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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畅销书目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是作者“深林的鹿”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枝熹唐舟,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已经有了决定,鸳鸯干涉不了只能从命。在大夫来之前,沈枝熹一步也不敢踏进厨房,怕唐舟会突然醒来。同时,也准备好了包裹准备随时溜走。鸳鸯驾马车去请大夫,等大夫到了,才由大夫帮忙一起将唐舟带回了屋内。沈枝熹没进门,只坐在院外的马车里等结果。“小姐。”鸳鸯拉开车帘上来,坐在她身旁,“小姐你放心,我嘱咐过大夫了,让......

主角:沈枝熹唐舟   更新:2024-07-10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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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唐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是作者“深林的鹿”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枝熹唐舟,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已经有了决定,鸳鸯干涉不了只能从命。在大夫来之前,沈枝熹一步也不敢踏进厨房,怕唐舟会突然醒来。同时,也准备好了包裹准备随时溜走。鸳鸯驾马车去请大夫,等大夫到了,才由大夫帮忙一起将唐舟带回了屋内。沈枝熹没进门,只坐在院外的马车里等结果。“小姐。”鸳鸯拉开车帘上来,坐在她身旁,“小姐你放心,我嘱咐过大夫了,让......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我……”

他惊喜开口,却偏偏又骤然锁眉一顿。

随即身子一晃似是晕眩,急急扶着一边的灶台,然后又开始晃了晃脑袋,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另一手捂着头顶,疼的他竟单膝跪了下去。

“姐夫!”

鸳鸯上前要扶,急得眼眶发红。

可她更怕唐舟眼睛恢复多看她几眼就能把她的样子记住,这样的话,就算她和小姐现在就偷偷溜走,以后也会因为她而出什么乱子。

所以,她现在不敢上手不敢帮忙,甚至希望唐舟疼晕过去最好。

“我…我去叫姐姐。”

她不知如何应对只得扭身就跑,想要先避开现下让她无法处理的困境。

跑出门时,身后响起重声。

回过头去一瞧,唐舟竟真的晕过去摔在地上了。

她苦着脸,提起裙子往沈枝熹的屋子跑,正遇上沈枝熹从里面出来。

“厨房怎么那么大动静,发生什么事了,唐舟呢?”

“小姐。”见着沈枝熹,鸳鸯哽咽落出泪来,“小姐你别过去,唐舟的眼睛恢复了,他能看见了。”

沈枝熹猛然停住,缩回迈下台阶的脚。

怔愣片刻,又再转身回到了屋中去。

她站在门后,用手捂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却怎么压都压不下心内的惊惧。

“你确定吗?”她冷着脸问追进门的鸳鸯。

鸳鸯急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眼泪一个劲儿的流,“我确定,他的眼睛真的可以看见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弄倒碗柜害他被撞了一下头,他这才突然恢复的,都是我的错。可是现在怎么办,虽然这会儿他晕过去了,可等他醒来……小姐,咱们要不要现在立马就走呀,趁他还昏迷着。”

“冷静…冷静。”

沈枝熹回头又迈出门槛,望向厨房的方向,口中不断重复呢喃这两个字。

“先…先去请大夫,去请大夫。”

“可是小姐,如果他的眼睛真的恢复了,请大夫也没有用啊,难不成让大夫再把他弄瞎吗。回头他醒来要是看见了小姐你长什么样子,那怎么办?”

“但,他不是又晕过去了吗?”

沈枝熹不想现在就放弃,不想让这么久以来的谋划白白浪费。

“他是什么原因又晕过去了,或许头部的撞击只是让她暂时恢复呢,而晕过去是又再复发的缘故也说不定。先…先请大夫,但我们也得提前准备好。”

她已经有了决定,鸳鸯干涉不了只能从命。

在大夫来之前,沈枝熹一步也不敢踏进厨房,怕唐舟会突然醒来。

同时,也准备好了包裹准备随时溜走。

鸳鸯驾马车去请大夫,等大夫到了,才由大夫帮忙一起将唐舟带回了屋内。

沈枝熹没进门,只坐在院外的马车里等结果。

“小姐。”鸳鸯拉开车帘上来,坐在她身旁,“小姐你放心,我嘱咐过大夫了,让他诊断完结果就过来回禀,如果确认唐舟的眼睛真的好了,咱们立马就走。”

“嗯,好。”

沈枝熹捏着手心,垂眸望着足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难熬。

“小姐,你舍不得吗?”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唐舟呀,毕竟这段日子朝夕相处……”

“你别说笑。”沈枝熹沉闷发叹,舒出心中浊气,“我只是觉得不甘心,谋划了这么久,设计了那么多,为了他为了孩子,连外头铺子里的事都暂时被搁下了,好不容易洞房也入了,都已经到了这一刻,我可不想功亏一篑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说着,她原本灰暗的眼睛忽而发亮。


其中一味食补药,一钱的量就得花掉十两的银子,都已经有这个钱了还愁在雁州城找不到合适的落脚处?

因此,她的话听着总觉得不太像是实话。

明明有钱,为何故意装穷?

唐舟不动声色没有继续追问,决定暂且先等等看再说。

“铃兰姑娘怎么不吃,还有你妹妹?”

“我们吃过了,唐公子你多吃一些,这药粥本来就是专为你一个人熬的。那唐公子你先吃,我不打扰你了,一会儿再过来收拾碗筷。我们就在外面不远,有什么事你喊我们就行。”

“好,多谢铃兰姑娘。”

唐舟不露痕迹的道谢,虽看不见却依然望着前方目送着她。

而后,再也拿不动勺子。

并非体虚没有力气,是心有愧疚。

万一,铃兰姑娘是为了他的伤才豁出去把家底都掏出来的呢。若是这样,他还要怀疑她用心不纯另有目的,岂不是混蛋?

且再等等,若真是清贫就不可能日日如此奢靡,总会有暴露的一天。

*

沈枝熹的房间就在唐舟的对面,中间隔了半个小院。

一回屋,沈枝熹就开始嘱咐鸳鸯说:“明日的药膳该换了,药材换成更名贵的,再加入玉参,更能补身子。”

“玉参?”

鸳鸯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

“小姐,那玉参对咱们沈家来说自然是不贵的,才五十多两银子。可对咱们现在的身份来说,那几乎就是天价了,咱们不过只是摆摊做营生的,哪来这么多银子买药材,小姐不怕会惹那个唐舟怀疑吗?小姐不是说,不能让他知道咱们的真实身份吗?”

沈枝熹冲她笑,笑意深沉。

“你呀,你就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我不怕他怀疑,我就怕他不怀疑。你放心,这是你家小姐用的计,我不做没成算的事。”

顺着大开的竹门往外看,正好能够看见对面窗上摆着的那盆铃兰花。

朵朵花苞阴影下,唐舟的身影若隐若现。

瞧着瞧着,沈枝熹的思绪渐渐飘远。

脑海里幻想起以后孩子的模样,不觉唇上染了笑,满是憧憬之意。

“对了小姐,早上我回去的时候听说秦沐来府里找你了。”

听见秦沐这个名字,沈枝熹顿觉扫兴,嘴角的笑也没了,锁起眉露出不耐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一个月没见到小姐了,担心小姐你是不是病了,非要见你一面。虽然被封管家劝了回去,但我瞧他是不会罢休的。”

“他当然不会罢休,雁州首富这么大的家产,他能罢休?”

说起秦沐,沈枝熹便是满脸的厌恶。

其实,她与秦沐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秦家从前也有几分家底,后来家道中落日子变得清贫,若不是沈家时常帮衬,早都已经过不下去了。那时候,即便娘亲反对,她也要和秦沐在一起,然而得到的却是背叛。

一个月前,秦沐带了个表妹回来说是无家可归,让她帮忙给那个表妹找个活计。

她看在秦沐的面子上,不仅给那表妹安排了个活还给她置办了个院子,大晚上自己不吃饭去给那表妹送东西,却不想撞见秦沐和他那个表妹互表爱意,说要和她沈枝熹成婚只是权宜之计,目的是夺取她的家产。

届时,他掌握了沈家的财产就休了她沈枝熹,然后再娶他表妹进门。

当时她没有进门撞破,却也暗暗下了决心不会让他好过。

“还有小姐,几个分店的掌柜好像也有事找小姐,小姐要出山去吗?”

“自然要去,生孩子的事重要,但也不能为了一个男人不顾正经事,生意还是最要紧的。正好,也得把秦沐的事给处理了。”

*

再回唐舟屋内的时候,竟又见他单膝跪地伏在地上吐血。

沈枝熹疾步进屋,他正身子一歪往下倒,还好她动作快接住了他,让他躺倒在她的怀里。

男女有别,他自是要避嫌退开。

奈何身上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

“唐公子,我扶你去床上。”沈枝熹要搀他起来,可他身子重,她试了几次都无法将他托起来。

“铃、铃兰姑娘……”

他虚弱的很,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你就把我放在地上吧,不用管我,我缓一缓就好。”他是内疚的,让一个弱女子将他从地上搬到床上去,的确是为难。

“这怎么行,虽然是开春了,但地上依然还是有些凉的。只是,我妹妹方才已经出发进城了,我……我一个人也不敢将你随意挪动,外伤崩开不说,万一让你的内伤也更严重了,我会过意不去的。”

鸳鸯的确是出门进城了,去采买她刚才吩咐的玉参药材。

所以眼下无人帮忙,她没法子将人抬回到床上去,又不能任由他倒在地上,所以便只能让他继续往她怀里躺,倒是个不错的增进情意的时机。

唐舟也是无力挣扎,微微喘着气,随时都要闭上眼睛似的。

“铃兰姑娘,把我放下吧。”

“我知道唐公子担心什么,不过我只是一个山野村姑,没有那么多男女之防的规矩,若是避讳这些,当时我们就不会带你一个陌生男子回家。唐公子应当安心养伤,旁的事切莫介怀。”

好听的话,沈枝熹是能张口就来的。

说到底也都是跟那些坏男人学的,男人们为了哄骗女人向来喜欢甜言蜜语。

男人说得,女人如何说不得?

“铃兰姑娘的善心和好意让唐某惭愧,唐某沦落到这般境地如丧家败犬,还不知道将来有没有出头之日,何况眼睛也瞎了,说不定就此成为一个废人,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报答姑娘。”

沈枝熹颦了眉,他以为她救他是为了图他日后报答她。

不过这么说也对,她的确不是不求回报。

只不过她想要的报答和他以为的不一样而已,他大概以为她想要的是千金之财,或是什么尊贵荣耀,实则她要的是一个有他血脉优点的孩子。

“唐公子不要妄自菲薄,困境只是一时的,再大的风浪也总会有平息的时候。之前在戏文里听过一句诗,我觉得很适合眼下的处境,也算是我内心对公子的祝愿。”

“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


沈枝熹满意了,笑着站起来。

“原本想着让你擦擦身子的,不过大夫也说过你现在身子虚,不宜常碰水免得湿气入体影响伤情。反正现在这天气还算舒服,没流什么汗,不脏。”

“好,听你的。”

唐舟察觉她起了身,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的顺从,实在让沈枝熹身心愉悦,希望那个时候……他也能如此顺从就好。

“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还是那句话,要是有什么事你记得叫我呀。”

唐舟往外走了一步,微微点头答了个“好”字。

出了屋,听见她关门的声音,唐舟这才又低头看向桌上那盆铃兰花的位置,虽说是看不见,可他也盯着看了好久,最后又坐了下去再次伸手摸向铃兰花。

这一回,他抚弄花瓣的动作更加的仔细。

就是,明明沈枝熹已经离开了房间,可他的耳边却依然不断的回响着她的声音。

“百转千回,只为遇见你。”

若不是知道铃兰姑娘不是那个意思,他还以为她是借花之名在向他表达暧昧呢。如果是今夜之前,他会觉得她在装傻,但现在……那么诚挚、不求回报付出的人怎么会装糊涂?

收了手,又抬起一直搭在膝盖上的右手。

那手心里,躺着一颗糖豆。

剥开糖纸送入嘴边正要吞下,一闻,怎么好像也是铃兰花香味的?

愣住半晌,他又将糖豆用油纸包了回去。

接着,再将它紧握在手心里。

*

刚回到自己屋内,鸳鸯就来告诉沈枝熹说洗澡水备好了,正好可以去沐浴。

带上换洗的衣服去了小浴屋,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的。

“小姐,唐舟公子怎么样了,他听到咱们在厨房里说的话,有什么反应吗?”

鸳鸯的话,让她回神。

她站在浴桶前脱下衣服,被搀着坐了进去。

“他自然是上钩了的,我说过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只是,这一计是成了,也该紧接着进行下一步了。如今他对我还只是感激以及夹杂些愧疚,可这终究还是不够的。”

她一面说,一面往后仰。

鸳鸯捏着一只瓶子过来,将沐浴的精油倒入浴桶又问:“那小姐想到下一步怎么做了吗?”

“下一步……”

沈枝熹细细呢喃,转动脑筋,越想眼睛越亮。

“小姐你笑什么?”

“我笑唐舟要掉进我的盘丝洞了。”

沈枝熹侧目看着鸳鸯,神神秘秘道:“接下来这一计得找崔妈妈帮忙,她是娘亲生前最贴心的人,也是我如今除你之外最信任的人,有她帮忙定能事半功倍。这个唐舟,我非拿下他不可。”

“小姐准备要让崔妈妈干什么?”

“要她帮忙演一场戏。”

“戏?什么戏呀?”

“自然是演给唐舟的戏。”

……

翌日,唐舟倒是起的很早。

他今日的状态比第一天时,明显好了许多。

吃过早饭,沈枝熹便准备要出门,她端了只小炉子到唐舟的屋里,炉里放着炭火,上面是一只小砂锅,里面是唐舟的午饭。

“你不必去管它的,炭火不会一直燃着会自己灭掉,但也能撑一段时间,大约到中午,砂锅里的粥还是热的。边上放了块毛巾,碗筷勺子也都有,你碰砂锅的时候用毛巾垫着,别烫着手。”

“我会小心的。”

唐舟坐在桌前冲她点头,说完却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唐舟,你千万不要跟我见外,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唐舟沉了沉气,决定不再犹豫。

“铃兰。”昨夜他答应了不再姑娘姑娘的叫她,今天便认真履行了,“我很感激你和你妹妹救了我,但我不想因为我而改变你们的生活习惯,不想过多成为你们的负担。所以,你们不必因为我而特意提前收摊赶回来,你们自己的生计才是最要紧的。”

话落,却半晌没听见沈枝熹回话。

许久后,她才支支吾吾的开口。

“我…其实我……我昨夜也不完全是因为你才回来早的,还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唐舟稍稍锁眉,听出她的为难,“发生什么事了?”

沈枝熹见他上钩,继续哄骗着演戏。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能应付的,你别担心。”

她越是这么说,唐舟就越是明白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越是张口说能应付,那便越是代表那件事一定让她压力很大。

“刚才你还跟我说让我不要见外,可现在你自己却遮掩起来了。”

“我……”

沈枝熹被堵的哑口的模样,实则脸上乐开了花。

“铃兰。”唐舟郑重的喊她名字。

她眼一跳,只觉这个普通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莫名变得好听许多。

“我眼睛看不见或许帮不了你什么,但起码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他说的认真,认真的仿佛他真的有办法能替她解决一切麻烦似的。

“不行。”沈枝熹却满口拒绝,严词道:“这个事情,你帮不了我。”

如此,唐舟自然更加好奇。

“你这么确定?”他沉着脸反问。

沈枝熹叹了气,稍稍松口道:“不过是我家一个亲戚的事,我自己解决就行,她还能吃了我不成?算了,我要出发了。现在这个砂锅烫的很,你千万不要碰。”

她站起来,低头看着他又嘱咐一遍。

“记住了,不要碰砂锅,晚上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唐舟只是点头,没有回话。

他还惦记着沈枝熹遮遮掩掩不肯告诉他的事情,心里总是担心的。她事情那么多,甚至还有麻烦烦心的事,却同时还要分心照顾他一个伤者。

因此,他心里难免会有负罪感。

可听着声音,她已经走远,再想追问也问不到了。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无用。

*

在马车里的时候,沈枝熹就已经换了衣服。

回到沈府,立即找了崔妈妈过来。

“我的祖宗!”还没进门,崔妈妈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这都几日没在家住了,我寻思着你母亲的忌日也还早着呢,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住到竹林小屋去了?”

崔妈妈四五十岁的年纪,身子却十分苗条且格外硬朗。

沈枝熹时常有些怕她,因为在这个府里,除了已故的母亲,只有崔妈妈敢骂她教训她,却不是恶仆欺主,就是操心的长辈教训不听话的子女那种。

“崔妈妈你别着急,听我好好给你说,咱们府里很快就要有个大胖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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