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四年夫妻,阮妍没有想到,陆锦池居然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贬妻为妾,对她绝情相待。她一个妓子,配不上他的正妻之位。被那人一箭穿心之时,她彻底放下了。再睁眼,阮妍重生回到初遇陆锦池的时候,这一世,她绝不再爱他。她已然放下,某人却对她步步紧逼,不肯放手。他幡然悔悟,纡尊降贵,追妻火葬场!
主角:阮妍,陆锦池 更新:2022-07-16 01:45: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妍,陆锦池的女频言情小说《虐完我病娇侯爷追妻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季念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年夫妻,阮妍没有想到,陆锦池居然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贬妻为妾,对她绝情相待。她一个妓子,配不上他的正妻之位。被那人一箭穿心之时,她彻底放下了。再睁眼,阮妍重生回到初遇陆锦池的时候,这一世,她绝不再爱他。她已然放下,某人却对她步步紧逼,不肯放手。他幡然悔悟,纡尊降贵,追妻火葬场!
春明二十一年,腊月初二,整个镇南王府都矗立在大雪中。
阮妍听着小念说已经卯时过三刻,草草收拾便准备去请安,她院子到老夫人那里走廊道太远,阮妍步伐快些从小道抄了近路。
路过后院阁楼时,依稀听见有人提起她的名字。
“听说侯爷不日就要纳妾,这个少夫人又如何自处?”
“她一个美仙院出来的,不是侯爷给她赎身,她哪里来的福气给王爷做正妻。”
“就是,不是她那张脸,王爷也不会昏头娶她做妻,到底是知道她身份低下,上不了台面,你见王爷何时带她出去过。”
她们口中的王爷,是镇南王庶子陆锦池,她出身低微,若非对陆锦池救命之恩,哪里会有资格做陆锦池的正妻。
呵,阮妍自嘲一笑,长袖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她心里清楚,王府中人人都看不上她,可眼下陆锦池人在宥阳,并不在京城,纳妾?
无稽之谈!
小念察觉阮妍的不快,先声夺人:“大清早的都没事做?可是自家主子都没事招呼了?一天到晚在这嚼舌根!”
到礼佛院的时候,已经晚了许久,老夫人本就对阮妍占着正妻之位有意见,语气更是不耐:“你同阿池成婚已经三年了,一直没有子嗣,我已与老侯爷提过,择个良辰吉日,为阿池纳妾。”
那些下人说的,竟是真的,阮妍鼻子一酸,强忍下泪意,不待她回答,
宥阳季家……
他那日离开,就有纳妾的想法吗?
“娘……我……”阮妍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一句话方才说两个字,就被老夫人打断。
“阮妍!”老夫人语气不容置疑,“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你是正妻,要有容人之量。”
老夫人办事雷任风行,从来不许旁人对她有半分反驳。
换做以前,阮妍自然应下,可现在,她不想答应,她不想见陆锦池娶别的女子。
阮妍的沉默令老夫人没了耐心,猛然拍了下桌子,“说话!”
纳妾的事情已经传了出来,阮妍不想在外面质问陆锦池,转身低声道:“回房间再说吧。”
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间,阮妍屏退下人,转身望着陆锦池,她声音带着颤音:“阿池,老夫人说为你纳妾,是宥阳御史季大人的庶女,你知道吗?”
阮妍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只要陆锦池不愿,老夫人也不会勉强了他。
“嗯,确有此事,”陆锦池没有任何避讳,他说的十分坦荡,“先前不过是与季家谈判,父亲与我提过,后来谈妥。”
“嗯。”
帝皇昏庸,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朝堂动荡,人人皆想揭竿起义。
镇南王府虽名正言顺的嫡子有三个,可陆锦池不过是姨娘所出,老夫人必不会为他退让,另外两个嫡子也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若想让陆家有话语权,陆锦池与季家联姻,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但阮妍还抱有希翼,她唇瓣抿的很紧,因陆锦池的话,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眼下更是无一分红润,她嗓音低哑,泛着苦涩:“若我有所出,是不是就不必纳妾?”
她幼时被卖入花楼,喝了不易孕的药,难有子嗣。
阮妍低头抬手抚着小腹,眼泪啪嗒一下落在地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哽咽的开了口,抬眸望向陆锦池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雾:“大夫说春后就可以孕育子嗣,阿池,我身子已经好了。”
听她提起子嗣,陆锦池眉头下意识蹩起:“你不必心急。”
“那你为什么要娶季家女儿,”阮妍眼泪落下,她紧紧的盯着陆锦池的脸,“你向我承诺过的,阿池,即便你日后不爱我了,也会尊重我的,阿池,”她本就样貌昳丽,此时上前一步抱住了陆锦池的胳膊,似幼兽受伤一般呜咽,“阿池,你不要娶季家女儿,好不好?”
气氛停滞了一瞬。
陆锦池抬手拨开了阮妍的手臂,“妍儿,不要胡闹。”
他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甚至连一句抱歉都没有给她。
阮妍掩面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脑海里忽的想起,她被叔父卖入美仙院,实则就是花楼,临出阁前一个月,她意外救了陆锦池,日日小心呵护,才从阎王殿里将陆锦池抢出来。
直到他为自己一掷千金赎身,她才知自己救的是镇南王府的世子。
若非后面那次意外,陆锦池被人下药算计,拿了她身子,她们也不会结为夫妻,镇南王自然对此事不满,可陆锦池执意要娶,她想着,倘若真的没有一点儿喜欢,他又何必娶她……
眼下,事实已经告诉了她,她暖不热陆锦池,从头到尾,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次日,阮妍醒来的时候,陆锦池已经不在院子,她今天去请安的路上一直沉默,小念知晓昨日少夫人与大爷吵架,也不似往日一般与阮妍说话。
今日阮妍没有迟到,她在礼佛院门口站着。
听见里面老夫人与刘嬷嬷说话。
“过些日子,听桃苑就热闹了,”老夫人低眸抄录着佛经,嘴角挂着笑意,“待季氏有就喜脉,再让阿池抬她为正妻。”
“一切都按老夫人说的办,”刘嬷嬷附和着她的话,“只不过季家还是不够有诚意,只送了个庶女过来。”
闻言,老夫人放下手中狼毫,接过刘嬷嬷递来的暖茶,叹了一口气,“阿池还是年少轻狂,不知事,他若没那个花楼出来的正妻,何至于娶庶女为妾。”
阮妍听着,心比湖里的水还冷,她从始至终都只跟了陆锦池一人,可谁人会听?
足足五盏茶的功夫,阮妍才等来老夫人的召见。
风雪里冻了许久,阮妍回院子就病倒了。
浑身无力的躺在床榻上,阮妍脑海里清醒的浮现出一个念头,她要与陆锦池和离。
既然人人都看不起她,就连陆锦池都是对她不在乎,她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是夜,阮妍嗓子干的厉害,醒来的时候迷迷瞪瞪的,察觉床边坐了一个人,是陆锦池。
“喝药。”陆锦池低眸望着她。
阮妍忽的就觉得喘不过气,他这般高傲的人,即便和离,也应该由他来提,长睫忽的颤颤,阮妍接过陆锦池递来的汤药,一饮而尽。
回了书房,陆锦池喊出亲卫,他眸色暗沉,“这几天看好少夫人,她最近的一言一行,我都要知道。”
“是。”陆九应下。
到了礼佛这天。
寒山寺门口,阮妍借身体不适要去休息,不见主持,老夫人说了几句阮妍不知礼数,也就任她去休息了。
寒山寺离官道不过半日路程,有条小路直通水路,她这些天已经计划好了,待天黑,直接换身衣服南下,投奔闺中密友婉娘。
她已将和离书放在房间桌上,等陆锦池发现,她早就离开京城了。
直到快到渡口,看到停泊的船家,阮妍才松一口气。
倏然,一辆马车横在阮妍面前,马车上的人下来,一袭墨色大麾,是陆锦池!
阮妍浑身仿佛置身冰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妍儿,我来接你回府。”陆锦池语气懒散,似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阮妍唇瓣抿紧,后退一步,回去做什么?再被别人骂配不上陆锦池,被说是个妓子吗?想到这里,阮妍身形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我不回去,我们已经和离了。”
不顾阮妍反抗,陆锦池直接将阮妍打横抱起,情绪过激的阮妍,一下就晕了过去。
分明,她差一点儿就自由了!
浑浑噩噩过了三天,阮妍一直都在汤药中度过,雪天奔走一晚的事终归还是令她高烧不退,她难受的迷迷瞪瞪,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
可惜,她即便如此。
陆锦池迎娶季御史庶女的事情也不会更改。
整个镇南王府都在为立春之后,陆锦池与季氏的婚事忙碌着。
阮妍一直没有见到陆锦池,直到管家过来吩咐小念收拾东西,“王爷为少夫人在城南置办了处宅子,你尽快收拾好东西,趁夜带夫人过去。”
“李叔……”小念想问缘由,对上管家的眼睛,便放弃了,这是王爷的决定。
夜色已深,阮妍在小念搀扶下进了马车,大病一场,她倒也看开了许多。
除夕夜,阮妍都没有回镇南王府。
好在她未曾期待过。
转眼到了立春。
许是事情都已经处理好,陆锦池也过来开始频繁看望她,只是从不过夜。
小念提起婚事定在了二月十四,元宵前一天,阮妍抿了抿唇,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夜里陆锦池过来,待片刻,陆锦池准备离开的时候,阮妍拉住了陆锦池的胳膊,罕见的对陆锦池露出笑容:“阿池,你的婚礼,我能不能过去看看?听下人说,准备了很久,会十分热闹。”
“夫君……”阮妍得寸进尺,恍若没有听见他的拒绝,她靠近,气息与他的交互,在他耳边声音低柔:“夫君不愿,是怕我找她麻烦,还是怕我吃醋惹她不开心?”
她不唤他阿池,反而是这种亲密称呼。
不等陆锦池斟酌,阮妍抬手圈住陆锦池的脖子,头抵头与他对视,陆锦池清楚的能看到阮妍眼中的爱意,这令他无法自守。
忍下心中的火,陆锦池抬手拉开阮妍,嗓音沙哑许诺:“妍儿,大夫说你仍需静养调理。”
阮妍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夫君……不爱我了吗?”
见他没有回应,阮妍低下了头,雪白的长颈露出,她哭的可怜。
倏然,陆锦池附身贴到了阮妍身上,他一向清醒克制,唯独这次,想将她融入骨血。
烛光灭了下去,阮妍嗓子都哑了,从未想过,她也有以色侍人的一天,用这种自己从前不齿的手段。
直至天明,陆锦池揽着她,仍是难以克制,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片刻缓和,才问:“为什么想去?”
门外传来敲门声音,阮妍知道陆锦池该去处理事情了,她起身服侍陆锦池穿衣,自己仅披了件薄纱,刚准备为陆锦池系扣,陆锦池握住了她的手腕,知道他要答案,阮妍温和一笑,“日子总要过下去,况且老夫人也说过,季家妹妹是个性子绵软好相处的。”
陆锦池没有否认她的话,只是抬手勾起阮妍的下巴,似审视,“妍儿,有些事情,只能再一,不能再二。”
阮妍的笑意敛了起来,他知道她的打算,身形忍不住颤了颤。
阮妍心一横,抬手劈了下去,小念顿时落在阮妍怀中,阮妍硬撑着将小念拖到榻上,将二人衣服更换。
怕陆锦池再次派人找到她,阮妍没有直接南下,而是转跟着一队押镖去大漠的队伍,离开了京城。
临时起意的逃跑,导致她没有多少银钱,约摸到边境的时候,阮妍才脱离队伍,去当地药庐寻了个差事。
时间久了,阮妍接触的人也多了,天南海北各地都有。
午时,阮妍抓药的时候,听见几个人窃窃私语的讨论,“你们听说了没,镇南王府被剥了官职。”
“啊!这怎么回事?”
“我知道的也不多,好在死的是那个纨绔世子,跟他那个兄长,倒是没得比。”
直到半年后,阮妍打听到镇南王府已放弃寻人,才动身南下去找婉娘。
中秋节,万家灯火通明,街道上热闹,阮妍一路风尘仆仆,倒也不觉得累,只要上船,再坐马车两天,就能见到婉娘了。
队伍有序,阮妍在后面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将船票递给船家,上了船。
这时,渡口边忽的出现一群驾着黑马的人,阮妍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匪徒。
陆九下马,走到船边,对阮妍拱手,阮妍诧异他能认出她,她分明已经易容了!
“王爷让我给夫人带句话。”
“说吧。”
陆九将一个木盒给她。
阮妍打开,是一封信,原封不动,她离开留给陆锦池的,阮妍捏着信,心里涌起剧烈的后怕感:“小念他们如何了?”
“已死,念夫人面子,王爷留的全尸。”陆九言简意赅。
那陆锦池,又会如何处置她?
阮妍抬眸看向陆九,只看到白光一片,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她听到陆九冷声说:“一个妓子,若安分守己,将来王爷还会封你为太子侧妃,只可惜,你无福消受!”
原来在他眼中,她从头到尾,都不配坐正妻之位,阮妍万念俱灰,胸口越发痛了起来,她不知该恨自己眼瞎,还是恨陆锦池无情,夫妻三年,只落得这个结局。
“女郎,醒一醒。”
阮妍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站着的小二,又看了看四周,直到目光落在床榻上身着血衣的男子,阮妍瞳孔倏然一缩!
她起身后退,忘记自己坐在椅子上,一时不察,直接跌坐在地上,椅子倒下发出砰的一声。
阮妍想起来了所有。
四年前,她救下陆锦池,不能将陆锦池带入美仙院,只好在客栈开了一间房安置陆锦池。
可她为什么回到了四年前?
小二见阮妍惊慌,上前扶起阮妍:“女郎不必怕,我只是上来收银钱的,昨日女郎留的,只够昨天一晚的钱。”
阮妍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将手上的银镯脱下递给了小二,“今年是哪一年?”
“春明十七年,女郎有事可再喊我。”小二拿了房钱便离开。
阮妍抚着胸口,望向床榻的陆锦池,他伤的重,加上又中了药,若她不管,陆锦池会死。
可脚仿佛生了根一样,她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不能管,快点离开,窗户开着,一阵秋风吹过,阮妍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想起渡口的那一剑,这样薄情寡义的男人,哪一点值得她救!
这么一想,阮妍直接拿起桌上的面帘,转身离开了房间,毫不留恋。
殊不知,床榻上的陆锦池缓缓睁开了眼睛。
天色刚过卯时不久,阮妍趁着零星的月光,步伐飞快的回了美仙院,有婉娘帮忙,她彻夜未归的事情并没有让妈妈知道。
“你还知道回来。”婉娘看着她,满眼担心。
“婉娘。”阮妍快步上前抱住了她,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婉娘了。
“你再晚回来一刻,妈妈就要带人过来了,”摸到她手冰凉,婉娘不赞同的看着阮妍,苦口婆心劝了起来:“都说那个男人不值得救,你别把自己身体搞垮了,他如何了?”
“死了,伤的太重。”阮妍面不改色。
“可惜了。”婉娘也没有太在意。
阮妍沉默,她不会再管陆锦池,他是生是死,与她无关。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