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提议找几个护工,我就交给他们办了。
离开医院后,我独自去找了王律师,想知道宋夫人的遗产是如何分配的。
王律师却说:“宋夫人很早之前就取消了您的遗产继承资格,大概是她出车祸前三天。”
“什么?”
那时候,刚好是我假扮宋安琪回来之后的第一个月。
原来她这么早就怀疑我了……
“那新的继承人是谁?”
王律师摇头:“宋夫人到现在都没选定。”
也就是说,我现在拿不出三个亿。
陈医生一直打电话催促我,我也在尽力筹钱。
还没等筹集到三亿,医院就来电话了,说是宋夫人快不行了,要见家属最后一面。
8.
我拼命赶过去后,护工和医生刚好离开,和我擦身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个医生怎么长得有点像那个姓陈的整容医生?
“安琪。”
宋夫人喊我,我立刻跑过去握住她的手。
说不上是失去亲人的痛苦,但眼泪也是真的。
宋夫人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安琪,集团以后就交给你了。”
“什么?”
难道她恢复正常了?
又改遗嘱了?
“安琪,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从小到大陪伴你的时间太少了,能给你的也就只有这些钱了……”
我聆听着宋安琪的童年,直到宋夫人生命终止那一刻。
原来真的有人生下来就是为了享福的……
当心率仪器变成直线。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病房,膝盖一软。
“然然!”
沈南谨及时扶住我。
还好记者都被保镖拦在外面,没听到。
“你还好吗?”
“不好。”
我忍不住抱住他,崩溃大哭。
是哭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