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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后在摄政王怀里为妃作歹

盛安风来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慕染云前世贵为南疆国公主,为保住父兄和百姓,远嫁君朝燕王君祈夜。一夜云雨之后,男人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将她抛之后院,害她郁郁寡欢,最终惨死于恶毒妾室之手。一朝重生,慕染云凭借绝世医术,虐渣打脸,将前世害死自己的人,虐得体无完肤。重活一世,她一心想要跟君祈夜和离,这个渣过她的男人,却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主角:慕染云,君祈夜   更新:2022-07-16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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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云,君祈夜的武侠仙侠小说《和亲后在摄政王怀里为妃作歹》,由网络作家“盛安风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染云前世贵为南疆国公主,为保住父兄和百姓,远嫁君朝燕王君祈夜。一夜云雨之后,男人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将她抛之后院,害她郁郁寡欢,最终惨死于恶毒妾室之手。一朝重生,慕染云凭借绝世医术,虐渣打脸,将前世害死自己的人,虐得体无完肤。重活一世,她一心想要跟君祈夜和离,这个渣过她的男人,却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和亲后在摄政王怀里为妃作歹》精彩片段

好疼……

慕染云是被手指间那细细麻麻的痛意刺醒的……

眼皮仿佛叠了千金重担,艰难地掀开卷睫,干涩的双瞳凝滞半晌才得以看清迷蒙的身影。

她跪在一处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中,头上牌匾写着‘执法持平’,而她的脚腕被铁镣捆绑,十根纤长的手指间被拶子牢牢套紧,已呈现出淤紫痕迹。

她正在受拶指之刑!

“姐姐,你还是趁早招供,将杀害我婢女姊雯的供纸签字画押,便可免去这皮肉之苦了!”一道略显尖锐的女声在她耳畔响起,音调却含着几分阴狠。

“什么招供……”慕染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想看寻是谁在说话,视线就被一截玄色衣摆遮挡,她顺着衣角的蟠龙纹向上看去,对上了一双冰冷狭长的眸子。

“证据确凿还敢嘴硬!我早于父皇说过,南疆这蛮荒之地俱是些不通礼法之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即便你是本王的王妃也要承认罪行。”

此人俊美无俦,如月华般透着股难以磨灭的清冷与疏离,偏偏一双桃花眼冲淡了这张冷峻的面孔,可眉目间流转着的嘲弄却丝毫不减。

这男子曾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痴恋一生的孽缘,君朝三皇子,燕王君祈夜。

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君祈夜蹙起眉峰,似是不满她的这番打量,薄唇吐出残忍的语句,“既然王妃死不悔改,那就继续用刑,直到她肯签字画押为止!”

还未待她作何反应,拶子套两侧麻绳便骤然收紧,一阵钻心剜骨的痛楚从手指间蔓延至全身。

“唔……”她嘴角溢出一丝难忍的呻吟,都说十指连心,她总算明白了这刑罚的可怖之处。

也正是这钻心之痛,令她思绪得以片刻清明。在苏醒以前,她的记忆停留在君祈夜的妾室玉璃为她献上鸩酒时,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将那杯鸩酒一饮而尽,然后便不省人事……

而眼前场景,看起来却像自己刚离开南疆嫁入燕王府的那一年,玉璃污蔑自己以巫蛊之术杀了前不久与她起冲突的婢女姊雯,她的夫君君祈夜更是不听她辩解,命人将她送入了大理寺审讯。

慕染云打量着四周,熟悉的景象让她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重生了!

她想起前世自己错付良人,最终落得父兄惨死,族人被灭,而她则被君祈夜关在冷宫,被玉璃一杯毒酒送上断魂路的画面,眼眶不禁溢满清泪,贝齿将下唇咬的泛白。

还好,老天待她不薄,允与她重活一次的机会,这一世她定要誓死保卫自己的亲人与族人,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血债血偿!

玉璃首先发现了慕染云神情不对,叫停了用刑的侍卫,红裙缓摆来到她的身侧,用着娇媚的声调说道,“姐姐,这拶指之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妹妹我真是不忍见姐姐这双葱白玉手,就这样被生生折断,还是早些招供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爷定会护你周全!”

慕染云挑起眼尾看向她,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嘲讽,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在发现婢女姊雯尸体时便与你说过,姊雯的死因同我无关,她是死于一种叫瘪咬症的病,你若不信尽可让仵作验尸。”

前世自己因受不了这份皮肉之苦,更是相信了玉璃那句‘一日夫妻百日恩’,便草率画了押。

谁知,君祈夜虽然碍于南疆两国联姻放过了自己,却在心里默认为她就是杀人凶手,蛮横骄纵不通礼法,此后更是对她厌恶到极致。

所以这一世,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担上这份莫须有的罪名!

“什么瘪咬症,闻所未闻!莫非也是你们南疆邪术的一种?”君祈夜冷厉问道。

慕染云不禁嗤笑道,“王爷既已在心中将我治罪,那我也无话可说!”

“但我好歹也是南疆国公主,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却因一个登不了堂的妾室之言,不请仵作查验,不予三司会审,就这样在大理寺对我动用私刑,王爷您是否还不如我这蛮荒之地的女子懂礼法?”

她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君祈夜,只见他脸色阴沉如雷霆万钧,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涌上愠怒,冷声道,“慕染云,我看是这刑罚用的还不够,净还能牙尖嘴利。来人,把王妃关入水牢,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

说罢,两边的侍卫就上前来按住她的肩膀,要将她往诏狱方向拖拽。

“放手,我自己会走!”慕染云冷喝挣扎。

君祈夜漠然看着她脸庞浮现一抹隐忍痛恨,因受刑而不断颤抖的手臂被反剪至身后,素色交领裙也随着动作变得松散。

“叮……”

一块刻有祈夜二字的白玉佩从慕染云的衣袖间掉落在地上,清脆如碎冰碰壁般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静默半晌后,君祈夜上前一把扼住慕染云的咽喉,冷厉问道,“这块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慕染云被他地动作弄得几近窒息,却仍毫不畏惧的看着他,君祈夜的双眸染上一抹猩红,隐含愤怒与伤痛。

“你真的不记得,这块玉佩从何而来吗?”她艰难的询问道。

玉璃虽不知两人突然间转变为何,却也知道那刻着君祈夜名字的玉佩很重要,急切说道,“王爷,姐姐她生在蛮夷之地,定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玉佩保不准是她偷的!”

君祈夜闻言也不由怀疑,揣测道,“慕染云,这玉佩真是你从本王这里偷来的?”

慕染云冷笑了声,却因君祈夜的扼制喘不上气化为几声轻咳,语音也细若蚊蝇,“君祈夜,你当真忘了吗?这玉佩……明明是你亲手送给我的……”

“你说什么……”

她还想再说几句,却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君祈夜面前……

这具刚重生归来的身躯,终是抵挡不住这般折腾,宣告罢工。

 


“嘀嗒……嘀嗒……”

水滴缓慢从木梁边缘滑落在慕染云的脸上,凉意令她从昏迷中悠悠醒转,她警惕地睁开双眸,发现自己正被吊在阴森的牢房里,脚下是一尺深的水面,水的颜色浑浊不堪,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王爷,王妃醒了。”狱卒举着火把,在慕染云面前转了转,对牢门外那个长身玉立的人说道。

君祈夜向她的牢门前走了几步,却不肯踏足在淤水里,蹙眉问道,“慕染云,你给本王说清楚,那枚玉佩你到底从何处得来?”

慕染云抬眸,只见他逆光而站,整个人都埋进阴影里,神情不变喜怒。

她思考片刻,试探道,“这玉佩,是我在南疆药王谷的山谷间捡到的……”

“胡说!”君祈夜冷声打断她,“本王从未去过什么南疆药王谷,又怎会将玉佩遗失在那里,你昏迷前还说这是本王亲手送与你,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了南疆药王谷?你嘴里到底还没有真话!”

这玉佩是君祈夜母亲在临死前交与他的遗物,也是君祈夜在三年前亲手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前世,他好像完全记不起定情信物这回事,甚至污蔑是她偷的,她只当他变了心,移了情,拿玉佩做借口罢了。

可这一世,他显然也没能记起。

这让慕染云不禁怀疑,从分别到现在的三年里,君祈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君祈夜见她久久不开口,沉声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在想下一个借口骗本王?”

“王爷已认定是我偷的,我怎么辩解也没有用。”慕染云的语气里透着几丝不耐,却仍满怀理智,“既然王爷的目的是为了废掉我,不如我与王爷做笔交易,主动和离可好?”

君祈夜怔住,他不曾想慕染云竟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他印象里,慕染云是个娇纵跋扈的蛮人女子,不懂礼数胡搅蛮缠,他早都想磨磨她的锐气,所以才默许玉璃将她押入大理寺。

但他并未想过要与她和离,至少现在未想过,即便她再惹自己厌烦,她也是南疆和亲过来的公主,她背后势力代表着南疆。

他可以不喜,但不能不要。

只是刚才慕染云那番话,令他对这个女子又有了不同看法,他迟疑问道,“你要跟本王作何交易?”

“王爷爱慕宰相之女夏霏雪已久,却因与我和亲而不能迎娶夏霏雪,宰相大人的女儿,自然是不能下嫁给别人做妾。与其让王爷朝思暮想怎么废了我,倒不如我识相一点主动让位。”

慕染云似笑非笑地说着,由于逆光原因,她并未看到君祈夜的脸色愈见阴沉,“至于南疆那边,我跟王爷打包票,绝不让南疆大军踏入君朝境内一步。”

“慕染云!”君祈夜森然喝道,眉目之间一片肃杀,似要破开这牢笼将她千刀万剐,”你怎么敢提夏霏雪,怎么配提起夏霏雪!”

这下她也起了怒火,冷嘲道,“王爷觉得是我阻了你与夏霏雪的好姻缘,所以对我百般厌烦,可和亲之事由你们君朝皇帝决定,又何曾问过我的意愿?若我早知你与夏霏雪郎情妾意,我又何必千里迢迢嫁来你们君朝?”

上一世这两人当着她的面暗通款曲,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带着爱意在冷宫里等来绝望,这一世她索性退出,不想再去掺合。

话语间不知何时,君祈夜竟不顾肮脏发臭的淤水,来到了她的面前,猝不及防地捏住她下颌,手劲大的像是要将她骨头捏碎一般。

“你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像是在埋怨本王委屈了你,可在本王看来,你是在怨恨我阻了你的好姻缘?”他咬牙说道。

慕染云这回看清了他那双如鹰隼般阴鸷的眸子,像支羽箭般刺在她的身上。

她记起前世洞房花烛夜,君祈夜喝得烂醉跌入她房中,她本满怀欣喜发现自己夫君正是三年里日夜思念的情郎,还未与他说清相思之苦,就被他狠狠压在床上。

她伸出双手,想要环住他的脖颈,抚平他的情绪,“君祈夜,是我啊,我来找你了……”

“霏雪,我好想你……”

一声破碎的呢喃,令她的动作僵在那里,直到这场几近掠夺的欢爱结束,她才抱着不含温度的棉被,哭得泣不成声。

第二日,君祈夜酒醒后才发现昨晚认出了人,看到慕染云斑驳着紫青痕迹的身体,一时也有些慌乱。

想着对方到底是个女子,不远千里嫁给自己,却得不到他的全部爱意,心底不由泛起怜惜。刚要出言安慰,却发现皎洁的喜帕上,没有落红……

瞬间他表情变得阴戾可怖,指着床上的慕染云冷笑着说:“南疆女子,当真不知羞耻!”

话毕,他便带着一腔怒意振袖离开,此后半年,他都未曾踏足过她的房间。

慕染云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可前生她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解释。到了今世,她也不想解释了。

那一杯鸩酒,足以断却她的爱与嗔……

君祈夜见她不说话,更落实他心中猜测,手上力气又加了三分,残忍的在她耳边说道,“慕染云你给本王听好,本王不会与你和离,但本王也不会宠幸你,你就待在王府里,永远也别想回南疆!”

慕染云急切的想要开口,却被他捏住下颌疼得说不出话,“唔……”

君祈夜冷漠地欣赏着她那痛苦的表情,倏尔松开了手,对狱卒说,“既然王妃神志不清满嘴胡话,那就让她继续在水牢里待着好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留给慕染云一片疏冷的阴影。

 


冷……好冷……

慕染云白日里刚受完拶指之刑,身体本就虚弱不堪,还被投入这阴冷潮湿的水牢,当夜便起发起了高烧。

狱卒也知道慕染云不仅是燕王妃,更是南疆公主,这双重身份,无论哪个他都开罪不起,连忙叫来狱丞上报给燕王。

她在迷蒙之间,听到狱丞苦兮兮的说道,“王爷说王妃被烧坏了脑子,神志不清,还让把牢中水位再加高一尺,让王妃清醒清醒……”

“这……这燕王也当真心狠,竟是不顾自己王妃的死活,再这么烧下去恐怕要出事,咱们还是赶紧上禀给太子吧……”

慕染云瘦小的身体冷颤不停,脸色白如纸浆,周遭的声音渐渐远去,她沉沉地合上了眼眸……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被两名狱卒拖拉到大殿之上,身前站着一位气宇绝伦的男子,整个人如松风朗月,看似温润如玉,笑容里却绵延了几分深意。

此人是当朝太子君祈风,虽与君祈夜是兄弟,但并非一母所生,君祈夜容貌硬朗俊美,而君祈风则是随了皇后更多,添了一抹阴柔。

君祈风见慕染云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便脱下了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叹息道,“这三弟怎又这般胡闹,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也是说关就关的?居然还下此重刑,可真是太不像话了!”

慕染云伸手扯了下大氅,垂眸看着衣领上那彰显贵气的紫红色狐狸毛尾,若有所思道,“多谢太子垂怜。”

她记得上一世太子为了与君祈夜争夺南疆势力的支持,故意讨好自己,想让慕染云暗地里与他私相授受,并让南疆为他出兵稳固皇权。

可上一世她一心痴恋君祈夜,对这个别有心术的太子毫不在意,却因他时不时的暧昧举动,令君祈夜更加厌烦于她。

想到这里,她不禁觉得这个太子有些恶心,好歹君祈夜胜在光明磊落,太子确是在背后阴人。

“燕王到!”门外狱卒喝道。

君祈夜大步流星迈入大理寺殿门,视线从慕染云和太子身上扫过,一眼便看出慕染云身上那件大氅是太子的,他不由蹙起眉头,眼眸闪过一丝阴鸷。

“太子一早便提审本王的王妃,居然也不通知本王一声,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君祈夜语气冷硬,满是不悦。

他身后的玉璃似是想劝说两句,扯了扯君祈夜的袖子,却被他推至一边。

“三弟来得正是时候,本宫正要审理燕王妃此案,三弟与玉璃姑娘便在一旁做个人证。”太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淡笑道。

“今日一早,狱卒便来找本宫,说燕王妃在狱中高烧不止,本宫还有些疑惑,这好端端的燕王妃,何时成了阶下囚?了解后才知,原来是这位玉璃姑娘声称染云杀了人?”太子目光流转到君祈夜身后的玉璃身上,不动声色道。

玉璃显然是有几分害怕太子,绞了绞手中锦帕,咬唇道,“死了的人名叫姊雯,是臣妾的婢女,前些日子姊雯不小心撞倒了王妃,王妃便谩骂了她,姊雯也是个燥性子,回怼了王妃几句,后来还是王爷出面,王妃才肯作罢。”

“谁知刚过了几日,这姊雯便浑身溃烂而死……”

“我没有杀人。”慕染云一双清冷无欲的眸子淡淡看向前方,沉静地说,“姊雯是与我发生过口角,但从未在姊雯身上下过什么蛊毒。”

太子看向她,口吻温和却不失威严道,“燕王妃不必恐慌,你尽管将知道的说出来,本宫在这里,没人敢对你用刑!”

慕染云先是暗自恶心了下,随后下巴微挑,不卑不亢地说道,“姊雯出事时,我也曾站在旁边,当时姊雯披头散发如同癫狂,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溃烂痕迹,像极了民间所传的一种恶疾,瘪咬症。”

“什么症?”太子还以为是自己听错。

“瘪咬症。”慕染云又正色重复了遍,“所为瘪咬,其实便是被疯犬咬伤,因疯犬身上含带毒素,所以被疯犬咬伤的人会出现疯癫及身体溃烂之症。要想查清姊雯是否死于瘪咬症,只需请仵作当堂验尸便可。”

太子很快叫来仵作,因正是盛夏,姊雯的尸体经过两日停放,身体已经开始有腐烂迹象,一股酸呛的尸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以袖掩鼻,玉璃更是被熏得几欲作呕,只有慕染云仿佛鼻子被堵住一般,无动于衷的看着仵作验尸。

君祈夜深深地看着她那张姣好的侧脸,不禁深思,经过这一夜的折磨,她竟还能条理清晰的为自己辩解。若换成以往早就娇横撒泼起来,看来这次教训倒让她性情大变。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仵作便起身回复,“禀太子、王爷,这婢女的身体溃烂不堪,内外伤痕迹很难检验,但她的左小腿处确有一处齿痕,似犬类畜生撕咬所致,死因应是王妃所说的瘪咬症。”

慕染云听后暗自松了口气。

玉璃心里恼火,面上却期期艾艾,“王爷,臣妾孤陋寡闻,没想到冤枉了王妃,臣妾真是该死!”

“罢了,你既不知情,倒也没错。”君祈夜不动声色道。

他本意是为了让慕染云受这一遭牢狱之灾,磨磨她的脾性,现在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到底是谁杀的人反而不重要了。

慕染云眸里满是讥嘲,这两人倒在她面前演起来郎情妾意,她不禁冷笑道,“如今死因已查明,王爷可还要将我关入大牢?只是这回,需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了。”

君祈夜眉目间阴鸷更盛,刚要开口,却被太子抢先。

“都是这些狱丞办事不力,令燕王妃平白遭受这牢狱之灾,本宫回头便严惩他们!“太子故作严肃的敷衍了句,“既已查明燕王妃无罪,这便将王妃送回燕王府吧。”

她听后准备起身,可无奈膝盖跪得太久又疼又麻,身子一下便朝旁边歪倒。

太子连忙伸手扶住她,似是故意在她耳侧轻声道,“燕王妃身子虚弱,要多加小心,本宫送你回去可好?”

还没等她作何反应,便被一双大手扯进了冷硬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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