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玉阴沈玉璋的武侠仙侠小说《结局+番外媚乱天下谢玉阴沈玉璋》,由网络作家“心尾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当然不是贾大师的弟子,但是我姐姐是啊,她当时学习的时候我也是在边上的。只可惜,家里对我并不重视,所以在来红云楼之前,其实我都没有碰过古琴的。“公子谬赞了,不过是外面的野路子罢了。”我轻轻地笑着,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估计是这个时候青梅酒的这个劲儿已经上来了,所以杨若武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炙热。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皱眉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百鸟朝凤你也会,这贾大师的独家指法你也会,难不成你还真是相府千金不成?”不得不说他还是很厉害的,一语成谶啊。我还真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只是不过不管是丞相府还是这京城,都没有人认可罢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一双眸子就这么盯着我看。“都进了房间了,怎么还戴着面纱,难不成,不...
《结局+番外媚乱天下谢玉阴沈玉璋》精彩片段
我当然不是贾大师的弟子,但是我姐姐是啊,她当时学习的时候我也是在边上的。
只可惜,家里对我并不重视,所以在来红云楼之前,其实我都没有碰过古琴的。
“公子谬赞了,不过是外面的野路子罢了。”
我轻轻地笑着,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估计是这个时候青梅酒的这个劲儿已经上来了,所以杨若武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炙热。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皱眉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百鸟朝凤你也会,这贾大师的独家指法你也会,难不成你还真是相府千金不成?”
不得不说他还是很厉害的,一语成谶啊。
我还真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只是不过不管是丞相府还是这京城,都没有人认可罢了。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一双眸子就这么盯着我看。
“都进了房间了,怎么还戴着面纱,难不成,不能给我看你的样子?”
我停下手中抚琴的动作,站起身来,隔着桌子,身体微微往前倾,对着他呼了一口气:“自然是可以的,进了这房间,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只是公子可想好了?”
“这有什么可想的?”
杨若武直接一把扯下了我的面纱,紧接着瞳孔骤然收紧。
这……这……
杨若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张脸简直就跟那京城第一美女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谢玉曦是温婉纯洁,可是眼前这张脸,妖艳魅惑,虽然五官完全一样,但是气质绝对是不一样的。
可是不得不说,温婉纯洁在这妖艳魅惑面前,简直就是一文不值。
那样的脸,配上那妖冶的芍药花,简直就是最嚣张明确的邀请。
“你到底是谁?”
杨若武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双眸圆睁,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巨大威压,此时此刻,也用在了我身上。
面对如此强大的气场,我硬碰硬肯定是碰不过的,但是我会以柔克刚。
一双眸子水汪汪可怜兮兮的就这么盯着他:“公子,奴家是音儿啊,你弄疼奴家了。”
声音婉转,如同山猫一般,暗藏着一点点的锋芒。
这样的感受,最能吸引杨若武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加上青梅酒的加持,他更是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见情况差不多了,顺势爬上了眼前的方桌,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既然公子好奇,何不自己来看看?”
杨若武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可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
他平时一直都是冷静自持,怎么会在这个女人面前如此失控?
难道是因为这张脸?不,应该是因为这如若无骨的身子!
我根本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就这么搂着他粗壮的腰,满脸都是渴望。
“公子……”
呼吸浅浅,声音缱绻,妖精一般,勾着魂魄。
杨若武一把搂住了眼前的纤纤细腰,直接把人按在桌子上,就这么亲了上去。
他在这方面,就像是在战场上一样,都是长驱直入的风格,持续作战,更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天亮的时候,他总算是泄了劲儿,停下之后直接瞬间入睡。
这也可以?
我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倒好,停下之后就这么水灵灵的睡了?
还真是特别得很呢。
这个人的生辰八字还是很符合我的要求的,这一夜的时间过去,我的身体温暖了很多,我悄悄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些隐秘之处的尸斑,已经是彻底消失不见,也就是说,我体内的死气,现在已经是越来越少了。
叫了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并且又在杨若武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有灵儿加持,所以我就算是一整夜都在外面鬼混,也根本没有人发现。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杨若武好像是着了魔似的,一到晚上,就想跟那女人厮混在一起,两个人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不能更合拍了。
他动作粗暴时间持久,本以为她身子娇软受不住,却万万没有想到,不管如何折腾,她总是能够全盘接受,一双眸子水汪汪的,让人爱不释手。
终于,我静修的时间到了,这清净的日子,也到了。
我赶紧联系了红衣那边,说是要把我的牌子挂起来,暂时不见客人。
可是灵儿却有些担心:“这杨公子刚刚跟姑娘有了点情意,就这么挂起来,会不会就忘了姑娘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热烈过后的空虚,才是最磨人的,放心吧,他不会忘了的。”
我轻轻地笑了笑。
男人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明白?
何况我现在静修结束,这谢玉曦忍耐了这么多天,肯定是要杀上门来的。
果然,话音刚落,谢玉曦就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这段时间还真的是辛苦妹妹委屈妹妹了,妹妹的脸色都不如前些日子了,都是姐姐不好。”
“妹妹,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谢玉曦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我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
沈兰璋跟在后面看见这一幕之后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急忙忙上前拦住了她的动作:“曦儿,你这是干什么啊?身子刚好一点,可不能这么折腾啊。”
说完还不忘了狠狠地剜我一眼:“谢玉阴,你就这么看着曦儿伤害自己,你很得意,是吧!”
额……
我看着这个人,一言难尽,这段时间我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静修,可是他却被折腾的不轻,又是水牢又是鞭笞的,往日的皎皎明月都成了长毛月饼了,这人也憔悴了很多,不过那副舔狗的样子,倒是一点都没减啊。
这沈兰璋被本来是怎么都不乐意的。
但是现在看着谢玉曦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立马就有了变化。
他急忙忙大步上前把地上的谢玉曦给扶了起来,语气轻柔:“曦儿别说傻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
谢玉曦依旧是那副眼泪汪汪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是真的随时都要断气一样,就这么眼泪汪汪的盯着他:“不,不可以的,兰璋哥哥你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去那样的地方,还是让曦儿自己去吧。”
说着谢玉曦的眼神就落在了一旁的国师身上,哽咽着开口:“之前一直都是妹妹去,的怎么现在变成了兰璋哥哥?是不是妹妹不愿意去了?”
我就站在门口偷听,听到这话,就只觉得好笑,都到这个地步了,这谢玉曦心心念念的还是收拾我呢?
看来她对我还真的是十分厌恶呢!
沈兰璋之前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是今天反倒是生出了一点不对劲的感觉。
只是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那点不对劲也很快就消失不见。
“并非是谢玉阴不愿意,是国师说,只有我受苦,才能救你。”
“曦儿,你不要怕,我愿意,我心甘情愿的。”
沈兰璋站在原地,温柔似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一点违背规矩的动作都没有,可是莫名这气氛就暧昧起来。
当着卫晏的面,谢玉曦也不好多说些其他,只能是继续哭。
“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是曦儿让兰璋哥哥受苦了。”
一边说着,一边身形不稳,就这么恰到好处的落在了一旁卫晏的怀中。
卫晏丝毫没有客气,似乎是故意要当着沈兰璋的面,给他点厉害,直接一把搂住了谢玉曦的腰,轻声安慰:“放心,只要你能痊愈起来,本宫一定会努力去做的。”
“来人啊,把沈兰璋送到水牢去!”
卫晏一声令下,这原本是出于深情的沈兰璋,立马就变成了被太子下令必须去了。
这一个小小的举动那可是有着很大的差别的,沈兰璋气的广袖之下的手都紧握成拳了,可是偏偏因为对方是太子,所以一言不发,只能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谢玉曦,最后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
“兰璋哥哥,对不起!”
“是曦儿对不起你。”
谢玉曦在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
折让本来还有些犹豫的沈兰璋,立马坚定起来,好像每一步都走在去往战场的路上。
我想他现在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了为爱冲锋的勇士吧?
可惜了,在他心爱女人的心里,他不过就是个小丑罢了。
想到这里我更是觉得十分好笑,在人出来之前,自己悄悄离开。
我本来还以为姐姐是喜欢沈兰璋的,但是现在看来,谢玉曦对沈兰璋应该是半点真心都没有的,看她的那个样子似乎太子也没有什么男女之情,那么,她到底喜欢谁呢?
上一世,我一直都谨小慎微的活着,所以根本不敢靠近谢玉曦,甚至对她避之不及,所以对于她很多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道,她好本事,可以同时吊着好几个男人。
不过……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看着穿着小丫头衣服的红衣,嘴角微微扬起:“我只是说要一个机灵的小丫头,你怎么还亲自来了?”
“自然不是我。”
红衣对着我笑了笑,随后侧了侧身子。
我这才看见,她身后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白净的脸颊上甚至还带着点婴儿肥,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子,很稚嫩,我看着这个孩子,一下子就想到了第一次见喜鹊的时候,那个时候喜鹊的年纪,甚至比这个孩子还要小一些。
我们就那样,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下,抱着彼此,一点点长大。
“这是将军叫我给你送来的人。”
“虽然年纪小,但是会制毒,会武功,最关键的就是,她是一个非常擅长外伤治疗的姑娘。”
红衣轻轻地笑着,介绍着自己身后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立马上前,对着我福了福身子:“奴婢见过二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无名。”
小丫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就不谙世事。
可是会这么多技能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不谙世事呢?
我看着她,想了想,笑着说道:“我看你长得水灵灵的,要不,你就叫谢灵儿吧,以后,你就是我妹妹,在我身边陪着我,好不好?”
“奴婢不敢!”
灵儿立马跪在地上。
她生来卑贱,有记忆的时候就在训练营里面,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已经执行过很多任务了,也算得上是心狠手辣。
可是她并没有一个小孩子应该有的天真可爱。
我轻轻地笑了笑,走上前去,直接把她扶了起来:“将军叫你来之前,可嘱咐了你什么?”
“将军说了,万事都要以二小姐唯尊!”
“对啊,将军叫你听我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谢灵儿了。”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在这个丞相府,没什么根基,大家都很讨厌我,跟着我,没的好吃好喝,以后可能还要受委屈。”
“但是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人,不管是谁,若是敢欺负到你头上,就给我打!”
之前的时候,我在这个家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这一次,我是绝对不会继续隐忍下去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总之我是烂命一条,我拼的起!
夜晚,整个丞相府都安静下来,我趁着夜色,穿着黑色的斗篷,悄悄的去了水牢。
丞相府的水牢,那可是比东宫更加黑暗的地方,水里全都是一些动物尸体,蔓延出来恶臭的味道,这水牢经过特殊设计,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就会有一次放水,这水恶无比不说,还会没过头顶进入口鼻。
我就这么站在水牢门口,来的时候,已经让灵儿把外面的守卫全都给迷晕了。
我就是想要看看,那样高高在上的沈公子,在这又冷又臭的水牢里,会是一个什么狼狈模样。
“妹妹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憎恨你呢?”
“你这话要是被父母听见了,只怕是又要生气了,你从小到大,总是忤逆父母,还对我不喜,我都是知道的,可是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呀。”
谢玉曦轻轻地笑着,眼角眉梢,全都藏着恶意。
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恨意。
这恨意莫名其妙,前后两世,我也都没有弄清楚,这恨意到底是从何而来。
既然弄不明白,就不弄了,只管打回去就好了。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难道还怕她吗?
“哪里是我看不上姐姐,分明是姐姐看不上我。”
“之前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姐姐总是不喜欢我,现在我总算是想明白了,那是因为姐姐你嫉妒我。”
我艰难的站起身来,轻轻地笑着,满脸讽刺的看着她。
“我嫉妒你?”
“哈哈,阴儿,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傻了?”
谢玉曦大笑出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可是我却丝毫不慌乱。
上一世,我在她面前,总是自惭形秽的,只要她说我些什么,我都会诚惶诚恐,可是这一世,我绝对不会再那么没出息了。
“你当然嫉妒我了,虽然我们一母同胞又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我自小生了怪病,脸上多是脓包和疤痕,饶是我如此不堪,可是圣上还是给我赐婚,让我跟太子哥哥有了婚约,以后我就会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哪怕高贵如你,见了我也是要行礼的。”
“所以你嫉妒我,你憎恨我,你想要抢走我的未来夫婿,你想要那天下最尊贵的位置。”
“其实你是我的好姐姐,这些你只要宣之于口主动跟我说,我也不会不让你,可是偏偏,你选择了隐瞒,何必如此呢?我的好姐姐,你做人未免也太蝇营狗苟一些吧?”
我一步一步上前,笑呵呵的看着她,只是我说出来的字字句句,全都是在撕扯她的脸面,把她精心营造出来的伪装,踩得粉碎。
果然,谢玉曦脸上的平静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变得疯狂狰狞起来,狠狠一个耳光就这么扇在了我的脸上。
“你混说什么!”
“贱婢敢尔!”
她的力气很大,我的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这样子,哪里有半点病入膏肓的样子?
我就这么捂着脸,盯着她,忽然笑了,笑的很大声。
我笑的不是她,我笑的是我自己,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上一世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那个时候,我甚至是真的以为,只要我受了苦,姐姐就会好起来,只要姐姐好起来,一切就都好起来了,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从一开始,谢玉曦就好好地,她不过是要折磨我罢了。
想到这里,我更是觉得讽刺,丞相大人管理的可都是国家大事,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么点小女儿家的微末伎俩,也无法识破。
哪里是识不破,不过就是不想识破罢了,说到底,他们根本不在意我,是死是活,他们都觉得无所谓。
前后两世,我也是到了现在才想明白,我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其实就已经是一个笑话了,还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笑什么?你这个疯子,你笑什么!”
谢玉曦看着眼前这张丑陋的脸,一阵的恼怒,再次挥手,只希望给她一点厉害瞧瞧。
可是这一次,我并没有就这么算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就把她拽到了我的面前。
前后两世,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着她,我的眼神冰冷却又很仔细,我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她的脸,跟我一样,可是却又不一样,因为她的脸完美无瑕,可是我的脸上充满了脓包和疤痕,就像是我们的命运一样,她顺风顺水,而我是一滩烂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开口说道:“姐姐,你有时间在我这里为难,还不如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太子殿下快点退婚,毕竟只有我们退了婚,你们才能订婚,否则的话,我就是真真正正的太子妃了,到时候不管姐姐你再怎么努力,也都只能做妾了!”
说完我用力的把人甩到在地。
“你!你敢打我?”
趴在地上的谢玉曦,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她就这么看着我,满脸惊愕。
很明显,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一向乖顺的我,竟然也会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
“有何不敢?”
“谢玉曦,这些年,我不曾欠你什么,可是却因为你被折磨被羞辱,说到底,是你欠我的!”
“这一下,不过是一点利息罢了。”
我冷哼一声不再看她,直接弯腰把地上的喜鹊抱了起来。
喜鹊瘦瘦的,抱在怀里,就像是一片羽毛一般轻盈,我现在心中满是疼痛。
这还是我重生回来之后,第一次感受到疼痛。
死气都抵挡不住的疼痛,只怕是比剜心还要痛吧。
我抱着喜鹊,上了门口的马车,找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停下。
“喜鹊,对不起,我本以为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的,可是我还是没有保护好你,我知道的,他们要的是我的命。”
我拿着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喜鹊的脸颊,眼泪不停滑落。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真正为我想的,就只有眼前这一个傻丫头罢了,这是我前后两世唯一的温暖,可是偏偏,现在这最后的温暖,也不见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低声说道:“我会为你报仇的,不管是谁害死了你,我都会杀了他,用他的鲜血和头颅来祭奠你。”
事发突然,我找不到好的棺木,只能是把身上华贵的衣服脱了下来,把我那可怜的小丫头包裹在其中,让她入土为安。
天空忽然下了雨,雨水拍打在身上,冰冰凉凉的。
我仰起头,让那雨水尽情的打在我的脸上,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理智冷静下来。
“你何必如此?”
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整个人,为之一振。
谢之蕴丢下手中的半截花瓶,抬眸回了一句。
结果这一抬眸,他就直接愣在了原地,屋内没有点灯,可是今天外面月光皎洁,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
心中原本只有一点点的冲动瞬间放大。
谢之蕴几乎是一瞬间,抬起头来。
他大步上前一把搂住了眼前的女子:“你到底是有什么魔力?”
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有力的心跳,还有那动情后散发出来的温暖味道,没有任何话语,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就这么亲了下去。
“你……”
谢之蕴满脸都写着吃惊。
他不是没有见过主动的女子,只是……只是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啊!
虽然说这个人昏死过去了,但是那也是个人啊!
可是我什么都不管,只是从善如流的搂着他,顺着他的身体,抚摸着敏感,处处点火。
没一会儿,那点不值钱的羞耻心全都消失不见,谢之蕴反客为主,狠狠地动了起来。
我摇晃着身体,嘴里哼哼唧唧,只希望多一些,再多一些。
清晰的感受着温暖和火热,我的身体,也一点点的热了起来,死气好像真的一点点被驱赶出去。
颠鸾倒凤,折腾了半夜,等结束之后,谢之蕴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心情有些复杂。
“抱歉,我……我其实是有事来找你的。”
谢之蕴现在再说这话,有些心虚。
这刚完事,就说有事,怎么都觉得,不是人。
可是我并不在意这些,拿过帕子,仔仔细细的清理着我们的身子,对着他温柔的笑:“将军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就是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性格古怪得很,有的时候温顺的像是一只猫,可是有的时候……烈的像一匹野马。
可是偏偏,每一个样子都是那样的魅惑诱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驰骋。
“咳咳,就是红云楼那边的事情。”
谢之蕴有些扭捏,但是还是拿了名单出来。
“这些都是摇摆不定之人,我想,你或许有办法让他们支持我。”
因为亲自尝过,所以谢之蕴知道,这味道有多好,更知道,这味道是可以销魂蚀骨的。
我接过名单,借着月光看了看,随后点头:“好,我知道了,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说完直接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将军,党争之路凶险万分,小心啊。”
“知道了。”
谢之蕴心情复杂,他看着眼前女人虔诚的样子,心中源源不断的都是愧疚。
理智告诉他,应该利用这枚棋子,达到最好的效果,可是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些忍不下心来。
“哥哥快醒了,若是被他看见将军,就前功尽弃了,将军还是快点离开吧。”
我拢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姜槐。
这下,谢之蕴总算是回过神来,脸上莫名有些发烧,想着自己之前竟然在这么荒唐的情况下做了那样的事情,还真是疯了。
他捏了捏我的脸,转身,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不懂武功,却也觉得,这人实在是厉害得很,难怪可以躲过丞相府的层层守卫,来到我的房间。
果然,谢之蕴前脚刚走,姜槐就醒了过来。
他不单单是从昏迷当中醒过来,更是醒了酒。
发现自己在我的房间之后,姜槐脸上透露出来一丝丝的恼怒,随后就直接把脾气全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谢玉阴,你这个耐不住寂寞的贱人,静修的时候还要勾引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你没事吧?”
“喝酒把脑子喝坏了?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院子,我没有出门半步,怎么勾引你?难不成我坐在墙头脱裤子了?”
我气得直接骂了回去。
知道这倒霉玩意不要脸,但是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倒霉玩意竟然真的这么不要脸!
我就在屋里待着,他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可能是因为从未见过我张牙舞爪的样子,姜槐竟然被我骂的愣在了原地。
他咳嗽了一声,随后咬牙:“你!你好好静修,可别耍花样。”
“现在破坏我静修的是你,破坏国师阵法的是你,闯进来莫名其妙亲我抱我的还是你。”
“我亲爱的哥哥啊,我怎么就耍花样了?”
我字字珠玑,步步紧逼。
直接把他逼到了墙角。
手就这么在他的身上来回游移,感受到他的身体一点点僵硬之后,不屑的笑了一声,随后直接抓住了那最隐蔽之处。
“我的好哥哥,你刚才抱着我的时候,叫着的可是姐姐的名字呢。”
“放肆!”
姜槐恼羞成怒,一把把我推开。
我没有防备就这么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脑袋里一阵的眩晕,一时之间,竟然无法站起来。
姜槐也是没想到,这么可恶的女人,竟然轻轻一推,就成了这样?
他站在原地,多少是带着点愧疚和不可置信的:“你……你没事吧?”
“没事啊,能有什么?”我躺在那里,就这么轻轻地笑了笑:“这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这个妹妹在家里的遭遇,姜槐多少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妹妹为了姐姐,做什么不是应该的?
可是偏偏,现在听到这话,姜槐的心中,反倒是多了点难以启齿的愧疚。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的缘故。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最后还是走上前去,把人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你是曦儿的妹妹,妹妹为了姐姐吃点苦,不是应该的吗?”
“何况曦儿一向疼爱你,不是吗?”
姜槐字字句句,全都在放屁。
我听着,没忍住笑了。
疼爱我?
谢玉曦是怎么疼爱我的呢?
是冬天罚跪,还是夏天鞭笞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人的眼睛是瞎了还是被挖了?
怎么就看不见这血淋淋的现实呢?一颗心,怎么可以偏了十万八千里?
我错愕一瞬过后,又立马反应过来。
对了,这卫晏就是天生的狗鼻子,还有疯症在身上!
而我如今的身体,只要一靠近至阳日出生的男人,就会变得疯狂。
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分辨出谁是至阳日出生的男人的原因。
尤其是没吃过的,体感反应更加强烈。
谁惦记他……
我简直恶心的要吃苍蝇,笑吟吟道,“殿下放心,我一定收起我那些肮脏的心思。”
卫晏听着女人阴阳怪气的话,眼眸浮着一片阴鸷冷寒。
看着那张碍眼的脸,这女人与曦儿差远了。
要不是为了曦儿,他早就要了她的命。
只要等曦儿好了,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个女人。
车马滚滚而去,去往东宫秘密的地牢当中,我被秘密带入了水牢中。
因为这件事见不得光,所以卫晏只带了两名最得力的亲信宮婢。
毕竟谁家高门大户为了救女儿,把另一个女儿折磨投入水牢里面折磨。
说出去可是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死的。
“谢二小姐,请换衣物。”旁边的两名宮婢捧上那蚕丝一样薄的衣物奉了上来。
这寒冬腊月穿这么一身薄衣进入这肮脏的水牢,受的苦只会加倍,但治愈谢玉曦的效果也就更好。
在这里泡上一晚,恐怕以后连子嗣都不会有了。
我笑了,这卫晏为了让谢玉曦,真是什么缺德的点子都想得出来。
好在,我不在意子嗣,生不了那便不生,只要能活着就够了。
以后立了女户,自力更生,收养一些遗孤也不错。
后来的我,回想如今发生的一切,谁也不曾想到,后来的卫晏为了求我留下来,寻遍名医也要让我怀上他的子嗣,只为了与我建立一丝的共联。
我接过了那薄纱,准备换衣服,却发现卫晏还没走。
我眼睛微抬,“殿下,你不走吗?”
卫晏看着女人那副模样,觉得他会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在他眼里,除了曦儿,旁的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坨肉罢了。
卫晏冷厌道,“我得亲眼看着你下水,免得你耍花招。”
我啧了一声,我对这个男人是真嫌弃和畏惧,但没办法,高高在上的太子大人都不介意欣赏春光,那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旁边的宮婢为我脱下身上的厚重的冬衣,寒风肃冷,直到里衣被脱去的那一刻起。
两个宮婢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作为女人的她们,都不得不承认,这二小姐的玉体生得太美了,饱满丰盈,骨肉均匀。
只是……她们有些羞红的垂下了眼眸,往那大片的红痕看去,也明白那是什么。
卫晏本没多给注意,只是瞥见那形似水滴般的绵软处,先是心神一紧。
他曾见过酒肉临池的画面,男男女女媾和,在他眼里就是畜生的乱交,肮脏又污秽。
以至于他对春宫图都提不起兴趣。
而曦儿就像是一束光,她干净又善良,纯洁无瑕,但尽管如此,他也无法对她产生欲念。
可看着眼前的女人大片的红星点点,双腿叠交,粉的,白的,像是一幅完美的化作上被撕碎的凌乱美。
血液滚烫起来,他隐秘的阴暗被渐渐勾了出来,他没有避开,反而目光肆无忌惮的掠过她的身体。
没有厌恶,没有恶心,甚至体内浮现了只有他在杀人时候获得那种躁动感,连带着心跳都震耳欲聋。
我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想起前世他是如何折磨我的,立马穿上薄纱,将身上的痕迹掩了去。
卫晏见女人把衣物穿好,心里浮现一丝不爽感。
但他没有追究着不爽感从何而来。
他嗓音喑哑冷道,“滚下去。”
我立马听话的滚入水牢当中,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将我包围,好在有死气,让我的身体对于外界的感知力少了许多。
泡个水牢而已,只要卫晏别像上辈子亵玩我,折磨我,我泡三天三夜都愿意。
卫晏见她利索的滚了下去,眸光望向她脖颈处的红点,“你自甘堕落我不管,但你要是连累了曦儿的名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故作害怕的点头,内心只求着这变态赶紧滚。
卫晏给两名婢女扔下“守着她”后,步伐便往外走去。
水牢的潮湿阴冷向我袭来。
有点难受,但好在没上辈子那样生不如死了,这一刻我有点庆幸,我是个死人。
---
卫晏步伐朝东宫主殿走去。
呼吸莫名急迫了两分。
他进入宫殿内,从匣子内取出一物,是曦儿的手绢,俯身低嗅。
那带着清香的手绢却已经没办法平复他心中的暴戾了。
想杀人!
卫晏脑海浮现那雪白玉体,喉头一滚。
“福禄喜!”他声音冷道。
片刻,一个太监进入殿内,恭恭敬敬的上前,“去提几个死囚过来。”卫晏瞬间起身,拔下墙上挂着的刀剑。
福禄喜自然知道殿下这又是老毛病犯了,立马道,“是!”
没过一会儿,几名死囚提进了金碧辉煌的殿内,他们还不急欣赏这里的奢豪精美,片刻就是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腥味漫延整个东宫。
卫晏手中的剑滴着血,邪魅峻白的脸上沾满鲜红。
而横陈的五六具尸首躺在了地上,了无生息。
卫晏心口却依然有什么在叫嚣一般。
远远不够!
自从曦儿生病后,他就不能经常见到了,体内压制不住的杀生气,已经快要遏制不住了。
卫晏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谢玉阴。
其实在见到谢玉阴的第一眼,卫晏就想杀她了。
这样的女子怎么配跟他的曦儿拥有一张这么相似的脸?
可卫晏现在不能杀她,毕竟谢玉阴对曦儿有用。
卫晏脑海浮现那水滴形的雪白,满身的红痕,他呼吸沉沉片刻过后,是满眼的猩红。又来了,那种感觉。
他对福禄喜道,“明日把谢玉阴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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