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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病弱权臣,被宠冠京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句句强硬的话砸懵了二夫人,心知是将典当铺的人给得罪了,今日若是不将嫁妆买回去,不出一日满京城会传赵国公府以权压人的话。
她不仅私吞侄媳妇的嫁妆拿去典当,还拿权势施压典当行,无论是哪一条,都在挑衅赵国公的底线。
赵国公平生最恨以权谋私的官僚,若知她在外仗势欺人,以他那又臭又硬的脾性,即便赵国公府断了传承,也不会让二房继承爵位。
嫁妆只当了三万两,而赎金却要十二万两。
这简直就是拿钝刀子在割她的心!
二夫人一口牙都快要咬碎,典当行果然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莫怪富得流油,屋子里的摆设都很精致名贵。
她算是明白那句“穷死莫典当”的话,将货物的价值压到最低,相当于贱卖了,若想要再赎回去要被扒一层皮。
朝奉下逐客令:“夫人,您请回吧,我们不卖了。”
“我来都来了,岂是你说不卖就能不卖?”二夫人肠子都悔青了,不该为了占便宜,将嫁妆典当了。
早知道要大出血,宁可掏出私房给赵珏买军粮。
她强忍着肉疼,恨声说道:“我买了。”
她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国公府爵位所带来的价值,不是这十几万两银子能比得了。
朝奉脸上堆满了笑容,重新给二夫人换一杯热茶:“小人就知道您是个爽快人。”
二夫人冷着一张脸,从袖子里掏出单子给朝奉:“一件不落的给我拿回来。”
朝奉点头哈腰的应下。
隔壁屋子里一片静默,大夫人惊愕地看着二夫人像个人傻钱多的大财主,任由典当行的人坑骗银子。
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罗灵芝哪来这么多银子?”
沈青檀记起库房里的赝品:“二婶还给我的嫁妆,全都是以假乱真的赝品。若是不识货的人,很容易被糊弄了。”
大夫人心中一动:“她卖赝品牟利?”
沈青檀摇头:“只是有这个猜想,需要去查证。”
大夫人将这件事记在心上,起身来到小窗前,只看见二夫人离开的背影。
她皱眉问道:“她只典当三万两,怎的愿意多给九万两银子?”
“祖父一不喜兄弟阋墙,二不喜官僚主义。赵家老祖宗还未发迹时,家中开了一间镖局,遭受到强权压迫,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沈青檀不疾不徐地说道:“他一个人背井离乡,遇到贵人做了开国功勋,才有了如今的爵位。老祖宗将此事记入家训,告诫子孙后辈。”
她曾经听赵珏提过这一条家训:不能因为父兄显贵仗势欺人,祖上势力微弱时,便深受其害,望后世子孙以此自省,做好官,做名将,做顶天立地之人。
他当时立志要做一个名将,可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小人所为。
“二婶一直想要得到国公府的爵位,因为换婚一事,已经犯了第一条。
赵珏揽下买军粮的差事,为的是将功补过。
他们为了买粮,拿我的嫁妆典当了,如今为了将嫁妆赎回去,又以权压人,犯了第二条。”
沈青檀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她现在进退两难,我的嫁妆不得不还,又得罪了典当行,为了息事宁人,她必须得咬牙吃了这个闷亏。”
大夫人听说过赵家祖上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得这么深。
“除非二婶不想要爵位,典当行便拿捏不了她。”沈青檀笑盈盈地说道:“做了国公府的主子,这十几万两银子算得了什么?”
管家没有动,而是看向沈夫人。
沈夫人几乎认定是沈少恒杀的魏妈妈,可惜她不能揭露,若是揭露的话,不说没有证据,这一把火还会烧到她的身上。
当初她无意间发现沈少恒对梅姨娘上心,便使了手段为承恩侯将梅姨娘纳进府,而后设计两个人有染。
一旦揭露出沈少恒与二叔的小妾有首尾,即便是老夫人也护不住他,承恩侯府的爵位自然与他无关。
而且埋伏的这一步棋,有朝一日可以让她借刀杀人。
梅姨娘称病没有来露面,之后有人来报,沈少恒偷偷私会梅姨娘,她便安排魏妈妈引流月去撞破奸情。
沈少恒与梅姨娘必定会杀了流月,魏妈妈则是等候在暗处,等沈少恒得手之后,再“无意”间撞破他杀人,顺势牵扯出他们的奸情。
一箭双雕。
谁知,死的是魏妈妈。
沈夫人气得肝疼,却不得不点头,应允管家过去一趟。
管家匆匆去了对岸的假山洞里,不一会儿便拎来了一个酒坛子,还有一个钱袋子:“夫人,钱袋子绣了一个红字。”
魏妈妈的名字便叫魏红。
沈夫人死死盯着钱袋子,许久没有出声。
“母亲,若不然我们请官爷过来,让仵作查一查,魏妈妈究竟是不是醉酒溺亡。她是您身边的老人,行事很有章程,女儿不信她会躲懒,背着您偷酒吃。”沈青檀睨了沈明珠一眼,轻声说道:“魏妈妈遇害,二妹妹很难过,若是没有揪出真凶,恐怕会影响到我们姐妹俩的感情。”
“檀儿,不必去报官了。母亲相信你大哥的话,是魏妈妈醉酒失足落水淹死。她背着我偷酒吃,许是因着心里难受。”沈夫人脸色苍白,形容憔悴,像是不愿再在这件事纠缠:“闹到官府去,让外头的人瞧了我们侯府的笑话不说,还会连累到你的名声。魏妈妈在我心中再有分量,也比不上你啊。”
“母亲……”
“你不必再说了,魏妈妈……算她咎由自取。”沈夫人心中饮恨,却不得不隐忍。她吩咐管家:“买一口薄棺,葬了魏妈妈。”
“是。”管家应下了,又请示道:“今儿来过晚枫亭的人,全都在亭外候着,您还要审问吗?”
沈夫人顺着管家的视线望去,那儿站着七八个洒扫的下人,没有一张熟面孔:“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让他们都下去吧。”
“是。”管家领命。
沈夫人环顾一圈众人,厉声说道:“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若是听见有人嚼舌根,定会重罚!”
众人噤声。
管家遣散了众人。
沈夫人吩咐身边的绿茵去送魏妈妈一程。
不过片刻,晚枫亭的人散去,只剩下沈夫人、沈青檀、沈明珠、柳姨娘、胡姨娘与沈少恒等人。
沈少恒望着魏妈妈躺过的地方,眼底一片阴翳。
今日他被沈青檀勾的心痒,给梅姨娘传了信,来晚枫亭的山洞里私会。
谁知事情做了一半,便听到有人过来,似乎撞破了他们的私情,粗声粗气地跑了。
他从缝隙中瞧见一片青布裙子,匆匆追出来,捡到了那个钱袋子,随后瞧见魏妈妈贴着假山的鬼祟身影,身上穿着的正是青布裙子。
当即让身边的小厮抓了人,往她嘴里灌了一壶烈酒,将人推下池塘灭口。
当时他并未多想,而是受惊的梅姨娘提点他:“大爷,你我二人今日未出席,夫人恐怕是盯上我们了。
沈青檀越想越觉得自己行事不妥:“二爷……”
赵颐看穿她的心思,解释道:“你睡的浅,我早出晚归,会吵醒你。”他咳嗽几声,清润的嗓音透着沙哑:“我的身子也有些不适,两个人睡一间房,会过了病气给你。”
他的脸色苍白,薄唇上也毫无血色,断断续续的咳嗽。
沈青檀却从他的眉眼间看出疲倦,他拖着病弱的身子,忙着公务之外,还体贴的照顾她。
而她似乎很少为他打算,一直专注自己的事情。
沈青檀想到这几日赵颐对她的纵容,心里划过一抹暖流,又生出几分愧疚。
“你身体不舒服,更应该睡在这儿,在书房没人照顾你。”沈青檀走到八仙桌旁,倒了一杯温水给他:“我的身体很好,以往母亲病了,都是我贴身照顾,我都没有事儿。只有在春夏交替的时候,我会小病几日。”
赵颐沉默片刻,伸手接过茶杯。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背,指尖的温度冷的似冰块,沈青檀下意识想去握住他的手指,试一试他的体温。
可想到他排斥人亲密接触,方才抬起的手又垂在身侧。
赵颐捕捉到她的动作,微微抿了一下薄唇,喝了几口水,压下了喉咙里的痒意。
沈青檀换一个角度说服他:“若是我生病,你不会抛下我不管,让我去睡书房。”
赵颐:“我会。”
沈青檀:“……?”
赵颐看着她惊愣住的模样,竟有些娇憨。他转过身将茶杯放在桌上,唇边隐隐含着笑意。
沈青檀寻思着他身子骨本来不好,若是照顾生病的她,说不定病得比她还严重,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她善解人意地说道:“我若是你,也会这么做的。”
赵颐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极为愉悦。
沈青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是故意逗她的?
一双水眸瞪他一眼,沈青檀脱了外衣,掀开被子睡了进去,背对着赵颐。
——
翌日清晨,沈青檀醒来,赵颐早已起身了。
新婚夜之后,他们便一人盖一床被褥。
她偏头看向旁边折叠整齐的被褥,昨夜的记忆回笼。他什么话都没说去书房洗漱,带着一身清淡的药香味躺在她身侧,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的动听。
“那便有劳夫人照顾我。”
沈青檀只是回想昨夜的画面,一张脸红的发烫,又窘又恼,拉高被子盖住脑袋。
“二少夫人,该起身了。”流月打了热水进来,掀开轻柔曼妙的喜帐挂在帐钩,扯开被子:“睡觉不能用被子蒙住头……咦,您的脸怎的这般红?病了吗?”
流月说话间,用手去碰沈青檀的额头。
沈青檀挡住她的手,闷声说道:“捂热的。”
“您怎的像个小姑娘似的。”流月打趣一句,见她神色恹恹,担忧道:“奴婢给您请府医过来,请个平安脉?”
沈青檀自然是不肯,若是让赵颐知道,不知该怎么笑话她。
她掀开被子下床:“时辰不早了,别磨蹭了,我得去请安。”
流月一边服侍沈青檀更衣,一边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二房那边给秋蝉送了信,秋蝉没有去二房。”
沈青檀微微颔首:“继续盯梢。”
“是。”
赵颐出府了,沈青檀没有用早膳,先去大夫人的院里请安。
老夫人规定初一与十五去她院子里请安,一家人坐在一块吃早膳,其他时候便免了。
沈青檀去往敬德堂,候在门口的婢女请她进屋:“二少夫人,夫人在内室,您先坐在杌子等一会。”
“咳咳……咳……”赵颐身体略有些不适:“今夜歇在书房。”
江朝恰好过来接赵颐,多嘴提了一句:“二爷,二少夫人吩咐流月去了一趟二房,然后抱了一个大箱笼回来。”
赵颐脚步微微一顿,倒是听沈青檀说过,她让流月去讨要东西。
他眸子里一片清冷,面色如常地说道:“二少夫人的事情,你们不必去探听,也不必告诉我。”
江朝张一张嘴想解释几句,江暮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这才闭上了嘴巴。
实在是因为二房一直暗中针对大房,而沈青檀与赵珏关系不一般,如今嫁给赵颐却还与赵珏有来往,江朝担心沈青檀心里向着二房,帮着二房对付大房。
“江朝,你备热水去书房。”赵颐面无表情地吩咐一句。
今日与沈青檀回承恩侯府,又在碧澄亭坐了片刻,夜里秦老板传信商量军粮一事,早已疲乏了,只想早些歇息。
脑子里却异常的清明,他今日晌午便得到消息,赵珏去找秦老板买军粮。
秦老板不与赵珏合作,转头寻上他合作,不必想也知道有内情。
赵颐走在分岔路口,一脚踏上去往书房的青石甬道,却在下一刻,他调转了方向,去往了兰雪苑。
守在门口的秋蝉与春娇,恭敬地行礼:“二爷。”
赵颐微微颔首,屋门没有关上,他踏进屋子不见沈青檀的身影,听见内室传出的动静,他缓步走向内室。
只见沈青檀穿着一件杏子红中衣,柔若无骨的横卧在短榻,衣摆翻折了一角,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腰肢。
她手里捧着一本古籍在翻阅,看得很入神,未曾发现自己的春光外泄。
即便是他的到来,都未曾惊扰到她。
她顺手翻了一页书,含娇细语地说道:“除了这些个古籍留下,其余的东西,你们寻个地方烧了。”
“好。”流月对好单子,发现少了一只骏马祥云香囊,正要回话时,瞧见站在内室门口的赵颐,她脸色变幻了一下:“二爷,您回来了。”
沈青檀一个激灵,意识到她有失仪态,连忙放下古籍,端庄地坐在短榻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
赵颐移开视线,看到流月与听雪蹲在一口箱子前,箱子装着零零碎碎一堆东西,粗粗一眼便认出是男子所用的一些贴身物件。
流月如梦初醒,慌手慌脚地盖上箱笼,抱着箱笼匆匆离开内室。
听雪紧跟着出去,极有眼色的关上外屋的门。
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俩。
沈青檀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中衣,在赵颐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她拉着一块薄毯盖在身上,方才抬眸看向赵颐。
他身上穿着深青色绣如意纹深衣,披着一件薄薄的月白披风,衬得他清贵秀美,玉树临风。
“二爷,你用过晚膳了吗?”沈青檀从榻上下来,取来一件外裳披在肩上,拢一拢襟口:“我吩咐下人给你备一些吃的?”
“不必,我用过晚膳了。”赵颐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目光清淡地扫了一眼她倒扣在榻上的古籍,认出是孟安的著作,正是他寻了许久,一直没有找到的孤本:“我这几日有事,暂时宿在书房。”
沈青檀一愣,心里难免会多想。
他们两个人达成一致,今后相敬如宾。
因此请他一块去赴赵珏的邀约,也是借此告诉他,她与赵珏再无瓜葛。
可现在他却忽然提出去睡书房,难道是很在意她与赵珏有牵扯?
檀木香的气味柔和清雅,尾香略有一丝辛辣,透着一种凛冽质感。
陪嫁来的几幅字画出自名家之手,甚至其中有一幅是孤品。每一幅字画都是用老山檀做轴身,不仅能辟湿气,还又能辟蛀虫。再用鎏金做装饰,显得十分雅致华贵。
沈青檀取出一卷画轴,没有那种老山檀温暖细腻的清香,散发出一种涩苦的气味,装饰用的鎏金锃光瓦亮,像是新镀上去的。
字画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鎏金自有一种岁月沉淀的哑光,古朴而自然。
毫无疑问,东西被掉包了。
沈青檀展开画轴,仔细分辨后方才瞧出是赝品。
眼前这幅画气韵生动,画技精湛,几可乱真。
若非沈青檀自小便是看着这几幅名家字画长大,也认不出来会是假的。
她把画放回箱笼,又一一打开其他箱子,金银首饰,玉器宝石全是一比一制的假。
刘妈妈觉察出不对劲:“二少夫人,这些个嫁妆有问题?”
沈青檀睨向站在屋檐下的秋蝉和春娇,身边人多口杂,不便多说。
“这些字画是名家大儒的真迹,皆是无价之宝。方才我瞧见有些潮气,忧心会坏了字画。”她解释一通,指使秋蝉与春娇:“你们领着人,将嫁妆全都入库。”
秋蝉与春娇在沈明珠那儿挨了训,将她们俩塞进沈青檀院里伺候。
沈青檀并不信任她们,院里管事权交给赵颐的乳母,有差事也是交由刘妈妈做,显然是不打算重用她们,往后她们在国公府的日子会愈发艰难。
二人暂时不敢有半点小心思,连忙殷勤的帮着下人一块搬嫁妆。
“刘妈妈,你随我来。”沈青檀进了屋,示意刘妈妈关上门:“你去要嫁妆,二房可有为难你?”
“二夫人推脱不肯还,后来老奴要报官,她才让我们抬回来。”刘妈妈意识到嫁妆有问题,不敢有任何欺瞒,将在二房发生的事儿,学舌说给沈青檀听。她忐忑不安道:“二少夫人,这嫁妆有猫腻?”
“猫腻大着呢。”
沈青檀面冷如霜,能将这笔嫁妆掉包,只有沈家与二房。
沈家要脸面,只会以各种名目将嫁妆拿回去给沈明珠,也不会送假的过来。
掉包的只会是二房。
前世她新婚缠绵病榻,赵珏领了一份买军粮的差事,少了几万两银子的缺口,问她借了嫁妆。
她当时寻思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赵珏差事办成,立了功绩,若是升官,她也跟着多一份体面,便将嫁妆给了他。
若是假的话,赵珏必定会告诉她。
大抵怕妨碍到赵珏的差事,二房将真的嫁妆给了赵珏。
这一世,她嫁给赵颐,二房拿这份造假的嫁妆应付她。
“嫁妆里值钱的物件,全都被换走了。压箱底的银票,怕是也不能去钱庄兑银子。如今只剩下田产商铺,这些东西是在明面上,他们不敢动。”沈青檀眼底透着冷意:“二房刻意与你争执,不过是降低我们的警惕,不会怀疑东西是赝品。”
“您确定是二房?”刘妈妈问。
沈青檀说:“沈家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嫁女儿,若是拿假的嫁妆充数,传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与国公府也会结仇。”
刘妈妈愤怒道:“老奴这便去找二夫人……”
沈青檀打断她的话:“你即便是去找了,二房也不会认账,反倒会怪我诬陷他们。”
“都怨老奴办事不力。”刘妈妈一脸自责,随即又心生疑惑:“您昨日才进门,二房如何比对着您的嫁妆造假?”
“走了旁的路子打听到了吧。”沈青檀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二房的人从沈明珠那儿知道的消息。
赵珏应该不知情,否则前世不会问她借嫁妆。
二老爷也不会插手这些后宅的事务。
二夫人眼皮子浅薄,贪婪成性,怕是她一手操办的。
嫁妆是儿媳妇的私房,二夫人不能明面要去,便偷偷换了。
刘妈妈心中不平:“二少夫人,难道咱们吃了这个闷亏?”
“我这人什么都吃,便是吃不了亏。”沈青檀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冷声说道:“我会让他们把嫁妆全都吐出来。”
并且是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敢私吞她的东西,便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刘妈妈怔然地看着眉眼冷锐的沈青檀,心中凛然。
之前以为沈青檀是很和善的人,如今看来倒是个有城府手段的人。
寻常人摊上嫁妆被掉包的事,哪里还能这般冷静自持?
甚至连对应之策,她都想好了?
“刘妈妈,你便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沈青檀叮嘱道:“你待会领着人去吃酒,酒钱不必为我省着。”
刘妈妈是个精明的人,猜出沈青檀是要装作不知道嫁妆被换的事儿,再出其不意的摆二房一道。
她连忙应道:“老奴大张旗鼓的带着他们去吃酒,让府里的人都知道。”
沈青檀提点一句:“二爷身子骨不好,又在为天家办事,后院里这些个小事,不必闹到他跟前去。”
“老奴记下了。”
刘妈妈去内室取银子。
沈青檀望着刘妈妈的背影,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大周有四大粮仓,原本该是粮食储备充足,但是去年气候极不正常,天灾连连。
梅雨季节江南出现洪灾,夏季又极为炎热闹了旱灾,紧接着出现蝗灾,百姓颗粒无收,粮仓里的粮食调用去赈灾。
如今才四月,新粮还没有收成,各布政司及都司卫所还未收粮填充粮仓,各大门阀世家去年便已经给了粮赈灾。
这一次军粮短缺,又是临时要粮食,情况紧急。再要从门阀世家口袋里掏粮食,恐怕也是杯水抽薪。
民间筹集粮食太慢了,何况百姓又经历天灾不久,家里未必拿得出余粮。
老国公这才为粮食发愁,交由给赵珏去筹集粮食。
前世赵珏联系秦老板买了军粮,将国公爷交代的差事办妥了,不久便被请封为世子。
秦老板还是她牵的线,赵珏方才认识的。
沈青檀眼底闪过一抹暗色,这一世倒要看看赵珏还能否踩着她,成为国公府的世子。
“二少夫人。”刘妈妈从内室取了三两银子从出来,办砸了差事,想将功补过:“您可还有别的吩咐?”
“我正好有一桩事要你去办。”
沈青檀记起她出嫁之前,秦窈来为她添妆,提过一嘴,秦老板去了一趟江南,得半个月才能进京,算一算日子,便是她回门的时候。
她说:“我母亲喜欢吃百香斋的翠玉豆糕,你以我的名义去一趟,让他们的东家亲手做。回门那一日早上,我便要去取。”
秦老板是百香斋背后的东家,这是他们之间要会面时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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