

《出马本家仙全局》精彩片段


见我们来了,王野眼珠转动,往我们这边看了看,但人已经没有力气起身说话了,眼神痴呆呆的。

马叔走过去,先摸了摸脉,又拿出一道符让他戴在身上,说是能吊住魂灵,暂时保住命。

马叔说,如果今天晚上安然无恙,就是那黄皮子肯谈。

接下来,我和马叔就在王野家吃了一顿饭,然后等那黄皮子再来。

这天夜里,头半夜还算正常,刚过了十二点,王野就忽然发了高烧,人也一直昏迷,嘴里还不住地说着胡话。

他家人急坏了,马叔倒是稳得很,摆了个小香炉,在那里坐着不住念叨着,就像在和什么人对话。

一直到了后半夜一点多,王野终于退了烧,人也稍稍清醒了些,还说他饿了。

马叔这才松了口气,大家也都以为没事了,随后马叔让我去舀两碗水,说是要给王野收魂。

他说,刚才他已经跟那黄皮子谈过了,人家肯放他一马,但这几天王野被黄皮子附身,魂魄早都离体了,必须收回来。

我是第一次见马叔收魂,只见他拿出一张细纹薄纸,覆盖在一碗水上面,然后他端着这碗水,让我端着另一碗水,开始收魂。

这收魂的方法很特别,他用三根手指在那碗水里抓水,然后往覆盖着薄纸的那碗水上面洒。

一边洒,嘴里一边念叨咒语。

“日吉时良,天地开张,收魂吉昌,拜请六丁神兵,六甲神将,二十八宿,天师真人,助吾收魂,将王野三魂七魄收在本身,神兵火急如律令!”

他接连念了五六次,同时不断洒水。

起初的时候,覆盖着薄纸的那碗水毫无反应,水洒上去无非就是把纸打湿,并没什么奇特的。

但随着他的咒语,就见那薄纸开始出现变化了。

他洒在上面的水,竟然冒起了一个个的水泡,而且他咒语念得越急,那水泡冒起的就越大。

不一会的功夫,那薄纸就冒起了七八个水泡,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一样。

马叔这时候把水交给我,伸手指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用手指在自己掌心写了一个“灵”字。

再然后,他用手掌印在王野的头顶百会穴。

下一刻,奇迹出现了。

就见王野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紧接着就睁开了眼睛。

他随后坐起身,惊讶地望着周围,他家里人上前跟他说话,他竟然对这几天的事情几乎没有了记忆。

听他家里人说完,马叔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们,今天他跟那个黄皮子谈过了,人家提出了三个条件,才肯放王野一命。

第一,那黄皮子修炼了快上百年,已经有了些道行,结果被王野辗死,怨气很大,必须要给黄皮子烧一座庙,元宝供品若干,送它入山修行。

第二,送山的时候,王野要披麻戴孝,十步一磕头,算是赔礼道歉。

第三,如果以上两个选择都不同意,那还可以把黄皮子供奉起来,做为保家仙,但王家要败运三年,算作惩戒,之后将会更加兴旺发达。

听了这三个条件,王家人面面相觑,还没等发表意见,没想到王野先翻脸了。

“他妈的,把我折腾成这样,我还得给它披麻戴孝,十步一磕头?我老子死了,我都没这么孝敬!”

旁边王野一个叔叔赶忙劝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是你先伤了黄仙,咱们理亏,你要是不愿意,那就供保家仙也挺好。”


“哼,我告诉你们,死罪能免,活罪难饶,你家不是一直想要个儿子么,三年之内,你休想!”

这个事我倒是知道,王野前些天就说过,他家已经生了三个闺女,一直想要个儿子,三个月之前他媳妇刚怀上,做了检查是男孩。

听黄仙这么一说,王野叔叔继续哀求。

“老仙家啊,我们答应供保家仙,一定好好供奉,就别整治他了吧……”

“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家当保家仙?呵呵,告诉你,不但你家绝后三年,他还得头疼三年,三年之后我看你们的诚意,要是达不到我满意,我还闹!”

刚才我还以为这黄仙肯放过王野了,现在这一看,王野的小命是保住了,但肯定是要遭点活罪了。

事已至此,王家不答应也不行了,那黄家太奶闹腾了一阵后就走了,等王野醒了,听说自己要绝后三年,还得头疼三年,才能保住命,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辙。

接下来就是商量供保家仙的事情,马叔说他是道家的,不管这种事,于是联系了胡妈,请她来帮忙。

但胡妈没空,再说供保家仙不是什么大事,她说明天会派了一个徒弟过来,帮王家解决这件事。

我和马叔回了家,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对马叔提出了一个疑惑很久的问题。

我问他:“在正统的道门之中,对东北的出马仙到底是什么态度?”

因为道门有一句话,叫做:上方仙人圣真不附人身,凡附人身者必是妖邪。

那些仙家不但附体人身,还会像今天的黄太奶一样整治人,动不动就要人命。

马叔对我说,道经里确实有这句话,但指的是上方仙人圣真。

有些民间的巫婆神汉,动不动就说自己是某某神仙,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上老君的,那都是胡扯的。

真正的上仙是至纯至净的纯阳体,而人的身体半阴半阳,又有七情六欲,在上仙眼里污秽不堪,人家怎么可能会附体人身?

所以,那些附体人身的,必定是一些精怪,还没有修成正果,需要借助人体来修行。

但出马仙供奉的是通天教主,也就是灵宝天尊。

通天教主人人都知道,他创立截教,倡导有教无类,门下弟子不分披毛戴角,所以天下的动物修仙,只要拜入通天教主门下,都算正统修仙,不能再叫精怪了。

更何况,当年东北仙家一盘散沙,是胡三太爷救驾有功,受了满清皇帝敕封,命胡三太爷统领众仙。

后来胡三太爷得道,成了正果,早已是上仙了。

胡三太爷是东北仙家的总教主,他老人家统领的众仙,自然也算正道修真。

还有,正统仙家是不会随便附体的,仙门有十二仙条,其中随便附体人身是大罪,要受到惩治的。

但也难免会有一些不按规矩办事的野仙、散仙,这世上本就有善有恶,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论之。

打个比方,胡妈堂口上的仙家,是不可能附体在我身上的,因为人家是正修,只和出马弟子建立联系。

今天那个黄家太奶就不一定了,因为它属于野仙,没受供奉,仙门中的很多规矩管不着它。

除非它造了大恶,才会有人出手收拾它。

至于道门对出马仙的态度,也并不一致,有些人看不上,有些人避而不谈,但在龙虎山,曾经有一位张天师亲自敕封过胡仙为道门护法。


当时他们听到小孩说,看到老人在床前徘徊不去,就都吓坏了,所以才会急匆匆地跑来,找马道长求助。

马叔刚才坐的还很稳,此时已经站起来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那人说。

“你家老人走的时候,是在床上吧?”

“是……规矩我倒是懂,不能在床上咽气,但是当时没来得及,还没等抬下床,人就没了。马道长,这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太大了,现在你家老人是殃魂不能离床,就算强行下葬,七天后回煞,他魂魄入不了地府,是会回来闹宅的。而且还有一点,如果让殃魂在床前转上九九八十一圈,那他就永远也无法离家了。”

马叔拿起笔,写了一个长长的清单,让来人回去准备,我们则是在家里拿了很多物料,然后动身前往对方家里。

在路上,我才知道那个汉子叫王野,家住团结镇,距离我们所在的地方,大约有十公里的路程。

王野是开浴池的,在当地也算小有家资。

一年前,他家里闹了点邪乎事,马叔帮他解决过,王野从此就对马叔言听计从。

这次出事后,也是第一时间来找马叔。

我想起马叔先前跟我说的话,看来也不全是吹牛逼。

我们两个带了不少东西,但我都不知道是干啥用的,这一个多月学的都是基础理论知识,实际应用还没有。

很快,当我们来到团结镇的时候,王野已经按照马叔的清单,准备好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已经从屋子里撤出来了,马叔带着我迈步进了屋,打眼一看,我顿时就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青天白日的,床上躺着一个老人,看样子早已没了气息。

诡异的是,他睁着眼,握着拳,面似带有不甘。

而且在床前,我分明看到了一个虚影,在不断的徘徊转圈!

马叔没有说话,屈指一算,便对我说:“马上赶殃,再过半个时辰,他就无法离家了。”

我不敢耽搁,立刻喊王野带人过来,一起开始布置。

这用料都是马叔交代的,很讲究。

红绢一尺铺地,青绢十八尺,遮天白布一匹搭桥,在房梁上穿过,搭在斗和秤杆上。

又用七种香,还有十二精药,满屋洒之。

再取五样砂,黄砂、红砂、白砂、黑砂、金砂,与五谷粮混合,满屋打之。

马叔给了我一张符,让我在某个方位等着,如果见到殃气出了,先避让,再用符镇之。

最后,他让王野抱了一只大公鸡过来,然后取出一支韧性很好的桑树枝,抽打公鸡。

那公鸡被打的不断大叫,马叔一边打,一边念赶殃咒。

“去世亡魂,死于病床,不能动转,不能离床,搭罗天桥,今朝过梁,天桥已过,至于中堂,今受香火,远去他方,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有个说法,叫做雄鸡引魂,把殃气赶出来。

马叔念了七遍赶殃咒,手下也越来越狠,那公鸡被抽的不断扑腾,王野最后没抱住,公鸡竟飞了起来,扑向床前。

在床前徘徊转圈的那个虚影,瞬间就不见了。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那个老人,喉咙里突然发出咕噜一声异响。

马叔目中精光闪烁,往房间某处一指。

那方向刚好就在我这边,距离我不到两米。

紧跟着,马叔喝了一声:“殃魂殃魂,速速出门!”

这是他的口令,听到他这句,我马上拿出符,直接贴在了那个地方。


张文文家住在呼兰的康金。

那时候康金还是一个镇子,呼兰也刚刚撤县改区,成为了哈尔滨的一个市辖区。

提起呼兰外地人可能不知道,但我提一个人大家应该就有印象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这里出了一个悍匪呼兰大侠,做了很多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人。至于他做了什么我就不讲了,反正很出名,网上都能搜到。

我陪着张文文去了呼兰,她家里人很热情,可能觉得我算是张文文的“领导”,进门就张罗着给我做饭。

这时候我才知道,张文文的妈妈叫王秀英,爸爸叫张洪祥,她还有一个哥哥,在哈尔滨的东北农大读书。

因为家里条件一般,张文文高中毕业就在外打工,一来赚钱贴补家用,二来她哥哥读书也要用钱。

吃饭的时候,王秀英才走出来,她看起来也就四十几岁,很憔悴,我跟她打招呼对我倒还算热情,但是我觉得,她看人的时候眼神很怪。

但我们谁也没敢提她犯病的事,很快吃完饭,只见她把碗筷一推,便对张文文说:“你先跟你朋友玩,我得去审个案子了。”

这句话让一桌子人面面相觑,张文文也很尴尬,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

其实这种事我小时候就见过,那人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光棍汉,精神不太好,有一段时间逢人就说自己去阴间审案子,村里的老人警告他别乱说,他也不听,整天胡言乱语的。

有一次他对人说,隔壁村一个当官的贪了不少钱,干了很多缺德事,现在阴间已经给他判了,下个月初八就得死。

大家都以为他说的疯话,结果到了他说的那个日子,那个当官的在家吃饭的时候,果然被一块鸡骨头给噎死了。

这件事过了没多久,那光棍汉也死了,而且死的莫名其妙,是在睡觉的时候忽然坐起来,跑到外面大笑了几声,就咽气了。

有人说他是泄露天机太多,被地府收走了。

现在王秀英显然也是这种情况,我们吃完饭后,张洪祥才敢跟我们讲起了家里的事,说王秀英这两天越来越严重了。

这是一个不到五十岁的农村汉子,看起来却像是快六十了。

他叹着气告诉我们,王秀英现在每天都说自己要去审案子,还说不去不行,有小鬼押着她,必须去走阴差。

其实所谓的审案子,就是回屋睡觉。

至于审案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吃着饭或者跟别人说着话,毫无征兆就昏过去了。

也有的时候不急,她就给家里人交代一下再走。

但每次陷入昏睡,她就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哪怕在耳朵边打雷都不带醒的。

家里人问她审的都是什么案子,她说人家不让讲,如果说多了她就得死。

我们说了一会话,王秀英就醒了,走进去一看,只见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也不说话,双手按在腿上,满脸都是怒色。

看她眼神,明显不是本人。

张文文吓的不敢吭声,张洪祥估计也都习惯了,走过去就问她是谁。

王秀英气的脸都白了,身体不住哆嗦着,张洪祥问了半天她才开口。

“我是张小五!”

一听这名字,张洪祥脸色刷地就变了。

“小五呀,你都走了七八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让你秀英婶跟家里说,你别折腾我们呀。”

王秀英一拍大腿:“三年前杨瞎子把我压在土地庙,说三个月就放我出来,现在都三年了,我天天背着块大石头,没钱花没衣服穿,裤子都烂了!”

张洪祥小心翼翼地说:“但是杨瞎子也死好几年了,这事你得找他啊。”

王秀英哼了一声:“那我不管,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我办了。”

见此情景,张洪祥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急的手足无措。

这时候,我要说一点不害怕不可能,但我从小见惯了这种事,我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必须得有人出头。

“我不管你是张小五李小五,你就是阎王老子也得讲理,天底下哪有求人办事还这么横的?”

我也是硬着头皮,冷着脸说了这番话,这“张小五”的气势不由得就弱了一些,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开口说。

“反正今天你们得管我,不然我就折腾!”

“你要是折腾,那就更没人管你了,反正天天背石头的又不是我们,你要是嫌一块石头太少了,那就再压一块。”

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好鬼听人劝,恶鬼恶人缠。

像这样的恶鬼,就不能惯着它!

王秀英听我这样一说,气的两个眼睛开始往上翻,整个人也往上拔气,就好像人在濒死时候一样,又好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张文文和她爸赶忙上前拍后背捋前胸,好一阵子王秀英才缓过来,看眼神逐渐恢复了正常。

张洪祥对我说,刚才那个张小五是镇上的一个败类,仗着家里有点势力欺男霸女,干了不少坏事,手上还有人命,后来九几年的时候被判了死刑,毙了。

但他死了还不老实,四处闹事,有人请了镇上有名的大仙杨瞎子,把张小五压在了土地庙后头的老槐树底下。

不久之后杨瞎子也得病死了,所以后来的事情根本没人知道。

这时候王秀英恢复了神智,就对我们说,张小五在地府告了状,说他当年是替别人顶罪,是冤死的。

而且他被压在土地庙好几年,再不放他的话,他就要闹腾王秀英全家。

我有点不解,这张小五已经被压在土地庙,还能上身?

王秀英说,那是判官允许的,为了让他借自己的口把事情说出来。

而且真正审案的并不是她,而是判官老爷,只不过在场的要有几个阳世间的人,作为陪审,算是帮忙出主意的,同时也做个见证。

我这才明白所谓的审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就是相当于陪审团。

王秀英又说:“杨瞎子早就死了,他压的清风鬼魂没人愿意管,都怕惹麻烦。但今天判官让张小五在我这‘出头’,是因为我家来了一个菩萨身边的小童子,可以帮忙救他,这个人就是你。”

“出头”在这里的意思就是脱离困境,消灾解难。

但这事太过离奇了,估计谁听了都会以为王秀英是精神病发作。

小时候的确有人说我是童子命,她说我是菩萨身边的,我还有点沾沾自喜。

在张文文全家的请求下,虽然我有点半信半疑,但还是和他们一起去了镇上的土地庙。


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自己说了算。

我一听,这尼玛不就是变相问我要不要辞职?!

我赶紧对苏哥表了一番态度,说我不请假,一定会努力好好工作巴拉巴拉。

苏哥也没说什么,就出门应酬去了,而且还告诉我,说他晚上不回来了。

最近他经常夜不归宿,我非常怀疑,他是不是出去应酬小三去了。

毕竟是和老婆两地分居的男人,难免会犯点错误啊。

夜里,我正提心吊胆,害怕那女鬼今天又来找我,忽然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随后,一个穿着白色吊带睡衣的俏丽身影,就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女鬼,是张文文。

一阵女孩子特有的幽香袭来,我不由恍惚。

她红着脸来到我身前,轻轻偎在一旁。

我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她要干嘛,刚要开口询问,她忽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

“你别不开心了,我明白你心里想的什么,今天晚上,我想给你一样东西……”

纯洁如我,一时间没想明白张文文说的是啥意思。

我就问她,到底想给我什么东西?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有点明白了,她肯定是不方便说出口。

那我就主动点吧。

鼓了鼓勇气,我对她说道:“没事,你直接给我就行,咱俩都这么熟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她听我这么一说,脸更红了,举手捶了我一粉拳,说你太坏了。

于是我更懵逼了,我哪坏了啊?

我问她:“你说的东西,难道不是极乐寺的护身符吗?我知道你对我好,你送我的护身符我肯定要,你不用顾虑。”

“哎呀,不是护身符啦……”

张文文一跺脚,咬着嘴唇,脸上红的几乎要滴血,再看那一双眼睛,仿佛快要淌水了……

这时候我就算再傻,总算也是明白了。

这妹子,好像是想要以身相许啊!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心想今年桃花这么旺吗?

先前有女鬼,现在又有张文文,这咋都想要得到我啊……

从小到大,我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当然在梦里跟女鬼的不算。

“文文,你……你别闹,咱俩还没到那一步……”

我心慌意乱,假模假式的推脱着。

说不动心那是胡扯,张文文长得挺好看,人又温柔,我没理由拒绝啊。

她这时候胆子也大了起来,对我说:“我没闹,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我是第一次……”

深更半夜的,哪个大小伙子受得了这个?

我只觉一股子热血蹿上脑门,随后燃遍全身,像开了锅一样在四肢百骸沸腾,再迅速汇聚到身体某一点……

啪!

我直接伸出手,举起来就给了张文文一巴掌。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张文文被我打愣了,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你……你不同意就算了,你打我?”

“少来这套,别以为我好糊弄,你想得到我,门也没有!”

我义正言辞地对她说,然后迅速掐了个剑指,在张文文额头上怼了下去。

剑指几乎人人都会掐,但很少有人真正明白剑指的含义。

古代侠客用剑,多用剑指,也叫剑诀。

通常是右手用剑,左手掐剑诀,这代表开剑,也就是宝剑出鞘,掐了剑诀才能用剑,这是规矩。

自古以来,剑为君子,刀是霸王。

掐剑诀的方式,是左手食中二指并拢,无名指和小指弯曲,大拇指压住无名指的指甲,扣在小指的关节处。

人的手指可代表天干地支,小指这个关节的位置,刚好是地支里面的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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