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驳,“我不是。”
是啊,早在登基那日,我便为她改身份更名。
所有人都说帝后情深,不过是皇帝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至此沈家庶女沈白露,更名为虞意欢。
见我不说话,她哼笑一声,意味深长,“三个月前百花宴上,她跳的舞最好。”
“许知意,原来你会喜欢这种,你也挺俗的嘛。”
“她确实长得挺好看的,用来解解闷挺好。”
我语气坚定,“她不是玩物,更不是用来解闷的。”
虞意欢满是嘲讽,“许知意,她懂你吗?”
“懂你的伤吗?”
她柔若无骨,掌心贴在我的胸口。
我胸口有一道疤,是十七岁那年狩猎,保护虞意欢留下的。
“懂你的痛吗?”
“懂你这一路走来的不易吗?”
“你确定,要让别人乘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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