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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顾玖谢湛)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小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男女主角顾玖谢湛,是小说写手小色所写。精彩内容:当然也或许有,但原主人小阅历少,所以不知道,或者没有普及。那么她就先把算盘给普及开吧,也算是她穿到这个时代来,为这个时代做出点贡献吧。顾玖问谢二郎:“二哥,您听说过算盘吗?”谢二郎摇摇头,“算盘?那是什么?”(这里图片暂时删了,等我忙完了,想办法再买一些合适的。)顾玖仍然不敢确定这时代到底有没有算盘,因为谢二郎只是个偏远小县的账房,没见识很正常。顾玖拿树枝在地上画出算盘的模样,“上边的一颗珠子表示五,下边一颗表示一……计数的时候,这样……”谢二郎到底是做账房的,一点就通,按照顾玖的方法,在心里默想了一下,...

主角:顾玖谢湛   更新:2024-03-21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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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玖谢湛的其他类型小说《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顾玖谢湛)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男女主角顾玖谢湛,是小说写手小色所写。精彩内容:当然也或许有,但原主人小阅历少,所以不知道,或者没有普及。那么她就先把算盘给普及开吧,也算是她穿到这个时代来,为这个时代做出点贡献吧。顾玖问谢二郎:“二哥,您听说过算盘吗?”谢二郎摇摇头,“算盘?那是什么?”(这里图片暂时删了,等我忙完了,想办法再买一些合适的。)顾玖仍然不敢确定这时代到底有没有算盘,因为谢二郎只是个偏远小县的账房,没见识很正常。顾玖拿树枝在地上画出算盘的模样,“上边的一颗珠子表示五,下边一颗表示一……计数的时候,这样……”谢二郎到底是做账房的,一点就通,按照顾玖的方法,在心里默想了一下,...

《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顾玖谢湛)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精彩片段


村民们不禁为未来担忧,原先还想,等洪水退了再回去,说不定房子还在,这时候什么侥幸心理都没了。

看这水量,他们的房子绝对绝对会被冲的渣都不剩。而五陵县的陵山就算不全被淹没,也只能露一点山尖。

那点山尖尖能容几个人?这一带方圆几百里,都会变成一片汪洋,山尖尖就变成了一座孤岛,困在孤岛上能撑多久?

至于官府会不会去救援这个问题,村民们压根就没抱希望,真等到救援的人到了,人恐怕已经死光了。

村民一个个的,万分庆幸没听吴老五的蛊惑,不然困在孤岛,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就有他们一份了。

大家心情都十分低落,全程都默不作声。

仙居山脉连绵几百里,却并不算陡峭,坡势缓,山间有猎人和百姓踩踏的小路,也不算难爬。

一鼓作气,爬到山上,才停下来休息。

到了山上,就算安全了,大家全都一口气泄了,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休息。

很自然的分成两堆人,槐树村人一堆,大胡村人一堆。

高氏和谢湛站在山石边,黄昏夕阳下,滔滔洪水已经淹到半山腰。

高氏忧心忡忡道:“县城往西还有三四个村子,来仙居山避难的,也就咱们两个村子的人。其余人……唉,怕是不好了。”

谢湛的俊脸绷得死死的,那些村子的人,要不就是去了陵山,要不就是在来仙居山的途中,直接遇到大水,不管是哪种情况,生还的机会都不大。

再或者赶往黄石县的孔山,只是那里路途远,家里有车马,没有拖累轻装赶路的,或许还能活下来。

这一场灾难,不知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仙居山外,还不知是怎样一副人间炼狱的场景。

谢湛的声音沉沉,“居虎偃才修建三年不到,当年泾州王拿着朝廷拨的百万两白银,主理修建居虎偃,耗时四年,征役夫十万,劳民伤财,却经不起一场暴雨……”

他摇着头,语气充满深深的无奈。

谢二郎坐在地上,闻言大骂:“娘的,要说没有偷工减料,鬼都不信!狗日的不缺吃不缺穿,贪那么多银子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高氏回头轻叱:“老二住口,什么话都敢胡咧咧!”

喝止了谢二郎,高氏侧头安慰谢湛:“事情已经发生了,忧心也没用,忧思伤身,你要先顾着自己的身体。”

谢湛和高氏的对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奈何顾玖离得近,听了个一清二楚。

听三个人谈话,顾玖才知道,原来这次洪灾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居虎偃是泾州王主理修建,而且他偷工减料,把钱贪污了,所以豆腐渣工程不堪一击,造成如今的灾祸。

让她不理解的是,谢湛是读书人,忧国忧民还能说得通,但高氏说话文绉绉的,半点不像一个山野村妇了。

不管是呵斥谢二郎的谨慎,还是劝导谢湛的遣词,像个知书达理,有见识的人。

谢家人善良豁达,兄友弟恭,三个媳妇虽没多大见识,却也良善知礼,说明高氏教育孩子和治家很有一套。

这样一个人,怎么就窝在穷乡僻壤了?

天眼看要完全黑了,这时候打不远处走来两个人。

看他们来的方向,距离槐树村民不远,像是早早就在那边了。

来人没走近就开始打招呼,“可是槐树村的?谢村长在不在?”

谢大郎站起来,迎了几步,“是陆师傅啊,您二位也来了?”

来人身材十分高大健壮,肩膀厚实,像座小铁塔一样,身边还带着一名少年人。

两人都穿着深色短打,肩上各背着小山一样的行李,手中还各拎了根铁棍,铁棍一头磨得尖尖的,像根铁矛。

高氏眼力不行,眯缝着眼看了半天也没看清。

谢大郎解释道:“是镇上铁匠铺子的陆师傅和他儿子。”

高氏起身迎了两步,庆幸的道:“幸亏陆兄弟也来了,快过来坐。”

陆铁匠和大家见了礼,双方坐下来说话。

原来陆家父子也是觉得陵山不保险,选择了来仙居山。只不过他们父子两人,路上不用迁就别人,脚程快,先他们一步到了。刚一直在不远处歇脚,看到他们,才过来打招呼。

陆家父子在镇上好些年了,人品靠得住,谢大郎就邀请父子两人和他们作伴。

吃完干粮,天色渐渐暗下去,村民们就准备睡觉了。

大家在附近割了些艾草,围着人堆成几堆,点燃了熏蚊子。顾玖看到了,心想进了林子后蚊子肯定很多,还得找点草药做些清凉油或者风油精什么的,不然蚊子还不把人吃了。

谢大郎让老弱妇孺都集中在中间,青壮们包括陆家父子都在外边围成一圈。

又靠近谢湛和谢五郎,小声叮嘱他们:“你们两个功夫好,也机灵,今晚就轮流守夜,小心大胡村的人,夜里警醒点。”

顾玖好奇,凑过去小声问:“谢湛,这些大胡村的人很坏吗?”

谢湛把她小脑袋扒拉开,“小孩子别问太多。”

顾玖瞪他。

高氏挨着顾玖,摸摸她:“大胡村风气不好,村里都是偷鸡摸狗的混子,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咱们得防着他们。”

顾玖点点头,大水下来那会儿,他们可是把老弱都抛下了,那里面可是有他们的父母妻儿。粮食他们没舍得扔,却把亲人都扔了。可见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人。

却原来不光自私自利,还都是些豺狼虎豹。

谢湛和谢五郎都点头表示明白,值夜的时候会注意大胡村的人。

这晚顾玖和高氏也是睡地上的。

驴车没办法上山,洪水下来的时候,谢二郎就把车子卸了扔下,好在动物对危险有本能的感知,那头驴紧跟着大马,颠儿颠儿自己跑上山了。

睡了一夜,也许是都太累,大胡村的人也没有作妖。

休息了一晚上,大家精神都回来了,谢大郎让大家做些热饭,吃饱了准备继续赶路。

孙氏自打昨日看到洪水就一直魂不守舍,徐氏问她,孙氏说担心娘家人。

谢家的三个媳妇,张氏娘家就是槐树村的,一同来了仙居山;徐氏是县里镖局徐镖头的女儿,镖局马多车多,肯定能在三日内逃出去,她不担心。

就是孙氏娘家在大石洼村,离五陵县近,她担心娘家人也选择去陵山。看这洪水的势头,去了陵山,铁定九死一生。

谢三郎手里拿着木块,不知道在雕刻什么,看他媳妇担心,就劝了一句:“大石洼村靠西边,只要脚程够快,应该能到黄石县的孔山。”

槐树村三日内到不了孔山,大石洼村离得近些,勉强能到。

孙氏听了,稍稍缓解了点焦虑之情。

谢三郎话很少,这是顾玖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

谢家兄弟几个,就谢二郎和谢五郎话最多,其余谢大郎稳重,谢四郎清冷,谢三郎闷,谢六郎是个书呆子。

书呆子谢六郎这会儿依旧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摇头晃脑的读书。也不知道读的什么,神情十分专注。

顾玖就多看了两眼,发现封皮上赫然书写着一个大大的《易》字。嘿,居然读的是正经书。

原主也是个书呆子,只不过爱看的不是多正经的书,而是山川游记、风物杂记,甚至话本子这类的杂书。每天宅家里,是个有点社交恐惧症的小姑娘。

原主如果在这里,估计会和谢六郎有共同语言,可惜顾玖对书呆子不感兴趣。

高氏闲着没事,叫上顾玖,还有谢三有、谢四余两个,一起去拔野菜。

他们带的东西就很占地方了,没能带什么蔬菜,好在这个时节,山上还是有野菜的,采摘很方便。

谢家的孩子们是干惯了这活计的,都认识野菜,高氏认为顾玖出身不错,应该没见过野菜长啥样。

就一边拔,一边教她:“这个是马齿菜,烙饼时可以放点,清炒也好吃。”

顾玖点点头,“嗯,马齿菜性寒,您脾胃虚寒,尽量少食。”

高氏惊讶的看她,“你还认识野菜啊,不是,你怎么看出娘脾胃虚寒的?”

顾玖不认识野菜,但她认识药材。穿过来前,她正通过系统学习中医,已经有些基础,中草药的认识、望闻问切、针灸都有涉猎。

顾玖解释道:“娘您脸色萎黄,少气懒言,双手时常冰凉,还少食痰多,这都是脾胃虚弱的表现。”

高氏越发惊讶,“小丫头还真懂医理,这些说的都对,你家里是行医的?”

“不是,我自幼喜欢,看的书多了就懂了。”

这个不骗人,原主还真看过,虽然一知半解,看得不多。

顾玖摇摇头,又接着道:“将来有条件了,我给娘调理身体吧,我看娘的身体,应该还有其它病症,有病可不能拖,越拖越严重。”

高氏心想,自己的身体多少老大夫都没看好,九娘一个小丫头看了几天书怎么能行?

但孩子有这个心,她就很欣慰了,也没打击她的积极性,笑着道:“好啊,娘等着我们九娘给娘治病。”

顾玖郑重的点头,“娘放心,我一定能治好您!”

娘俩个正说的欢,打对面走过来十来个人。

顾玖抬眼一看,呦呵,熟人呐!

打头的三个竟然是在县城破院中的三个人,络腮胡、猥琐男,和那少女。

昨天下午洪水来时,大胡村有个女人被男人扯一把才得救,居然就是络腮胡和那少女,难怪当时觉得身形有点眼熟。

只不过少女已经不能叫少女了,几天没见换成了妇人发型,跟在络腮胡身旁,挽着他的手臂,神态很亲密。

嘿,这还qj出感情了!

女人望着顾玖,眼神充满嫉妒。

这个臭丫头居然这么好看,那天只是随便瞥一眼,就觉得皮肤格外的白皙,原来竟然长得这么好看!小小年纪,眼睛一转,就像里面长了钩子一样。

好看就算了,凭什么同样遇到了恶人,而自己到了泥里,她却好好儿的?

掐着身旁男人胳膊上的肉,“看吧,我就说她很好看。都怪你们两个笨蛋,连个十来岁的小丫头都搞不定。”

络腮胡被掐疼了,回头就是一巴掌,“这两天给你脸了是吧,再敢掐老子把你卖窑子里去。”

女人捂着脸,低头掩住眼里的不甘。

猥琐男一只眼缠着一条黑布,剩下的独眼中带着恨意,狠狠的盯着顾玖。

“臭丫头,原来你躲槐树村了,不过就算你躲槐树村也没用。你弄瞎了老子一只眼,今儿个不给老子磕几个响头,再赔老子一只眼,老子跟你没完!”猥琐说着往前逼近几步道。

顾玖那天饿到浑身发软,身上没半点力气,这会儿状态不一样,虽然这具身体还小,没多少力气,但她掂量着,把俩畜生再收拾一遍还是没问题的。

就道:“怎么个没完?说来我……”

话没说完,就被高氏一扒拉,给藏身后了,“你们是大胡村的?咱们乡里乡亲的,可不兴血口喷人,我家孩子才多大,能有多少力气?别说弄瞎你的眼睛,就是想打你一巴掌也够不着啊。”

顾玖心里暖暖的,她到谢家也才两三日,家里上上下下都把她当一家人维护,这种温暖的家庭氛围,是她从没感受过的。

前世人类经历几次大规模战争后,各种武器把生存环境大量的破坏,人类为了争夺生存环境及资源,大战小战就没断过。

顾玖的父母是军团中层将领,常年在外奔走,没多少时间和她相处,就连教育,也是靠高科技制造的学习系统。

顾玖基本是野生,从没体会过父母之爱。

这会儿突然体会到来自长辈的维护,顾玖只觉得心里有种别样的情绪涌上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顾玖发愣的时候,络腮胡咬着根野草叶,挑着眉道:“大婶儿,我可不记得谢家有个闺女。这个臭丫头前日不光弄瞎我兄弟的眼,还踹了老子一脚,撕破了老子女人的衣服,这笔帐老子得跟她好好算算。您老身子骨不好,可别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惹祸上身啊!”

槐树村和大胡村相邻,就算相互没打过交道,多少也知道点对方的底细。

高氏笑笑:“九娘是我谢家养女,既然我谢家收养了九娘,她就是我闺女。咱们乡里乡亲的,你可不能不讲理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硬要扣我家闺女身上,她人小,可遭不住。”

高氏说着,一只手朝后挥了挥,谢三有就悄悄回去叫人去了。

顾玖看见了,就打定主意拖延点时间,虽然她不害怕,但为了安高氏的心,还是决定等谢湛他们来了,再解决问题。

笑嘻嘻的在高氏身后探出脑袋,道:“呦,小姐姐,你嫁人了?恭喜恭喜呀!那天你俩谁赢了?哦,我知道了,你嫁给他了是吧?这是双赢啊,恭喜恭喜!”

顾玖指指络腮胡,“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们俩还没谢我这个媒人呢,没有我帮助,你们俩还成不了呢,你们说是不是?”

那女人气不打一处来,真要嫁人她也就认了,可她被无名无份弄回去,没日没夜糟践,指不定哪天就被转手卖了。

顾玖的恭喜,戳的肺管子生疼。

指着顾玖就骂,“谢你个头,你个千刀万剐的小娼妇……”

顾玖小脸一绷,可听不得这么难听的话,弯腰捡一颗小石头就朝她砸过去。

却不知打哪儿也飞来一颗石子,打在女人嘴巴上。力道太大,竟然把女人的牙齿打掉一颗。那女人顿时捂着嘴唇呜呜叫起来,一缕血顺着下巴流下来。

反倒顾玖那颗石头,也就疼点,在她身上没造成多大伤害。

“臭娘们,敢骂我妹妹,活腻了!”谢五郎人没到,咋咋呼呼的声音先到了。

顾玖回头看去,见谢家兄弟,陆铁匠父子,还有几个村民正往这边走来。

谢湛手里拿着个弹弓,刚刚收回去。那颗石子是他打出去的。

“出什么事了?”谢大郎道。

“谢村长来得正好,你们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你来给我们评评理。你家妹妹伤了我兄弟一只眼,现在你弟弟又打伤了我女人,谢村长得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络腮胡怒瞪着眼睛,愤怒的道。

猥琐男指指自己的眼睛,“看看,就是那小娘皮戳瞎的。”

嘿,还恶人先告状了。谢家人到了,顾玖底气更足,上前去就要分辩:“那是因……”

谢湛一把将顾玖拉身后,回头低声交代:“乖乖呆着,别说话。”

顾玖满腔子义愤填膺都给憋回去了,张张嘴,算了,闭嘴吧!

但其实这样的汉子,姐能打八个的,真的!

奈何谢湛不让她有表现的机会,走到最前面,把高氏和顾玖都护在身后,道:“撒谎也得先打打草稿,才能让人信服。我家妹妹人小体弱,怎么能伤到你一个七尺汉子?你们别欺负我妹妹没人撑腰,就想讹她,我谢家兄弟可都不是摆设。”

一口一个我妹妹的,顾玖听在耳朵里,总感觉有点别扭,明明别人这么叫,她觉得挺好的呀?不过谢湛能毫不犹豫护着她,这感觉着实不错。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明明就是她干的,我们都看见了。”那女人捂着嘴巴含混不清的道。

络腮胡气笑了,从来都是自己耍赖,好不容易今天想讲讲道理,居然被人耍赖了,这感觉可真是新鲜。

从身后抽出一把菜刀:“谢四郎,你可别睁眼说瞎话,二十四日那天早上,在县城卢家破院,就是这个臭丫头拿簪子戳瞎了我兄弟的眼,还踹了老子一脚,打了老子一拳。你们别想不认账就完了,老子兄弟一只眼睛,还有老子挨的打,老子女人的嘴巴,拢共赔一千两,这事算完,要不,哼,咱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槐树村这边的村民听出点门道,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大胡村的赖子们想钱想疯了吧?胡乱给人小娘子栽个赃,就想讹诈一千两银子,干脆明抢得了。”

“你给我一千两,我眼睛给你戳着玩。”

“人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又伤你兄弟的眼,又踹你打你的,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被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打了,这话说给猪听猪都不信。”

顾玖:……

我信!

“讹人讹到我们槐树村头上,别人怕你胡老大,我们槐树村可不怕。”

络腮胡气炸了肺,平时谎话连篇有人信,好不容易说句真话,居然愣是没人信,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顾玖上前一步,想跟络腮胡理论,谢家人在给她出头,她可不能躲在人家后面什么也不做。

刚说了“你胡说”三个字,就再次被谢湛拉向身后,神情严厉的低喝:”闭嘴!”

高氏揽着她,把她护在怀里,轻轻拍着肩头安慰:“别怕,不用你出头,有你哥哥们在呢。”

顾玖:……

我真没怕,为啥子就没人信了噻?

顾玖无奈,好吧,遇到护短的谢家人,我就做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美少女吧。

谢湛俊脸含着薄怒,叱道:“你信口胡说!二十四日那天,我家妹妹分明一大早就随我去李家吊唁,之后就一直在家收拾东西,何时见过你们?你们见我妹妹年幼,随便找个由头想讹诈银子,也得问我谢家兄弟答不答应。”

“呵----”络腮胡嗤笑一声,“那天分明……”

谢湛不让他开口,“满清河县的人,谁不知道你大胡村的胡老大、胡三儿兄弟,偷鸡摸狗,欺压妇孺、买卖人口,无恶不作,平日你们仗着兄弟多,为恶乡邻。以前没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管不着,但若想欺负到我谢家头上,硬生生给我家小妹胡乱栽罪名,讹诈银子,那是休想!”

“你……”

猥琐男胡三儿气个倒仰,刚开口吐出一个“你”字,就被谢湛打断。

“你多高的人,我妹妹多高?她小短手抬起来都够不到你嘴巴子……”

顾玖:……

讲理就讲理,怎么还人参公鸡了噻。

“……你蹲地上乖乖让我妹妹戳眼睛玩吗?撒谎也得用点心思,不就想银子想疯了吗,找什么借口?还不如直接伸手讨要,我还敬你是条光明正大的汉子!不就想要银子吗,不用费心编借口,来来来,有本事来打一场,打赢了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咱们兄弟砸锅卖铁你给你凑来!”

谢五郎跟着拱火:“来呀,不敢打是孬种!”

“来呀,来呀!”

槐树村的村民们跟着起哄,他们人多,可不怕对方。有的往掌心吐口唾沫,有的去找根棍棒,一个个摩拳擦掌,干架热情高涨。

“谁怕谁啊,打就打!”

络腮胡被激得火气八丈高,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他喵的,一口气被堵的险些没憋死。大胡村本来就是打架发家的,讲道理讲不过谢四那个书生,打架可没怕过谁。

捋袖子就招呼:“兄弟们给老子上,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顾玖简直对谢湛佩服的很,这喵的,看起来就是个清泠泠书生,吵起架来简直开了挂。

说干架也不含糊,关键还是个腹黑的。她怎么觉得谢湛故意堵着胡家兄弟的话茬,就是不让他们开口,成心激着他们干架呢?

就她所知,谢湛武力值不弱,谢五郎也是练家子,以武力镇压一干普通百姓,这是存心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呀。

不对,无论动口动手都是降维打击呀!

胡老大无知者无畏,带着大胡村汉子们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谢五郎就当先迎上去,而且目标明确的直奔胡老大。

别看胡老大人高马大,谢五郎还是没长成的半大孩子,双方对上去,一招就被谢五郎踢掉菜刀,再吃一腿就倒地上了。

谢五郎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什么肥长大的,愣是长一把傻力气。十几岁还没长成的少年,遇到个彪形大汉,愣是把人踹得满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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