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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女

江介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是十九年前,结婚七八年的父母迟迟没有孩子,邻里乡亲没少笑话他们;她的父母也用尽了办法,甚至到深山老林中躲清静。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山中经历了什么,可几个月之后回来,便有了她……有人好奇有人恭喜,但是更多的人觉得事出古怪。临产时,她被断定没有呼吸没有心脏,是个死胎,紧接着被父母抛弃,被男人捡到,从此师云微有了一半心脏,可却并非完整的人。

主角:师云微,穆易舟   更新:2022-07-15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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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云微,穆易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阴胎女》,由网络作家“江介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十九年前,结婚七八年的父母迟迟没有孩子,邻里乡亲没少笑话他们;她的父母也用尽了办法,甚至到深山老林中躲清静。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山中经历了什么,可几个月之后回来,便有了她……有人好奇有人恭喜,但是更多的人觉得事出古怪。临产时,她被断定没有呼吸没有心脏,是个死胎,紧接着被父母抛弃,被男人捡到,从此师云微有了一半心脏,可却并非完整的人。

《阴胎女》精彩片段

我叫师云微,是一个来历不祥的人,也是本不该来到这世上的人。

十九年前,我爹妈结婚已经有七八年了,可我妈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经常遭到邻里邻居的笑话。

他们为了求个一男半女,也为了堵上闲话,为此四处奔波,求来各种生子的秘方偏方,不断尝试,仍是不见效。

刚好那一年的开春,他们惹上事了,对家找上门来,他们不得已离开了家乡,特意躲到那不知名的深山老林去。

这一躲,就是好几个月。

没人知道他们在山林里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出来不久后,我妈就发现自己肚子神奇地大了起来,找人一看,才知道是有孕了,胎都坐稳了。

大家都议论纷纷的,说我妈这胎来得古怪,这么多年也怀不上,怎么去一趟山里就怀上了?还有人说我妈这肚子里,八成是个怪胎,是狐蛇留下的孽种。

我爹妈可不管那么多,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说什么也得留住。不论旁人如何问,他们都只说在山里无事发生。

然而奇怪的事发生了,随着我妈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却没有胎动,肚皮上还突然多出一块块的紫红色斑块。

有上了年岁的老人说,我妈肚皮上的斑块,像极了死人身上的尸斑。

我妈听了后,当场就和人骂了起来。

但骂归骂,她还是偷偷去找有经验的接生婆看。接生婆检查我妈的肚子后,说我妈八成怀的是个死胎。

“不能啊,死胎还能一天天见长的?”我妈说。

“但你这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不是死胎,还能是什么?我看过百十个的大肚婆,没一个像你这样的。同月份的胎儿,早就能闹腾,偏生你肚子里的,安安静静,没点声响。你这胎,怕是活不成。”

我妈不肯信,又去找了个老中医看。老中医把脉后,也连连摇头道奇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渐渐的,我爹妈也怀疑起肚子里的胎儿了,但月份又大了,不舍得打掉,只能看一天是一天。实在不行的话,就等生下来再丢弃。

到年末时的一个雨夜,我妈在一个废弃的尼姑庵里临盆了,月份还不满七个月。家里穷得叮当响,我爹请不起接生婆,只能夫妻两个摸索着来。

当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加上我妈一声声的惨叫,本该清净的尼姑庵,因此变得恐惧骇人。

我爹一边擦着冷汗,一边为我妈接生。

一道惊雷落在尼姑庵,火光四射。尼姑庵炸成两半的同时,我妈一声惨叫后生下了我,一个死胎。

是的,我生来就是一个死胎。

他们看着浑身青紫,酷似死老鼠的我,一时间,又惊又怕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爹手抖着为我剪开脐带,小心地抱过我,在我身上拍了两巴掌。偏生我还是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

“是个死胎,活不成的。快,快把她埋了......埋得越远越好。”我妈虚弱地说。她一看到我,吓得直哆嗦,在她看来,新生的我,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怪物。

我爹大口咽着口水,随便找了件烂衣服包裹着我,带上笠帽就出去了。

雨停了,我爹在深山里不知走了多久,眼看天色蒙蒙发亮,他才停下脚步,随便把我放在一个浅坑里,然后转身匆匆走了,没有一丝留恋,他也怕我。

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死而复生了。

他们再次看到我,还是三天后,在一个野客怀里。野客,在我们这里指的是流浪汉。野客才来不久,前段时间,曾和我妈发生过矛盾。

那时野客一看到我妈大着肚子,就说:“你不应该要这个孩子的,你这样做,既害了自己,也害苦了别人。这孩子一旦生来,空有皮囊,没有心智,也长不大,你是留不住他的......”

我妈生性泼辣,当场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还差点打了起来,幸好被人拦住了。

没曾想,他竟然找到了我,还救活了我。

我爹妈当下就看傻眼了,如果不是我身上还裹着那件烂衣服,他们也不敢认我的。

“你,你是怎么找到她的?她怎么又活过来了?”我爹惊骇着问。

野客根本不理会他们,只顾看着怀里的我,像是告诫一样说着:“云微呐云微,既然老天给了你活过来的机会,那你就好好活着。只是你终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你只有一半的命,是活不长久的,你得去找到剩下的另一半......”

他絮絮说着一些高深莫测的话,像是在交代我往后的事。

说完后,他把随身携带的一个半月形玉坠给我带上,随后把我交给我爹妈,轻悠悠地说:“别再抛弃她了,是你们选择了她,就得对她负责。她能养活的,好好待她吧。”

说完,他便扬长而去,头也不回,留下一脸懵的大家伙。

是我的一声啼哭,才让众人回过神来。

我爹妈傻愣愣地看着活生生的我,愣住了神,许久才喃喃说着:“怎,怎么就活过来了?太奇怪了吧?”

有个老人说:“有什么奇怪的,是你们做父母的粗心,连自己孩子死活都不仔细留意,还好人家给抱了回来,不然你们哭都没地哭去。这孩子是个命大的,你们快抱回家去好好养着,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才这么点大的孩子,是折腾不起的。”

因为那个野客,我得以存活下来。

但我爹妈到底还是对我生了恐惧,不敢亲近我。毕竟从怀我,到生下我,这期间发生了一系列太多的怪事。

在他们眼里,我是比怪物还可怕的存在。当然,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总觉得我不祥。

而我的不祥,还不至于此。

从小到大,我总是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到我躺在一具狭窄封闭的棺材中,漆黑又幽静,我除了怕,还是怕。

可不管我如何怕,如何挣扎,我始终都无法从棺中逃离,直至那个人的到来。


每每我在梦境中躺到后半夜时,棺材外面就会突然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声音急促,像是有人在敲打着棺材,动作十分急促。

我可以感知到,是有人想打开棺材。

一番等待后,棺盖打开了,然而打开的同时,梦境戛然而止,我醒了。

几乎每晚的梦境都是如此,所以我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梦里救了我。

我想不通,为什么从我有记忆以来,到现在十九岁了,一直重复做这个梦,梦境是有什么寓意在吗?

梦中的那个人,又会是谁?和我有关联吗?

这一晚,我早早躺在被窝里,是又饿又累的。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不用想我也知道,我已经入梦了。

此刻的我躺在棺材中,静静等待着。我早已习惯这个梦境,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候那个人的到来。

只有他来了,我才能从棺中逃离,梦境才会结束。

不知为何,这一晚的等待,格外漫长。

我等得有点无聊了,才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哪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还是很期盼着那个人的到来。

外面的动作持续了很久,那个人用力地扳开棺盖,一声巨响后,棺盖被打开了。

不过离奇的是,这次的梦境没有结束,仍在继续。

棺盖打开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分明的轮廓。光线昏暗,我并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到他大致的外形,高挑健硕。

刹那间,我突然恍惚了,我是不是认识他?

他扑面而来的寒意,一边拉着我起来,一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我努力想看清他的模样,偏偏人就在眼前,我还是只能看个大概。有他在身旁,我难得有了安全感,还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我正想回答他,可就在这时,我的心口突然剧痛不已,我忙捂住心口,低下头,“嘶......为什么会这么痛的?”

说完我一抬头,他竟然消失不见,周围的一切也没有了。我处于一片混沌黑暗之中,心口的痛仍在持续传来。

......

“啊!”

剧烈的疼痛之下,我活活痛醒了。

我整个人蜷缩在草席上,痛得死去活来。我是一直有心口痛这个毛病,可平时也是轻微痛一下,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强烈作痛。

就在我痛得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明公来了。他一进门看到我这样,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扶着我问:“云微,你怎么了?”

我痛得不行,艰难地说:“心,心口痛的毛病又犯了......”

一听,他赶紧给我把脉,面色严肃,眉头不展的。

我缓了下,没那么疼了,问:“明公,为什么我这次会这么疼的?”

他摇摇头叹气,“等下再说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行,没刚才那么痛了。”

“那好。”他给我倒来杯水,见我脸色憔悴,问:“又没东西吃了?”

我心虚地点点头,“这阵子又冷又下雨的,我不知道要上哪找吃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糕点,“快垫垫肚子吧,总挨饿可不行。”

“这是......”

“前几天我出了趟门,路过的时候,正好遇到人家祭祀宗祠,我过去帮了个忙,人家给的。放心吃吧,已经供奉过的。”

我赶紧拆开油纸,拿过糕点狼吞虎咽地吃着。

明公抽着纸烟,“唉,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

我一顿,心下泛酸,苦笑着说:“我也习惯了,谁让我生来就是这样的一个怪人呢。”

谁能想到我一个大活人,居然不能吃正常的饭菜,得吃经过供奉和祭祀的食物才行。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一吃柴火煮的饭菜就吐,吃什么吐什么,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只能喝米汤。

爹妈以为我是得了什么怪病,就带我去看病,可看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恰好有一回,家里穷到吃不上饭了,我妈拿了庙里上供过的饭菜回来。我饿得实在撑不住,就吃了一口,没想到什么事也没有。

从此之后,我就只能吃受过香火供奉的食物,不能吃日常的饭菜。

因为供奉过的食物难找,所以我经常挨饿,人也十分虚弱。

吃饱喝足后,我就随明公去他家。

明家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家地方窄小又阴暗,就一个小窗户透光,屋子里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好不容易进去,“明公,我......”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我,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云微呐,看来当年那个野客说得没错。”

我听得一头雾水的,“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那个野客说过什么吗?”

“记得啊,不还是您告诉我的吗?”

“他说,你只有一半的命,是活不长久的。”

我懵懵地点头,“可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到现在我仍没能想明白,为何当年那个野客会说那番话。

明公连连摇头,“不,你的确是活不长久。”

“啊?”

“你虽有脉象,却是死脉,脉象十几年来从未改变过,这在活人身上是绝对不会出现的。还有,你的身体太虚弱了。”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身体一直比别人弱,偏偏又没什么病。

“你自身的特殊之处太多,这么多年来,我也只能看出一点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以你目前的状态来看,如果不趁早找到救治的办法,你怕是很难再活下去。”

我眉头紧皱的,很是迷惑,“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就活不下去了,我又没得什么大病。”

“不,不是这样的。是你体内缺了某一样东西,导致你难再维持下去。”

“什么东西?”

“我也说不清。你的心口痛,正是因为缺了这一样东西,才频繁发作的。如今你心口剧烈疼痛,便是给你的警告。如果再迟迟不找到这个东西,你恐怕......”

我心下一颤,犹如晴天霹雳。


“当年那个野客应该看出什么来了,他说你只有一半的命,剩下的一半,需要你去找。过了今年,你就满二十了。想来,你这一半的命,只能维持你到二十岁的。”明公说。

“那我该怎么做?”我已然彻底慌了,好好的,怎么就活不久了呢?

回应我的,只有明公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许久后,他说:“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当年你才生下来就死了,不还是照样活到现在?这事,容我再想想办法,我实在不知道你到底缺了什么。”

我懵懵地点头。

离开明公家,我独自行走在无人的道路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只觉得不真实。这事太突然了,怎么我就活不长了呢?

“喂!”

正当我失神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后背,把我吓一激灵。我回头一看,是阿嘉,“是你啊。”

“怎么,看到我不开心?”

我摇摇头,“有事吗?”

他说:“瞧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不过这回是真有事。”

“什么事?”

“前几天来了个外地人,说要带儿子去看病,没想到路过我们这,儿子就没了。他想着人死入土为安,就想在这里给埋了,要找个挖坟坑的。”

我还没从刚才的事缓过来,也是没心思干活了,“你找别人吧。”

他急了,“为什么?人家给的价钱可高了,够你累死累活做半年的。如果不是对方指定要找个女的来挖坟坑,这样好的事,我都想自己来了。”

“你还是找别人吧。”

“别啊,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姑娘家肯挖坟坑,我上哪去找别人?你不是一直缺钱吗,怎么现在有这么好的事,你还不愿意做了?”

“我......”我想了想,就算我明天死了,那今天还得过,更何况这事还没个准数呢。“唉,好吧,什么时候?”

“今晚。”

“为什么是晚上?”

“人家就这个要求,反正你胆子大,也不忌讳这些。”

“好吧。”

他看了看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怎么闷闷不乐的?”

我叹了口气,“没事。”

“那就好,我去说一声,晚上我来接你。”

......

一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明公所说的事,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样特殊?

再者便是,既然那个野客能看出我只有一半的命,为什么不告诉我该如何去寻找另一半的命呢?

还是说,那个野客也不清楚?

想着想着,天色渐暗,阿嘉撑着伞来了,“走吧,路有点远。”

走到一半时,我见是往深山里去的,不免有些困惑,“对方可靠吗?”

“当然可靠了。你就是不信对方,也得信我啊,我们从小长大的情分,我总不能骗你吧?”

“对了,他们为什么非得指定女的来挖坟坑,这事不都是让男人来做最好吗?”

因着我自身的不祥,也就身边人不嫌弃,外人多多少少都是会介意的,没人愿意我和他们一起干活。

因此为了谋生,我只能替人挖坟坑,或者是帮忙丧事,总之一切和死人有关的事,我都可以做。

人死后得落棺埋葬,埋葬便需要有人来挖坟坑。按照习俗,挖坟坑的一般都是由死者亲属,或者是宗族的人来挖,很少会请外人来做。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例如死者是意外死亡的,亲属会嫌不吉利,就请外人来帮忙。丧事一般都是由上了年岁的老者来做,几乎不会经女人之手。

为了不让别人嫌弃,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扮作男孩的模样,跟着明公去挖坟坑。后来长大了,大家对我这样的营生,也就见怪不怪了。

“呐,就是那了。”阿嘉指着前面说。

前面树下站了几个男人,撑着黑伞,穿着黑色衣服,提着盏油灯,怪瘆人的。

我突然有些生怕了,这几个人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阿嘉上前去和他们交谈,“这就是我找来的人,你们放心吧,她是专干这一行的,绝对不会出错。”

为首的男人打量了下我,满意地点点头,掏出钱给我们,说:“这是一半的钱,等落棺后,再结剩下的。”

我看着手里的钱,有些不知所措,太多了吧?

阿嘉替我收下,说:“那真是谢谢了,云微,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谢人家。”

男人摆摆手,拿过工具给我,“快点挖吧。”

我审视了下四周,“就我一个人挖吗?”

男人说:“嗯,又不费事,一个人能行的。”

他们给我指了地方,我就开始挖。挖着挖着,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审视一通,棺材呢?怎么不见棺材?

还有,不是只埋一个吗,为什么需要挖那么大的地方?他们不是死者的亲属吗,为什么不亲自动手,非得高价请我一个外人来做?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古怪,他们不会有所图吧?

就在差不多挖好的时候,他们不知和阿嘉说了什么,阿嘉就离开了。

我刚想上去的,他们就齐齐走了过来,为首的男人说:“放心吧,我只是让他去拿盏油灯过来,我这个油灯快没油了。行了,不用挖了,你再检查下吧,看看有什么树叶之类的。”

我就低头检查一番,把树叶收拾干净,“可以了吧?”

“嗯,我们拉你上来。”

我也没多想,就任由他们拉我上去。谁料我一上去,他们就突然按住我的手脚,把一块布堵在我的嘴上。

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闻到布里有股奇特的香味,我一呼吸,就把香味给吸进去了。

顿时间,我感觉浑身无力,没了知觉,眼前发黑。

......

等我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一片漆黑。我摸索了下周遭,发现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像是在棺材中。

起初我还以为是在梦里,毕竟这样的场景,我在梦里不知经历了多少回。

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感觉到呼吸不上来,我难受地抓住大腿,强烈的疼痛感传来,会疼!

这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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