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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脉帝女

杨十六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穿越重生之后,由堂堂玄脉传人,穿越成了将军府四小姐;面对父亲的枉死,母亲被下堂,老夫人的翻脸无情,夜星竹表示,真正的还击还没有开始。身边竟是一些极品亲人,二叔二婶想要杀死自己灭口,三姐更是将她当成了必死之人,公然抢她夫君,夜星竹的仇恨已经积累到天那么高。

主角:师砚寒,夜星竹   更新:2022-07-15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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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砚寒,夜星竹的女频言情小说《玄脉帝女》,由网络作家“杨十六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之后,由堂堂玄脉传人,穿越成了将军府四小姐;面对父亲的枉死,母亲被下堂,老夫人的翻脸无情,夜星竹表示,真正的还击还没有开始。身边竟是一些极品亲人,二叔二婶想要杀死自己灭口,三姐更是将她当成了必死之人,公然抢她夫君,夜星竹的仇恨已经积累到天那么高。

《玄脉帝女》精彩片段

北齐国,天圣三十一年,严冬。

北风嘶吼,雪硬如石。

腊月初二,国都临安城大喜,一品将军府盛嫁嫡女夜星竹,为当朝六皇子、肃王殿下权青禄的正妃。

人人都说,夜家四小姐总算是熬到及笄,如愿以偿嫁到肃王府了。

可是谁都没想到,一大清早,从将军府里抬出来的喜轿竟有两顶。一顶从正门出,一顶从侧门走。

一品将军府夜家一个月前刚办了两场丧事,分别是夜老将军夜振威,和夜振威的大儿子夜景归。

按说这种时候不该嫁女儿的,可一来跟六皇子府这门亲事是早就定好的,只待夜四小姐夜星竹年满十五立即出嫁。二来,按北齐民间风俗,家有大丧者,要么百日内成亲,要么就得再等三年。

很显然,夜家不想等这三年,六皇子府也不想。

一大清早,两顶喜轿一前一后到了肃王府门口,先到的新娘子被人敲锣打鼓地接入府里,后到的新娘子却被拦在府门外头,说什么都不让再往前多走一步。

有个嬷嬷端着手站在轿子前,冷冰冰的话就传了来:“夜家四小姐,您跟咱们六殿下订了亲事没错,但咱们六殿下那是被你祖父夜老将军给逼的,他心里头可没你。只是今儿您已经来了,咱们也不好再把您给退回去,只能请您在外头先等等,等里头殿下跟王妃拜过了堂,您再从侧门入府,就算是个……是个妾吧!”

这话像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浇熄了夜星竹满心期待。

她冲下喜轿跌撞入府,正撞见那心悦多年的六皇子牵着新娘的手,一步步走进喜堂。

夜星竹当场就掀了那新娘的喜帕,入眼的是一张熟悉的脸,是她的堂姐夜红妆。

好好的正妃沦为妾,这位从小就被夜老将军宠上了天的夜家四小姐如何能忍?

夜星竹大闹喜堂,一把匕首豁开了夜红妆的左脸,却也用那把匕首捅进了自己的心窝。

祖父和父亲都死了,心爱的人如此羞辱于她,她也不想活了,一刻都不想!

……

临安城郊五里,一辆马车停在路边,车夫拖下一具女尸。

尸体的心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凝固在大红的嫁衣上,都发了硬。

嫁衣从上到下坠满了价值连城的红宝石,差点儿没晃瞎了车夫的眼。

他真想扯一把揣兜里,犹豫半天也没敢下手,最后匆匆将尸体抛进林子,驾车离去。

荒郊枯林,雪虐风饕。

大雪将尸体盖住一半时,新娘子睁眼了!

前尘往事呼啸而过,原主的一切记忆最终定格在刀子捅进心窝的那一刻。

夜星竹抬了抬僵硬的手臂,终于握上了插在心口的那把匕首。劲儿用得大了些,差点儿没把她疼哭了。

“怎么死不好,非得自己扎自己,服毒它不香吗?”

雪越下越大,脖子稍微转一下,厚盖在地的雪就进了嘴巴。

夜星竹深吸一口气,将原主的记忆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终于确定了自己已经成功地借尸还魂,生命以北齐国一品将军府四小姐的身份,在这个时代,重新开启。

她是后世玄脉夜家最后一任家主,少时,她一直坚信那个庞大的、传自上古时期的夜家,不惧时代变迁,始终都会独特的姿态存在于世间。

然而,随着社会发展,文明进步,即使强大如夜家,依然不得不选择隐世而居,小心翼翼地将锋芒暂时隐藏起来,又或是永远的隐藏起来。

她以为这是结局,却没想到,事情才刚刚开始。

上古家族存留到那个年代,只剩下五家了,玄脉夜家,医脉凤家,毒脉白家,卜脉风家,以及灵脉慕家。

几大家族低调再低调,终还是没能躲过当局的赶尽杀绝。

医脉传人凤羽珩直升机炸毁,毒脉传人白鹤染被不明人一枪打死,卜脉传人风卿卿神秘失踪,世上只剩她夜星竹,与灵脉的慕惊语。

她原本想着,玄脉夜家修灵,即使后世那种环境已经没有天地灵力了,但她夜星竹与生俱来催花为引化花为灵,只要有花,就能发挥出强大的术法。当局灭了哪家也灭不掉夜家,至少不会很轻易的灭掉夜家。

结果真是万万没想到,当局居然能研制出射灵枪那种玩意,一夜之间灭了夜家满门。

临死前,爷爷说是劫数,但是夜星竹不会死。一切,都会在另外一个时空重新开始,而那里,才是夜家真正该在的地方。

“是这里吗?”她呢喃轻语,试着感受天地灵力。

可惜,什么都感受不到。就跟前世一样,天地灵力完全不存在,又或是早已经消耗一空。

没有灵力,那为何爷爷坚信夜家会在这里重新开始?

心口插着的刀又送来一波痛感,她不再耽误,努力调动起体内随穿越而来的浅浅一丝灵力,全部聚集在右手上。牙关微咬,猛地一下就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

灵力覆盖,还没等喷出来的血瞬间平息。

正待坐起,却突然之间一个人从天而降,扑通一下砸到她身上。

匕首怎么拽出来的又怎么插了回去,噗地一声,夜星竹白眼一翻,这场穿越,不太平啊……

 


帝尊师砚寒真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不过一时落难从天上摔了下来,结果就砸死了一名女子。

可这似乎也怪不得他,谁会没事儿躺在荒郊的雪地里,还举着一把匕首在自己心口比划?要不是这女子一直这样比划着,他也不至于好巧不巧地把一场自杀变成他杀。

现在怎么办呢?这人救还是不救?

正思虑着,被压在身下的女子噗地吐出一口血,不偏不倚,正好喷他脸上。

师砚寒顾不上这脸血为何会透着花香了,能吐血就说明人暂时还没死,他堂堂北齐帝尊,总不能弃一个未死之人而不顾,眼睁睁看她送了命。

于是身子稍微往上撑了撑,嘴里说着:“别着急,伤势虽重,但幸好距离正心口偏了半寸,能活。”他伸出手,明显是要去握匕首,偏偏这时候夜星竹动了一下,师砚寒这一把就摸得不够精准,匕首没碰着,到是碰着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夜星竹又吐了一口血,这回是气的。抬手一把巴掌甩到师砚寒脸上,这一下把刚才拔刀时剩余的点点灵力也给用上了,差点儿没把师砚寒给打懵圈。

“给你脸了是不是?插一刀还不够,居然还敢占姑奶奶的便宜,等我把刀拽出来的,弄不死你算我输!”

说话就要拔刀,却有人先她一步。只见一团红火的光覆到她心口位置,眨眼间,匕首出,伤口合,就连喜袍上的洞都被修复了,一切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夜星竹惊呆了,“你居然会用术法?”这不是一个有灵力的世界啊!为何除她之外还有人会使用术法?这不科学!

再仔细去看还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明明刚被喷了一脸血,却不知何时已经清理干净。

她这一眼看去,只看到高挺的鼻梁、强忍怒气微微抽搐的唇角、眼中流动的异彩,以及在魅惑众生的样貌下,隐隐透出来的一种震慑人心的王者之气。

这是一个极好看的男人,夜星竹这样想,然而刚一照面就扎她一刀,可见命里相克。

所以,这绝不是老天爷送给她的礼物,相反,很有可能是老天爷给她的下马威。

“你究竟是什么人?”她问。

师砚寒略微偏了偏头,虽然趴在雪地里有些狼狈,却也不失他北齐帝尊的翩翩风采。

他在很认真地思考,为何北齐境内居然还会有人问他是何人?他的样貌他的法术,在这片大陆上,难道不是家喻户晓的存在?

半晌:“我既不知你是什么人,又为何要告知你我是什么人?”

夜星竹点点头,“有道理。不说也行,那你看,现在压我压得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考虑从我身上起来?别以为你也穿着身红袍子,就能跟我配个新郎新娘。怎么着,还想拜天地啊?”既然是下马威,她就没必要给这人好脸色看。“赶紧的!”

师砚寒依竹坐了起来,一身枫红长袍铺在雪地里,映上夜星竹的大红喜袍,微微晃眼。

匕首还在她手里握着,他看了半晌,开口提醒:“你不妨将它暂且放下,万一再有意外,再扎一刀可就不好了。”

“还来?”夜星竹都气笑了,“虽然我这人运气不是太好,但这再一再二总不能还再三吧?运气再差也不至于到这个份儿上。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刚才拔刀那一下子用的是术法吧?你为何会术法?你究竟是什么人?要是你先告诉我,我也可以考虑告诉你我是……”

后面的话没说完,荒林里有脚步声响起,奔的是他们这个方向。

原本好好坐着的红袍美男突然就跟受了惊的猫一样,照着她就扑了过来。

结果,那把握在手里的匕首,第三次扎进了夜星竹的心窝。

夜星竹:“……”

这一次她可真火了,这不只是要命,这特么是千刀万剐啊!老天爷也不仅仅是给她一个下马威,根本是要杀她灭口!

如何能忍?

她想破口大骂,想跟这男人好好打一架,谁知嘴巴才一张开,两瓣温唇忽然就覆盖上来。

猝不及防的一个吻,让她在美色的诱导下,暂时忘记了仇恨。

可惜主动吻来的这个人吻技不怎么行,只肯将嘴唇贴过来,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夜星竹有点儿不乐意了,身子拧巴了几下,头也晃了晃,意在提醒他继续。

谁知他却以为她是因为刀扎心口太疼,不得不将身子撑开了一些,嘴唇离开了她,小声道:“我此番被人追杀,姑娘帮我一次,他日定当报还。匕首也不必介意,稍后我会为你拔出,且保证不会留疤。”

“我知道你被人追,听见有脚步声了。”夜星竹很不耐烦,“但你这戏既然已经做了,是不就该做真一点,这不上不下的把我悬在这儿,是你傻还是我傻,或是你觉得追杀你的那些人傻?”

师砚寒没反应过来,夜温夜却一把搂上他的脖子,双唇重新覆盖,以舌撬开牙关,在他大惊之下,把这个吻彻彻底底地给坐实了……

 


追来之人有五位,眼瞅着一对看似新婚夫妇的人在雪地里打滚,分分合合,缠绵悱恻。

他们认为那绝对不可能是帝尊师砚寒,虽然师砚寒也常年都爱穿一身大红袍子,但他绝对不可能跟个穿喜服的女子搅合在一起。或者换句话说,帝尊师砚寒绝对不可能跟任何女子搅合在一起,即使天塌了,那种可能也是没有的。

可人就这么追丢了也实在憋气,便有一人提出把那对野鸳鸯给杀了吧!

为首那位不同意:“这里已经靠进临安城,属于北齐京都管辖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虽然此番那帝尊师砚寒平定无岸海大啸耗尽灵力,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但跟丢了就是跟丢了,许也是天意。罢了,回吧!别给自己找麻烦!”

一行人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

师砚寒松了口气,刚想将死缠着自己的女子用力推开,却发现走没多远的人又转了回来。

他明显有些惊讶,甚至惊讶中还带着些慌乱。夜星竹感觉舌头被咬了一下,疼得眼泪差点儿没飞出来。刚要吼一句“你想干什么”,话还没说出口呢,就听其中一人指着他二人狂笑着道:“果然是帝尊师砚寒,今日真是叫我等大开眼界。”

师砚寒离开她的唇,一只手抬起来,做了一个翻手的动作。可惜什么都没翻出来,他预想的一团红光并没有出现,反到是呕出了一口血。

这一次,血溅到夜星竹的脸上,带着腥甜,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也有些慌,想说你喷我一脸血,是不是就不想给我看你的盛世美颜啊?

这话到底没说出来,慌乱间问的是:“你怎么了?为什么吐血?”

“我没事。”他强撑着身子问她,“能自己拔刀吗?能的话就拔了刀赶紧走。”

夜星竹听得皱眉,“这算什么?我们刚亲过,热乎劲儿还没过呢,你就让我扔下你自己跑啊?再说咱们也不用跑啊,就这几个小破贼还打不过,你是瞧不起你自己还是瞧不起我?”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翻他衣裳,眼瞅着敌人越来越近,师砚寒简直崩溃——“干什么呢你?”

“找花。”

“找什么花?我身上哪有花?”

“不管活花死花,反正是朵花就行,哪怕衣服上画的花也勉强能凑合一下。”

衣衫有些散乱了,师砚寒憋着一口血又要往出涌,好在还没等涌出来呢,夜温夜抬手打了个响指:“有了!”

那确实是一朵花,是在他枫红外袍的内衬上绣着的暗纹。

这姑娘有点儿虎,两只手一抓,猛一下就将那圈内衬给扯了下来。

师砚寒已经顾不上衣衫散乱,就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姑娘将衣料子握在手里,一团月白的光从手掌中迸射而出,布料瞬间变化成五枚银针,照着冲过来的敌人就飞射出去。

银针穿喉而过,人倒地毙命时,五枚银针又变幻回五块布片,掉落在雪地里,很快就被大雪掩盖起来。

“该死!姑奶奶不过贪恋一会儿美色,你们居然把美色给我弄残了!”杀完人她就开骂。

师砚寒伸手去抹她的脸,有心想掐个清洁的法术把她这张脸给洗干净了,可惜灵力一运,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夜星竹扶了他一把,“到底是什么伤?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我……”她想说我再找片花布给你治一治,可惜,花布到底是花布,不是真的花,她能把花布变成飞针杀几个人,却没把握治好这么重的伤势。

“为了压制无岸海大啸,我动用了九成灵力,赶回来又急了些,中了埋伏。”他竹简意赅,又看了一眼她心口插着的刀子,“拔了吧,你不行我来。”

说着就要伸手,被她啪地一下打了回去。

“连着吐两口血了,我可不放心再让你拔。这万一没拔好再给我来一下,我可受不了。”一边说一边又去翻他的衣裳,“再借一片花布,好歹我凑合着把刀给拔了。”

月白的光又闪了一下,他内衬的花纹又少了一片,夜星竹心口的刀也拽出来了。只是她处理得没有他上次利索,至少嫁衣上扎出来的那个洞就没有修复成。

她也不介意,只拍拍衣裳说:“假花没有真花好,就只能医成这样了。好歹伤口是愈合了,内伤也没留下,就这么着吧!”再瞅瞅师砚寒,“你先起来,虽然我用灵力医不好你,但总也能想想别的办法。”

师砚寒匆匆起来,又咳了两下,还是带血。

她第三次翻他衣裳。

师砚寒特别无奈,“我自己来吧!”

“你有力气扯布条?放心,我只扯衣裳,不占你便宜。”她推开他的手,利索地又撕了一块布料子。

红袍的内衬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他干脆放弃挣扎,只将外袍裹得紧实了些。

带着花朵碎纹的布料在夜星竹手里又变成了一把银针,他认出来了,这次变的是大夫施针灸用的那种。

“目前来说我也就这点儿本事了,先给你来几针,你撑着回……哎你要回哪儿?临安城吗?这里离临安城远不远?如果太远的话,我不确实你能撑到回去。”

“不远,不过五里。”

“那够了。我先给你压制一下,回去之后一定要找正经的大夫去医治。”说完,抬手就去扒他外袍。

师砚寒内心的崩溃无法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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