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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九王爷宠野了

栀子花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苏卿作为平阳侯嫡女,原本应该受尽宠爱,可最终却因为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而被继母残害致死。今生,她回到了被害当天,苏卿一眼就识破了继母的诡计!这一世,她火力全开,把复仇当做唯一的事业!可是在复仇路上却杀出来一位权臣九王爷。某位王爷主动伸出大腿让她抱,苏卿表示受宠若惊!

主角:苏卿,萧侯渊   更新:2022-07-16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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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萧侯渊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被九王爷宠野了》,由网络作家“栀子花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苏卿作为平阳侯嫡女,原本应该受尽宠爱,可最终却因为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而被继母残害致死。今生,她回到了被害当天,苏卿一眼就识破了继母的诡计!这一世,她火力全开,把复仇当做唯一的事业!可是在复仇路上却杀出来一位权臣九王爷。某位王爷主动伸出大腿让她抱,苏卿表示受宠若惊!

《重生后被九王爷宠野了》精彩片段

春夏之交,气候温良恰好。

平阳侯府外的仆众和马车几乎占了半条街,惹得路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尽可能将身子避开,以免沾上平阳候那骄纵成性的嫡出之女,苏卿小姐。

今儿是苏卿小姐去静安寺礼佛的日子,她却叫人备下了十余辆马车,雇了百十个仆众跟随,说是礼佛,倒不如是上贡。

只是这等了半日都不见苏卿小姐出来,马车头子得了众人的授意后,讨好地问苏卿的大丫鬟嫣红道:“嫣红姐姐,只不知苏小姐何时启程?”

“催什么?我家小姐岂是你等催得的!”

唤做嫣红的丫头不耐地斜了车夫一眼,继而道:“罢了罢了,我进去看看。”

嫣红入了侯府,径直往西院苏卿闺房走去。

只见苏卿房门轻掩着,深晓苏卿脾气的嫣红并不敢贸贸然推门而入,只能于门外扬声唤道:“小姐,小姐——您起了么?时候不早了,该启程前往静安寺了。小姐——”

门外“小姐”声声入耳,榻上的女子眉头微蹙着,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支起身子,茫然地环顾着四周,既熟悉又陌生。

这是她的闺房不错,门外的声音是嫣红也不错,唯一错的是……她不是死了么?

苏卿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生前的记忆纷至沓来——

她生母去世得早,自小她便是被继母李氏带大的。这李氏对她从小偏爱有加,连重话都舍不得说她一句,课业上更是睁只眼闭只眼,放纵她的蛮横,惯着她的无礼。

年久日深,她早已在京城声名狼藉。

当身死之后再回望过去,苏卿只得二字形容,糟糕。

单是她一人糟糕也便罢了,可她的任性却害得全家被灭了门……

如若不是她被李氏蛊惑,不顾父亲反对执意去静安寺礼佛以期梦见生母,也不会被李氏安排人坏了她的清白之身。父亲也不会在李氏表兄的怂恿之下前去告御状,恼了圣颜被鞭挞致死。

而苏家老小,除却早已金蝉脱壳的李氏并她的儿子和先行惨死街头的她,三百余人接被抄斩于菜市口。

关于苏家的结局,她是死后所见;而至于李氏的歹毒,她也是死后方才得览……

“小姐、小姐,您起了吗?”

嫣红久不见苏卿应答,又扬了扬声音,将苏卿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

“恩,进来吧。”

苏卿轻轻应了声,虽然现在她并不知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不过清醒过后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横竖再怎么差,也差不过当初吧。

而她,也需要一个人来告知她现况。

嫣红应声而入,立于苏卿身边道:“小姐,马车已经备好。奴婢为小姐梳洗后,我们便可启程了。”

再次见着嫣红,止不住的厌恶就涌上了苏卿心头。

曾经她有多信任嫣红,如今就有多恨她。毕竟当初在静安寺,下药害她的那个人,便是她。

是以苏卿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视线别落到了别处,“去哪?”

“小姐莫不是睡糊涂了?”嫣红有些诧异,继而笑着提醒道,“小姐不是要去静安寺礼佛吗,马车已是在外头候了半个时辰了。”

“静安寺……”

这三个字已化成屈辱刻入了苏卿的骨子里,她喃喃出声,暗自思忖着,难道她重生回一个月前从府中出发去静安寺礼佛那天了?

是以她状似无意问道:“我倒是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来着?”

“三月二十四了小姐。”

“……”

那便是了!

“奴婢这就为小姐梳洗?”

见苏卿仍自沉默着,嫣红试探地问道。

“嫣红,你很想我去静安寺么?”

不意苏卿如此发问,嫣红微怔片刻后点点头道:“小姐不总想见见老夫人么?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姐只要心诚,菩萨一定能达成小姐的心愿的!”

苏卿闻言缓缓笑开,起身走到梳妆镜前示意嫣红为自己梳洗。

坐定后,她方道,“你说去,那便去。”

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任由李氏和嫣红摆布,她要率先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嫣红梳着苏卿头发的手微顿,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小姐今日和以往不同,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许是……她多心了吧。

照着原计划,苏卿收拾妥当后,着马夫一排开路,大张旗鼓来到了静安寺外。

住持方丈早便算出苏卿有此一劫,是以早早便差小沙弥出来通报道,“今日本寺不接来客,还请这位施主请回吧。”

苏卿撩开窗帘,尚未答话,便听嫣红以情相告:“我家小姐思母情切,日前发愿要在静安寺里礼佛七日为老夫人祈福,还请小师父可怜我家小姐的一片思母亲情深。”

这一席话旁人只以为嫣红忠心为主,听在苏卿耳中却是讽刺异常,嫣红还真是上赶着要置她于死地。

“今日寺里着实不方便,还请施主改日再来吧。”

小沙弥仍旧双手交合,说着委婉的拒绝。

嫣红见软的不行,偏首朝苏卿所坐的马车看了一眼,将她的默然当成了赞许,换了副态度道:“我们小姐人都来了,难不成还让她白跑一趟?!我家小姐是平阳候府的大小姐,岂容你胡乱拒之门外!”

“看到我身后的马车没,都是我家小姐要为静安寺添的香油,够你师兄几个吃几十个年头了!还不赶紧让他们一齐出来迎接我们小姐!”

这么多年来,苏卿恶名在外很大原因还和狐假虎威的嫣红有关,很多时候她尚未出声,嫣红便已将事情狠绝地处理掉了。

只是旁人如何能记得嫣红这个人,所记住的也不过是她是苏卿最得宠的丫鬟罢了。

这小沙弥毕竟涉世未深,被嫣红一通嚣张气焰压得满脸通红,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传着住持的话,“还请施主改日再来……”

小沙弥一语未毕,便听身后传来一声不重不轻的叹息声,是主持方丈缓步走了出来——

“罢了,是施主执意如此,便请吧。”


住持方丈将苏卿一等人引至院内的几间供施主暂住的禅房,苏卿四下看了看后,向住持道了声谢:“有劳方丈了。”

“施主请便,”方丈顿了顿,仍是拐着弯告诫道,“后山一带常有蛇出没,如非必要,还请施主切勿踏足后山。”

苏卿盈身道谢,“苏卿记下了。”

活过一世的苏卿眼下已是会分辨好坏,对于忠言相劝的方丈,她再做不到置以不屑。

收整一番后,苏卿便携嫣红来到了禅房,直挺挺跪在案前,于心里祝祷着,“娘,我知道您都看得见。您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任性胡来了。至于李氏,女儿一定会为娘您报仇的!”

苏卿于禅房内一直跪到了日将西斜,方才由嫣红搀着一道走了出来。

“小姐,如今正值春夏之交,山花定是烂漫,不若我们去后山瞧瞧吧?”

前世时,嫣红也是拿赏花为由将她引至了后山。

苏卿冷眼瞧着她,虽然假面撕开后是鲜血淋漓的真相,但她还是想看看嫣红能做到什么地步。

是以她淡声道:“方丈曾言后山有蛇出没,你不怕么?”

嫣红眸色变了变,而后道:“眼下正是一年春色恰好的时节,小姐莫不是要因着主持方丈一句莫须有的话,这七天生生将自己困在佛堂里?”

“你说得也是,”苏卿水袖下的手紧了紧,浅浅点头道,“那就到后山走走吧。”

往后山这一道,嫣红特意寻借口谴退了同行的小丫鬟,约莫是便于动手。

而此时的苏卿已全然明了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禁心下冷笑,尚未至她此前遇袭之地,便暗地里使绊子叫嫣红摔倒后,抄起棍子一把敲晕了她。

许是她敲晕嫣红发出了声响,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且愈发逼近。

苏卿一凛,握紧了手中的棍棒躲在暗处,屏息盯着来人。

那人一身黑衣又蒙着面,见到晕倒在地的嫣红后,赶忙焦急地蹲下身查看她的伤势。

显然,他们是旧识。

那么想必,他就是当初夺走苏卿清白的那个人了!可笑的是前世她穷极一生都不知夺走她清白的是何人。

苏卿狠狠地盯着黑衣人,在他将后背向着她,毫无防备之时,举起棍子猛地朝他后脑勺敲去。

待黑衣人也晕倒在嫣红身旁后,苏卿胡乱为他们扒着衣服,做成偷情的模样。

布置妥当后,苏卿方才往外边小道了几步,高声喊道:“嫣红、嫣红,你在哪儿呢——”

她的喊声很快就找来了十数人,有来时的马夫,也有寺里的沙弥。

“小姐,可是嫣红姐姐出了什么事?”

其中一马夫上前了几步,于苏卿身前躬身问道。

苏卿面有忧色地点点头,“嫣红说要为我到后山采一捧野花放房中,我便允了。可之后才想起方丈曾告诫过后山有蛇,加之左不见嫣红回来,我心属不安就出来寻寻她。”

“小姐放心,我等一定将嫣红姐姐寻回!”

“好。”

一时间,后山满是搜寻嫣红踪迹的人。不过片刻,便有人发现了她和黑衣男子正“和衣而眠”着。

苏卿闻讯赶至,已有一众沙弥背过身去念起了阿弥陀佛。

她故作又惭又怒,冷着声道:“叫诸位看笑话了,若早知这贱婢如此不知廉耻,当让她被蛇叼了也万不来寻。”

沙弥们自不会管此事,而车夫亦皆是怕事之人,此刻并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苏卿顿了顿,又开口道,“毕竟主仆一场,我也不好就此做绝将她如此带回去。诸位请回吧,佛门清修之地,明日我必定给方丈一个交代。”

听闻苏卿让他们先回去,众人有如得了赦令,当即遍四散了去。一时之间,嫣红和黑衣人身边又仅得苏卿一人。

望着嫣红昏迷的容颜,苏卿喃声道:“这条路是你选的,不要怪我——”

重生后,她给了嫣红两次机会,可惜嫣红眼里却只有李氏所给的利益诱惑,全然不顾念她们这么多年相伴之情。

既如此,她便不会再手下留情!

一直到次日清晨,嫣红才幽幽转醒,乍一看到身边躺了袒露着胸膛的男人,她惊得瞪大了双眼,待大脑回复运作后,她才认出这是李氏所找的意欲强暴苏卿的男子。

只是如今,和他睡在一起的怎么会是她自己!

嫣红连连摇着男子的胳膊,想问他些前因后果,可苏卿带着恨意的两下未免重了些,男子始终未曾苏醒。

最终,嫣红放弃了唤醒他,只得先行将衣服收整好后悻悻回去找苏卿。

而此时,苏卿已协同方丈等人在禅房前的院子里候着她——

甫一见到神情严肃的众人,嫣红心中自先捏了把汗。她刚欲开口,只听苏卿冷冷道:“舍得回来了么?”

“小姐……我……”

这下嫣红终于能确定这阵仗是为等她,她想为自己辩驳的,可一对上苏卿的眼睛却又失了言语。

“你什么?佛门本是清修之地,你自己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我没有……”

嫣红小声嗫嚅着,却被苏卿更为厉声打断,“后山一幕,我和在场几位可是看得清楚明白,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行了,你不要脸面,我们平阳侯府还要!从今天开始,我们平阳侯府再没有你这个人!”

“小……”

这嫣红本待求情,却已被车夫七手八脚架了走,扔出了寺门外。

解决了嫣红一事,苏卿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难免有着郁结。

她侧身向着主持方丈道:“苏卿管教丫鬟无法,扰了方丈并诸位师兄弟的清修,实属过意不去,还请方丈见谅。”

“施主言重了。”

“苏卿既已焚香拜候过母亲,这便下山了。劳诸位师父费神了。”

见苏卿请辞,方丈并未做留,而是取出个平安符荷包递给了她,“施主与老衲素有缘法,今将此平安符送与施主,施主可将它遗之心中所想之人。”

苏卿也不推辞,径直接了过来,“谢方丈。”

出寺时,苏卿并未坐轿,而是拥挤于一众上香的人中,感受着久违的烟火气。

倏尔,一蓝袍清俊的男子映入了她的眼帘——

竟是她生前费尽心思讨好而不得的九皇叔,萧侯渊。

几乎是下意识的,与他擦肩之时,苏卿悄悄地将平安符塞入了他的袖子中……


萧侯渊素来警觉,早在苏卿将平安符塞入他袖中便有所察觉。

只是眼下他是微服出游,不想人前将身份败露,便压了下来。待苏卿走后,他方从袖中取出荷包将之打了开。

只见荷包内不仅有平安符,还夹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栀子花本无罪,小狸猫枉受苦。”

萧侯渊不禁将眉轻挑,抬首往苏卿消失的方向望去,心中陡然升起了几分兴味,她怎的知道他不喜栀子花——

那张纸条是苏卿特意加在荷包里的,上一世父亲入狱后,她便寻无门,得了人点拨后求到了九皇叔府门前来。她又听闻九皇叔喜欢栀子花,便采了一篮栀子花前去巴结,不料却被王府院公打出了门,栀子花散落了一地。

她提着空篮子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着,饱受着路人的指指点点,一个失神未躲过公子哥横冲直撞的马车,被踏死在了街头。

死后她方知九皇叔最是不喜栀子花,甚至还对栀子花过敏,而她无疑踩中了他的雷区。只是难免,她心中还是有些怨言。

苏卿不过在静安寺呆了一夜就回到平阳候府,是李氏和她的儿子苏少安没有想到的。

没了嫣红在侧,苏卿回府并未声张,她一直走至后花园的时候,李氏和苏少安正自交谈着,而并未发现她的到来。

只听李氏道:“放心吧,这次管教苏卿身败名裂。那个没脑子的算是好对付的了,至于少鸿……安儿你放心,该是你的我都会给你一一争取到的!”

“谢谢娘!”

苏卿嘴角扬起一抹冷嘲,脚步不顿地上前,笑道:“母亲有什么好东西,给了二哥,也得给卿儿安排一份才是呢!”

乍一见到苏卿毫发无损出现在他们面前,李氏和苏少安都吓了一大跳,眼底尽显慌乱之色。

“卿儿你、你怎么来了?”

李氏率先反应了过来,强笑着牵过苏卿的手,“不是说要礼佛七天的吗?怎的现在就回来了?”

言罢,她又往苏卿身后望了一眼,不见早晚和她形影不离的嫣红,便又问道:“嫣红呢,怎的不见她和你一道回来?”

“那贱蹄子居然在寺里和男人私会,乱了清修,更是坏了我们侯府的名声,脸都被她丢尽了!我把她赶走了!”

在李氏面前,苏卿又做出了以往那副骄纵的模样,故而提起嫣红时满脸嫌弃,好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嫣红?她和沙弥么?”

“不是,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又壮又粗鲁的男子,寺里很多人都看到他们睡在了一处。这嫣红也真是瞎了眼,就为了这么个男人没羞没臊的。”

苏卿说的时候,时刻注意着李氏的神情变化,果真见她面色愈发凝重了起来。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后娘狠起来,便是连要强暴她的凶徒,都找不堪入目的。

而一听苏卿的描述,李氏也第一时间就猜到了和嫣红睡在一处的应是她叫去的那个男人,难怪这早晚不见他回来回消息的。

“那他们人呢?”

“许是私奔了吧。”

“那……他们可有说什么?”

李氏试探地问道,生怕他们临走前供出自己来。

“什么?他们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吗?”

苏卿故作天真地望着李氏,她昨天本可将他们绑了逼供。可已知幕后主使的她并没有这么做,她还不想这么快撕破李氏的假面,如今的她要藏愚守拙,将李氏和她的儿子一击毙命。

对上苏卿的视线,李氏微哽,慌促道:“也是,就是两个管不住的人偷情罢了,还能翻出什么花来。这件事卿儿处理得很好,玷污我侯府门面的人就应该清扫出去!”

苏卿嘲讽地点点头,应和道:“母亲教导得是,卿儿一一记下了。”

看着苏卿对自己仍旧十分信任,李氏这才放下了心,看来是她所托非人,要对付这个没头脑的苏卿应还是易如反掌才对!

次日早朝结束后,小皇帝将萧侯渊留了下来。

御书房内,小皇帝轻咳了声,便有小太监捧着一沓画送了上来,里边尽是美人图。

小皇帝笑道:“九皇叔年岁也不小了,这些都是京城名门望族里适龄的小姐,皇叔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萧侯渊随意翻看了几眼,便住了手道:“皇上岂不闻‘画图省识春风面,环珮空归夜月魂’?便是凭几张图纸,如何分辨出一人的好坏来。”

“这……”

因着萧侯渊久不成婚,便在京城坊间流传了他有龙阳之好的传闻。三人成虎,这话越传越真,自也传到了小皇帝的耳朵里。

是以小皇帝方才急着为他婚配。

看出了小皇帝隐隐的担忧,也为了让他放心,萧侯渊还是道:“皇上说得对,臣也的确该婚配了。这几日,臣便请京中媒婆去走动走动。”

见萧侯渊终于松了口,小皇帝也不好相逼太紧,也便点点头应了声“好”。

出宫后,思斟之余,萧侯渊索性决定安排一场选美,也好借此堵住悠悠众口。

一时间,九皇叔选王妃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只是他此前被盛传龙阳之癖,凡是有些官阶的门户女子借故作不知,不去淌这趟浑水。倒是一些小家小户颇有些姿色的女子跃跃欲试,希冀着凭借这次飞上枝头做凤凰。

只是这所有官家小姐中,也有着例外——

苏卿在听到九皇叔要比美选妃后,当即决定前去参加,如今已经知道萧侯渊喜欢的她,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

更何况,这一世要转变自己的命运,她也必须找一个身份地位足可让她倚靠之人。

平阳候在听到苏卿的决定后,当即大怒,将案上的茶杯也一同甩了去,连声道:“荒唐、荒唐!你去打听打听,有几个官家小姐去参加的!简直有伤家风、有辱门楣!”

苏卿敛眉,眼底却是无比的坚定,“九皇叔天人之姿,卿儿已仰慕良久。此次选美,卿儿是非去不可。”

“你!”

平阳候被气得大喘气,李氏在旁见状连忙帮着顺他的背,而她眼底则流露了幸灾乐祸的神色,果然是个没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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