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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只想种田

空山澜月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末世摸爬滚打多年,整日提心吊胆,还要和丧尸战斗的秦煊,意外重生到古代时期,没有丧尸潮的威胁,作为一个有田有粮的农家子弟,秦煊简直想兴奋的大叫几声,终于可以天天吃饱饭,睡个安稳觉了!然而没等他高兴太久,一个惊人的消息突然传来,他成了皇帝的儿子!相对于王爷这种可有可无的成为,秦煊更想做一个田地多多,粮食多多的农场主!

主角:秦煊   更新:2022-07-16 0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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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煊的女频言情小说《王爷只想种田》,由网络作家“空山澜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末世摸爬滚打多年,整日提心吊胆,还要和丧尸战斗的秦煊,意外重生到古代时期,没有丧尸潮的威胁,作为一个有田有粮的农家子弟,秦煊简直想兴奋的大叫几声,终于可以天天吃饱饭,睡个安稳觉了!然而没等他高兴太久,一个惊人的消息突然传来,他成了皇帝的儿子!相对于王爷这种可有可无的成为,秦煊更想做一个田地多多,粮食多多的农场主!

《王爷只想种田》精彩片段

 坪溪山下,掩映在绿树间的民舍冒出一缕缕炊烟,远处山脚的一大片水田黄澄澄的都是谷穗。

这时候天没全黑,丰收时节,天没全黑前,多的是三五成群的农人在稻田里收割稻谷。

“吃饭了——”一户农家传出女子悠长清脆的呼唤声,两个在院子里玩耍的一个少年与一个孩童听到声音立即放下手里的玩意儿往厨房跑去。

跨进厨房门槛时,跑在前面的小孩儿不知怎的,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跤,身后的少年一脸紧张地将小孩儿接住。

可他自己也踩到了那滑腻处,两人仰倒摔成一团,那小孩儿被少年抱着,有那少年当垫子缓冲倒还没事,少年这一摔却昏迷不醒。

厨房里的妇人听到声响以为是两个儿子在玩闹,便笑骂道:“大柱小柱你们两个浑小子,别闹了,快些进来,娘今日炖了肉呢,谁来晚可就吃不着了!”

谁知,门口传来小儿子‘哇’的一声大哭。

妇人心头一跳,急忙放下锅铲跑出去。

看到她,小儿子才算找到主心骨,大哭着道:“娘——呜呜呜呜嗝,你快看嗝看三哥,他刚才抱着我摔在地上,然后、然后就不动弹了,呜呜呜呜呜——我叫他,他也没反应……”

妇人一下子也慌了神,但丈夫时常不在家,她里里外外操持,经的事也不少。

慌了没几秒便很快反应过来:“小柱,你快些跑去村头请梁大夫来!路上见着人,便请他们帮忙去跟你外祖家说一声家里出事儿了!”

“好!”小孩起身拔腿就跑,跑出去没多远,他这慌慌张张眼圈通红的样子被邻居撞见了,便被拦住询问。

小柱一抬眼,见到拦住自己的是隔壁家婶子,这婶子经常跟他娘一块儿做针线,还常给他果子吃,小柱便将事情告知婶子,请她帮忙。

这婶子一听急忙叫上自己家的汉子,套上牛车往溪尾村赶去。

秦煊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拿东西戳自己的嘴,他心想着,难道有圣母心泛滥的人在给我喂东西吃?不对,末世里,哪有什么好心人,不会在给我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不过,我都快饿死了,随便什么东西吧,只要能入口,就吃它!

嗯?这味道……苦中带甜,到底是什么东西?秦煊努力地想挣开眼睛,但那眼皮好似有千斤重,任他如何努力,依旧睁不开。

“娘你快看!吃了吃了!”小柱趴在窗前紧张地盯着三哥:“三哥愿意吃药!他眼睛还在动!太好了,三哥不会死了!”

小柱摸了摸自己藏在口袋里的碎瓦片,他原想着,三哥是为救自己而昏迷不醒,若是这回三哥真醒不过来了,他便学那戏里的好汉,用那破瓦片引颈自刎,一命偿一命。

现在三哥活过来了,他也不用死,小柱真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他藏起来的饴糖还没吃完呢。

如今三哥昏迷不醒,他也没心情吃,若是死得这么早,可就白瞎了自己攒这么久,没舍得吃的饴糖了。

后半夜,秦煊终于斗赢自己的千斤重眼皮,入目的是一片漆黑,入耳的是一阵小呼噜声。

有人!他借着月光警惕地侧头看向小呼噜声传过来的方向,只见那处有一团小小的拱起,那拱起处还一起一伏,很有规律,仿若人在熟睡中的呼吸频率。

以秦煊末世行走十几年的经验判断,那拱起之物,应该是——一个熟睡的小孩儿?

自己的住处怎么会有小孩子?在末世十几年后,人类的出生率下降,小孩子珍贵得犹如末世前华国的大熊猫。

一旦有人怀孕,怀孕的女人就会被基地高层接走小心保护,这个小孩……

就在秦煊思索之际,半夜内急的小柱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迷迷瞪瞪的,习惯性地推了推身边的人:“三哥,我尿急,你跟我去茅房吧?”

被他推了推的秦煊:“……”三哥?是在叫我?

秦煊自小便是孤儿,听收养他教了他一身本事的师父说,当年他突然出现在山门前。

而师门的山门前是一片悬崖峭壁,他出现在山门前时脐带都还未扎起来呢。

所以,他哪儿来的弟弟?

“三哥?”

“嘘——”在他们房间打地铺的王淑琴点起油灯,小柱才想起三哥还病着呢。

他赶紧捂住嘴让母亲抱自己下床,王淑琴本想让小儿子跟他外祖母去隔壁睡,可他觉得是自己害了三哥,非要一直陪着他三哥。

而此时的秦煊额头满是冷汗,他刚才居然没有发现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大意了!

“娘,三哥好像醒了!”被抱着从秦煊身上过去的小柱不经意间一看,发现自己三哥眼睛睁得老大!

王淑琴急忙放下小儿子,端着油灯看向躺在床上的三儿子:“大柱?真醒了!太好了,梁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你渴不渴?饿不饿?娘给你拿一碗粥吃好不好?”

娘?粥!不管了,有粥就是娘!

原本还想着慢慢观察这两个人,搞清楚他们为什么叫自己大柱的秦煊,听到这个字立马将什么暗中观察全都抛到脑后:“渴!饿!好!”

“好好好,能吃得下东西就好,娘这就给你端粥来,这粥一直在锅里给你温着呢,就担心你半夜醒了肚子饿……”王淑琴絮絮叨叨地说着,转身给秦煊盛粥。

盛好粥,王淑琴坐到床沿用哄三岁小孩儿的语气说:“来,娘喂你,张嘴啊——”

“我,我自己来。”看着王淑琴眼中的喜悦与疼爱,从未享受过母亲关怀的秦煊,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他拿过碗勺,直接用勺子划拉着粥就往自己嘴里倒,这粥入口微烫,温度正正好,一碗入腹,暖心暖胃。

秦煊在王淑琴目瞪口呆的眼神下,舔了舔嘴唇,厚颜无耻地把碗递过去:“还想吃。”

一瓦罐的肉粥被秦煊吃下去一半,最后若不是王淑琴担心他撑坏不给吃了,秦煊能一顿干掉这一瓦罐肉粥。

上辈子,在末世吃多了那些末世前连猪食都不如的食物,这一罐肉粥在秦煊看来简直是人间美味!

吃过粥,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重新睡下,脑袋泛着钝钝的痛,他在吃粥的时候观察过,现在这具身体不是自己在末世时的身体。

秦煊便猜想,自己应该是在末世中饿死,然后借尸还魂了。

然而在再一次睡着,接收到原身的记忆时,秦煊发现,自己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

原身大名也叫秦煊,在原身的记忆里,他能看到,如今的原身跟自己少年时期长得一模一样。

但原身似乎有些痴傻,在原身的记忆中,他看到时常有人当面说原身是傻子,或叫他傻柱,而原身只知道傻笑。

一个游历山河的算命老先生曾路经坪溪村,王淑琴好心搬出凳子让他在门口大树下乘凉歇脚,还给他水和一些食物。

那算命老先生便跟她说,她那三儿子生魂不齐才会痴痴傻傻,待生魂归为,便会恢复正常。

而曾经,秦煊的师父收养秦煊后,见他食量过大,那胃就像个无底洞,也曾请一老友给秦煊算过,师父那老友也说他生魂不定,才会食之不饱。

如今想来,他现如今这奇遇,应当是命中注定。

所以,这个六岁的小屁孩儿还真是自己的弟弟……

秦煊看着一大早就抱着一小罐红糖来馋他的小柱,这小家伙把那小糖罐子放在他床头后,又跑去拿了一个小罐子,这会儿正在分糖。

“三哥,这次你救了弟弟,对弟弟有恩,这些糖便多分你一些。”六岁的小屁孩儿装着大人老成的模样对秦煊如是说。

“幸好你醒过来了,不然弟弟就要随你一起去了,咱们可拜过把子的,你还记得不?就戏里那个拜把子,”小柱学着戏文里不知道是关羽还是张飞的模样,语气激情轩昂:“哥哥!我们兄弟二人,不求同年同学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用这个?”秦煊举了举刚才小柱拿给自己看的长条形破瓦片。

小柱对那破瓦片还挺得意:“这可是我在碎瓦堆里找好久才找到的碎瓦,用老长时间才磨成的大宝剑,厉害吧?”

秦煊竖起大拇指:“厉害!”

王淑琴端着药碗进来恰好听到他们的话,随即毫不留情地没收了小柱的大宝剑:“成天瞎想,今后不准再做这个东西!”

小柱顿时从手握大宝剑的英雄变成蔫头耷脑的小可怜:“哦……知道了,娘。”

“来,大柱,把药吃了吧。”

乌漆抹黑的药汁看一眼甚至能感觉眼睛跟着泛苦味,秦煊都能想象到这玩意儿放进自己嘴里的感觉,自他醒来后吃了好几顿正经饭,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嘴巴现在处于奢侈阶段,恐怕接受不了这么可怕的食物。

儿子苦着脸皱着眉,王淑琴那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娘给你加了甘草和饴糖,不苦的。”

“苦……”秦煊看着小柱手里的饴糖,半晌蹦出一个字,小柱小朋友十分上道地表示:“我再给三哥一颗饴糖,三哥你一口气喝完药,再把饴糖塞嘴里,就不觉得苦了。”

“好。”又骗到一颗糖,秦煊立马答应了,一手拿着糖一手捧着碗,深吸一口气,把药倒进嘴里,咽下,塞糖,一气呵成。

吃完药没一会儿,药效起作用,他开始昏昏欲睡,看到他犯困,小柱便道:“三哥你睡吧,我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秦煊点头:“好,哎哟……”

“咋了咋了?”小柱见他‘哎哟’又着急起来,想出去喊娘,秦煊眼疾手快拽住他:“没事没事,就是脑袋还有点儿疼、有点儿晕乎。”

小柱立马为他三哥心疼了,摸摸三哥的脑袋,用他娘哄他的语气和方法哄他三哥:“不怕不怕,大夫都说了,吃过药就能好,乖啊,我再给你一颗饴糖,你睡醒就吃,吃完就能好啦!”

“好!”糖这玩意儿多多益善,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吃到糖了,秦煊飞快将糖罐子举到小柱面前,单纯的小柱特地从自己那糖罐子里找出一颗最大的放进秦煊那个罐子。

“小柱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魂魄合体后,秦煊很快能下床了,整个人生龙活虎,看起来比病前更健康。

小柱是家里最高兴的一个,一大早吃过早饭就拽着他跑出去玩。

厢房里,王淑琴正跟自己母亲陈红凤说话:“娘,我总感觉大柱变得不一样了。”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儿子一点小小的变化,比如看人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作为母亲的王淑琴都能感觉得到。

“哪儿不一样了?”其实陈红凤也在心里嘀咕,三外孙今早见他还懂问晨安,以往可只知道叫一声外祖母,人看起来也比以往机灵许多,少了以前的呆滞。

就算女儿不说,陈红凤也打算跟她说说的。

“那眼神儿比以往都灵动了!以往我都是让小柱带他出去玩的时候看好他,今早你知道他对我说甚?他说,出门他会护好弟弟,娘你说……是不是当年那老道长说的什么,生魂归位?”

陈红凤停下手中的针,仔细一琢磨,觉得还真是:“那老道长真是神了!只可惜他云游四海,不在道观停驻,不然咱们还能多给些香油钱。”

“若是有缘再遇上,定要好好感谢他!”王淑琴此时满心都是喜悦,当年她怀着大柱时,替跟人起争执的丈夫挡了一闷棍,当即便早产。

孩子出生后不会哭,她那婆婆以为孩子不行了,便背着她把刚出生的孩子拿出去扔。

大雪的天,孩子脐带都没用细绳扎好,后来还是孩子的大舅跑去把孩子带回来的,听说找到孩子时,那脐带都没了,幸好孩子命硬。

每次王淑琴一想起这事儿就心惊庆幸,山中野兽那么多,幸好被野兽咬掉的是脐带而不是孩子的一条胳膊腿。

“娘!我们回来啦!”小柱从院子里跑进来,一身的泥就要往王淑琴身上扑,王淑琴赶紧伸手拦住他:“瞧瞧你这一身,这是去泥田里打滚了?赶进去洗洗。”

王淑琴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秦煊的声音:“四弟快来,咱们去后院溪边洗澡。”

“来啦!”小柱颠颠儿地又找他三哥去了。

王淑琴放下针线,刚想说让小溪有些地方水深,两个孩子去不安全,但想想自己三儿如今不傻了,应该能护住弟弟便没说。

在屋里又做了会儿针线,实在放心不下,便跟母亲说一声找两个浑小子去了。

小溪边,只见一个少年举着用刀削得一头尖尖的竹片屏息专注地看着水面,在他不远处,一个孩童蹲在草丛后也屏着气,好似生怕自己的呼吸声惊扰了水中的鱼。

‘噗’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竹子插入水中,那水面翻起一阵水花,孩童见状便知这是插到鱼了:“三哥真厉害!”

王淑琴走到小溪边时,听到的便是小儿子在欢呼。

再一看,三儿子手里正拿着一条临时搓的草绳绑住鱼嘴,脸上是兴奋的笑,抬脸看到王淑琴,他笑得更灿烂了:“咱们今晚吃鱼吧?”

“好,这鱼不错,今晚给你们烧鱼吃。”王淑琴从儿子手里拎过那鱼,看着秦煊的眼神中满是关爱:“快洗洗回家,当心着凉。”

“我跟弟弟洗好就回去。”秦煊在水里边扑腾边跟她说话,说话行动间,尽量让自己显得像个十八岁的少年,而不是一个在末世年近三十的老男人……

然而秦煊不知道,在母亲眼中,自己的孩子无论表现得多老成,都是孩子,她永远会记得孩子幼年时的模样。

无论秦煊如今的变化有多大,一个爱孩子的母亲总会自己帮孩子找到转变的借口,然后说服自己去接受。

晚饭吃得很满足,秦煊魂魄融合后再也没有那种怎么吃也吃不饱的感觉,只是对食物依旧有别样的执着,所以每次都要把王淑琴煮的饭吃光心里才痛快。

他从厨房出来,看到柴房里劈好的柴火所剩不多,便拿着斧子柴刀在前院砍柴。

小柱吃着秦煊给他做的炸小鱼,悄悄蹭到王淑琴身边:“娘,你觉不觉得,我三哥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王淑琴这会儿没活干,也有兴致逗儿子玩儿,她也凑到小柱耳边,摆开说悄悄话的架势说:“可不,我跟你说,你三哥可不傻了!”

小柱跳脚反驳他娘:“我三哥以前也不傻,都是那些人胡说!”他三哥最好了,以前好,现在也好!

“对对对,你三哥不傻,现在只是变得比以前聪明了。”

“太好了!今后谁要再欺负我再说我三哥傻,我就让三哥帮我揍他!三哥现在可厉害,他……”小柱说到一半急忙住嘴,他今天答应过三哥不把他们下田割稻子抓泥鳅的事儿告诉娘。

然而王淑琴哪能不知道他们今天都干了什么,那前院里一桶的泥鳅,今天帮工割稻子的人回来都告诉她,她家大柱今天下地帮忙干活儿了,大柱干活还特别麻利。

这让王淑琴特别为儿子感到骄傲,丈夫、大儿子、二儿子都不在又如何?她娘家给力,如今她的三儿子也能干活儿了!

秦煊五感十分灵敏,劈柴时,也能不经意听到那边的悄悄话,听到他们的对话,他露出笑容。

他已经完全弄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这是个朝代跟华国古代相似,却是个不存在的朝代。

此时正处朝代更迭之际。

自己的父亲是个举人,如今正跟大哥二哥外出奔前程,秦煊暂时还不知道他们奔的是什么前程。

家中只剩下母亲、小柱和他,好在母亲娘家离他们村近,娘家哥哥也就是他大舅还是个进士,作为前朝最后一届进士,大舅未得授官,前朝便被推翻。

如今新朝未立,又逢各军夺权战乱,他们这儿暂时未被战火侵扰,大舅只能回乡避祸,有他在,他们家的日子便过得比普通村民要好得多。

打听到外面正处于战乱,秦煊有些担心战火会蔓延至坪溪村所在的坪南县,在末世中,他并非异能者,但他师父乃现代隐士,善古武术,从他小时便教他本事。

只不过,秦煊砍完柴,边将柴火归置到柴房里,边看自己那胳膊,这细嫩的小胳膊没一丁点肌肉。

若不是这具身体继承了他在末世一半的内力,这会儿没准连斧头都挥不动。

看来他需要尽快将从前的功夫练起来才是。

收拾好,秦煊带着弟弟秦翰也就是小柱去洗漱,兄弟俩一个房间。

躺在床上,大柱开始给小柱讲故事:“你知道我以前为何像个傻子一样不?”

小柱说:“哥你不是傻子。”

秦煊一愣,而后在黑暗中笑了笑,心里有点暖:“好,我不是傻子,只是有点像,对吧?”

“对,你以前为什么像傻子呢?”小柱也很好奇,像个正常人多好。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做恶梦,我跟你说,这噩梦贼可怕,梦里好多人都变成了吃人的怪物,逮着人就咬!不小心被它们抓到咬到也会变成吃人的怪物……”秦煊用恐怖片旁白式的声音吓唬小朋友:“那些怪物,眼睛空洞洞的,咬人的时候咔嚓咔嚓咔嚓……”

小柱听着听着便往哥哥怀里挤,很显然是害怕了。

“小柱别怕,你肯定猜不到,我是怎么从梦里回来的。”

“你怎么回来的?”

“有个老神仙,他教了我一身本事,我打死好多怪物,就能回来了。”其实是饿死的,那死法在秦煊看来太丢人,他还是没好意思用在自己的故事里……

“小柱,你要不要学?三哥教你,不然万一你也做那个噩梦,没找到老神仙,也不会打怪物,那你就回不来了。”为了拐小朋友一起习武,秦煊也是煞费苦心。

这天晚上,小柱尿床了,他梦到自己遇到会吃人的怪物,但是又还没跟三哥学打怪。

他想去找老神仙,一直跑一直跑,跑到尿急也找不到,然后他就醒了,看着黑漆漆连月光都没有的屋子,连伸手叫三哥起床跟自己去茅房都不敢。

生怕突然窜出一个吃人的怪物咬他的手,让他也变成吃人的怪物,然后他憋着憋着就又睡着了,早上起床感觉裤子很湿……

“小柱呢?”王淑琴看到只有三儿子出来吃早饭,便问了一声。

“不知道,我刚才叫他,他也不起。”秦煊在心里叹气,看来昨晚的睡前动员还不够。

王淑琴放下自己的碗:“我去瞧瞧,可别是病了。”

“小柱?小柱?”王淑琴走到床边,看了看小儿子,发现这小子眼睛虽紧闭着,但那眼珠子在眼皮底下直转。

她便知道小儿子这是在装睡。

王淑琴伸手将被子一掀,小柱条件反射捂住自己裆部大喊:“我没尿裤子!”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王淑琴憋着笑,哄道:“就是就是,咱小柱都六岁了,怎会尿裤子,定是晚上喝水打翻了水杯,不小心泼到裤子上了,快起来,娘给你换条裤子,穿着湿裤子容易着凉。”

小柱磨磨唧唧地脱下裤子,王淑琴一本正经地给他拿出一条干净的换上,顺便不动声色地问:“小柱,昨晚为什么打翻了水杯,弄湿裤子呀?”

小柱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把昨晚三哥给他讲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自己是被那吃人的怪物吓着才打翻杯子、弄湿裤子才不是尿裤子。

秦煊适时出现在房间门口,憋着笑道:“小柱,你快些,不然今天我可不教你了,万一你今晚上再梦到怪物可怎么办?”

闻言,小柱也顾不上害臊了,忙道:“三哥你等我,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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