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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毒妃腹黑摄政王他真香了

半根辣条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宁乐心前世一着不慎,被反贼害死,做鬼千年之后,她居然重生回到了过去。再见前世害死自己的仇人时,她目眦欲裂,发誓要报此仇。报仇的事情暂且搁置一边,撩夫之事却刻不容缓,因为肖霁寒没有前世分毫记忆,完全将她忘记了不说,还对她非常的冷漠疏离。宁乐心并没有心灰意冷,她日常撩夫一百遍,某人却要将她让给别人。大婚之日,肖霁寒反悔了……

主角:宁乐心,肖霁寒   更新:2022-07-16 0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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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乐心,肖霁寒的女频言情小说《鬼医毒妃腹黑摄政王他真香了》,由网络作家“半根辣条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乐心前世一着不慎,被反贼害死,做鬼千年之后,她居然重生回到了过去。再见前世害死自己的仇人时,她目眦欲裂,发誓要报此仇。报仇的事情暂且搁置一边,撩夫之事却刻不容缓,因为肖霁寒没有前世分毫记忆,完全将她忘记了不说,还对她非常的冷漠疏离。宁乐心并没有心灰意冷,她日常撩夫一百遍,某人却要将她让给别人。大婚之日,肖霁寒反悔了……

《鬼医毒妃腹黑摄政王他真香了》精彩片段

太和五年,秋。

京城外树林里,一块半人高的大青石旁。

宁乐心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两个衣衫褴褛的男人,颤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不是说好一人十两,做做样子的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狞笑一声,其中一个开口道:“天将黑,你跟两个男人钻到树林子里,就没想过会怎样?”

另一个摸了摸下巴,目露淫光,“去年大旱,哥俩饥一顿饱一顿一年,我俩的媳妇都卖了,小兄弟也跟着饿了一年,今儿,你就让哥哥吃个饱吧!”

说着,两人朝着她走了过来。

宁乐心一急,后退两步,却被大青石挡住了去路,她急忙转身往大青石上爬,边爬边喊:“别过来!陆哥哥马上就来了,他会杀了你们!”

“死也要做个饱死鬼!”那两人狞笑着冲了过来。

宁乐心才爬上大石,就被一个人拽住了腿,一拖一拽再一翻,她的脑袋当的一声磕在了大石上,当即便殷出了鲜血。

那个拽着她的男人正要压上来,就见她翻了个白眼,他忙的用手去探鼻息,却是一惊,“糟了!死了!”

另一个抱怨道:“你真是的!这可咋办?雇主说是让玩了她,没说让弄死呀!”

“跑吧!出人命了,被逮住就完了!”大石上的那个满面惊恐。

“你等等!”下面那个倒是淡定些,他爬上大石,道,“先玩了她,拿了银子再跑,也好有盘缠。反正天黑了,等雇主看见她死了,也晚了!”

说着,他便去扯姑娘的衣领。

他才扯烂两道衣扣,就听宁乐心呼地喘了一口气,吓坏了的那个嘴角顿时咧开,“没死!没死!”

那人说着便要再去扯她的衣裳,“没死更……”

“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见宁乐心猛地睁开了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头上的簪子,戳向了他的脑门。

然后,他便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另一个登时被吓尿了,他瑟缩着往大石下面退,“别……别……我……”

话还在口中,宁乐心的簪子已经扎进了他的内眼角。

然后,她面无表情地拔出了簪子,将他一脚踹了下去,在先前那个身上擦了擦簪子,又把他也踹了下去,才悠悠开口:“瞧见了吗?神庭、正月明,稍稍用点力扎就得死,你那么蠢,难怪会死!”

说完,她缓缓转头,看向大青石上半空中。

旁人瞧不见,可她却瞧得清清楚楚,那里浮着一个虚影。一双丹凤眼正茫然无措,嫩白的脸蛋此刻泛着青,花瓣一般的唇也泛着白,分明就是这姑娘的魂魄,只是和她初来时候一样,正茫然无措着。

她也是头磕在这大青石上死去,便被束缚在了这里,只有等到下一个人死在这青石上,她才能得以解脱。

这一天,她已等了千年……

半空中的鬼魂茫然之后便是一脸的委屈,“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姐姐明明说……”

“别废话!”宁乐心起身,伸手触向鬼魂的脑门,然后便有点点流光自鬼魂的脑袋涌向了她。

片刻后,她的唇角微微扬起,对着鬼魂道:“说你傻一点都不错,外室女入宅,你还要帮你爹迎娶外室,你要是死了,人家三口刚好鸠占鹊巢,还占了正室嫡女的名声!”

“不……不可能……姐姐待我很好的……”鬼魂满面的不可思议。

宁乐心嗤笑一声,“你是该在这里多做几年鬼,好长长脑子!你与我或许有缘,不仅同名同姓,肉身也与我相像。既然借用了你的肉身,我定会让害你的人得到报应!”

鬼魂张了张嘴,委屈兮兮道:“那我要在这里待多久?”

“直到有人再冤死在这大青石上,你便是她,她便是你……”

宁乐心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马蹄声入了林子,朝着这边狂奔,似是在逃命一般。

与此同时,她还感觉到了别的,赶忙蹙眉,“阳煞!遁!”

鬼魂也感觉到了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便嗖的一下没了踪影。

马蹄声近了,伴着一群人的高喝。

“快跑!追上来了!”

“大哥,是个高手!”

“你们跑,我掩护,呃……”

宁乐心站在大石上,冷眼看着这群骑马的人,他们高举着火把,一个个都拎着刀,刀上带血,马背上驮着的像是粮袋子。

应是马贼。

只是……

跑在后面的不知怎的就坠了马,只剩马儿还在往前冲。然后便有一个穿黑衣骑黑马的男人出现,他只是一扬手,便又有几个坠了马。

黑马才到大青石近前,马贼已经全部坠落,无一生还。

高手!

宁乐心冷眼看着,那匹黑马也停了下来。

马上人转头看向她,她顿时怔住了。

那男子年约双十,他生的一双桃花眸,面若冠玉胜似谪仙,可在一袭黑色绣金斗篷和全黑的衣袍映衬之下,却又显得清冷如霜,拒人千里。

她怔住,并不是因为他太好看了,而是这人她认得。

他叫肖霁寒,是墨国战神,先皇的亲弟弟,先皇驾崩独留十岁稚子即位,便封了他做摄政王。如今那儿皇帝不过十五岁,他其实是无冕之王。

传言他是九世孤煞,克死了五个未婚妻,甚至近身伺候的女子都会莫名暴毙。

这是那鬼魂的记忆。

而她的认识,不仅如此。

千年之前,她便与他相识,彼时他也是王爷,而她待字闺中。而后他登大堡,她为岐娴皇后。

原本国泰民安,可长公主却与佞臣勾结,篡位谋反。

她被撞死在这大青石上,他赶到时她已殒命,天人永隔。

宁乐心的眼眶有些酸,她想起自己作为一个鬼魂看见他最后的模样……

素日里威仪的男人抱着她的尸首仰天痛呼,一双桃花眸流出了血泪,他的身体被乱箭射成了筛子,最后一句,却是……

“黄泉路畔,你等我一等,来世再做夫妻。”

可惜她被大青石束缚,千年不曾投胎……

“肖霁寒……”她站在大青石上,认真且虔诚地默念着他的名字。

只是千年过去,他不知喝下了多少碗孟婆汤,此刻望着那失神的女子,眼眸中并无半分缱绻。


肖霁寒只是冷冰冰扫了她一眼,便对后面赶来的属下吩咐道:“截住那些马匹,粮食送还陆家,马匹没入军中。”

“是!王爷!”

然后他又吩咐道:“将这姑娘送回城。”

“是!”

冷峻的男人却连个余光都没给她,直接策马转身。

宁乐心忙道:“等一下!”

肖霁寒在马上转头过来,不言不语。

宁乐心忙的从大青石上爬了下去,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温声道:“王爷看我可眼熟?”

肖霁寒的唇角似乎动了一下,漠然道:“本王不记得与你见过。”

“见过的!”宁乐心认真地看着他。她坚信,就算是喝下孟婆汤,就算是转世千百回,深爱过的人,总会在灵魂中留下印象。

可肖霁寒却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他微微勾起唇角,稍稍低头,带了三分玩味道:“你怕不是京中人士吧?本王是九世孤煞,你站得这么近,当心今晚就暴毙。”

肖霁寒的侍卫微怔,他家王爷没跟姑娘说过这么多话啊,最多的就是……滚……

今儿王爷怎么了?

宁乐心垂首,惦念了千年的人,却把她视作无物,不失望是假的。

但片刻之后,她又扬起了头,因为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可肖霁寒已经拍马走开了。

“等一下!”她又一次道。

肖霁寒勒马,转头,冷冰冰道:“真想死吗?滚!”

宁乐心却上前一步,低声道:“王爷中毒了。”

岐娴皇后,其中的岐便是岐黄之术的岐。

她曾是个活死人肉白骨的医者。

医毒一家,她曾经有两个师傅,一个是医仙,一个是鬼医,一个专门教她医术,另一个则把用毒教了个淋漓尽致。

所以她只靠嗅觉就能辨别出各种毒。

闻言,肖霁寒一怔。

突然,一阵人声传来,一群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

来的人一见肖霁寒,纷纷跪地叩首。

被他们打断了对话,肖霁寒心中不悦,他微微蹙起了眉头,半晌没有开口。

跪在那里的众人垂首不敢说话,其中一个男子悄悄朝宁乐心的方向瞥了一眼,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女子又朝着她瞥了一眼,明显这些人都很焦急。

又晾了他们好一会儿,肖霁寒这才懒懒道:“平身!”

跪着的人缓缓起身,那女子悄悄揉了下膝盖,然后朝着宁乐心焦急地问道:“乐心妹妹!你可还好?”

一看这人,宁乐心眸中登时迸出冷意,双手渐渐成拳。

是她!当年的长公主,便是她跟那佞臣勾结,将自己扼死在这大青石上!

也是她!原主的姐姐,他爹外室女人生的女儿。她将原主骗到这里,说是让原主假扮被劫,来试探未婚夫会不会丢下赈灾的事来找她!

宁!蓉!

若宁乐心还是鬼,定会马上掐死宁蓉,可她现在是人,不能如此冲动,而且……

死,是多好的解脱,她要慢慢让宁蓉尝遍人间痛苦。

肖霁寒看着她的手握紧又松开,当即便知道,这其中定有深仇大恨。

好像有点意思。

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这些人。

宁乐心回神,掩住领口沉声道:“劳烦费心,没死。”就是后脑很痛。

宁蓉满面焦急地对着身旁的男子道:“陆哥哥,乐心怕是被吓到了,你看看这情形,怕是有二十来个马贼呢……”

陆明煦忙上前两步,柔声道:“乐心妹妹,你切莫忧心,纵是如此,我对你依然情深不负。”

宁乐心抬眸,懒懒对上他的眼,“纵是哪般?我好端端的爬上石头去玩,不当心勾了衣裳,这位小哥想歪了倒是无妨,可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没得毁我清誉!”

“陆哥哥,妹妹定是受了惊吓!”那姑娘又给陆明煦使了个眼色。

陆明煦悄悄撇了撇嘴,然后走近宁乐心,便要去牵她的手,“乐心妹妹,是我错了,我不该浑说,你怎样都是我的心头宝。”

宁乐心侧身避过,往肖霁寒马旁靠了靠,“这话太孟浪了,怎是一个读书人该说的?”

陆明煦看着面色阴冷的肖霁寒,不敢上前,只得退后两步,却暗暗握拳。

要不是看宁家财大气粗,谁想跟她宁乐心这个草包订亲?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连宁蓉这个外室女都不如!

宁蓉垂下眼眸,掩住了眸中戾气,她本想带着陆哥哥来看宁乐心受辱,让陆哥哥嫌恶她,谁知中途施粥的棚子被马贼劫了,她耽搁了时辰,来时就成了这般局面。

不过没关系,她被男人扯开了领口,已经不洁了,陆哥哥就算是娶了她,心里肯定也是膈应的。

更何况,明日她的事就会被传遍京城,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嫁!

肖霁寒冷眼看着,心道真是无趣,用脚后跟想都明白,这个姓陆的心猿意马,那个姐姐居心叵测。能被这种三岁稚童的把戏给骗了,这个叫乐心的脑子八成不好使。

刚才看她还有点精明,怎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他蹙眉。

脚步声再度响起,还伴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乐心?蓉儿?庚儿?你们在吗?”

宁蓉一边往过走一边道:“爹爹!您怎的来了,这边刚刚死了好多马贼,妹妹都被吓到了,您快别过来!”

“乐心她怎么了?”宁辽的声音焦急了起来。

宁乐心在这一刻生出些许感动来,做鬼千年,她格外渴望人间亲情。

宁辽才一过来,就见高高在上的肖霁寒,他赶忙伏地叩首。

鉴于他似乎带了几分真情,肖霁寒没让他久跪,直接道:“平身。”

可宁辽一起身,便见宁乐心掩着领口,他登时急了,“你这是怎的了?都叫你别乱跑了,你怎的还跑到这里来了?这下好了,让我怎么跟陆家交代呢?”

宁乐心瞬间眸冷,“那便不必交代了吧。”

“怎不用交代?你跟明煦都有了婚约,这番被贼人所辱,还怎么见人!”宁辽急得捂住了心口。

还没见过这么毁自己女儿的爹!

宁乐心转头,看向肖霁寒,强按住心头戾气,微微一福,“民女想请王爷做个见证,匪徒只是路过,王爷神功盖世,须臾间便尽数歼灭,乐心并没有被辱的机会。”反正那两个贼也混在了马贼的尸首里,她只需一口咬定是自己挂烂了衣裳。

肖霁寒,你说句话呀!

她殷切地看着他。


肖霁寒冷眼看宁乐心,心道:看来她倒是没那么笨,还知道向自己求援,不过……要是自己不出手呢?

他微微勾了下唇角,不置可否。

宁乐心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便嘟了嘟嘴,轻叹了一声,这人怎么投了这么多次胎,还是这一副傲娇高冷的样子?

肖霁寒:本王就是要看看你如何解围。

家丑不可外扬,宁辽赶忙圆场,“你瞧瞧!这事闹的!明煦啊,你可千万别怪怨乐心,我看她也没被怎么着,就是领口坏了两道扣子而已……”

他没说完,宁乐心便开口:“姐姐,你不是说让我在这儿等着,你去喊陆家哥哥来,就这么一段路,你怎的走了有半个时辰?”

宁蓉一怔,没想到她会说出来,登时尴尬地解释道:“我……我去喊陆哥哥,正巧遇上马贼劫粮,这不就晚了……”

“你!”宁辽转头看向宁蓉,怒目以对,“天都黑了,你怎的喊她到林子里来?再者说她和明煦虽然定了亲,却也不该私下相会!”

宁蓉满心委屈,急忙看向宁乐心,“妹妹,不是你说想见见陆哥哥的吗?”

宁乐心微微弯起唇角,淡淡道:“他今日从宁家粮仓里搬了粮食来救济灾民,这么重要的事我难道不知道吗?赈灾这事,朝廷是要给他奖励的,说不准直接给他个官做做呢!”

这事要是私下说说倒也无妨,可摄政王就在旁边呢。

肖霁寒怎会不知道?这些施粥行善的行为大多是为了博取名利,只是从未来岳丈家拿粮,以自家名义救灾……

他若有深意地看了陆明煦一眼。

陆明煦一凛,登时一背冷汗,他赶忙垂首解释:“乐心妹妹切莫胡说,我救济灾民不是为了讨赏赐!”

说完,他又瞪了宁蓉一眼,压着声音道:“你别带着乐心胡闹,瞧瞧,险些污了乐心声名,亏得是我,要是换了旁人,怕就要用这事做文章了!”

宁蓉更加委屈,垂着头像个鹌鹑,“蓉儿错了。”

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儿爹爹和陆哥哥都恼了她。

肖霁寒将一切看在眼底,微微勾起了唇角,这看着挺精明的一个姑娘,怎会办出这种傻事呢?

有点古怪。

他瞥了眼宁乐心破烂的衣领,修长的手指搭上了斗篷的系带。

宁乐心看到宁蓉委委屈屈的样子,偷偷勾起了唇角,可她突然觉得肩头多了什么,低头看去,就见肖霁寒的那件绣金斗篷已经披在了她肩头。

随之,是他清冷的言语:“区区二十几个马贼,本王不需半柱香便能解决。令千金无恙。”

宁乐心抬头,就见他微微蹙着眉,想来是不耐烦这宅斗大戏了。

不过还好,初次相识他就替自己说话,看来这初见还算不错呢!

她暗喜,悄悄嗅着他斗篷上的松竹香。

摄政王发话,谁敢置喙?

陆明煦赶忙冲着肖霁寒拱手作揖,“草民本就没生疑心,纵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也定会待她如珍似宝。”

肖霁寒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却并没答话。

宁辽赶忙上前,冲着肖霁寒施礼,“多谢王爷搭救小女。”

“无妨,退下吧!”肖霁寒懒懒道。

宁辽便对着宁乐心小声嘀咕道:“你看,明煦对你多好,走吧,以后别胡闹了。”

说完,一行人便往外走。

宁乐心想当场说出退亲,可想了想却忍住了,此时并不是好时机。

她只得跟着几人往林外走。

“等一下!”肖霁寒却突然开了口。

宁乐心顿住脚步,转头。

肖霁寒懒懒看着她,“你留下。”

一颗心突然砰砰加速了跳动,他斗篷上的松竹香似是满溢了整片天地,宁乐心默默向着他走了两步。

四周静了下来,她听到他下了马,看到高大挺拔的人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抬起头,在星空下仰望着他。

却听他淡淡道:“你能看出本王中了毒,可能解?”

“能!”她脆声应下,唇角弯起。

“那现在便解吧!”肖霁寒冷冷道。

宁乐心的笑僵住,上来就直奔主题的吗?也不寒暄几句?

这毒她倒是能解,如果药材齐全,也就需要个三五日的,可真要是给他解了,往后还有机会再见吗?

她眼珠一转,道:“现在不成,我需要诸多药材,还需要制药,每日要根据毒素的消退情况调整药材剂量……”

“多久?”他冷冷打断了她。

宁乐心想说七七四十九天,可她想了想,偷偷一笑,“九九八十一天。”

肖霁寒撇嘴,回头上马,声音冷若寒冰,“那算了,我怕你活不过今夜。”

说完,他便策马而去。

宁乐心嘴角抽了抽,她懊恼着独自往树林外走去,顺手拽了一把枯草,揪了个稀巴烂。

前世两人是指婚的,虽然他性子冷,但也没见冷成这样,这辈子他是在冰窖里生的吗?

城门口,肖霁寒停下,一抬手,侍卫刘一赶上,道:“王爷有何吩咐?”

“让刘经和刘年暗中跟着那姑娘,最好让她熬过今夜。”肖霁寒远远瞥向树林方向。

“是!”刘一应声,要退下。

肖霁寒却又是一摆手,“他们说的宁家可是京城里的皇商?”

“正是。”

肖霁寒眉头微蹙,商家女懂医术?怪哉。

“查!”他淡声道。

“是!”

……

宁乐心裹着肖霁寒的大氅回到了家中,丫鬟上前要帮她更衣,她却一摆手,“拿个衣架来。”

“是!”

衣架拿来,宁乐心仔仔细细将那件墨色绣金斗篷挂好,可她的衣架似乎长度不够,下摆垂了地,她赶忙又将斗篷叠好,抱在了怀里。

丫鬟掩唇轻笑,“小姐,这是陆公子的?”

“呵,他?不配!”宁乐心冷笑一声,抱着斗篷往床上一躺,却触到了后脑的伤。

她赶忙让丫鬟找了药来。

伤口处理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在没剃头发的前提下止了血。

然后她将斗篷摆在枕畔,方才睡去。

梦外是松竹香,梦里是前世欢。

只是不免又梦到了前世诀别一刻,她哭到肝肠寸断。

房顶上。

刘经和刘年透过瓦片看去,只见宁乐心抱着那件斗篷痛苦低吟。

两人对视,轻叹:“完了,碰了王爷的衣裳,这个也熬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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